第59章 ☆、幹咽避孕藥
耳邊是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癢得她扭動着。某人在她的頭頂,邪惡地誘哄威脅着:“林涵雨,這個命令是,你得履行夫妻義務。”
她鼻子裏發出哼哼的聲音,不安地扭動着,手腳被束縛了,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攻池掠地。實力懸殊的兩人,适當的妥協,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他的吻很輕,從額頭吻起,一寸一寸下來。重重咬了一口鼻子,林涵雨疼的眼框發酸,那人卻幸災樂禍地俯視眼淚汪汪的她。幽深的眼睛似乎在告訴她:該全心全意,不能胡思亂想。
林涵雨又氣又惱,阖上眼睛,別過頭去,無視他。
他的嘴唇冰涼,氣息溫暖,鋪在她的臉上,灼熱與涼意并存。他添了她的唇瓣,像只偷腥的貓,品嘗魚的味道。羞澀,小心翼翼。
他嘴裏咕哝了一句,很輕很柔,卻無比清晰地傳入林涵雨的耳朵——味道還不錯。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他再次俯下頭,給她綿長的吻。輾轉反側中,輕啃着她的唇瓣,她疼得直皺眉,嘴裏無法出聲。瞪大眼睛,怒視他,卻渾然不被察覺。
許久,林涵雨呼足空氣,“喂,你屬狗的啊?”
“不,我屬什麽你不清楚嗎?。”他眨巴眨巴眼睛,表情像個18歲的大男孩,清澈陽光,纖塵不染。
林涵雨再次沉醉在他英俊的面孔中,暗罵自己是“叛徒”。
他的臉靠近她的心髒,氣息籠罩着她。黑眸中溢出的柔情讓她陷入雲端中,飄飄然,找不到着力點。
他的眼神帶着一絲渴求和希冀,讓人心悸。林涵雨迷惑了,獨斷專行老奸巨猾冷漠無情的他怎會有這種詢問的态度。
他緩緩地握住她的手,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着她的手心,探索敏感點。一股酥麻的感覺在內心深處蔓延。
她承認這一刻,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不想推開,沒有力氣推開,寧可全面淪陷,也要享受片刻的舒暢。
她摟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吻着蠕動的喉結。伸出丁香小舌,滑滑的打着圈兒。若有似無,時停時續。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圈,呼吸越來越急促,吐出的氣息濁重。
身體被挑撩撥極致,心卻格外清醒起來,他眼中的狂亂清晰可見,漆黑如墨的眸子裏一片柔情化成汪洋的春水,沉溺了他,溺斃了她。
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早就無法忍耐,緊繃地身體急需緩解。
身上衣服越來越少,空氣的涼意包裹着她。兩人終于□□。
林涵雨顫了顫,不安的扭動身體,還沒弄明白此刻他的眼裏究竟是誰,怎能把自己當成替身。
她的掙紮加劇了他的動作。他不再淺嘗辄止,加快了速度。心滿意足地感嘆一聲,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此。人生得意須盡歡,他需要盡興享受。
林涵雨緊抿着唇,癡戀又冷靜的看着他,很想問一句:“我是誰!”可張了張嘴,又閉口緘言。
她在害怕。再也不想從他口中聽見“倩倩”二字,不想明确知曉他所有的溫柔都是給她的。心淩亂着,砰砰跳動着。
他火熱的眸子緊睇着她,讓她無處可逃,被推上推上缥缈的雲端。大腦停止了思考,心裏早已是萬馬奔騰。她的身體比心實際,心猶豫着,身體卻渴望去接納。
沉迷在自己世界裏,忘了時間。良久,氣息平穩下來,她的大腦才開始正常運轉。
該死的男人,總不愛帶套。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這是常識。他真的不懂,還是不想懂?
她爬起來,拉開抽屜,翻動櫃子。
“你找什麽。”他偏過頭,看着她亂動的的小手。
“藥啊。”林涵雨低着頭,答得雲淡風輕,與其說她無所畏,不如說是麻木不仁。
“什麽藥?”他臉色微變,抓住她的細腕。
“避—孕—藥!”她一字一頓的回答。腦殘了吧,這個時候還能吃感冒藥不成。
“不準吃,睡覺!”他心裏竄起一陣無名火。揮開她的手,使勁往床上拽。
“不吃藥會懷孕的,我不是安全期,要不你就收斂點。”林涵雨不耐煩地打斷他。身心俱疲,她只想早點結束,好與周公約會。
“你……不是一直要孩子?”他輕輕地笑了,眼底飽含着酸酸的疼痛。
雖然還沒準備要孩子,可她輕而易舉的否定了勞動成果,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抛棄的孩子,恐懼地走在黑暗中。
“現在不想要了。”林涵雨面無表情,心如無風的湖面,靜到極致,也涼到了極致。
“趕緊吃吧,萬一遲了,可就不妙了。”他別過頭,側向反面,不想去看掌心的白色藥丸。
“不要緊,現代技術很發達,做完後第二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她心如死灰,面上卻是不以為然的笑笑,平淡的小臉僞裝良好,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
他暗諷的語調暗淡下去,林涵雨終于逮着機會把藥塞進嘴裏。她怕,他的言語會讓藥丸生生卡在喉咯裏,上不去下不來,擱着疼。
努力幹咽了幾口,幹澀的喉嚨有些發疼。每次吃這種藥,她都不用水。太過順溜,身體舒服了,心會加倍疼。
伸手按了燈,屋內的光迅速湮滅,黑暗之神來臨。
兩人沉默了。他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卻感受不到她的心動。
相愛的男人女人,親密之後,往往會說很多甜言密語,來表明心跡,增進感情,然後相擁而眠。而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冷靜沉默着,各自睡去,無話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