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某些時候要善用心機
2007年，在梁小小小學畢業開始中學學業的同時，本澤馬開始在裏昂一線隊大放異彩。梁小小的三觀逐步建立，雖說某些不為人知的部分已經被某人掰到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但表面上看來還是個極具語言天賦的陽光少女。就在她剛開學後不久，本澤馬在聯賽上演帽子戲法幫助裏昂大勝梅斯，一時之間喜愛足球的少男少女們似乎都崇拜上了他，電視上也頻頻出現他的采訪和介紹，讓梁小小感到很迷茫。
在電視上常常看到一個和你相處6年的人是很奇怪的事，梁小小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電視上的那個卡裏姆，她怎麽會和一個明星做朋友呢？說起來，她10歲的時候就知道大球星并不是那麽好當的，怎麽過了兩年，卡裏姆居然真的變成球星了？
苦惱的梁小小上課時差點連她最擅長的葡萄牙語問題都回答不出來，她的新同桌西班牙少年加西亞被學霸的失常發揮震驚，下課之後立刻就問：“，作為一只學霸你竟然會答不出這樣的問題！”
“我的數學上次還不及格呢，學霸個頭。”梁小小趴在桌子上頹廢到不想擡頭。
“看來你有什麽煩惱，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呀？”
“嗯……”梁小小皺着眉冥想一會兒，問：“如果一個從小跟你關系很好的哥哥或者姐姐忽然變得超級出名，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加西亞咬着指頭思索，“很出名？這不應該是好事麽，你有很出名的哥哥姐姐麽？能不能給我要個簽名？”
“呃……”她就不該問一點都不成熟的少年這種問題。不知道是考慮到知名度還是別的什麽，總之在梁小小升上初中後的兩個星期裏，本澤馬都沒有直接到學校裏來找過她，這倒是好事啦，不然如果他開着那輛新購寶馬m6風風火火地出現，事後自己對同學又得一頓簽名收買。
有的時候真就是想什麽來什麽，這天剛放學出門，梁小小就看到那輛騷氣的藍色寶馬m6出現在校門口對面。當然啦，就讀這所學校的也有不少有錢人，這輛車自然也不過就是被人看兩眼而已，但梁小小卻緊張得不得了，咳嗽兩聲便螃蟹狀往旁邊移去，試圖避開某人。但剛走沒兩步，她就忽然想到，以本澤馬的性格要是看到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逃離，肯定會追過來，到時候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好吧，我投降。”梁小小垂着頭，和跟在她後面走出來的加西亞說了聲再見，挪到車前，打開後座，飛速蹿進去然後關上門。剛一坐進去就被抱了滿懷，梁小小“呀”了一聲，埋怨道：“真是的，你怎麽坐在後面，我還以為你在前面呢。”
“哦？這麽說來你是在躲着我。”
“呃，沒有。”梁小小眼神躲閃，還摸摸鼻子，說謊的症狀再明顯不過。
“對不起，小小，這兩周太忙了，都沒時間來看你，你不會生我氣吧？”車內狹小的空間裏，本澤馬把梁小小翻了個轉讓她面對着自己，觀察她的表情。
“沒有呀，我知道你很忙的，而且、而且我覺得你現在太出名，來找我不太好。”梁小小鼓起勇氣說出後一句話，內心帶着極重的迷茫和猶豫。
本澤馬早就知道怎麽治梁小小，立刻表現得非常善解人意地說：“嗯，你說得也對，我以後會注意這一點的。”
“是嗎？你也這樣覺得，太好啦！”在得到認同之餘，梁小小激動地抱着他啵了一下，臉上多雲轉晴不知有多開心。本澤馬得意地勾勾她的臉，問她，哥哥這麽棒，驕不驕傲。
梁小小點頭如啄米，“嗯嗯，有獎金麽？”
“有啊。”
“有吃的麽？”
“有……”
重新坐上駕駛座的本澤馬就不明白了，他都已經圈養梁小小這麽多年，為什麽除了怕被同學騷擾的名氣之外，就只有吃東西這件事能體現他的價值。不解歸不解，該安撫該帶吃帶喝的還是得去，本澤馬認命地帶梁小小去她喜歡的克努特餐廳大快朵頤了一頓。
送梁小小回那僅隔一條小道和兩道籬笆的家裏後，本澤馬把車停好開門回家。小妹拉埃蒂卡倚在門廊牆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哥，送完你小女朋友回來啦？”
“你怎麽在這兒？”
“我不該在這兒嗎？妨礙你和啦？”
本澤馬無語：“你不亂說話就不舒服對吧，怎麽了，難道是哥又帶女朋友回家，你跑到我這兒來避難。”
拉埃蒂卡翻了個白眼，“我想念我哥哥都不能回來看看麽，怎麽說這也是我的老家。”曾經，拉埃蒂卡還有點奇怪為什麽她哥成名之後給父母和兄弟姐妹買了一棟豪宅，自己卻還要住在郊區的家中，但這兩個月她算是漸漸看明白了，原來她哥是個戀童的變态！
拉埃蒂卡最近對于本澤馬如何拐賣梁小小這件事很感興趣，她已經偷偷躲在門後，看完了本澤馬膩膩歪歪地非要人家吻他的嘴唇一下才肯放人走的全過程，現在則是好奇晚上兩個人會幹些什麽。本澤馬還不了解自己八卦的妹妹麽，當即就戳中她的壞心眼：“別想了，我晚上不會去找她。”
“诶……”拉埃蒂卡遺憾地癟癟嘴，“那我就不打擾啦，哥，再見！”
本澤馬瞪大眼看拉埃蒂卡消失在門口。不是說想哥哥才來看他的麽？都是假的！哎，這世道，也就只有自家小小最貼心了。可是小小似乎……似乎有一個關系還不錯的男同學？
如果自己有頭發，本澤馬肯定已經揉亂了一頭，此刻他只能撓着腦袋掂量。梁小小不喜歡他管得太緊，如果貿然問這個問題，她的嘴肯定又會翹起挂醬油瓶。想着本澤馬就覺得心煩，他一個快滿20歲的人居然還吃初中小男生的醋，要養大一個媳婦可真難。要怎麽不着痕跡地讓那幫熊小子知道梁小小已經有人了呢？
如果裏昂主席奧斯拉知道他們的新秀沒事就琢磨這個，估計會被氣得吐血。不過本澤馬想要什麽就絕對要實施下去，他忽然想到梁小小小學時候的好朋友阿達拉現在也在同校就讀，不過似乎不是一個班。哎，收買一個小女孩絕對是一件相當掉比格的事情，不過還是媳婦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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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小剛一踏進學校就收到超過十道若有實質的視線，奇怪，她平時可能也就語言成績突出一點，從沒幹過什麽引人注目的事情呀。咦，為什麽連教室裏站着的老師看她的目光都忽然慈愛了許多？
“！”
梁小小被加西亞泫然欲泣的表情吓了一跳，小聲問他什麽事。
“你居然和本澤馬青梅竹馬，聽說你和他有娃娃親？”
“哈？”現在的中學生真離譜，梁小小表示很鄙視，哪兒來的謠言都信。加西亞越說越離譜，似乎一日之間全校的同學都認定她和卡裏姆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關系。梁小小很受傷，她以前的朋友都說過不會到處宣揚這件事給她添麻煩的，而以前班上因為崇拜本澤馬而讨厭她的女生就更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她想不通這個心照不宣的秘密怎麽會被宣揚出去。
追查了一天，她驚訝地發現事情的線索居然直指向阿達拉。于是她到對方的班級門口把人找出來，問她為什麽沒能保守住秘密。
“拜托，本澤馬這麽出名，不但成為裏昂的主力，還入選國家隊，讓別人知道一下又怎麽了嘛，這不是讓你有面子嗎？”
“可是、可是我說過無論如何都要保守秘密的呀。”
梁小小覺得很受傷，誰知阿達拉卻回答：“21世紀哪裏有秘密，你不要想得這麽天真啦。”
這是12歲的梁小小第一次受到友情上的傷害，她恍恍惚惚上完一天的課，剛出門看見本澤馬的寶馬m6就覺得無比委屈，蹭地沖上車撲到後座上的本澤馬懷裏。
“怎麽了，小小，誰惹你了，慢慢說……”
“blablabla……就是這樣。我還以為阿達拉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沒想到，嗚嗚嗚……”梁小小哭得可傷心可傷心了，眼淚鼻涕蹭了本澤馬一胸口，看那慘狀估計幾百歐一件的紀梵希襯衫是沒救了。不過紀梵希算什麽，為了梁小小這塊領地的獨立主權，本澤馬表示自己分分鐘就可以脫掉它扔一邊去。
“小小不哭，這不是還有我在嘛，卡裏姆永遠不會讓你傷心的，好不好？”本澤馬一臉擔憂地哄着，內心暗爽得不得了，果然初中小男生小女生的心太好猜，他随便推了一把就可以把事情引向期待的方向。
梁小小抽泣着點點頭，“你保證？”
“保證，發誓！”
梁小小把他豎起的五指壓下，臉埋到他的頸窩裏，眼淚順着他的襯領流下，“不用發誓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會對我好的。”
法國人壓下心底莫名的心虛感，告訴自己這沒什麽錯。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反正梁小小有他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