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姐,一直在傾身邊吧,好好陪着他,他是真的信任你,你也是一直站在傾那邊,不是嗎?”
“為什麽這麽說,我對你不好嗎?”
“我用心感受到的好,很久沒有人這樣真心的對待過我。”
“那就當這件事過去了,好好放松一下心情,好多不清楚的事情慢慢解決。”
“嗯,我會聽話的。”奚音笑說,許慈也就不再提這件事。
兩人吃完飯後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分,散步到步行廣場上,廣場中間一個巨大的玻璃燈球旋轉着,發出柔和的紅色、藍色、黃色的光,如琉璃般璀璨,曠闊的廣場上在暗淡的藍色夜際下還沒有聚集着很多人,許慈笑問,“一個人的時候會來這裏嗎?”
“不會,那樣不是很寂寞嗎?不過小時候常喜歡晚上到這一類的地方玩,很熱鬧的。”
“小時候是活潑的孩子嗎?”
“不是,有點…內向?怎麽說呢?總之不是很喜歡和人交往,覺得世界上都是無聊的人。”奚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說,這時候就是很少年的樣子,臉上的笑容那麽美那麽簡單。
“是傲慢啊。”許慈有點吃驚的笑說。
“是,有一點,後來就好很多,會和大家一起,其實只有我是無聊的人,不是嗎?大家都很有趣啊,我的世界從那時候開始變得開闊很多。”奚音溫和中帶着一絲可愛的笑說,“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好孩子,其實是有人幫我頂了不少罪責,壞事我一直都沒少做,喝酒、吸煙、打架、飙車、和女生約會,二十歲左右的時候生活真的不像樣。”
“不過現在都是讓人豔羨的有作為的青年,不是嗎?這就是好的。”許慈輕松的寬慰奚音,又笑說,“不過,是有點過分。”
“現在真的學好了。”奚音笑着信誓旦旦的說。
“看見了。”許慈笑說,但口吻似乎有點不相信的敷衍奚音,奚音只好看着許慈無奈笑了,望着許慈在燈光下的臉頰和被微風吹起的頭發,奚音有一點為許慈心動,為這樣的陪伴心動,若是對的時間對的人那該有多美好。奚音把許慈送回家,到樓下停車時,許慈笑說,“謝謝,再見。”
“再見,好好休息。”奚音笑說,看許慈轉身進去才開車離開。
Ending Part: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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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名人》雜志的炒作,在鬧出這麽多動蕩之後,慕傾和奚音再次同登雜志同一期,慕傾是封面奚音是內頁,雜志上的照片兩人依舊光彩照人,并沒有提及之前君語易主的緋聞,也正是以這種方式間接的證實慕傾和奚音之間,也是君語和崔氏之間沒有任何的争鬥,讓人覺得之前的報道只是誤傳,這也是慕傾和奚音解決這次外界争端的默契,慕傾的“絕對掌權者”和奚音的“完美繼承人”兩篇文章沒有任何商業事務的聯系。
慕傾準備的宴會當然是溢彩非凡,各界人士積極參加這位君語集團新主人的繼承儀式,宴會正式開始之前慕傾一直和客人們寒暄,歐陽自然到場,幾乎始終和慕傾相伴,奚音也鎮定出席,更有力的撇清兩大財團不和傳聞,但慕傾和奚音之間一直沒有交流,慕傾上臺講話時說,“園博苑項目可以即将完美落成倚賴于大陽集團歐陽總裁的合作和各位的支持,我在此衷心的感謝各位對君語的厚愛,希望以後可以有更多的機會交流,partytime,祝各位可以有一個愉快的夜晚。”慕傾再次來到人群中但始終沒有和奚音正式的見面,許慈看見奚音在,想要過去,但因為和熟人打個招呼說幾句話轉過頭就看不見奚音了。
慕傾和歐陽一起時,歐陽小聲說,“看見你這麽鎮定很難讓人不思慮之前崔奚音在君語引起的種種動亂不是你設計的手段?你是利用崔奚音來穩固你在君語的地位嗎?”
慕傾笑說,“不是。”但俏皮的否定中包含着某種肯定,歐陽看着慕傾,慕傾同樣看着歐陽擡起酒杯和歐陽輕輕碰一下杯,歐陽也笑了不說什麽。确實值得懷疑,慕傾不是會被簡單搞定的人,即便在奚音那有所失誤,但絕對會馬上策劃好一切絕地反擊、東山再起,不可能讓自己一敗塗地,也不會對別人的操控聽之任之,領導者的本性是不會随意為愛情所動搖的,慕傾和奚音之間的利用和感情較量,或許只有兩人心裏清楚。
宴會還沒有結束慕傾就提前離開,把剩餘的事情交給下許慈,慕傾一個人到奚音的公寓,進門後沒有看見奚音,浴室的玻璃門上映滿了霧氣,慕傾知道奚音在浴室裏就開門走進浴室,奚音回頭看見慕傾很意外。兩人對視着,還不等奚音說什麽慕傾就用手臂環着奚音的腰靠在玻璃上,奚音面向着玻璃想轉過身來慕傾卻站在奚音身後執意阻止奚音,奚音只好不做反抗,淋浴噴頭的水打在地上又微微的濺起,奚音想起身離開,慕傾左手抓住奚音的手腕按在浴室的玻璃上,然後抽起搭在浴室裏的浴巾圍在兩人腰上,把奚音壓在自己和玻璃之間,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奚音被慕傾抓着的手緊握起拳頭,但慕傾沒有放開反而更用力的按住,奚音在慕傾的一步步侵犯中失去抵抗的力氣,只是交雜的忍受痛苦,右手緊緊抓住慕傾重新摟着奚音腰的右手,沁濕的頭發散亂的遮在額頭上臉上,讓人心疼讓人憐惜,即便如此慕傾吝啬的連一個吻的沒有給予,算是報複奚音做錯的那些事。慕傾放開奚音時才在奚音耳邊說,“你不就是喜歡搖尾乞憐的求我這樣折磨你,不然心裏會不舒服,不是嗎?賤人。”奚音轉過頭,慕傾毫不留情的一耳光打在奚音臉上,慕傾此刻的無情是從未有過的,也是奚音沒有見過的,慕傾轉身走出浴室只留奚音一個人在裏面。慕傾到客廳拿出一支煙點燃,坐在沙發上吸煙,奚音在浴室裏遲遲沒有出來,慕傾忍住沒回頭,把吸了一半的煙熄滅,然後起身離開。在開車離開的路上慕傾壓抑着煩躁,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兩人之間的愛何至到如此地步,誰能不心痛?
過了很久奚音才披着浴袍出來,倒了一杯酒給自己試圖忍住難過,但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落下來,拿着酒杯的手在顫抖,想要忍住悲痛卻毫無作用,看着牆上的那幅畫想起第一次在洛蒂看見時的情景,那時候奚音就被這幅“那喀索斯之戀”迷住了,主動問服務生,“請問這幅畫轉讓嗎?”
“這個是我們老板畫的,所以…”
“可以麻煩聯系一下嗎?我真的很喜歡這幅畫。”奚音誠懇的說。
“好。”服務生只好猶豫的打電話過去說,“有一位崔奚音先生很喜歡您的畫,想問您願不願意轉讓店裏的畫。”聽了一下說,“好,知道了。”挂了電話之後就跟奚音說,“可以。”
“麻煩了。”奚音高興的笑說。
現在看着這幅畫卻是和當初不同的心境,奚音的情緒已經平靜很多,但眼睛裏依舊含着淚光,走到畫前,擡手撕下畫框上的畫紙,整幅完好的畫從中間破開一條裂口,奚音進而瘋狂的把整幅畫都撕下來,但在殘破的畫紙背面的一角卻是用金鑽筆标注着“M&Qing14th,May”,奚音是第一次看見畫紙的背後,看見這幾個字就愣在那裏久久的沒有動。
有一種美貌讓人窒息
有一種溫柔讓人妒忌
為何有這種人來到世界上是為了折磨別人
你的話仿佛玩笑一樣滑過耳際
卻用傷害自己的方式琢刻在我心裏
看起來柔弱得讓人疼惜
在無意中殘忍的那麽徹底
我以為你只是任性慣了的脾氣
不曾想過會在愛恨間迷離
有一種挽回叫做放棄
有一種原諒叫做忘記
太多做錯的事情不必追究是出于那種感情
誤會得連讨厭對方都格外努力
注定了到結局終将讓人流淚哭泣
沒領會過痛的感覺不會看清悔疚的痕跡
才會不知所謂的偏執的不留餘地
清醒時已經來不及
一切宛如戲夢一場之後的死寂
——美麗戲夢
看了畫的背後奚音知道去洛蒂可以找到慕傾,上午的酒吧幾乎沒有人,奚音上二樓時慕傾正站在窗前拉小提琴,聽見走近的腳步聲就停下來,奚音站在慕傾身後不遠的地方,慕傾放下琴轉過身,奚音看着慕傾問,“你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真正知道的?”慕傾不說話只是看着奚音,“你和白百薇認識多久就可以讓她分擔本該給予我的感情,讓我怎麽寬容?是你背叛我。”奚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