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這樣。”說完看着慕傾停了一會,做的事傷人心說的謊也傷人心,兩人在十步的距離凝望着彼此都不說話,奚音轉身上車離開,只留下慕傾依然站在原地。
Step18:若能似《雛菊》一樣…
慕傾沒有再回家裏,一個人回了酒店的房間,坐在沙發上喝酒,眼裏的憤怒已經逐漸轉變成一種哀傷,奚音也同樣,兩人相愛的人、也可以互相理解的人,處于何種目的要相互折磨,兩個人在不同的空間裏用默契維持着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煎熬。慕傾母親回家之後問傭人,“傾回來過了嗎?”
“來過,有事又離開了,老爺身體不舒服先睡了。”慕傾母親聽了傭人的話沒有任何懷疑的點頭上樓。
晚上的時候百薇打電話給慕傾,慕傾看一眼手機沒有接就放在一邊。徹夜不眠,一清早就從沙發上起身去換了衣服出去,奚音也在沙發上坐了一晚。
慕傾隔天到辦公室依舊憔悴,可能兩個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許慈端着咖啡送進來,看見慕傾臉色不好就關切的問,“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不用管我。”聽着慕傾的語氣也有些疲倦,許慈看了慕傾一眼默默出去。
盡管如此,中午的休息時間慕傾依舊親自到醫院接百薇,百薇心情好些,挽着慕傾的手臂邊走邊說,“辛苦你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不要這麽說。”慕傾看着百薇含笑說。
百薇笑了看着慕傾說,“謝謝你。”兩人親昵的一起走出醫院,慕傾一直扶着百薇,百薇看着慕傾恢複撒嬌的笑說,“我真的沒事了,不用這樣照顧我。”慕傾才笑着松開手,轉而牽着百薇的手一起走,別是一番溫情,現在看起來這才是更符合社會倫理的美好。
晚上的時候奚音到慕傾住的酒店的房間,按了密碼進門,似乎是知道慕傾不在才過來的,酒瓶還擺在茶幾上,室內酒吧的桌臺上擺着一個沒有合上的本子,奚音走過去看見本子上用藍黑色墨水寫的鋼筆字,正是奚音曾經看見的櫥窗裏的那首法文詩:
“Jesuisaffectueux,quelquechosen‘aipasdit;
Jesuisaffectueux,seulementmonàlaconsciencedecoeur;
Jeprisemonsecret,jepriseégalementmadouleur;
Iaparlepasséprisunserment,jesuisaffectueux,
n‘embrassepasn‘importequelespo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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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saleBonheur——
àconditionquepuissevousvoir,jemesenspoursatisfaire.
——SuffisancesdeMiao[loi]”
看着本子上的字跡,知道是慕傾寫的,輕輕的放下本子,心裏湧起淡淡的悔疚,因為傷害了慕傾,慕傾遠沒有所看見的那樣堅強和頑劣,奚音最知道這一點才也最難過最懂得如何抓住慕傾的心。
慕傾去了平時少去的洛蒂的地下,許多年輕人在這裏喝酒、打桌球,慕傾豔麗妖冶的印花領帶掖進胸口的襯衫裏,獨自拿着球杆在桌邊打球,有不少年輕的女孩也被慕傾帥氣不羁的樣子迷住了,打了幾杆慕傾就收起球杆轉身拿起一杯裝在四棱玻璃杯裏的剔透的烈酒喝了兩口,有一位穿着長袖短禮服的好身材女孩走過來問,“可以一起玩一局嗎?”頗有些之前一直喜歡慕傾的,奚音同父異母的妹妹茉莉的樣子,慕傾沒說話算是默許,一起玩了一會,兩人身體接觸開始頻繁起來,慕傾喝酒的時候女孩就在慕傾面前親昵的摟着慕傾腰問,“不常來玩嗎?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偶爾。”慕傾放下酒杯說,保持着比這裏其他人多的一點成熟,但更多是年輕人的那種傲慢和冷漠,在某個年紀的人眼裏這就是魅力,或者說像慕傾這樣容顏身材的人每一個舉止都是魅力,那種天生的高貴與美麗。
晚間的樂團演奏開始時慕傾就和那個女孩一起離開了,在出店門時被潛伏的記者拍下來兩人在一起走的場面,但兩人誰也沒察覺。直到第二天新聞見報,慕傾在辦公室才看見有兩人照片的報道,曝出“新晉嫩模夜店暗搭”,文章中也提及了慕傾的身份“據了解對象為君語集團總經理…外表姣好家世不俗,接手君語後正式成為最具吸引力的鑽石單身男…”慕傾簡單的看了一下報紙就随意放在一邊說,“沒什麽嚴重的,說是認識的關系就可以了。”許慈點頭,慕傾又問,“崔奚音有沒有打過電話來?”
“沒有,您有事嗎?”
“沒事,出去吧。”慕傾對奚音不聯系像失蹤一樣有點不滿。
下午慕傾就去奚音的公寓找奚音,慕傾對待犯錯的人就是這樣,錯了不可以逃跑,一定要想辦法挽回我的信任,或者接受我的懲罰,之前在公司處理公事也是這樣,十足的霸道總裁風,不會放過。進去公寓後發現裏面沒有人,四處看了一下就離開了,到洛蒂去也不見人,最後只好找到奚音家裏,已經是傍晚的時候,本來家裏沒有人,慕傾打算走時奚音的父親回來了,看見慕傾就說,“好久沒見到了。”慕傾只好随奚音父親進屋坐下,奚音父親親自倒了水給慕傾說,“怎麽來家裏了?不會是想見我吧?”
慕傾笑了說,“是有一點想叔叔。”
奚音父親看出慕傾心情不太好,還故意開玩笑說,“奚音不在呢,怎麽辦?”慕傾有點無奈笑了,父親看着慕傾說,“是不是奚音闖禍了?惹你生氣了?這孩子怎麽就不知道有個人疼自己是多好的事,整天任性。”
“沒有,不過您知道奚音去哪了嗎?”
“當然不知道,我不管成年的兒子的。”慕傾低下頭不說話,父親才認真點說,“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如果奚音做錯事你多包容他些,可以嗎?他愛任**胡鬧,從小性格就不好,不過他只有你這個朋友,是信任你才那樣的,你也驕縱他寵慣他不是嗎?我都看得出來,你可以責怪他但千萬不要離棄他,拜托你了,傾。”
慕傾聽着奚音父親這樣說,溫和的點頭笑說,“您這是欺負我嗎?”
“是喜歡,奚音就是你的了,出什麽事你都要負責。”
慕傾無奈笑了小聲說,“受不了。”
慕傾從奚音家離開時天開始下雨,重回洛蒂一樓坐下喝點酒開始想奚音父親說的話,已經不那麽生奚音的氣,反而有些失落。奚音一個人走進來,慕傾一眼就看見奚音,下車時被雨水沾濕的衣服和頭發顯得有一絲落魄,慕傾目不轉睛的看着奚音,奚音心情不大好,始終沒有注意到慕傾,直到慕傾站起身才看見,望着慕傾也不知道該怎麽樣,更不知道慕傾會用什麽樣的态度對待自己,慕傾走到奚音面前看着奚音輕聲說,“為什麽不聯系我?公司公寓家裏都找不到,這裏也來過了。”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
“我是生氣了,但你…應該給我弄明白到底是怎麽樣,是分手還是打算讓我原諒?”慕傾沒有半點生氣的口吻,十分鎮定的和奚音說話,冷靜得有些可怕。
奚音擡起頭來看着慕傾說,“分手嗎?是你想的嗎?”
“就是因為不想分手我才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浪費口舌,不過我的耐心不是無止境的,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覺得這事沒什麽的理由嗎?因為百薇懷了我的孩子所以嫉妒嗎?你知道什麽事我會生氣,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你做的事都是故意的。”聽了慕傾這句話奚音更加盯着慕傾看,慕傾也看着奚音,然後轉身出店,奚音默默跟出去卻在門口停下,慕傾走了幾步回頭看奚音,奚音有點委屈參雜感動的含着淚水,慕傾走回來突然抱起奚音才走,奚音在慕傾懷裏看着慕傾的臉,眼淚随着雨水滾落在臉上,慕傾也心軟了不再怪奚音。愛的人總是寬容的,被愛的人總是殘酷的,愛情就是這樣,慕傾打開車門把奚音放在車上自己才上車,“我知道在你心裏認為我是一個容易搞定的男人,所以你說幾句好聽的話哄我一下我就不會計較,就那麽做吧。”慕傾說着就開車離開,奚音在後座看着慕傾的身影不說話。
回到奚音的公寓後,兩人把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