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封侯破虜
(這章出的感覺語言有點不順=-=見諒了各位大兄弟=0=!)
漢靈帝駕崩,這樣的頭等大事并沒有第一時間傳了出去,因為張讓已經暫時将這件事給偷偷壓了下來,不讓它傳到宮外。
只不過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靈帝之死,幹系過大,哪怕是權侵朝野如張讓者,都不可能隐藏的太久。
所以勢必會有暴露的一天!
而那一天,也是張讓最為擔心的一天。
失去了漢靈帝的庇護,張讓不可能鬥得過還手握重兵的大将軍何進,他和其餘十常侍等人注定難逃一死,所以張讓不得不強壓下靈帝已薨的消息,以求活命。
只不過,雖然暫時茍活了下來,可是事情的根本還尚未解決,何進始終是高挂在他們脖頸上的一把屠刀,只待時機一到,就讓他們人頭落地。
死?
蝼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手握多年重權的張讓呢?
享受了這麽多年的榮華富貴,張然當然不可能舍得就這樣去陰間報道,他要活到壽終正寝。所以他想到了一個瘋狂至極的辦法,那就是除掉何進!
只要除掉何進,再借以死去的漢靈帝的名義,給何進安插一個謀反的罪名,然後連坐,将一幹何進亂黨統統剪除掉,順便也将對自己不利的人也一并清掃出去,那麽他自己也就能高枕無憂了。等到了那個時候,再公布靈帝的死,也不遲啊。
只不過何屠夫手下有衆多的将士,他想要下手,還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一個壞點子,争對何進的陰謀,開始在張讓的腦海中構成、完善。
“大人,雁門郡又派人運來了一批貨物。”
張讓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虎皮長凳上,聞言,睜開了眼皮,一雙渾濁的眼睛看向了門外的宦官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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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記得雁門郡的都統領是叫淩龍淵,對吧?”
“回大人,是叫淩龍淵。”
“喔...”張讓手指輕點着桌面,半晌,平淡着道:“這些日子,塞外可發生了什麽大事?”
那宦官奴從思索了一下,道:“回大人,幽并兩州最近确實是發生了一起大事。”
“果然嗎?”張讓似笑非笑,“把那件事詳細的經過,跟咱家好好說一下。”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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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書房,一名小宦官恭恭敬敬地出了房門。
書房內,張讓磨砂着手中價值不菲的翡翠指環,喃喃道:“咱家的大權,确實也需要一些手握兵力的将軍支持,這淩龍淵是個好苗子,能在雁門這樣的苦寒之地,還搞的有聲有色,值得咱家一用。”
只不過自己還需要對這淩龍淵施以恩惠,才能收的了他的心。
也罷,就給那淩龍淵一點甜頭嘗嘗吧,好讓他知道,跟了咱家,名與權,都能唾手可得。
張讓略顯幹枯的臉皮微微扯向了兩邊,露出了個顯得陰森的笑容。
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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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郡,陰館縣。
淩府書房內,淩雲正抱着貂蟬,手頭批着堆積了數日的文書。
“元皓也不幫某處理掉這些瑣事,還特意留給某去做。”
淩雲懶散地看着桌案上的文書,無奈的嘆了口氣。
貂蟬在淩雲懷裏,淺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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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地,書房裏卻溫暖适宜。
窸窸窣窣地寫字聲,淩雲繼續審讀着文書,時不時的,淩雲抱着貂蟬的那只手,會将掉落了一點下來的貂毛大衣,重新覆蓋在貂蟬的身體上。
貂蟬小臉蛋紅撲撲的,舒适地膩在淩雲的懷裏,手裏捧着個尚未讀完的《春秋戰國》,津津有味地看着。
“咯吱”房門被推開所發出的特有聲音,讓淩雲從文書中擡起了頭,向着房門處看去。
冷冽的寒風從開着的房門,吹了進來。
書房內的溫度平白降低了十幾度。
這時,一只白足,一個年老的身軀,從外向裏,邁進了書房內。
“主公,某有重要的事要說。”
來者正是淩雲手下第一謀士,田豐。
“是元皓啊,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你那麽匆忙地趕來。某倒是要仔細聽一聽。”
田豐風風火火的性子,淩雲早就習慣,所以也不怪罪田豐直來直往的行為。
“主公覺得外面的天氣如何?”
“大雪飛揚。”
不是要說重要的事嗎?
淩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那主公可知,已經有數十戶人家的房子被積雪壓塌了,正在無家可歸,無處可避雪。”
田豐憤憤然道。
“那還等什麽!”淩雲忽地站起了身,雙手拍案,吓得田豐心髒跳慢了半拍。
只聽淩雲大義凜然着道:“元皓怎麽還不快去準備赈災用的補給,要知道,現在耽擱一小會,就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百姓,凍死在街頭上!”
田豐呆愣在了當場,這劇本不是按他所想的那樣啊!不該是他大義凜然的痛斥自家主公,為什麽不體諒好民情,要知道來的時候,他心裏都編好了腹稿了,可現在卻無從說的出口來。
田豐臉色讪讪,悻悻着道:“主公所言,正是某所想,某這就去做。”
待田豐退了出去,貂蟬悅耳空靈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傳了出來。
“咯咯......”
一襲白色的貂毛大衣憑空出現在淩雲的身前,一具修長的身子緊貼在淩雲身上。
貂蟬緊捂着朱唇,憋着笑道:“大壞蛋越來越會應付田老大人了。”
淩雲無奈一笑,“元皓的性子,蟬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不這樣做的話,不然等他借題發揮,某可少不了又要被訓的灰頭土臉一番。”
“也是,不過...大壞蛋不打算親自去赈災嗎?救濟那些百姓。”
淩雲神情一滞,他還确實沒想過要去,這些交給手下的人去做,不就好了嗎?
不過...
淩雲偷看了眼貂蟬那期待的小眼神,不由輕咳了一聲,語氣肅然着道:“為夫正打算着要去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乃我雁門之本,為夫怎麽可能棄之不顧呢?自然要親自走上一遭,心裏才能踏實下來。”
“呵呵...”貂蟬輕笑道:“那妾身也要跟着去。”
“這是自然。”
自從知道了呂布那事後,淩雲可不敢再将貂蟬單獨留在府內,雖說上次事件是不可重複的意外,很難再發生,或者說是不可能再有,但是淩雲還是心裏揣測不安,就像是一個人有了無價的寶藏之後,将它藏了起來,依舊會擔心寶藏被發現,然後被盜走的心情一般,淩雲至少還要強烈十倍。
也幸虧有朱果在,不然自己真的可能因為患得患失,成為大漢衆多精神病人中的一員吧。
淩雲低頭柔情地看着懷裏白衣勝雪,兀自興奮不已的貂蟬,苦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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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絮在飄飛,像是暴雨傾盆一般,席卷了整片大地山HB風在呼嘯,掀起片片白色浪潮;寒風甚是冷冽,刮的人刺骨冰寒;
大地都變得銀裝素裹,河流上都凍結出了厚實的冰層。
雁門苦寒之地,不外如是。
“咯吱”“咯吱”
馬蹄踩在了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如同房門推響時的聲音。
淩雲坐在白馬上,環顧着四周一圈。
白茫茫的一片,如果少卻了撲面而來的這股白色飓風,景色清晰起來,應該甚是怡人。
冷風吹過。
隔着厚實的毛絨大衣,淩雲依舊是感受到了絲絲的寒冷。
這樣的天氣,沒有屋子,沒有柴火,沒有衣服遮寒,普通人着實是活不下去。
“加快進軍。”
淩雲有些擔心那些正在受冷的百姓們,當即吩咐着全軍道。
另一邊,一張上書“破虜”二字的聖旨,經由一名京城快騎之手,從洛陽駛出,向着并州的方向,快速進發;而在其後面,被快騎遠遠超過的一輛馬車上,郭嘉一襲白衣,風度翩翩地坐在車上面。
甩動着長鞭,郭嘉慵懶地策着馬兒,目的地也是趕往并州一帶。
馬車的帷幕被輕輕拉開,露出一張國色天香的俏臉。
一聲低不可聞的呢喃聲響起。
“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