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
“不必。我只是來看着你,我走啦!”
“等一下!楊花目前在何處?”
“她的四周有不少的高手,你別妄想動她。”
“我該如何防她?她不會放過我吧”
“不錯!她恨你拐走她的兩位弟子,不過,她目前無暇對付你,日後。她若欲動你,我會事先通知丐幫之人。”
“你還要回去她的身邊。”
“不錯!”
“你何不疾流湧退?”
“你不知我的打算!妥善運用這把劍吧!”
“等一下!下月中旬,你将為人祖,你留下來吧!”
“恭喜!”
“刷”的一聲。他已彈向遠處,孫不空閃身攔住他,道:“爹,留下來吧!”
“你……你原諒我啦?”
“是的!爹!留下來吧!”
“砰!”一聲。孫不空已經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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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孫不空之父孫永悔,他一見孫不空下跪,他立即嘆道:“空兒,我心領了!你起來吧!”
“爹莫非在怪孩兒方才之無禮。”
“不!你肯體諒我昔年之所為,我已經很愉快。”
“既然如此!爹就留下吧。”
“空兒,你冷靜的想想,我若留在此地,最多只能發揮一人之功用,我若在楊花的身邊,我就能發揮不少的功用呀!”
“這……”
“何況,楊花尚不知你我之淵源。而且頗為信任我呀!”
“可是,孩兒不放心你呀!”
“傻孩子!爹已經安然渡過這麽多年,爹如今能夠證實你的幸福及精湛修為,爹更欣慰之餘,必然不會有意外。”
“這……爹,替你的兩位孫子取個名把!”
“雙胞胎呀?”
“是的。不過,孩兒已同意其中一子姓翁,你同意吧?”
“同意!翁家不錯。”
“爹取個名字吧!”
“吾是永字輩。你是不字輩,他們該是歸字輩,他們若是男嬰,就命名為歸忠及歸義,若是女嬰則命名為歸梅及歸菊吧!”
“是!謝謝爹!”說着,他立即欣然起身。
孫永悔道:“空兒,你有遇劫是呈樣及有今日的成就。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并且多連絡白道的各大門派。”
“是!”
“我會設法暗毀楊花的實力,你放心!”
“是!”
“我若透過丐幫連絡,我會以”四方“為證,你仔細辨認吧。”
“是!爹!珍重!”
“放心!我不會有事!我走啦!”說着他已經彈身向遠處。孫不空目送他離去,方始拾起劍返回劍王莊。第十三章 美人財富誘煞人
孫不空持劍掠返廳中,立見六妻及二妾皆在廳中,他立即含笑上前道:“沒事!沒事!大家放心!”
楊柳秀向道:“你手中之劍是爹所贈嗎?”
“是的!”
孫不空一入座,立即按簧抽劍。
白虹般劍身一出現,小花立即道:“啊!青霜劍!”
孫不空怔道:“小花!他便是你被搶去之劍嗎?”
“是!劍身刻有青霜二字,你瞧瞧吧!”
“哇操!真的哩哈哈!妙透了!巧極了!”
小花笑道:“是呀!原來是爹取走此劍哩!”
楊柳秀笑道:“實在巧極了!所幸爹沒殺你,否則,一定會令人遺憾!小花,可見爹早已有意收下你這個媳婦啦!”
小花立即滿臉通紅,孫不空将劍遞給楊柳秀道:“秀姐,你來發揮它吧!”
“好呀!謝啦!爹真是有心人,他居然另外換上劍鞘哩!”
“是呀!”
諸女立即愉快的探撫青霜劍。
良久之後,孫不空低聲道:“趁早歇息吧!”
諸女立即欣然起身,孫不空一步入楊柳彎的房中,她立即自動寬衣解帶。
沒多久,兩人已經開始享受魚水之歡,孫不空邊攻邊低聲道:“彎姐,爹一直被揚花控制,你知道嗎?”
“會有此事?他是何化名?”
“我沒有問!爹說他是被楊花以殘脈手法及毒物控制!”
“啊!我知道了!他以孫化作為化名!”
“你瞧過他吧?”
“是的!他一向沉默寡言及不合群!”
“他擔任什麽工作呢?”
“這……你別生氣!他是揚花的面首!”
“面首?玩物嗎?”
“是的!楊花一共有四個面首,她最喜歡多,你別難過!”
“你有解藥否?”
“楊花自己保管解藥!”
“唉!”
“爹真是忍辱負重,他今後将以‘四方’之暗名,透過丐幫通風報信,我若不在,你們替我留意此事!”
“好!空弟,別難過!這一切完全是上天的安排呀!”
“我知道!我不會難過!”說着,他立即猛攻,她便奮勇還擊。
房中便充滿歡欣的氣息,良久之後,滿足的一嘆,喚道:“空弟!”
“彎姐!”
立聽小香在房外低咳一聲,楊柳彎立即滿足的着裝讓賢,小香一上陣,便是殺氣騰騰!
孫不空亦放手厮殺。
良久之後,兩人終于同歸于盡。
兩人又溫存良久,方始入寐。
“一色樓臺三十裏,不知何處覓孤山”,孤山它只有三、四十米高,不過,因為它是由火山噴出的流紋岩形成,景色甚奇哩!
因而孤山便成為錢塘八景之一哩!
可惜,孤山山下矗立着一片豪華的莊院,門前那塊“七殺幫”血紅橫匾,吓退了難以數計的游客。
七殺幫一共吸有三百五十三名精銳,若按人數估算,它根本不配被稱為幫,可是,卻沒有人敢因而瞧不起七殺幫。
因為,七殺幫一井有七位幫主,而且這七位幫主乃是二十年前赫赫有名的七大殺手,當今江湖有誰願意去惹這七位煞星呢?
何況,他們的手下個個皆非泛泛之流哩!
通常,殺手皆習慣于孤寂,始能冷靜。
所以,他們特別選擇“孤山”為鄰,而且一向不與外人打交道。
他們并未阻止游客前來孤山,可是,游客卻自動止步哩!
不過,這天上午已初時分,卻有一大群車馬由遠處馳向孤山,而且騎士及車夫皆是一身金澄澄的勁裝哩!
他們那金澄澄的勁裝被陽光一照,更是光芒耀眼。
七殺幫的人立即被驚動啦!
幫中之人紛紛在莊中各就各位啦!
那群車隊終于在五、六十文遠處停妥,只見三千五百餘名年紀不一的騎士朝前掠出二十丈,立即并然而立。
那批健騎卻自動慢跑到右後方集合,它們的這份訓練有素情形立即使七殺幫的人暗自悚然!
因為,馬匹如此聽話,人當然更聽話啦!
卻見四百名白衣宮裝少女各端一個玉盤下車,盤中赫然分別盛放由珍珠、瑪瑙、翡翠、碧玉所雕成之珍品。
這些珍品不但奇特罕見,而且手工精巧、此時映着陽光閃耀出不同的光芒,任何人一瞧,必會怦然心動!
那四百名少女一下車,便自動成兩列行來,沒多久,她們的排頭二人便已經俏立在七殺幫大門口六尺遠處。
六名七殺幫青年原本站在門口,此時已經自動退入門內。
條聽遠處傳來宏亮喝聲道:“恭迎幫主!”
所有的男女立即向後轉喝道:“恭迎幫主!”
立見一位魁梧金裝大漢手撚一面金澄澄的大旅旗前行,旗上赫然繡着“發財幫”三個大紅字。
立見十三位金衣勁裝中年人随侍一位金袍老者行來,老者稍一停步,立即沉聲道:“兔禮!”
衆人喝句:“謝幫主!”立即轉身而對七殺幫。
金袍老者随旗行到七殺幫大門口二十丈遠,立即止步。
一位中年人立即掠到排頭之兩位少女中央,道:“奉發財幫幫主金谕,有請貴幫七位當家出來一晤!”
立見七位儒衫中年人自廳中步出。
他們雖然只穿着儒衫及從容步行,渾身卻激發出冷肅的氣息,內行人一瞧便知道他們已有相當精湛的內功修為。
他們—出廳,那四百名少女立即各自向外橫移七步,那位金袍老者便含笑踏着從容步伐行向大門口。
那七名儒衫中年人正是七頭幫的七位幫主,他們一踏出大門,立即一字排開的凝立在門口面向金袍老者。
方才那位出聲傳令之中年人,立即退出丈餘外。
金袍老者走到七人身前一丈處,立即止步朝居中之人道:“項老弟,咱們已經有十三年沒見面了吧?”
“正是!陸老有何指教?”
這位金袍老者正是昔年以“天經劍法”及“地義掌法”出過十餘年風頭的陸天經,亦就是陸莺之祖父。
只見陸天經含笑道:“老夫桑持‘獨樂不如衆樂’及‘大家發財’宗旨成立發財幫,今日是公開現身!”
“老夫首年和作合作愉快,如今誠心遨請你們合作,你們若有意合作,這些珍寶及女人便是你們的啦!”
居中之人正是項東,立聽他淡然道:“辱蒙陸老垂顏,尚祈陸老指點敝幫能夠管陸老效什麽勞!”
“痛快!吾希望你們宰掉孫不空!”
“抱歉!”
“你們怕他?”
“非也!我們不願傷害真正的漢子!”
“孫不空誘女發財,他會是真正的漢子嗎?”
“陸老,敝幫雖然沒有涉入江湖紛争,不過,敞幫的耳目尚在,對于孫不空這位風雲人物,更是頗為了解!”
“吾不管孫不空是否如傳聞般之可惡,吾瞧不慣他,吾欲殺他揚威,貴幫務必要幫這位忙!”
“天下之大,不乏奇人異土,陸老何必勉強貴幫呢?”
“項老弟,你何不和你那六位兄弟商量一下呢?”
另外六人立即搖頭不語!
項東道:“陸老,抱歉!”
“你們當真不肯答應?”
“抱歉!”
“好!吾不勉強你們殺孫不空,我希望你們加入本幫!”
“抱歉!敝幫不涉入江湖紛争!”
“項東,你太不識趣了吧?”
“抱歉!”
“吾給你們考慮盞茶時間,屆時,非友即敵!”說着,他立即轉身行去。
四百名少女立即依序步向馬車。
十六名老者立即各率一百人停在十五丈外。
項東一皺眉,便與另外六人返廳研商對策。
哇操!這是一件傷腦筋之事哩!
七殺幫若加入發財幫,不但有損顏面,而且今後就須聽發財幫的使喚。
七殺幫若是不加入發財幫,如何對付眼前之大軍壓境呢?
面子及性命孰重?孰輕呢?
七人經過多次的讨論,終于決定加入發財幫!
于是,象徵七殺幫的黑旗由旗杆上方滑下了,全體七殺幫人員默默行着“降旗注目禮”,神色一片複雜。
項東七人走到廳口,立聽項東道:“各位弟兄,從現在起,本幫加入發財幫,不願效力者,請立即離去!”
衆人默立不動,顯然欲共進退。
項東七人立即聯袂步向大門口。
陸天經在呵呵笑聲中,愉快的行來。
那十六名老者立即率衆退回原處。
那四百名少女則端着珍寶含笑跟來。
項東七人聯袂走到陸夫經面前,一起行禮道:“參見幫主!”
“免禮!歡迎七位護法,貴幫就改為護法堂吧!”
“是!”
“為了慶祝諸位加入本幫,諸位各收下見面禮及樂一樂嗎!”
七名秀麗少女立即行向項東七人。
其餘的少女步入大門,便各自行向一人。
單身漢立即欣然收下珍品及帶少女步回房中。
有妻小的人下由一陣尴尬!
卻見項東七人各摟一女步入院中,衆人只好各摟一女返房。
那些人的妻子及子女為了顧全大局,只好自動離房。
不久,整座莊院立即戰鼓齊鳴。少女們亦開始動興的發出“交響曲”。
陸天經步入廳中之後,便坐着收聽實況報道。
哇操!他實在太愉快啦!
不到半個時辰,項東七人已經入廳報到,陸夫經含笑道:“項護法,吾打算讓此地的家屬遷返天目山總舵,如何?”
項東忖道:“厲害!他果真挾持人質控制我們啦!”
他立即點頭應是。
陸天經含笑道:“偏勞你通知他們,半個時辰之後啓程!”
“是!”
陸天經便愉快的返回車上歇息。
二百名發財幫高手立即準備“護送”七殺帶的家屬返回天目山“照顧”,更有五十人則先行到前方安排膳宿。
其餘之人則列隊原地歇息,七殺幫之人則開始收拾行李。
不到半個時辰,七殺幫的八十部馬車配合發財幫的四十部馬車在二百人護送之下,運走六百餘名七殺幫之家屬。
全體七殺幫人員則一身勁服的跨騎跟着衆人馳去。
不出一個時辰,已經有不少的幫派收到丐幫函告“七殺幫已經被發財幫并吞”之事,江湖立即為之震動。
各派剛在昨天知道陸天經成立發財帶及公然現身,今天聽說發財幫并吞七殺幫,大家當然緊張啦!
于是,大家開始直接或間接注意發財幫的行蹤。
尤其浙寧附近之幫派更是擔心會成為發財幫的下一個目标,他們除了密切探聽發財幫的行蹤外,更派人前往觀察。
不過,在潼關北郊之一處莊院內卻是戰鼓緊擂及歡叫連連,一位魁梧青年正在和一位豐腴婦人厮拼着。
這位婦人的體态豐腴,腰肢卻纖細得盈盈一握,加上那付雪白的皮膚,可見她平常一定勤于保養。
她們似仇人般厮拼着,嘴中卻“姐呀!”“弟呀!”叫個不停,尤其那位青年更是全力以赴的厮拼不已!
她們在房中厮拼,十二只信鴿卻先後由不同的方向飛入後院,一件件信函便先後送入坐在廳中之秀麗少女的手中。
這名秀麗少女正是楊金花,她和其妹楊銀花原本與楊柳秀、楊柳彎四人—起被稱為“楊門四鳳”。
楊金花對眼前這種“噪音”,已經司空見慣,她只是在等待禀報飛函內容。
她根本沒有被這種“噪音”誘惑。
她将信鴿來的十二張字條齊放在幾上,忖道:“發財幫總算出來啦!腥風血雨的日子也來了!我能逃過此劫嗎?”
她剛思付不久,房中突然傳出“拍!”一聲清脆響聲,接着便傳出女人的樂叫道:“好一式‘白雲出岫’,再來!”
房中便連連傳出脆響及樂呼。
楊金花由“岫”字連想到楊柳秀,她不由付道:“秀姐的抉擇并沒錯誤,不管日後的生死,她目前挺幸福的!我……”
她不由一陣矛盾!
房中之“噪音”越來越急驟,她的矛盾亦越深!
良久之後,房中終于安靜了,楊金花深深吸口長氣,再定下心神瞧着那些字條構思報告之內容。
盞茶時間之後,那位魁梧青年得意的離房,楊金花立即拿着字條走到房門前道:“禀主人!陸天經已并吞七殺幫!”
“唔!”
“他終于出來啦!進來吧!”
楊金花立即推門而入,她一見豐腴婦人靠坐在椅上,立即低頭遞上字條。
婦人一一瞧過字條,滿意的笑道:“陸者鬼已經吸引住各幫派注意力,孫小子及那兩位賤人死定啦女!”她立即到書桌疾畫着。
不久,她封妥信,道:“吩咐衆人密切注意各派及發財幫的行蹤,你吩咐銀花将此信送給孫化!”
說着,她已送出那封信。
楊金花拿起信,立即行禮退去。
婦人喃喃自語道:“孫小子!楊柳秀!楊柳彎!你們等着吧!我若不除去你們,我如何服衆?我如何做人?”
她冷冷一哼,立即寬衣入浴。
黃昏時分,孫不空陪衆人用過膳,他立即陪翁雪華在院中散步,立聽她關心的道:“空哥,武林形勢越來越緊張哩!”
“不錯!發財幫利用財、色及武力并吞小幫派,這招很高明,難怪連七殺幫那種高明幫派也會被他收優!”
“是的!七殺幫那批入修為頗高哩!”
“我是不怕任何人,我只擔心這些人而已!”
“空哥,我拖累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擔心大家會有所傷亡而已!”
“空哥別擔心!一朝為江湖人,便一生為江湖人,江湖生涯原本是舔血為生,随時會有不測,大家不會以死為憾!”
“我不忍心呀!”
“值此亂世,每人皆必須坦然面對死亡!”
“爺爺昨天不是已經預留遺囑嗎?他已經決定獻身于這場浩劫!”
“唉!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興亂交替,沒完沒了!可悲!”
“是呀!貪婪及仇怨促使江湖永難平靜,即使想獨善其身,亦難以如願,七殺幫便是明顯之例!”
“是呀!唉!”
“值此亂世,只有以殺止殺,以暴制暴,所以,空哥,你在動手之時,可千萬別心軟或存婦人之仁呀!”
“我知道!”
倏見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前道:“禀大俠,有人托函給你!”
“謝謝!”
中年叫化遞過函,立即行禮退去。
孫不空一瞧信封,立即望自四周道:“爹之密函!”
他一見附近沒有外人,他立即拆函細視。“提防翁東海!四方!”
四方乃是孫不空父子之暗記,孫不空配合字跡,便知道此信出自其父,他立即将信遞給翁雪華。
翁雪華乍見“翁東海”立即皺眉低聲道:“可能嗎?翁東海乃是上屆丐幫幫主,為人甚為正派呀!”
“人心難測!爹沒必要中傷他!”說着,他已将信紙揉成細灰。
“空哥,先去見爺爺吧”
“好!”
兩人便聯袂向後行去。
途中,三玉釵聯袂迎來,立見劉玉倩問道:“空哥,誰遞來消息啦?”
“見過爺爺再說吧!”
五人便一起行向翁南天的書房。
他們剛接近書房,翁南天便已經含笑出來道:“有什麽消息嗎?”
孫不空低聲道:“家父托丐幫送來密函告知翁東海欲來犯!”
翁南天怔道:“翁東海欲來犯?可能嗎?”
袁玉淇忙道:“空哥,不可能發生此事,我對翁爺爺太解了,他即使被利斧加身,也不會做虧心事呀!”
“爹沒必要中傷他呀!”
“這……有理!可是……太令人不敢相信啦!”
翁南天道:“翁東海一向簡居不出,他若在最近抵達此地,便表示他有問題,此外,秀兒二人或許可以證實他是否為揚花的人?”
“哇操!有理!我今晚再問問她們吧!爺爺,咱們先假設翁東海有問題,他若以禮來訪,咱們該如何應付!”
“以禮持之!任何人別私下接近他們,以免受制,不過,此地有不少的丐幫弟子,此事可要保密,以免引起誤會!”
“是!”
他們便繼續密商對策。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見楊柳秀姐妹作中年書生打扮而來,孫不空立即欣然道:“秀姐、彎姐,你們來得正好!”
楊柳秀笑道:“有事嗎?”
孫不空低聲問道:“翁東海是否被揚花控制?”
“我不知道哩!她一向不讓我們接近機密事,空弟,你突然提起此事,你是不是收到爹的密函?”
“正是!你怎會知道呢?”
“我今天收到楊金花函告‘孫化’将執行計謀,我記得你提過孫化是爹的化名,所以,我才作此種判斷!”
“不錯!爹函告咱們提防翁東海,我們因為他是上任丐幫幫主,為人又正派,一時難以決定,所以,等侯你們來證實哩!”
“金花和爹先後來函,便足以證明翁東海有問題,以楊花之修為及陰謀,翁東海可能已經被她控制!”
翁南天道:“咱們就暫定翁東海将被追來此地,我們就按照方才商量之原則應付他,于萬別事先洩密!”
孫不空立即點頭道:“是!打擾爺爺!”說着,他便率衆女返房。
一回房,袁玉琪立即道:“空哥,我實在不敢相信翁爺爺會被人利用,而且是即将來對付咱們哩!”
孫不空苦笑道:“此事若真,楊花實在利害!”
楊柳秀道:“你們若回想在各派所吸收內奸人員,你們便會相信她的能耐,更會相信翁東海會被她利用!”
袁玉琪嘆口氣,立即低頭不語!
楊柳秀道:“琪妹,你不會怪我直言吧?”
“不會!大姐說得有理!”
“翁東海若被楊花利用,咱們便必須提防他利用丐幫弟子來對付咱們,你們方才是否料及此事?”
孫不空道:“有!不過,經你如此一說,我想到一件事,咱們之菜肴不宜再由丐幫弟子代為采購了!”
諸女會意的立即點頭。翁雪華道:“為了預防中毒,我吩咐莊中之人入城采購吧!”
孫不空道:“好!秀姐,你們尚未用膳吧?”
楊柳秀笑道:“不急!我們該如何防備呢?”
“原則上,大家不私自接近翁東海及其身邊之人,此外爺爺會一直陪他,我也會一直在旁留意着!”
“琪妹,他有多少親人呢?”
袁玉琪應道:“他有二子、一女、六孫,他們皆已成家!”
“他們皆會武吧?”
“是的!而且皆有一流的修為,他們若一起來此地,二位姐姐得在旁留意,以免遭到他們的突襲!”
“好!大家一起小心些,我們去用膳啦!”說着,他便與楊柳彎離去。
史玉珍道:“空哥,我負責監視廚房的食物吧!”
“好!琪妹,你留意此地丐幫人員的行動!”
“是!”
“倩妹,你和小香小花保護華妹吧!”
“是!”
孫不空噓口氣道:“楊花既然已經對咱們采取行動,必然不會只有一次而已,所以,大家從今夜起多提高警覺吧!”
諸女立即應是離去。
孫不空便在房中專心運功,就從今夜起,孫不空不再去找諸女縱樂啦!
就在孫不空諸人暗候翁東海之第五天,發財幫之人已經浩浩蕩蕩的進入杭州,面且井然有序的進入酒樓膳宿。
陸天經正準備寬衣沐浴,卻見一名中年人敲門道:“禀幫主,‘屠公子’朱一戒在前廳欲見你一面!”
“朱一戒?這個臭小子他想幹什麽?”
“他不願多言!”
“吩咐項東七人打發他!”
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沒多久,七殺幫的七位幫主已經聯袂由大門進入前廳,立見十二名中年人和朱一戒聯袂峙立于廳中。
項東上前道:“小哥兒,有何指教?”
朱一戒轉身道:“七位貴為七殺幫幫主,為何屈為人奴?”
“人各有志!你為何來此?”
“我一生最恨好色之徒,更恨逼女為娼之徒,發財幫逼迫那四百名少女供你們玩樂,我深表不滿!”
“你明白螳螂擋車之道理吧?”
“明白!可惜,我不是螳螂!”
“猛虎難敵猴群,你懂嗎?”
“我專宰色猴!”
“小哥兒,我甚惜才,你走吧!”
“抱歉!我不達目的,決不走!”
“小哥兒,別逼吾七人出手!”
“你們會為這種事出手?你們的冷傲風骨呢?”
“時勢造英雄,小哥兒,走吧!”
“我不相信你們會為這種事出手?”
“你若不走,馬上可以印證事實!”
“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供人驅策?”
“你別多問!”
“不!我不相信你們會如此的自甘堕落!”
項東雙頰肌肉一陣抽搐,便徐徐探肩取劍道:“小哥兒,你若不走,此劍會逼你走!”
“告訴我實情,我立即走!”
“七殺幫三百餘人要活下去,你滿意了吧?”
朱一戒搖頭道:“似這種日子,生不如死;何必茍活?”
“吾等為了另外的七百餘名家屬而活!”說着,他已黯然低下頭。
朱一戒瞧得暗暗嘆道:“英雄即使豪氣萬丈,亦抵不過兒女情長,我何必強迫他們先動手呢?”
他立即默默離去。
一場幹戈就此化為無形!
項東七人好似被人戮了一刀,難過的低頭離去。
且說朱一戒離開酒樓之後,便直接行向城外,他剛出城不久,立見一位灰衣中年人由他的後方快步掠來。
他一回頭,中年人立即傳音道:“老夫遺世老人魏龍,有事欲與少俠一敘,可否請少俠跟老夫來!”
朱一戒立即輕輕點頭。
這名灰衣中年人正是由魏龍所易容,他方才在遠處目睹朱一戒的豪氣,立即打算和朱一戒合作一番。
此時,他一見朱一戒同意,他立即朝前掠去。
沒多久,他已經掠落于林中深處之一株樹旁,他一見朱一戒輕飄飄的停在丈餘外,他立即颔首道:“好功夫!”
“不敢當!閣下當真是魏老?”
“不錯!少俠豪氣幹雲,令人佩服!老夫打算與少俠赴天目山發財幫總舵解救那批人質!”
“魏老确定那批人質在該處嗎?”
“據丐幫弟子報告,那批人質被兩百人用車押回天目山,而且該處只有六百餘名普通角色在防守!”
“魏老德高望重,何不召集各派解教人質!”
“恕老夫直言,各派不願與發財幫之精銳沖突!”
“哼!姑息養奸!”
“少俠可謂一針見血,可是,少俠可知另有一批由楊花所領導之神秘力量暗中行事,各派不能不防!”
“我不但知道那批人,我更知道他們的一部分力量,我敢預言,各派若再繼續以此種方式應付,非垮不可!”
“少俠可有良策?”
“圍巢發財幫!”
“可是,師出無名呀!他只并吞黑道組織,并未危到白道組織,白道組織不方便先動手呀!”
“依我之見,大家并非不便動手,而是,任何人都不喜歡首沖其沖!”
這是實情,魏龍一時無言以對。
朱一戒道:“我知道這種微妙的情勢,所以,我打算先主動出擊,可是,項東七人的悲衰神色使我打消念頭!”
“不錯!他們已經生不如死!少俠,你有興趣走一趟天目山否?”
“你為何不邀孫不空?他太享福啦!”
“此地距離開封太遠,小徒不便趕來!”
“喔!孫不空是令徒呀?”
“不錯!老夫勉強替他跑腿,少俠同意吧!”
“他為何一直窩在劍王莊呢?”
“他以自己為餌,欲誘出陸夫經及言花!”
“嘎!難怪丐幫、點蒼及武當派人到劍王莊協防,原來是為了誘出這兩批人呀!我錯怪令徒了!”
“日久見人心,小徒不會計較大多!”
“謝謝!”
“魏老打算何時啓程?”
“即刻啓程,如何?”
“魏老不另邀人嗎?”
“不必!吾自有良策,走吧!”
“請!”兩人一彈身,便疾掠而去。
天目山,它并非因為酷似天目而得名,因為,任何人皆沒睡過天,根本不知道天目究竟是何模樣?
據傳聞,曾有一位樵夫在半山腰伐柴時,曾望見山頂雲霧中有一對奇大無比的眼睛,所以,此山便被取名為天目山。
由于天目山一年到頭皆被雲霧籠罩住山頂,所以,一向游客卻步,可是,陸天經卻獨具慧眼的占據該處。
他在該處開辟一大片雄偉、寬敞、舒适的房舍,四周再搭圍起高牆,便仗着雲霧這個天然屏障安穩的過日子。
如今,他率衆出征,五百餘名身手中下之弟子在此地監視自各地捕來的一千餘名人質,日子過得挺逍遙哩!
這五百餘人加入發財幫後,便一直在享受着,在他們的印象中,他們的幫主此番以美女及財物出征,必可橫掃天下。
所以,他們愉快的渡日。
黃昏時分,他們早就用過膳及各自回房陪自己的老相好玩樂,只有三十六人在牆內作象征性的巡視。
那三十六人懶散慣了,他們一接班,便望望四周一下,接着便靠坐在牆旁或樹旁歇息,便交班後可以“加夜班”呀!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三十六人侵在各處呼聲震天的大睡特睡,朱一戒及魏龍便在這一刻出現啦!
以他們的修為,不出盞茶時間,便悄悄送那三十六人上西天。
他們互使一個眼色,繼續沿房暗殺。
這批人作惡多端又享福過久,今夜正巧是他們遭到報應之日子,朱一戒二人殺了一個多時辰,居然沒有被人發現。
原本該接班之人由于沒人來喚醒,便在續睡中迷迷糊糊的被宰掉,其餘之人當然也步上同一條死路啦!
就在朱一戒二人幸得不亦樂乎之際,後院突然有一名剛滿周歲餘之幼童被惡夢吓得哇哇大哭着!
哭聲乍然傳來,朱一戒立即砍掉榻上男入之首級,那男人身邊之女仍乍見此景,立即直覺的尖叫道:“救命呀!”
哇操!熱鬧啦!剩下的一百一十三人立即被吵醒!
魏龍揮劍出房,喝道:“發財幫的人聽着,陸天經已死你們快逃吧!”
朱一戒喝道:“我是朱一戒!七殺幫的人質們起來吧!此地已經只剩下近百名發財幫人員,你們可以放手一搏啦!”
立即有人吼道:“弟兄們?宰呀!”
吶喊聲中,匆匆穿妥衣褲之人已經沖出。
朱一戒二人立即大開殺戒!
發財幫人員的慘叫聲立即使那些人質膽氣一壯,他們掀起桌椅,立即聯手攻向前往維持秩序之人。
那批人只有二十五人,他們邊吼邊攻,可是,猛虎難敵猴群,加上遠處頻傳自己弟兄的慘叫聲,他們暗暗發毛啦!
他們迅速的居于劣勢!
以往是人質在叫疼,如今是他們在慘叫喪命!
不出半個時辰,那二十五人及聞聲前往支援的十七人皆已經被人質們送上鬼門關報到啦!
朱—戒二人亦正在撲殺尚存的十七人,人質們欣喜的尋找解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