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事情真相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一戶院子門前，莫雨忉停住了腳。錢自通四下看了看才知，這裏仍還是在大街上，可見這條街是有多長啊。眼前這院子看上去很大，像是一個大戶人家，但從外面看着卻已是十分的陳舊了！難道師父說有事，莫不是就是在這？
院門處一邊站着一個只有六尺高的黑衣男子，這兩人的頭上都各有一頂布帽，這無疑就是家丁了！可他們為什麽卻站在門外？而門卻又關着。
可能是看着兩人走近，其中一個家丁便開口說道：“你們兩人到這，是為什麽事呀？”
錢自通從沒聽過家丁說話，還道家丁都是這樣了。在莫雨忉看來，這裏還是如當年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只是門口處的那兩樽‘吞狗’卻不見了。當發現那兩樽石像不見了時，嘴裏也是不禁自語出了那幾個字：“不見了！”
“我是來會舊人的，你家老爺可在家？”莫雨忉記得：早年，這門前的兩樽石像，是因其祖上和先師是世交，所以先師才為其施了語法！但可惜的是，這種語法，自己不曾學到。而今日，這門前的石像卻沒有了，站在門口的卻是兩個家丁。
那兩個家丁從來沒有見過誰有這麽大膽？以前，凡是來這做客的人，都只有夫人下了請柬，而且來者還要在門前跪拜，否則是見不了夫人的！但眼前這兩個人不僅不跪拜，而且手裏還沒有請柬。一個滿臉麻子的人不屑的說道：“你，算什麽舊人？你有請柬嗎？”
錢自通自是知道師父到這問那兩人，也就是師父有什麽認識的人了。而現在那個滿臉麻子的家丁卻說要什麽請柬？這讓自己竟也是不解！正要問師父是來找誰時？卻見師父讷讷的說着：“那你們兩個，誰去一個，告訴你家老爺就說他仇人‘古凡’來找他來了！他如是不出來，那貧道可就進去了。”
那兩個家丁從小就受夫人收留，活到這般年紀，好說也過了一十七年光景，卻也從不見夫人與誰有過仇？聽言中之意，這個胡子老道卻像是來尋仇的！
麻子家丁聽完莫雨忉說的話，雖是開門進去了，但只一會兒又出來了！還把門扣上了。
“我家夫人說了，你若是來找舊人，自可去城西十裏處！這裏是沒有你要見的人的！”
兩人轉身沒走幾步，便聽背後兩個家丁在嘀咕！“你看看，這兩個人多傻，還學別人一樣當劍客！一點禮數都不懂！就......”
錢自通自然聽得出那兩人說的就是師父和自己。可就在自己奇怪他倆人為什麽突然不說話時？轉過頭才知一把劍正橫于空，劍尖就距那麻子家丁的嘴不到兩寸!只見那兩個人吓得睜大着眼，嘴裏哪還敢再多說一個字。
錢自通自認得那劍，劍是師父的，可剛才分明沒有聽見師父念口決，劍如何又出了鞘？而師父也早已經轉過了身，此時他是看不見兩個家丁的。
然而就在劍飛回的同時，卻聽師父說了句：“知道貧道叫古凡的人，本是很少。按理，你們兩個也該死，我雖不知我要找的人和你家夫人是何交情？但想來也是認識！貧道姑且留你性命！”話音還未落，錢自通已跑到了師父的面前，只見師父緊閉着雙眼，腳卻仍是在走着。話音落下時，劍卻以飛回了劍鞘。
兩個家丁見二人已走遠，其中一個驚魂未定，一字一頓：“夫人...說...的沒錯！有名的高手....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名的高手。”麻子家丁，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嘴角卻閃着一絲笑意，看着說話的另一個家丁。
走不多時，莫雨忉便連聲嘆息：“如果要是練會了禦幻劍譜的全部份，劍術的造詣也遠在剛才之上，想當年有多少的人想要得到禦幻劍譜。而今，這上半部決不能再落入他人之人！通兒，這劍術，你可知道為師為什麽只傳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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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自通，知道自己練得不過都只是一些粗淺的劍術，要想練到像師父剛才那樣的劍術，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況且他從未見過什麽禦幻劍譜！一直都是聽師父口訴的。此時聽師父說來，他老人家倒也是花了不少心血的。那日聽師父說起飛仙伊派的事，自是再明的不過了，于是随口道：“殺了南宮千與！”還把這四個字說得格外的重。
“報不報仇對為師來說，已經不是要事了！為師也已年老，是去不了太遠的地方的。”
錢自通對師父說的話，顯是不知所然？只是慎笑：“師父，這話是多慮了！”
“不是為師多慮，而是有一天，你總要一個人去面對！”說罷轉過頭看着錢自通，不料卻見他完全沒在聽自己的話。
錢自通一路上，總覺着有人在跟蹤自己和師父，于是适才回過頭去看！轉過頭時卻見師父面有不悅的看着他。這才想起适才師父說是有什麽事要跟他說？此時更是胡亂的說出一句：“師父，你剛才說要我去做什麽事？”
莫雨忉知道剛才還沒有跟錢自通說是要他去做什麽事，可錢自通卻先說了出來！莫雨忉頓了頓：“我要你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是什麽真相？”
莫雨忉見錢自通沒有多疑，于是又邊走邊道：“三十五年前，南宮千與血洗飛仙伊派時，當時我偷聽得他說了一些話！”
“三十五年前？”錢自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師父要他去查的竟是三十年前的事，而他那時在哪都不知道？
“為師雖沒經歷過後來的藏金閣一事，但聽高奇那日所說的事，我看南宮千與與那事是脫不了幹系的，興許南宮千與是早在三十五年前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師父，三十五年前，南宮千與到底說了什麽話？”錢自通一聽師父說到藏金閣，再是激動不過了！這感覺就像是很快就要見到南宮千與本人一樣。雖然只是地名但這在他看來那可也是一個與先父之死有關的地方啊？
“這個，不急，為師在路上自會跟你說明的！現在離那，還有些路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