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
,一面向龍舌蘭調笑。
“你知道這些婦人拿來作什麽的?她們是來供我淫辱的!你知道她們是怎麽死的?她們是抵受不了我的活兒——我的家夥可比鐵符、利劍更厲害,你看,它現在可起來了,還對你點頭,向你漲紅了臉,還對你笑呢!”
他真的一面狎玩着他的陽具,而且,也忒真的獰猙可怖、粗大唬人,龍舌蘭當然不想看,可是不欲看到卻也不易,看了兩眼,又惡心又心驚,拼命別過頭去不要看時,卻又吃了詹奏文一招。
詹奏文故意用這種方法擾亂她的心神,而他自己卻絕不因說話而分心。
這些猥瑣動作和狎戲話語,無疑使龍舌蘭的處境更雪上加霜。
她是咬牙苦撐。
詹奏文卻更加洋洋得意,“你可知道這些婦人都是些什麽人?她們都是我軍的俘虜,她們有的是‘虎盟’的,有的是“風雲镖局’的,有的是‘感情用事幫’的,有的甚至是我軍裏的叛徒——她們竟然敢反對我,現在就只好任我享用了……”
他的話說的愈多,出手就愈快,下手也愈重,“我練的‘蜘蛛神功’,正要采陰補陽,大有稗益。我最愛煞你這種嫩口處于、黃毛丫頭!說來你也真夠運氣,可謂好色知途,哪兒不去,哪裏不躲,竟躲到我這處來了——你倒真是自動送上門來的美人兒!”
龍舌蘭冷哼一聲,兩處傷口,一齊麻癢,她自知不敵,已開始想到:
要不要自盡呢?
——落在這種人的手上,還不如死了好了!
詹奏文目光閃動,居然“殊”了一聲,柔聲問龍舌蘭:
“你可知道為啥我跟你一樣,一直都輕手輕腳輕輕地跟你這小親親交手的原因嗎?”
龍舌蘭當然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
——她不想張揚,以免以寡敵衆,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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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六、愛上顏色的信徒
“我是為了你好。”他馬上就告訴她:“那是因為我有一個很兇的老婆。”
他搶攻。
“我老婆很兇,我要做什麽事,都得問過她。包括我要強奸女人,也得問過她,而且由她安排送女人給我享受。”
她已左支右拙。
“雖然她一向不敢阻攔我要玩女人,但她卻會借故為我安全着想,而替我千挑萬選——
你看,這些女人雖然也是女人,卻不夠意思,不夠刺激,操那麽幾下就沒聲沒氣了。我想自己出去處面活動,但叉因練這‘吠月神功’真氣逆走,沒辦法不一時窩在這裏。”
他居然把“心事”都告訴龍舌蘭。
龍舌蘭卻是越聽越心寒。
——要不是他已有“絕對的把握”制勝,他又何必把這些“要害”:包括修練什麽秘密武功,都告訴自己!?
“你不同。你不一樣。你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想要你,但她一旦發現你那麽美麗,一走不同意,寧可殺了你,也不許你留在我身邊,供我淫辱。”
他揉身進擊。
像一頭狼。
也像一只狗。
他的攻勢很奇怪,有時候專攻腳踝,有時猛刺喉頭,甚至,有的時候,他真的像一只犬一樣用他那剩下的兩顆尖齒和濕嘴巴啃人,有時卻似一頭狼一般伸出長又腥又臭的舌頭舔人。
他竟連牙齒和舌頭,都能成為利害的武器。
這使得龍舌蘭很難應付。
她不想給這種人碰着、觸上。
她怕了他。
可是,高手交手,一旦一方“怕”了另一方,信心大失,出手諸多顧忌,哪裏還有制勝的機會?
沒有。
龍舌蘭知道自己已沒有了希望。
——這看來老掉牙的恐怖老人,看似猥瑣、腐朽,可是卻比狐貍還狡猾,比狼還狠、比豹子還剽悍,比鬼魅還詭怪,比鼬鼠還臭!
“所以、我輕手靜腳,為的是不讓我那當家的老婆發現你來了,我才能盡情的玩你。我們就像偷情一樣,而你就是我的情婦。你看,這偷偷摸摸有多刺激呀——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喜歡顏色,我是美色的信徒,你是絕色,而又來得正好,今晚我淫欲大興,正好讓我——”
話未說完,“喳”的一聲,龍舌蘭已做了一件事:
她抄起一張桌子還是什麽的家具,把它扔了出去,它穿破了茅屋,呼地飛到外面去,發出了極大的聲響。
同一時間,她已搖搖欲墜。
這樣的好時機,詹奏文怎會放過?
他馬上出手,點倒了她。
他點了她一個要穴,她立即全身軟麻無力。
詹奏文馬上扶住了她,雙眼發亮,好像要自眼眶裏突飛出來,先行把她強暴一番、淩辱一場。
他抱她的時候,也同時像是臭氣、腥味、黴氣、死味一齊擁住了她,龍舌蘭在這一刻裏,倒巴不得死了算了。
但她還是死遲了一步。
她自知已撐不下去,毒力發作,加上這老人所漫發出來的臭氣腥味,也是一種下五門的毒,她已支持不下去,她惟一的希望和僥幸,就是寧可驚動外人進來,把她處死,也總好過無人知悉的落在卑鄙無恥下流賤格的老人手裏,任他淫辱獅弄,所以,她扔出了一物,就是祈望驚動外面。
然後她再想求死。
可是她動作已遲緩。
詹奏文無疑也早已看出了她的意圖,所以他故意用那些話來亂她的心。
他要粉碎她的鬥志。
他寧讓龍舌蘭有機會抄起房中的事物扔出去,雖然這樣做會真的驚動了大家,但無論驚動誰,他自信還是能罩得住。
他就趁龍舌蘭鬥志崩潰,要仍東西出外求救的一剎間,制住了她的穴道。
他可不讓她有機會自盡。
他也不讓她暈迷。
因為昏迷了就像死魚一樣,玩了也沒意思。
他要她清醒。
因為清醒才刺激好玩。
得到了這個女子,他好高興。
龍舌蘭落在他手裏,她深悔自己不該貿然出手,也不該一個人闖入這裏,她看到他的眼神,聞到他的氣味,身體也感覺到他的手在呷弄,更可怕的是他污穢的部位有十分明顯而且比先前所見的更可怕的變化,她簡直羞憤欲死。
欲死,可是死不成。
求死不得。
但她還有一線希望。
——像她那樣的一個女子,出來行走江湖,自然知道最可能但也最怕遇上的是遭人淩辱這回事,她也想到過,她的朋友家人當然也擔心過,但她自恃藝高人膽大、以為可以避免,而且萬一真技不如人時,不如一死了之,打不過對方,自殺總可以吧……殊不知真正遇上這種事時,不是求死得死,要死便死那麽輕松如意的。
可是她還有一個機會。
因為她知道了一些秘密。
這些秘密很重要,而且跟這個淫穢老人有很密切的關系。
她本來也恨死了這個老人——她巴不得他死,但地現在卻沒有辦法不“出賣”這些”秘密”來先保住自己,盡管這“秘密”說出來也許就可以使這該死的髒老頭幸免于難。
她的穴道被封,身體發軟。
然而她還是能發聲,能說話的。
所以她說:“你別……別動手……我有件重大的……秘密……要告訴你——”
她之所以把一句話說得如此斷斷續續,那是因為那穢老頭的手。還有他那部位,正在他身上活動着。
每一下活動,都使她動魄、驚心、羞煞、欲死。
而且那狠老頭好像不在意。
他根本不聽,而且那淫穢動作持續下去,并且愈來愈要命、愈要害。
龍舌蘭已幾近魂飛魄散。
“你別這樣……我真的……真的有……重大……機密……有關你生死——”
老頭笑了。
他一面笑,一面動。
該死的動。
——每一個動作都該死。
“每個我要幹的女人總會這樣求饒。”他桀桀笑着訝,口氣像死了五天的人,又突然複活過來說第一番話,而且唾沫都吐在她的臉上:
“你覺得我該停下來聽你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