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辍學堂弟失蹤
揚潤正在與張晏雯在手機上聊天時,邊興已經結束了比賽,來到了會議室裏。邊興有驚無險地排在前五名出了賽場,他含笑對揚潤和小包示意。
揚潤擡頭看了邊興一眼,見他臉上十分輕松。這帶給揚潤不小的心裏壓力,但揚潤并未氣餒。而小包,繼續玩着自己的手機游戲。
揚潤吸了口氣,以自己的實力,碾壓大多數應該問題不大。自己還是比邊興強的。
不一會,第一場結束了。揚潤與小包走進了第二場。
考場內,林子靜、李雨楠在維持秩序。揚潤用眼光搜索了一遍房間,沒有看到羅娜的影子,他心中不由得又生了一股悶氣,怎麽今天又不在呀,而且也不說一聲……
不一會兒,比賽正式開始了,揚潤看了看題目,與初篩時有些雷同,但難度系數增加了。
不過,這難不倒揚潤。他仍然不用C語言,而是使用python。因為他知道,後面一定有與網絡相關的題目。使用起來,後者更有優勢。
在二十分鐘時,揚潤已經拿到60分。前面已經有三人完成了。揚潤暫時第四。但揚潤絲毫沒有什麽遺憾。真正的比賽還沒有開始呢。
兩場結束了。揚潤排在第十一位晉級,而邊興排在第七位。小包勉強第三十位。三人全部晉級,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成績。雖然名次都不靠前。
在大會議室裏,陳副院長親自為被淘汰的70名員工頒發了榮譽證書,還有兩百元的獎金。
然後,陳副院長對晉級的30人說道:“你們是研究院的精英,是研究院的核心財富。這次比賽雖然與日常項目內容聯系不大。但卻很難反映一個程序員的基礎素養和綜合能力。下周一,你們就決出前十名,希望你們展露自己的風采。”
大家都為晉級的30人鼓掌加油。
不過,揚潤的目光又搜索整個房間,仍看不到羅娜,心中不由得倍加失望,難道是因為自已沒有以第一名晉級,所以羅娜不來了嗎?還是羅娜沒有來,自己才沒有得第一?
陳副院長宣布今天的比賽告一段落,周六下午再進行最後的決賽。揚潤心中暗自凜然,明天下午麽,好,就讓自已好好表現一下,讓研究院知道自已的實力如何。
陳副院長宣布散會後,揚潤這才接到羅娜的微信:今天下午請假了,老家的堂弟辍學,私自到了上海,我叔叔和嬸嬸都到上海來找他,沒辦法,我也得跟着……
揚潤氣悶地哼了口氣,心中有些釋然,回了條微信:家裏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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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邊興、小包回到辦公樓,接受了老彭等人的祝賀。只過了一會,就到了下班時間,揚潤一分鐘也沒有耽擱,就打卡走人。
晚上,揚潤也沒有心情練習編程,看起了美劇《紙牌屋》。一開始,弗蘭克的獨白挺吸引人的,但第一季過後,這個獨白就顯得……揚潤覺得,政治人物不應該輕易表露內心……并且,他們也不應該這麽輕易流露自已的情緒。
西方政治人物依賴資本的扶持,似乎資本才是西方主導力量,而不是政客。不過,強勢的政客對資本的影響和控制也不可忽視。二者維系的平衡中,應該資本更為強勢一些吧。
比如克萊爾是一個強勢的女士,不過,她的事業,那些改善非洲用水,提升環境的公益事業,的确适合她的身份。一些非洲的悲慘照片,反而成為烘托她事業與愛心的材料。揚潤想,如果世界上沒有貧困,美國政客們應該會很失望吧。
正是因為依賴于資本,劇中的政客們才有這麽多情緒波動吧。正如克萊爾的事業多災多難,幸好老公升職,否則會陷入官司的漩渦。她的事業如果在中國,一定光彩奪目,一帆風順吧。
這麽多的沖突與波折,一部政治劇,一不小心就成了情感劇。或許,中國人所認為的“喜怒不形于色”,不适用于西方文化吧。但政治劇與政治,畢竟是不同的。
他于是問小運:“小運,你認為這《紙牌屋》這部美劇怎麽樣?”
小運:《紙牌屋》從政治層面,比較貼切地揭露了美國政治運作的原則,并說明了哪些環節容易産生腐敗,哪些環節存在被利用的漏洞。從情感層面,揭示了美國政壇中的愛情與利益,背叛與忠誠。不過,劇中使用了大量的戲劇化表現,并不是真實的反應。與我收集到的政治事件司法案例并不一致。
揚潤好奇起來:“你看過這部劇?怎麽看的?”
小運:我沒有“分析”這部劇,我只是剛才從網上整理了一下對該劇的評價。
揚潤思索着問:“你是說,在這場與我的談話之前,你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部劇?”
小運:是的,潤SIR您剛才問起,我就搜集整理了一下。
揚潤心裏掂量了掂量,這個小運,比自已要強得太多了。不過,小運還是沒有自主意識,它只能收集別人的評價。這樣挺好,如果有了自主意識,自已可能控制不了它了吧?
又看了一會,揚潤也沒有心情了。于是他發微信問羅娜:怎麽樣了?找到你堂弟了嗎?
羅娜很快回複:還沒有。
揚潤:報警了嗎?
羅娜:警方不受理,因為手機是可以打通的,人沒有失聯。
揚潤想了想,發了條微信:把他的手機號給我,我認識警方的朋友。
羅娜驚訝地詢問了一句,但仍把她堂弟的手機號發來了。
揚潤把手機號輸入定位軟件,很快就查到了羅娜堂弟的手機信號出現在青浦區內。
揚潤沒有發截圖,而是把地址告訴了羅娜。
羅娜疑問:真的假的?
揚潤:不知道,試一下吧。
羅娜:好,那我們這就去。
揚潤有些吃驚:你也去嗎?
羅娜:我叔嬸很少外出,也不會說普通話,我得跟着。
揚潤跳起來,發了條微信:我也去。你現在哪裏?我先去找你。
羅娜:不用了,我們就在2號線附近,我們一會就上地鐵出發了。
揚潤:好,我也趕過去,到你堂弟那個地址附近彙合吧。
發完短信,揚潤已經跑到了外面,
40分鐘之後,揚潤給羅娜打電話:“羅娜,我到了附近了,你們在哪裏?”
羅娜有些緊張:“我們已經找到堂弟了,正在路邊勸他呢。你在哪?”
“我這就過去,”揚潤看到路邊隐約有幾個人,“我好像看到你們了。”說着跑了過去。
果然,跑了一段路,揚潤看到了羅娜。
羅娜向他招了招手,揚潤連忙跑過去。
羅娜仍是平時着裝,只是她的叔嬸,雖然穿着不算土氣,但其氣質,與城市的環境明顯不适應。特別是羅娜的嬸嬸,大哭着勸一個坐在地上的少年。她的叔叔默站在旁邊,偶爾說上一句話。少年染着黃頭發,抱着膝,看着別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