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灏天的歸來
‘金鳳’城外，一匹棗紅的赤兔馬上坐着一位白衣少年，身上披着銀鼠大氅，他面冠如玉，墨色長發用玉簪绾着，和藹的笑容挂在嘴角，腰間挂着雕刻精美的玉佩；後面跟着一隊穿着威武地銀色铠甲侍衛們……身邊跟着一位穿着墨蘭色朝服的男子，頭上帶着烏沙帽，身下騎着一匹烏骓馬……
“三王爺，咱們這麽快就到了金鳳城，這次出使天齊，岑星收獲不小啊！也長了見識了”說話是和楚灏天并肩的靖國将軍府上的大少爺柳文傑，官居禦史之位……
那位穿着墨蘭色朝服的男子清澈的聲音從口中吐出，楚灏天修長的手指拍去身上的雪花，笑着指着前方……
“是啊，這次出去也是給本王一個鍛煉機會，更是給咱們國家提供了更多的開疆擴土的有利條件，文傑兄，這次也多虧你幫忙了，要不是你，本王也不會這麽順利回到這兒！”楚灏天溫潤如玉的小臉挂在少年老成的臉上，他的手掌拍着身側的柳文傑……
兩人在馬背上一陣熱烈的交談着，隊伍随着兩人的馬蹄聲緩緩進城……
“呵呵，為王爺效勞是微臣的職責，在出使前皇上和丞相再三叮囑，一定要微臣負責三王爺的安危，微臣為了皇上和丞相的囑托，不敢掉以輕心，時刻警惕着王爺的安危！”柳文傑謙虛的對着楚灏天施了一禮。
柳文傑扭身雙手抱拳對着楚灏天行禮，楚灏天笑着擺手示意，柳禦史這一路上對自己很是照顧，自己很是感激這個像兄長一樣人。柳文傑卻不忘皇上和丞相大人的囑托，兢兢業業的照顧着這位少年王爺……
“對了，前幾日是太子哥哥大婚，可惜本王不在皇城中，要不本王就去太子府送上大禮了，今日也不遲啊，本王這就去太子府祝賀太子哥哥和新嫂嫂！”楚灏天想到這些心中一陣好奇，不知太子哥哥娶了一位怎樣的新嫂嫂，想到這些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柳文傑聽到楚灏天這番話後，想到那個經常受人欺負的醜顏妹妹和不受寵的林夫人，心中一陣疼痛，爹爹和娘、姨娘還有兩個妹妹不待見這對母女，林夫人母女經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生活很是悲慘，更別說年節了……
“哦，那微臣就不陪王爺了，微臣先去城南的‘木蓮寺’去看詩兒的娘親，然後再進宮向皇上複命！”楚灏天笑了拉緊缰繩。做了一個告別的姿勢……楚灏天點頭示意……
“去吧，進宮複命也不急一時，明日早朝上見！”楚灏天明白柳禦史對這對母女的關心，他不由的想到帝後和太子哥哥。
“謝王爺恩典！”柳文傑對着楚灏天雙手合十施了一禮，調轉馬頭就要往城南‘木蓮寺’走去……
楚灏天微笑着看着柳文傑遠去的背影，楚灏天吩咐身邊的侍衛繼續向城中走去，一個眼神示意侍衛向太子府進發。
楚灏漓剛下朝就到皇帝的禦書房議事，禦書房是皇宮中最重要地方，也是皇帝每日下朝處理朝政地方，這裏擺滿了書，一張紫檀雕花書桌和一把太師椅，桌上放着各地的奏折，楚慕凡穿着明黃繡金龍龍袍，長發用金冠束着，一張俊美的國字臉眼睛深邃有神，英挺的劍眉，健壯的身材，依然不失當年的風采……坐在椅子上和楚灏漓交談。
“漓兒，再怎麽恨柳老将軍，也不要表現在面上，要懂得韬光養晦，等待時機成熟了，再做決定！當初你執意向朕要了聖旨賜婚，既然娶了柳将軍的女兒，柳詩妍再醜，那孩子心眼不壞有一顆七竅玲珑心，假以時日你會愛她的，就好好待她吧，朕和你母後很期待你們琴瑟和鳴！”楚慕凡溫熱的大掌拍着楚灏漓冰冷的肩膀，楚灏漓依然筆直的站在楚慕凡的書桌前……
“是父皇，兒臣遵旨！”楚灏漓不滿的回應着，心中更加怨恨那個醜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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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凡渾厚有力的聲音穿透整個禦書房，楚慕凡臉上挂着慈愛的笑容回蕩在禦書房中……楚慕凡揮手示意楚灏漓出去，楚灏漓邁着優雅的步伐出了‘禦書房’向宮外走去，他眼神憤怒雙拳緊握，怒視着前方，心中有很多不滿，邁着有力步伐：
“哼，讓孤王善待仇人的女兒，不可能，除非天上下紅雨！”楚灏漓憤憤不滿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腳用力的踢着路邊的積雪……
太子府外，管家周伯看到許久不見的三王爺站在太子府中注視着這座京城中華麗的府邸，麒麟駕祥雲照壁立在府外，趕忙下了臺階上前行禮：
“奴才們參見三王爺，三王爺吉祥！”衆人看懂周伯的舉動後，紛紛跟着周伯跪在地上行禮……
“恩衆位不必客氣，都起來吧！”楚灏天笑着示意衆人起身。
楚灏天溫潤如玉的臉上挂着一貫的笑容身上披着銀鼠大氅轉身對着周伯扯出一抹笑容。
“好久不見了周伯，您老還好嗎？”楚灏天虛扶周伯起身，周波起身站在楚灏天身邊。
“托三王爺的福，老奴還好，殿下這次可順利！”周伯蒼老的聲音回應着楚灏天，楚灏天點頭笑。
周管家彎腰俯身回複着，三王爺總是給人像陽光般溫暖，很是平易近人，每次來了都要問候府中下人包括自己。
“托三王爺的福，這府中一切都好！”周伯繼續跟着灏天向府門內走去……
“恩，本王這次很順利，多虧了柳禦史的照顧，對了，前幾日是本王的太子皇兄成親，本王因為沒有趕上皇兄的喜酒，可否讓本王拜訪一下新嫂嫂！”楚灏天心中一陣歡喜，很期待見到自己的新嫂子……
周伯聽到灏天說完後，他面色陰沉不定，不知如何回答，額頭上冒着冷汗，因為太子殿下交代過，不要去管‘翠竹居’閑事，以免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王爺還是等殿下回來一同拜訪吧，老奴做不了主！”周伯支支吾吾說出這些後，楚灏天從周伯的閃躲的眼神中看出了大概……
楚灏天看着太子府管家周伯不自然的慌亂神情，心中有了數，但臉面上很是疑惑，皇兄昨日大婚應該是一派喜氣，可這府中看不到一點辦喜事的喜氣！楚灏天帶着滿腹疑惑徑直向後院走去，周伯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身子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王爺……”周伯還沒來的及喊，人就不見了蹤影……
周伯剛要喊，灏天早已消失在前園中……
楚灏天跨順着府中轉過花園迎面撲鼻的梅香萦繞着，各色傲霜梅花迎着寒冷競相開放，遠處的湖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幾個丫頭在湖上嬉戲玩樂，給府中增添了一絲喜氣。穿過一條雕刻精美的回廊，灏天看到府中最偏僻破舊的院落就坐落在此……
‘翠竹居’楚灏天擡頭喃喃念道，清澈的眼眸打量着院落中一切，一個小丫頭臉凍得通紅，衣衫破舊，身子瑟縮着，在寒風刺骨的院外舀着冰冷刺骨的井水洗着衣服；楚灏天繼續向前走，小桃擡頭看到一位俊美陌生的公子向這邊走來，眼中帶着警示喊道：
“喂，別再往前走了，這裏住的是太子殿下的家眷，您還是去前面吧！”小桃放下手中的活計，局促的看着眼前的如玉一般的公子，那人再對自己笑呢。
楚灏天唇角扯出一抹笑容，饒有興致的看着一臉警惕的小丫頭，小丫頭羞紅臉不住的搓着紅腫的小手，楚灏天對着小丫頭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可小桃很是緊張：
“本王是來拜訪前幾日新娶的太子妃嫂嫂，你是何人？為何在這兒寒風刺骨中洗衣服！”楚灏軒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桃，小桃不語。
小桃看着眼前這個自稱‘本王’的少年，水靈的眸子打量着少年的穿着：皇室中竟有這樣翩翩美少年和府中那個暴戾的太子殿下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楚灏漓心中有了疑惑，太子哥哥府上的丫頭，他基本上都認識，眼前這個丫頭好像是新來的。
“王爺是太子殿下什麽人，為何要來拜見一位不受寵的太子妃？”小桃大着膽子詢問着眼前這位少年，冰冷的寒風從兩人身邊呼嘯而過……
“你又是誰？和太子妃嫂嫂有什麽關系？本王更是好奇！”楚灏天并沒有直接去回應小桃的話，反問着眼前這個有趣的小丫頭……
楚灏天覺得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很是有趣，更是想逗這個可愛的丫頭，楚灏天歪着頭看着一臉緊張的小丫頭，笑得更是開心了……
小桃蒼白的小臉出現一抹紅暈，緊張的說：
“我家小姐昨日剛嫁給太子殿下，殿下因為恨我家老爺，洞房花燭羞辱我家小姐，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頭小桃，想必王爺是太子殿下的弟弟或兄長？”小桃也疑惑的看着眼前披着銀鼠披風的男子。
小桃心中一陣腓腹，眼前這位王爺是太子殿下弟弟，小心的猜測着……
“呵呵，想必你家小姐就是本王的新嫂嫂吧，也是柳将軍家那位貌醜無鹽不受寵的小姐吧！”楚灏天經常聽人提起靖國将軍府的事情，可那些都是傳聞，今日倒要看個清楚……
“王爺怎麽得知！”小桃繼續問道……
楚灏天薄唇緊抿笑而不答，小桃眼神中出現驚訝之色，這位王爺如何知道小姐就是太子殿下的妻子，對将軍府事情了如指掌，難道以前去過将軍府。小桃心中的疑惑再次加深……
“額……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反正我家小姐昨日被太子殿下狠辣的羞辱，滿身是傷，一天一夜沒有吃過一頓熱乎乎的膳食！”小桃想到滿身是傷的小姐，眼淚順着臉頰不住的往下流淌……楚灏天聽了這個小丫頭說的，相信事實可能如此吧，要不……
小桃說完後，用紅腫的手擦拭着眼中晶瑩的淚花，而站在一旁的楚灏天呆愣了半天，心中對這個新嫂嫂有了一抹說不出的心疼和憐惜之情。
“快帶本王去看新嫂嫂，膳食的問題，本王解決還有嫂嫂身上的傷，本王會宣太醫給診治的！”楚灏天焦急的讓眼前的小丫頭在前面帶路，一定要看看真實的那位将軍府不受寵的小姐到底如何？
小桃聽了楚灏天的話心中大喜，這位王爺不是無情的，自己和小姐有救了，雙手合十跪倒在雪地上對着老天拜到，楚灏天看到小丫頭的舉動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老天爺啊，終于有人肯救助我家小姐了，奴婢感謝老天的憐憫！”
小桃高興地領着楚灏天推開破屋的門，楚灏天看着房內的擺設和破舊的床榻上躺着面容憔悴、滿身是傷的女子，臉黑比鍋底還黑容貌甚是醜陋，穿着破舊的衣服；蓋着有破洞的舊棉被，安靜的躺在一張幾乎搖搖欲墜的床榻上，眼中劃過一抹傷痛，皇兄的也太狠了，縱然恨柳老将軍，也不至于下狠心懲罰新婚的嫂嫂吧，嫂嫂何錯之有啊！何苦讓這樣一位貌醜無鹽瘦弱無辜女子代替柳将軍受這樣的罪？楚灏漓心像被割了一樣疼……
小桃走到床榻前俯身對着詩妍的耳邊喊道詩妍聽到小桃的聲音：
“小姐，三王爺來拜訪您了，您還疼嗎？”
詩妍睜開沉重的眼睛看着屋子四周挪動着疼痛的身子，幹裂的唇瓣擠出幾個字
“哦，在哪兒！”詩妍掙紮要起身，小桃用盡全身的力氣扶着詩妍起身。
“拜見新嫂嫂，臣弟叫楚灏天，您叫我灏天吧！是太子哥哥的弟弟”柳詩妍耳邊回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烏黑的眼睛找尋着聲音的來源……
詩妍扭頭看到眼前站着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披着毛皮披風站在自己床榻前；對着自己微笑行禮，詩妍掙紮着要起身，小桃托着詩妍的身子把詩妍靠在自己懷中。灏天幫着小桃托着詩妍起身。
柳詩妍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這個少年和她的惡魔夫君長得有些相像又有些不像，微微點頭對着楚灏天微笑着；這位少年很是平易近人，想必平時很是和藹吧！
“你好！妾身是柳将軍之女柳詩妍，也是你皇兄前幾日新娶的醜顏太子妃！”詩妍沙啞的聲音喘着粗氣對着眼前的男子回應道……
“嫂嫂，不要生太子哥哥的氣，太子哥哥只是從小到大被父皇、母後寵壞了，對于你爹爹所做的那些，太子哥哥是年少氣盛，不喜歡迂腐的老臣！臣弟和太子皇兄一同長大，臣弟的母妃早逝，臣弟是由皇後娘娘撫養長大的，皇後娘娘對待臣弟和太子皇兄很是疼愛的，所以臣弟很是了解太子皇兄的個性！”楚灏天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世，柳詩妍靜靜的聽着這個性格不同的皇子話語。
楚灏天臉上挂着陽光般的微笑，而詩妍表情很是冷漠、疏離，想到昨晚的羞辱，雙拳緊握，恨不得拿把刀捅死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眼前自稱楚灏漓的弟弟，詩妍卻感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不知該如何應對剛才那番話？
“呵，王爺不必替那個惡魔當說客，本姑娘就應該替我那個爹受這些委屈嗎？害得我們主仆遺棄在偏僻的院落，受府中下人的冷眼相對嗎？我們主仆和錯之有？”柳詩妍不屑的冷哼着，語氣中透着難以消除的怨恨和委屈……
楚灏天聽着柳詩妍咄咄逼人的話語，一時不知該如何緩和尴尬的氣氛，心中為這位受委屈的嫂嫂鳴不平，皇兄做的有些太過了，可皇兄平時對誰都是冰冷異常，讓人不寒而栗，更別說對這位新嫂嫂了。小桃聽着自家小姐這番話，身體緊緊依偎在詩妍後背，手握着自家小姐的手哽咽着。
“小姐，生氣對你身子不好，傷口也恢複的慢，王爺如今您都看到了，我們家小姐已經淪為下堂妃了！”小桃輕柔的撫平柳詩妍的後背安慰着，柳詩妍緊緊握着小桃的手……
楚灏天看着這對堅韌不屈的主仆，心更加為這對主仆心疼着，對他的新嫂嫂有了新的認識。
“嫂嫂，不要難過，臣弟這就去給你找太醫和送來熱乎乎的膳食！”楚灏天眼眸撇過一邊，心裏更加疼痛萬分……想着剛才柳文傑的話語，他更加确定了……
楚灏天起身匆忙轉出房間，半個時辰後，楚灏天找來太醫和吩咐丫頭端來膳食，太醫認真的給柳詩妍診治着！楚灏天背着雙手站在離太醫和丫頭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看着……
“太子妃娘娘身上的傷口盡量不要沾水和撕裂，以免再次複發！”太醫檢查完畢，留下一些囑咐，還開了一些藥草。
“恩，本宮知道了！”詩妍點頭應允着。
小桃接過丫頭遞來的膳食，小心翼翼的喂了詩妍吃了膳食，灏天揮手才讓這些人退出……
楚灏漓坐馬車從宮中一回到府上，就聽管家周伯回禀了三王爺來府上看望太子妃娘娘，楚灏漓聽到周伯的回禀後胸腔中的積聚着一團怒火崩裂出來，他眼含怒火對着周管家怒吼：
“誰準許灏天擅自去拜訪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有資格讓灏天拜見嗎？還讓灏天給那個賤人治傷和送膳食，看來孤王的警告，周管家當做耳邊風了，孤王要怎麽罰你呢！”楚灏漓暴躁的神情浮現臉上，周伯頓時感到脊背發冷，站在身後不語。
楚灏漓冷冽的眼眸射向周管家，周管家吓得打了一個冷顫，面色蒼白。
“太…子殿下饒命啊！周伯顫抖着雙腿求饒似得，可楚灏漓卻擺手示意
“拖到刑房杖責五十大板，罰俸半年！”楚灏漓冷冽的宣布太子府家法。
下人們聽了楚灏漓的吩咐後不敢有意義，都替忠厚老實的周管家捏了一把汗，周管家擺手示意，下人們拖着周管家下去受罰；楚灏漓用輕功迅速飛到柳詩妍住的‘翠竹居’站在外面就聽到一陣說笑，他更是憤怒，臉色鐵青，雙眼怒瞪，像一個地獄勾魂的修羅一樣，讓人害怕……
“灏天，誰讓你一回來就跑來這兒看這個賤人，這個醜妃不是你嫂嫂，你的嫂嫂是夏惜月，給孤王滾出去，賤人，才一天不見就敢趁孤王不在勾引孤王的皇弟，還敢和皇弟眉來眼去，看來孤王對你懲罰還是不夠。孤王狠狠的懲罰你，把你扔在府中陰冷潮濕的暗室中，讓毒蛇猛獸啃食你的全身！”楚灏漓字字透着冰冷，眼光像一把殺人的鋼刀射向兩人，楚灏天卻是不滿。
“太子哥哥，您太不近人情了，也太無情了！”楚灏天小聲嘟囔着。
楚灏天很是不滿，小聲的嘟囔蚊子都能聽到的話語，楚灏漓陰狠的眼眸射向楚灏天， 楚灏天連忙閉嘴。楚灏漓冰冷狠辣的聲音穿透整個室內，灏天知道自己給嫂嫂惹了麻煩，心中很是自責，對新嫂嫂感情很是特別。
“太子哥哥，我……”楚灏天剛要辯解，柳詩妍一個眼神制止這些。
“滾出去，回來後不回你的王府來這兒幹嗎？更不進宮拜見父皇、母後來這兒幹嗎？孤王厭惡的醜女，你也敢違抗孤王的命令嗎？滾回你的王府！”楚灏漓冰冷寒徹的聲音句句對柳詩妍的不滿。
楚灏漓鷹隼的眸子怒視着灏天，楚灏天雖然心中對這個皇兄不滿，可不敢違抗皇兄的意思，遞給詩妍一個求救的眼神出了，詩妍無奈回了灏天一個眼神，楚灏天頹廢的出了‘翠竹居’……
“魔鬼，對你的弟弟尚且如此，何況可見平日對府中下人更是不近人情！”柳詩妍鼓起勇氣怒視着眼前這個無事生非的惡魔，眼前的人很是讓詩妍厭惡、憎恨……
柳詩妍大着膽子的說出這些，面容冷漠看着楚灏漓，一個轉身來到床榻，像提小雞一樣提起起滿身是傷的詩妍，小桃吓得臉色慘白吓得顫抖着身子，跪在楚灏漓身前求饒的眼神看着楚灏漓。
“求太子殿下繞過我家小姐吧，小姐也是不滿殿下所做，才為三王爺說這番話！”小桃帶着哭腔哽咽的說道，楚灏漓一腳踢過去……
“滾出去，一個賤婢竟然敢在孤王的面前說教，看來你活得不耐煩了！”楚灏漓冷冽的聲音再次穿透整個屋子……
楚灏天早已出了這裏，小桃吓得顫抖着身子想要去護詩妍，詩妍遞給小桃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詩妍竟然被楚灏漓死命的抓住全身，無法動彈，小桃很是焦急看着小姐。
“小桃快走，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小姐我一時半會死不了！”柳詩妍安慰小桃道，小桃看了自家小姐一眼，顫抖着身軀出了這兒……
“小姐……”小桃抽噎着。
當冰冷房間剩下楚灏漓和柳詩妍後，楚灏漓鐵鉗大手用力掐着詩妍滿傷痕，詩妍感覺疼痛襲來，咬着嘴唇忍着，楚灏漓一只手鉗着柳詩妍的雙手，一手用力撕扯着詩妍的單薄破爛的衣服，雙眼充滿了血腥，詩妍憤怒的掙紮着。
“啊……惡魔放開我，我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發洩的對象”詩妍掙紮着，喊叫着，聲音凄厲
“哼放開，孤王的醜妃，孤王就是讓你時時刻刻活在屈辱中，讓你時刻記得這些屈辱！”楚灏漓字字帶着陰狠冷冽……
柳詩妍屈辱的淚水流在整個臉頰，楚灏漓用嘴咬開詩妍的肚兜，把詩妍臉朝下扔在床榻上，詩妍看不到楚灏漓憤怒的表情，被赤身**壓在床榻上，寒冷風從門外灌入室內，詩妍卻是淚珠不斷，羞愧難當。
“放開我，我沒有勾引三王爺，也沒有和三王爺眉來眼去！你拿羞辱我為快樂嗎？”詩妍邊哭邊喊着，楚灏漓依然不理，做着手上的動作，眼神陰狠邪惡……
楚灏漓沒有回應詩妍的哭喊聲，心中怒火不斷，随即扯了自己的衣袍，腰身一挺不帶一絲溫柔把**埋在詩妍身體中，楚灏漓腰上的動作快了起來，不在憐惜，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差點把詩妍的靈魂撞擊出來，而身下的詩妍痛苦的承受着楚灏漓帶給自己的屈辱，用牙咬着身下的棉被，淚珠滾落……
“不要了，放了我吧！”詩妍邊哭邊喊，扭頭看着依然律動的楚灏漓
“哼，孤王的醜妃，這點都受不住了！剛才不是很有力氣和孤王反抗嗎？”楚灏漓繼續做着羞辱詩妍的動作，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半個時辰後，床榻在‘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楚灏漓依然不停，柳詩妍雙手緊緊抓住床榻，輕蔑聲音從楚灏漓口中說出。“給孤王睜開眼睛！孤王不要看你這副死魚相”
楚灏漓的動作更加猛烈繼續，盯着身下禁閉濃密羽睫顫抖的她……
柳詩妍感覺痛楚和快感持續夾雜着，她感覺自己在黑暗中浮浮沉沉，找不到落腳點，只聽得頭頂楚灏漓怒吼着，發洩着身體的欲望……不知多久，詩妍睜開眼睛感到室內一陣寂靜，楚灏漓走了。小桃從隐蔽處出來，趕忙回到房中，看到地上太子殿下撕碎的衣服和白色肚兜散落在地上，自家小姐蜷縮在床榻上，臉上流着淚痕，全身都是傷痛……
“啊，小姐，有沒有怎樣，太子殿下怎能這樣對你啊！”小桃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神色更是緊張異常，眼中充滿同情的眼淚……
“我……沒事的，這些我能承受！”詩妍累的、疼的喘息着，回應着小桃……
詩妍撐起酸疼的身子，對着跑進來的小桃擠出一抹微笑，詩妍努力的從口中擠出這些，小桃心疼的流着眼淚，看着觸目驚心的傷口再次扯開，給詩妍上了藥，蓋上棉被，轉身去外面打水給詩妍沐浴更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