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親王一臉的笑意,“這次皇姐能夠好得這麽快,也是多虧了她拿出來的藥丸,可惜是別人留給她的,她也不知道方子。”
“蕭兒過來,讓皇姨娘看看——真是個好孩子。”皇帝沖着梁蕭招招手,梁蕭自然走了過去,不過卻不敢太放肆。
“臣女參見陛下。”梁蕭想着曾經在電視裏看過的各種禮儀,希望自己沒有出錯。
“陛下,這次可多虧了蕭兒,你得好好賞她。”帝後和皇上靠在一起,看着梁蕭上來,想到這次多虧了梁蕭才讓陛下好起來,越看梁蕭越覺得順眼。本身她們就是一家人,現在又有了“救命之恩”,他怎麽可能看梁蕭不順眼?
梁蕭沒想要帝後會提出要給自己賞賜,原本是想要拒絕的,可是轉念一想立馬又精神一震!
這是機會啊!
“臣女,希望陛下能給臣女賜婚!”梁蕭撩起衣袍下擺跪在了地上,而身後聽見梁蕭說這話的恭親王眼皮一跳,就想要來阻止她。
“皇姐,這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恭親王雖然對魏梓沒多大的意見,但是他的身份太低,還曾經過人,是個犯了七出被休離的下堂夫!
恭親王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也想過要依着自己的女兒,可是那魏梓的身份低了不說,甚至都不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她怎麽能答應!
“哦?這是蕭兒看上了什麽人,你們不允許嗎?”皇帝聽了梁蕭的要求,又看旁邊恭親王那樣子,心裏了然,她這個侄女怕是看上了什麽人,她的皇妹不同意,這才求到了她這裏來。
“回陛下,前段時間蕭兒出游遇上了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勾了魂,非要娶他做正夫。”恭親王一臉的不情願,不過皇姐問起來還是把魏梓的情況都說了,就連魏梓曾經嫁過人,後來又被休棄的事情也沒有隐瞞。
“蕭兒,朕看太傅家那個兒子也到了适婚的年齡,你覺得朕把他指給你怎麽樣?”陛下聽了恭親王的說法,也覺得那個魏梓不怎麽樣,賜婚還是能賜,就是對象變一個罷了。
“皇姨,世間好男兒有千千萬,但是能夠不顧自己護着我的就只有魏梓一個,想來姨夫應當是懂我的想法的。”梁蕭見請求這一條道走不通,又從帝後那裏打起了感情牌。男兒到底比女人心腸軟,帝後又差點與陛下天人永別,這個時候最是感性。
“陛下,臣妾倒是覺得那魏梓是個重情重義的,要不臣妾收了他做為義子,給他一個新身份,然後你再賜婚嫁給蕭兒如何?”在宮裏沒事的時候帝後也喜歡看些話本,那裏面有不少良家男兒遇人不淑的故事,帝後對魏梓的遭遇難免都寫同情。
又看見梁蕭這麽一副非卿不娶的樣子,多多少少有些動容。
“請陛下成全。”梁蕭見帝後這麽幫她說話,立馬打蛇随棍上,額頭抵住地板,“臣女今生就認定了這麽一個人,若非是他,恐怕臣女早就在邊陲小鎮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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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親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那個一向愚笨的女兒這時候竟然這麽的大膽,她看着皇帝想讓她不要答應,但是自己的女兒又一直跪着。
可憐天下父母心。
“行了,既然你非他不可,好歹也要讓朕見見人,然後才能做決定吧。”皇帝視線在恭親王和梁蕭之間徘徊,并沒有當場做下決定,而是打算先看看人怎麽樣。
要是那個魏梓不是個好的,她有的是法子讓梁蕭忘了人。
得了承諾,梁蕭跟着恭親王就先行出宮了,她們還是從窗戶邊上翻出去的,現在諸事未定,陛下醒來的消息還不能透露出去。
這正是個清除那些居心不良的臣子的好機會,皇帝自然是不會放過。
第 9 章
梁蕭上午進的宮,回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魏梓在梁蕭離開之後一直都在府裏等着,然而随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卻開始覺得時間越過越慢,就是在打絡子的時候都心神不寧,差點直接把針紮到自己的手指上。
“表姐夫,你怎麽了?”陪着魏梓的表弟看見魏梓這樣子,把膝蓋上的繡布放到一邊,拿過魏梓手裏的帕子,“從我來到現在,你就只繡了幾針,你看看,連顏色都弄錯了。”
魏梓順着表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是一片綠色的竹子中多了星星點點的紅色,像是血跡。
“我拆了重新繡過。”魏梓只看了一眼,就從表弟手裏搶過了手帕,拿起剪刀就要把手帕上的線都拆了重新繡過。
好在經過這一打岔,魏梓心裏的不安稍微少了點。拿起針線強打起精神來,繼續繡手中的帕子。
這是他要給妻主做荷包用的,可不能出錯。
梁蕭進房間的時候魏梓還在繡花,聽見動靜看見她回來了,立馬把手裏的東西扔下就過去,“你的額頭怎麽紅了?”
魏梓想要伸手摸一摸,又不太敢碰。
“沒事,今天我進宮見了陛下,這應該是磕頭的時候再地板上撞的。”梁蕭拉着魏梓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額頭上,“就是有點紅,等會塗一點膏藥就好了。”
那兩個人親親我我,坐在椅子上的表弟看見了也不打擾,直接默默離開。
也不知道他的那位秦姐姐什麽時候來娶他,他都快要等不及,每天在表姐家裏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會感覺到好心塞。
特別是表姐和表姐夫一起出現的時候。
梁蕭看見表弟出去,還順帶給他們關上了門,只覺得孺子可教也,順帶想着要不要過段時間去辦個聚餐,然後給秦家那姐們提個暗示。
接下來的日子梁蕭和魏梓都在家裏等着消息,而恭親王則是早出晚歸,一天到晚見不到人影,而整個京城,似乎随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緊張。
就連平日裏走街串巷的貨郎都減少了外出的次數,不少穿着鐵甲拿着□□的士兵開始在京城出沒。
這種狀态一直持續了一個月,然後有一天恭親王突然扶着打石膏的手臂回了恭親王府。
“母親這是怎麽了!”梁蕭聽見消息過去的時候,恭親王夫正對着恭親王抹眼淚。
“沒事,就是最後收拾那個逆賊的時候沒注意,被人給打了一下子。”恭親王擺擺手,不把手上的傷當一回事,“想當年南邊的戎賊要進宮,你母親可是出征三年平定草原,被人稱作不敗将軍……”
“當年當年……你還當自己和當年一個年紀嗎?!”一旁的恭親王夫臉上還挂着列水,擡手就擰上了恭親王的腰,捏着一小塊就旋轉了起來。
“好好好,你先放手。”恭親王的臉色一變,雖然忍着沒有叫出聲,在女兒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小聲跟王夫求饒。
梁蕭看母親還有心思和父親調笑,就知道宮裏的事情算是解決了,而後等母親把父親哄好,準備離開的時候才聽母親說:“明天帝後在後宮設宴,你帶着魏梓到時候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去。”
“我知道了。”梁蕭等這個消息等了好久了,她不覺得帝後要是見到了魏梓能夠跳出什麽錯,只要一切順利,她或許過不了多久就能和魏梓成為一對名正言順的妻夫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梁蕭刻意板着臉,一臉愁容地近了房間。
魏梓果然吓了一大跳,“妻主,母親她難道傷得很嚴重?”之前下人來報的時候只說母親受了傷,然後帶着梁蕭就急匆匆地趕過去,魏梓根本沒有時間問個明白,現在看見自家妻主這幅模樣,明顯是被梁蕭給唬住了。
梁蕭看魏梓那樣子,故作憂愁地嘆了一口,“母親還好,可是卻還有一件大事。”
“什麽大事?”魏梓跟在梁蕭身後,連腳步聲都輕了,就怕打擾到梁蕭思考問題。
梁蕭繞着房間正中的桌子走了一圈,停下來倒了一杯茶水,“陛下似乎要給我賜婚。”
“賜婚?”這兩字一次,魏梓立馬就慌了神,然後鼻尖就是一酸,“你……你是要娶正夫?”
雖然平日裏梁蕭對着下人們都說他是她的夫郎,可是他來京城之後也是知道了梁蕭的身份,堂堂恭親王的嫡長女,他一個芝麻官的孫子怎麽都是配不上的。
可是之前梁蕭一直沒有說過這個話題,魏梓也就不去計較,想着這樣的好日子能過一天是一天,只是沒想到他的夢想竟然這麽快就打破了。
“是啊,我這次就得迎娶一個正夫回家,那正夫應該要賢惠溫柔,還得大方得體。”梁蕭一本正經地說,話裏是忍不住的期待。
“那……我要怎麽辦?”雖然梁蕭一直都說自己是他的夫郎,可是他從周圍的人的反應也能看出來,自己和妻主恐怕根本就沒有拜過堂,現在在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