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更能激發出我蓬勃的鬥志,我一定帶領他們從光明走向黑暗,不對,我一定帶領他們從山腳登上山巒。
我把周小慶也脅迫參加了本次活動,他本來是不願意的,在他心目中萬事沒有打游戲有樂趣,但在我說他去了會給他一件神器的誘惑下,他勉強的答應陪我一同前往,憨态可掬的一直催問我什麽時候把神器交易給他。
隊伍集結完畢,我們蓄勢待發的等待明天的到來,等天一亮我們就動身揮軍北上,去北邊的那座北辰峰,北辰峰是我們當地很有名氣的山,雖然此山算不上什麽旅游景點,但那上面的風景也挺絕佳,尤其是早晨的時候,霧氣缭繞,空氣清新,在配上日出,簡直就跟人間仙境似的。
天沒亮,我艱難困苦從床上起來,帶着像被膠水粘住的眼皮一臉死相,閉着眼睛就從家裏摸了出來,因為我們商量好天一亮登上山頂看日出,所以趁着天還蒙蒙亮,我準備就緒趕往彙合地點,等一行人全部彙合完畢,整裝待發的向北辰山趕去。
我迷迷糊糊來到彙合的指定地點,我看見有不少人比我快人一步先到了,我和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閉目養神,從來沒起來過這麽早,要
适應起來挺不容易的。
不知不覺,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竟然沉入了夢鄉,我夢見自己撿了枚鑽石戒子,拿去珠寶店賣了好多錢,我提了一麻袋的錢往家裏趕,滿心歡喜的策劃着這些錢該怎麽用,我打算拿出一部分錢買下我家對面的那家面食店,把那店改成公共廁所,誰讓他們家影響我家店生意。
我再拿出一些錢,買下我隔壁的那間包子鋪,把它修建成垃圾堆,誰讓她們那家人每天早上都那麽吵,吆喝個沒完,總是吵的我不得安寧,我小時學習成績不好跟她們家有很大的關系,生活在這麽一個噪音不斷的場所,誰還能提的起精神有充沛的精力去學習。
我再拿出一些錢來貼在房子周圍,我要讓旁邊的人都知道,我家裏面有的是錢,我要讓他們把以前那些屁話都收回去,我不準他們看不起我們家,我不允許他們瞧不起我爸媽,剛搬來的時候總是受他們欺負,我爸媽總是忍氣吞聲不跟她們計較,而我那時候還小,總是幫不上什麽忙。
“蔣……蔣濤,你來了,剛才太困了,不小心誰着了。”
蔣濤過來把我從睡夢中推醒,我打了個哈欠,原來剛才那只是在做夢,好久都沒做過這麽美的夢了,我睜開惺忪的雙眼,看了下周圍的人,還有一個人沒有來。
“周小慶人呢,他怎麽還不來,規定集合時間已經過了,在等十分鐘我們就走吧,也許他不會來了。”
蔣濤看了看手表,清點了一下人數,确實只差周小慶一個人沒有來了,以我對周小慶的了解,他可能确實不會來了,哎!沒想到神器都對他沒有足夠的誘惑力,使他振作破例的參加一次活動。
“你們看,那是不是周小慶,他身邊那個人又是誰啊!”
正當我失落感嘆時,我旁邊的一個人呼喊起來,說前面過來的那個人好像是周小慶,我立馬擡頭挺胸,目光直視過去,我去,真的的是他,不過,我目光看向他旁邊那人時,我呆愣了,艾薇兒,她怎麽來了。
我像是迎接總統一樣,沖了過去,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的,感謝□□,感謝優酷,感謝愛奇藝,盼天盼地你總算是來了,實在是沒辜負我的一番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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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來了,你來幹嘛。”
在和周小慶熱情敘舊後,我不忘跟艾薇兒打聲招呼,怎麽說我跟她也算認識,她今天也是來爬山的嗎?我心裏面猜想是的,只不過還是向她問了一句,進一步的确認一下。
“你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怎麽,不歡迎我,你好沒義氣,有活動都不通知我,還好周小慶告訴了我,要不然我豈不是錯過了。”
原來是周小慶這個家夥中飽私囊假公濟私洩的秘,要不然艾薇兒也不可能站在這裏,我目光看向周小慶,他嘿嘿的一笑,算了,多她一個也不多,只是到時候不要矯情到要我們背她上山就行了。
“當然歡迎,只是我說的不算,我還要問一下我們隊長同不同意。”
我雖然是個名副其實的副隊長,但是操政大權不在我這裏,要把她留下來我還要問一下蔣濤的意見,我一個人做不了決定。
“我們可全部都是男生,如果你不在意的話就加入吧,只是到時候一切聽我指揮,別出什麽亂子。”
“謝謝隊長,我一定會服從領導安排。”
蔣濤允許了艾薇兒的加入,艾薇兒一見蔣濤同意了,馬上就歡喜的不行,像是跟我們這幫人很熟一樣,一下子就聊的不亦樂乎,相互介紹了自己一下,大家也算都認識了。
“我們是去爬山,你帶這麽多東西幹嘛。”
剛開始我還沒太注意,後來我才發現,艾薇兒竟然是拉着個行李箱來的,我就想問一句了,你這是要離家出走還是怎麽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帶上我你們絕對不吃虧,你們男生永遠沒我細心,我帶的東西都是到時候能用的着。”
艾薇兒自诩的吹噓着自己有多好,我想的挺簡單,就是我要看看到時候她怎麽把這箱行李弄上去,看她是不是能像現在說的那麽自在輕松。
人已到齊,我們列隊前行,向着目标處進軍,剛才等人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走的腳步加快了許多,不快一點的話,我們可能看不到日出了,那麽一切努力都白費。
我們一行人穿梭在黑夜中,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北辰山下,我們停下了腳步,我們找個地方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們才有力氣登山,不然,我們可能會累倒在半山腰上,再說了,現在平白無故的多了位女同志,我們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她考慮。
“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走了那麽久的路,累死我了。”
艾薇兒一聽可以停下來休息一小會,馬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管它髒不髒,先坐一下再說,氣喘籲籲的喘着大氣。
“這才到山腳呢,你就累成這樣了,等下豈不是要我們擡着你上山,要不,你還是別上去了,就在這下面等我們算了。”
看着艾薇兒那一副還沒爬就勞累不堪的模樣,真的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只能好言相勸,讓她還是別上去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個女生,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都到這裏了,我怎麽能放棄。”
看來她是吃了稱砣鐵了心,決意一心跟着我們要上去,以我對她的了解來看,現在我說什麽勸阻的話她肯定是聽不進去了,更別說是執行。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但到時候走不動看誰還會管你。”
“放心吧,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弱不經風,不就是爬趟山嗎?小意思而已。”
她還是嘴硬的不甘示弱,仍舊一臉朝氣蓬勃時刻準備着的樣子,但究竟結果如何,接下來只能聽天由命。
(預知接下來的結果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廣告之後,馬上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登上山頂
天就快亮了,天空漸漸浮現出一些霞光,太陽就快要升起來了,我們趕緊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動身開始繼續趕路,已經離目标就剩下上山的一段路程了,在不走快就要錯過日出了。
“你行不行啊,還是我幫提行李吧,在不走快點的話日出是看不到了,只有看日落的份,可別因為你我們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
實在看不下去艾薇兒提着行李晃晃悠悠慢吞吞的模樣,我伸手過去接過她的行李,看她累的滿頭大汗的拖着這麽大箱行李也夠辛苦的,我只能軟下心腸來幫她拿,這不是關心,只是不想讓她破壞我們登山頂看日出的計劃。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是不是嫌棄我走的慢,沒關系,你可以先走啊,不必管我。”
艾薇兒有點鬧小情緒了,她把行李擺放在了路上,整個人坐在了行李箱上面,一副幹脆不走了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會這麽放棄。
“我來幫你拿行李箱吧,我有的是力氣。”
周小慶屁颠屁颠走到艾薇兒身邊獻殷勤,臉上露出一副猥瑣的樣子把艾薇兒的行李提在了自己手裏,猥瑣這個詞我覺得是為周小慶量身打造的,與他現在的形象多麽的匹配。
“我幫你拿行李你幹嘛拒絕,周小慶幫你拿就願意了。”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麽,是我先說讓她把行李給我拿的,她不願意,而周小慶過去幫她拿她就願意了,難道真的是周小慶長的比我帥?比我有魅力?不可能,我來的時候可是特意噴了花露水,周小慶怎麽能跟我比。
“他不像某些人,說是幫我拿行李,可擺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很明顯艾薇兒說的某些人指的是我,我承認,我剛才說話的語氣确實帶點情緒,但是,我那不都是為了整個團隊着想,我這品質,我這精神,大公無私多麽的可歌可泣。
“剛才我說的話有點過份,你別在意,我這不都是為了大夥考慮和着想。”
我解釋了一番,可艾薇兒壓根就不願意搭理我,扭頭就繼續登山,冷風吹過我的身旁,我怎麽有種被抛棄了的感覺。
“呵呵!行李重不重,看你吃力的樣子,因該不輕吧,沒事,慢慢來,我在山頂等你。”
我回頭看向周小慶,看着他青根暴起的模樣,我幸災樂禍故意打擊他,像這種力氣活他哪裏幹過,整天只知道打游戲,能握的動鼠标就不錯了。
“你別走呀!好歹過來搭把手。”
我把周小慶撇在了後面自己走了,誰讓他打腫臉來充胖子,這叫自作自受,我才不會管他,盡管他在後面呼喚着我,讓我幫忙,我任性的狠心的還是繼續往前走,後面只剩下周小慶他那呼喊聲徘徊回響在這山谷間。
我們登上山頂的時候,日出剛剛升起來不久,早晨的太陽與中午時的不同,陽光沒那麽刺眼,太陽如一個紅色的大圓盤徐徐從天空中一點一點探出頭來,最後以整個形态出現在我們眼前,早晨的輕風從身邊經過,柔和溫暖陽光刺射在臉上,一種難以言語的舒爽從心裏面于內而發的蹦了出來。
很久都沒有看過日出了,很久都沒有像現在一樣,輕松的放下一切,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想,靜下心仰視着前方,在學校的時候自己太忙根本沒有時間欣賞日出,而在家裏自己太懶根本沒心思爬起來欣賞日出。
“周小慶哪去了,怎麽沒看見他人。”
蔣濤發現周小慶不見了,走過來問我,我才想起來,周小慶好像還在登山的路上,在半山腰我把他給抛棄了,估計很快就能上來了,說不定上來之後還有力氣把我給打一頓。
“他可能還在上來的路上,等一下就上來了,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反正也走累了。”
拖着那麽大箱行李他能很快上來才怪,看來日出他是沒眼福看了,只能等到天黑前看日落,經過他這件事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凡事不能太逞強,憑自己的能力量力而行就可以。
“周小慶還沒上來嗎?你不是跟他走一起的嗎?你怎麽丢下他自己先上來了。”
艾薇兒聽見我和蔣濤的對話,也湊了過來,指責我無情無義把周小慶丢下了。
“人家可是為了拿你帶來的那麽一大箱行李才落後的,你怎麽說起我來了,到是你,你為什麽不留在後面陪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要說我無情無義,跟她比起來我覺得我的罪輕多了。
“我不是沒看見他沒趕上來,要是看見了我怎麽會丢下他自己一個上來了。”
“我和你一樣我也是沒看見他沒趕上來,放心吧,沒事的,難不成你還怕他走丢。”
确實只顧着興奮的趕路,把後面的周小慶同志給遺忘了,不過,這次就當是給他獨自歷練的機會,讓他好好活動一下自己的筋骨,話說就算是打游戲也要一個好體格,不然不鍛煉以後連鼠标都可能移不動。
“希望他不會出什麽事吧,要不,你下去找找他。”
“不去,在這等着就行,沒準他等一下就上來了,我現在腿腳也走累了,我需要充分的休息,你就別瞎擔心啦。”
女人就是喜歡多愁善感一點,艾薇兒催我下去找周小慶,我才不會乖乖聽她的,我現在只想坐在一旁聆聽着微風刮臉而來的訴說聲。
“高翔宇,你起來,你怎麽就睡着了,周小慶還沒回來,現在該怎麽辦,不會出事了吧。”
剛夢見自己正在吃大肉包子,艾薇兒就把我給推醒了,我幽怨的望着她,恨不得把她的臉當成大肉包子一口咬下去,我心裏那個郁悶,就想當面跟她說,你就不能讓我吃完包子再把我吵醒嗎?還沒開吃呢。
“還沒回來嗎?都多久了,按理來說不能還沒到,要不,我們下去找一下。”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事态挺嚴重的,半個小時就算爬他也該爬上來了,不會是真出什麽事了。
我把事彙報給了蔣濤聽,他聽了之後,立刻召集所有人下山一起行動尋找周小慶,我打了好幾個周小慶的電話都沒人接,我開始有些心慌,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麽辦,我心裏面将一輩子過意不去。
“都怪我,幹嘛要他幫我拿行李,高翔宇,現在怎麽辦,要是他出事該怎麽辦。”
“這不能怪你,是他自願幫你拿行李的,相信我,他一定沒事的,我還欠他一件神器沒給他呢,他一定會活着問我要的。”
艾薇兒臉上又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樣,我趕緊安慰她。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的吻
蜿蜒的山路,刺眼的陽光灑射下來,太陽光越來越亮,天氣開始慢慢的燥熱起來,我們一行人沿着唯一一條上山的小道往下走,尋找周小慶。
目光望着山谷下方,雖然視野不夠清晰,但是離自己遠幾百米的地方還是能看清楚的,無論自己在怎麽擦亮眼睛觀望,依稀是沒有看見周小慶的身影。
他不會是墜落山谷了吧?
我看向周圍陡峭的懸崖跷壁,加上這山路極其難走,周圍又沒有防護欄什麽的,他那麽笨,又拖着個行李箱,掉下去也不是沒可能的。
“完蛋了,完蛋了,都走到這了還看不見他。”艾薇兒一臉緊張的模樣。
“別着急啊,沒準他嫌太累,不想爬了,躲到某處睡大覺了也說不定。”我安慰的說道。
“你以為人家跟你似的。”
“怎麽,還替他說上好話啦。不過,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別婆婆媽媽的。”艾薇兒麻利大方的說道。
“周小慶說他喜歡你,想追你,告訴你這些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他向你表白的話,你千萬別說一些傷他自尊的話,委婉的拒絕就好了。”
現在周小慶是死是活我都還不知道,我跟艾薇兒說這些話絕對不是出賣他,天地良心,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着想,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這些話我就當作他的臨終遺言交代給艾薇兒聽,也算了了他一樁心事。
“你怎麽就确定我會拒絕他呢?”艾薇兒斜睨的看着我。
“猜的,你當我什麽都沒說。”
如今我把自己弄的尴尬的很,自己幹嘛突然多嘴說這些,這明明不關我半毛錢事,看着艾薇兒盯着我不善的眼神,我就渾身不自在起來。
“那麽喜歡猜,幹嘛不去學算命。”
艾薇兒終于是把眼神從身上撤離,我就深深的松了口氣,剛才就像靈魂被別人□□了一樣,自己又無力反抗。
青山綠水,微風呼呼的劃過身旁,一股薄涼之意從心裏面滲透出來,猶如炎炎夏日,太陽暴曬時,自己突然就深處在冰山之巅,頓時神清氣爽,像吸了毒品一般,倍兒精神,聽說高山的空氣中有一種特殊的負離子,吸進肺部能令人心情愉悅,長居高山,還能夠使人長壽。
一直往下行走了好一段路,又是沒有看見周小慶的蹤影,來不及欣賞路邊的花花草草,我們步履維艱的一路直沿而下。
不幸意外發生了。
本來我們一行人平平靜靜的趕路,沒想到頭頂的樹上會出現一只松鼠,更沒想到的是那只松鼠會去碰蜂窩,令我更加沒想到的是蜂窩會被松鼠給弄下來,萬萬沒想到的是蜂窩剛好掉在了我腳旁。
就這樣,我和蜜蜂們親密無間的深深接觸了一回,蜜蜂們很熱情用它們的禮儀招待着我,我眼含淚水痛苦流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摸着全身上下的大包小包,我哭的昏天黑地。
這些小家夥們實在太熱情了。
“你沒事吧,你被蜜蜂蜇的不輕啊!”艾薇兒投來了關心的目光。
剛才蜂窩掉下來的時候,這些家夥個個閃的都很快,唯獨丢下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這蜂湧大軍。大概是我噴了花露水的原因吧,這些蜜蜂還真的只跟我杠上了,都圍着我打轉。
誰讓我長的那麽有氣質呢。
“哇!好痛,好痛。”
隐隐的痛讓我無法忍受,要是能一瞬間痛完我還能接受,可這持續性的疼痛誰能受的住,我雖然很想抱頭痛哭,滿地打滾,但我知道,身為一個男人,我不能這樣,何況現在有這麽多雙眼睛瞪着我呢,我擡頭挺胸,屏住呼吸,用手使勁的掐住自己的大腿,努力的告訴自己,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
可是,真的好痛,我忍不住了。
電光石火間,艾薇兒的吻竟然親在了我的唇上,我不知所措的呆滞望着這一切就這麽發生,現在的我就猶如石雕一樣,一動不動,這麽親密的距離,這麽歇斯底裏的碰撞,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和女孩子這麽親密的接觸,我睜着眼睛看着她皓白的額頭,白皙的有些刺眼,就連她那微弱的鼻孔呼吸聲,我此時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仿佛過了很久,我才從夢境中蘇醒過來。
吻終于是結束了,可迎來的尴尬氣氛才剛剛開始,她帶着緋紅的臉撇開頭不好意思看我,我也好像身處鍋爐一樣,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剛才……那是。”結結巴巴我還是說不出話來,一句話說的談吐不清的,別人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還痛嗎?現在有沒有好一點。”艾薇兒羞答答的說了一句。
“好多了,現在不怎麽痛了。”
難道她是怕我痛死才親我的嗎?可是,這樣做多讓人難以接受啊,雖然效果很好,可是,終歸感覺有些不妥,她是個女孩子,這樣以後她還怎麽……
“沒事了,那我們就繼續找周小慶吧。”艾薇兒把大家的思緒都轉移到另一件事情上。
剛才那一幕大家可都是眼睜睜的看着的,現在都用一抹怪異的目光看着我們兩,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從他們目光中我仿佛看到了,‘羨慕。不可思議。這也太勁爆了吧。真不要臉。哇!要是我能這樣我死都願意。’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測,具體他們內心真的在想什麽我也是不得其解。
最後我們找到周小慶,沒想到他還是個活物。
是在一間山腰裏的寺廟中找到他的,好家夥,找到他的時候當時他正在睡覺,不知做着什麽春秋大夢,口水直流三千尺,睡的呼啦呼啦的,時不時還調整自己睡姿,以便睡的更舒服。
我們嘿嘿一笑看着這個猶如豬八戒轉世的家夥,哭笑不得不知道拿他怎麽辦,當然我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了,最後我們拿着香灰塗在了他的臉上,看上去像個睡着了的泥菩薩,我們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挨打
回到學校,依舊回到了以前緊張熱烈的學習氣氛中去,為了迎接高考的到來,大家都使足了勁猛的學習,全班就屬我和周小慶最為悠閑,跷着二郎腿哼着小調調看漫畫書。
白小雪還是經常隔三差五不來學校上課,很多時候我都會向她那空空如也的座位上望去,思緒飛離,我仿佛看見她坐在那裏,端正專心致志拿筆寫着字,偶爾還向周圍的人說話,她側臉的笑容很美。
可是一眨眼,她又消失了,原來是自己的幻覺,她今天根本沒來學校。
“高翔宇,校門口那裏有人找你。”看校門的大爺來到教室門口,一聲洪厚響亮的聲音把我從幻想中驚醒。
大爺為什麽知道我叫高翔宇,那是因為我經常和他切磋棋藝,大爺很喜歡下象棋,通常看校門無聊的時候,大爺都喜歡一個自娛自樂的擺弄着象棋,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跟大爺下了一盤,那盤棋大爺輸了。
後來每次在校園門口經過的時候,大爺都會拉着我來一局,結果大爺每回都輸,大概是很不服氣,我一有空的時候他都來教室找我陪他下棋,越輸越勇,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就放水故意讓他贏結束比賽,好像被他看出了什麽端倪,就算他贏了也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
一來二去,大爺對我當然是對我在熟悉不過。
“誰找我,長什麽樣子的。”我問大爺道。
“跟你年齡差不多,是幾個年輕小夥子,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是個學生。”
大爺大致的形容了一下來找我的那些人,還向我下戰書,讓我有空陪他下棋,說我就快要畢業了,以後就沒有機會在一起切磋棋藝。
我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走向校門口,心裏面有點疑惑,到底是誰找我,我認識的人不多,何況那些人大爺以前都沒見過,我就奇怪了,和我年齡相仿,又是學生,難道是我的仰慕者,今天特意來我學校見我,要簽名來的。
寬闊瞭廣的校門口,五個穿着外校校服的學生在那站着,我鼓起勇氣向前走去,走近才看清楚他們的模樣,站在正中央我一過來就死盯着我的那個人個頭很大,一臉仇恨的直望着我,擺明着是來者不善,這人我認識。
那人叫顧浩天,以前和我在球場上較量過的人。
“你來找我幹嘛,有什麽事快說,我很忙,我還要回去複習功課呢。”
我其實很不待見他,他是那一種我一看見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的人,不是我對他有什麽偏見,我跟他也無怨無仇,就是第一眼看見他就有一種于身俱來的讨厭。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顧浩然開口道。
“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我跟他之間确實無法可說,他今天來找我我很意外,我也猜不出來他究竟找我有什麽事,有什麽話值得他登門拜訪的來找我,興師動衆還帶了好幾個人來,我都覺得他是來找我打架的。
“怎麽你害怕跟我走,怕我會殺了你。”
顧浩天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嬉皮笑臉的看着我,口氣略帶不屑的嘲諷我。
“誰怕了,誰怕你誰小狗,走就走。”
這裏是我們學校的地盤,我才不相信他敢把我怎麽樣,何況我又不是他什麽殺父仇人,就是之前他輸過一場球賽給我們學校,不至于他會因為這件事就對我懷恨在心吧。
我跟着顧浩天來到了學校旁邊的樟樹林,腳步踏在鋪滿樹葉的道路上,他停了下來,我也随即跟着停了下來,他回頭就是沖我臉上來了一拳,這一拳來的太快,我來不及躲閃,一拳正中我臉龐,一種火辣的痛疼浮現。
“知道打你這一拳是為什麽嗎?”顧浩天說道。
“去你媽的,管你他媽的為什麽。”
我舉起拳頭就向他進攻而去,我又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他這麽對我,我當然以牙還牙,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他個頭比我大的多,可是,我也沒怯弱到讓人打還無動于衷的地步。
剛要向他發起攻擊的時候,他旁邊兩個狗腿子把我給押住了,兩人死死的按住我的手,這些人太不要臉了,人多欺負人少。
“我以前警告過你,叫你離薇兒遠一點,她是我的。”顧浩天幽幽的說道。
“我願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管的着嗎?怎麽,人家不待見你,你就找我出氣呢。”
他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麻煩的,明白過來後,我心裏面就有些痛快了,他是那種嫉妒心極強的人,想必心裏一定氣炸了。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他嗎?為了她我可以什麽都放棄,我苦苦追求了她那麽多年,可她就不喜歡我,還說讨厭我,就算這樣我也沒想過放棄,我想,總有一天我通過付出和努力能打動她的。”
“可為什麽偏偏你要出現,就是因為你,我想我在怎麽努力也沒用了,就在前幾天我又向她表白了我的心意,但她還是拒絕了我,與之前無數次拒絕的理由不同,這次我真的心灰意冷了,她竟然說她有喜歡的人了,她說她喜歡你。”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你可能不知道吧,當時我的世界就像瞬間崩塌了一樣,在廢物中我喘不過氣來,我就像個等死的人還垂死掙紮着。”
顧浩天的表情很似痛苦,眼神絕望含帶着悲傷,怒目圓睜的盯着我,對我講述了一個我從來不知道也沒想到的事情,艾薇兒竟然說喜歡我,我有點不太相信,我既不優秀也不帥,優點一個沒有,缺點一大籮筐,她又怎麽會喜歡我。
但看向顧浩天那認真悲憤的神色,他說的話我又不容置疑。
“哈哈!你就是為了這個今天來找我,得不到別人芳心你就算打我又有什麽用。”
我嘲諷的揶揄調侃他,我就是要故意激怒他,以他精神上的傷害來償還我肉體上的創傷,他果然很容易就被我惹怒,滿臉憤慨,模樣像包青天一樣,一下子被我氣的臉黑。
“我今天是來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離她遠點,別再見她。”
顧浩天又是一拳結結實實打在我肚子上,我痛叫了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挨揍的滋味真不好受,于其是只能被人打,确沒有還手的能力。
“你以為我會按你說的去做嗎?我就不,我告訴,我也很喜歡她。”
我爬起來背靠在大樹上,現在肚子疼的緊,根本站不起來,我又出言氣他,剛才那些話是因為想氣死他才那麽說的,不過效果顯然很好,他被我氣的死去活來,我心裏面有種說不出高興,但是我笑不出來,因為肚子很疼。
“你這是在找死。”
顧浩天擡起他的的腳,一腳踩向我而來,我沒有害怕,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只是心裏面有些遺憾,被他這樣就打死自己終歸會死不瞑目,腳離我越來越近,我眯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來。
“住手,你們幹什麽。”
顧浩天的腳始終都沒觸碰到我,好像剛才有人大喊了一聲制止了他,我歪過頭去,看向發出大喊聲的那個方位,我一看就滿心歡喜,有救了,是蔣濤他們來了。
顧浩天一行人看見蔣濤帶着一群人過來,馬上就倉皇的逃走了,蔣濤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你幹嘛一個人跟他們來這裏。”
蔣濤關心的問候着我,我搖了搖頭說沒事,看見大夥出現在我眼前,又是在我危及的關頭出現,我心裏面無比的心暖,這是我前所未有的開心,以前就算是自己被人打死,可能都沒人願意看我一眼。
“謝謝你。”
我将這很是客套的三個字說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揍的不輕的原因,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等我
“有沒有事,要不要帶你去醫院。”蔣濤說道。
肚子的疼痛漸漸緩和好起來,已經只是微微的還犯着疼而已,用不着大費周折的去醫院。我搖了搖頭,告訴他不用去醫院。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蔣濤嚴肅的看着我,看他那認真的模樣,我心裏都有點泛起迷糊起來,他到底是指我說的哪一句話。
“我确實沒事,用不着去醫院。”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我剛才說的哪一句話,所以我随便說了一句。拍了拍屁股坐在地上粘染的灰塵,動身走向校園那個方向。
“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剛想邁動腳步,蔣濤的話令我止住了步伐,看他那異樣的臉色,和他問的我不明所以的問題,我就好奇又有些不解,他到底想問什麽。
“你說你喜歡那個前幾天跟我們一起登山的女孩,這是真的嗎?”
搞了半天,他原來要問的是這個,看着他那一臉嚴肅認真樣,我還以為出什麽大事了。
“不是,我只是拿那些話故意氣顧浩天的。”
沒想到我說的這些話會被蔣濤聽見,而且更沒想到的是他會問我。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那就好。”蔣濤好像松了口氣似的,講話的語調輕松了很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