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福報綿綿無絕期
呵呵笑聲之中。歸湘享受五代同堂之福！
他共有一子四媳，十六位孫子女，五十七名曾孫子女以及一百七十六名玄孫子女，他已年高八十，外表卻只似四旬。
洪雪蓮雖已有老态，卻仍甚硬朗。
歸陵卻仍是那張娃娃臉及生龍活虎。
他的四妻竟比媳婦更年青哩！永仁銀莊已在另外十五個城設立支莊，他們各由歸陵之十五個兒子們執掌，随時随地供應資金。
永仁銀莊之利錢标準一直低于官方銀莊三成。
世人已不知永仁銀莊有多少財力？歸湘亦只知道如今之財力是昔年之十五倍左右。
他早已不過問此事。
他勤陪愛妻游天下及訪皇宮。
他一直勤練龜息心法！歸陵亦率四妻雲游天下。
他把王府及銀莊交給愛女夫婦經營。
守護銀莊之一千五百名青年早已由子孫接下此工作，他利用儲蓄已在山下城中各有産業，如今已在享福。
流星堡如今已增二處支堡，此二堡設于臨太湖之山上。
他們早又取回太湖之游船及漁船生意！他們更每隔十年返天山采參返中原出售。
他們的財力一直增加着。
武當各派亦持續增加財力及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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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影響力也一直增加着。
朝廷是最大受惠者，由于四海承平，各行各業賦收穩定的增加，朝廷雖已增建二處金庫，早已放滿金銀。
昔年登基之皇上在治朝十八年之後，欣然退位！接位之皇上治朝十八年之後，也欣然退位。
如今的皇上蕭規曹随的安穩治朝。
代代官吏亦中規中矩的輔君。
整個天下—直呈現着榮景。
那只雪龜一直在湖底洞中潛修，期間，歸湘父子多次入洞探視它，亦請他返王府會見皇上及太上皇。
它因而全身雪白晶瑩剔透！四十餘年之榮景，使百姓安居樂利着。
人一有錢，多少會作怪，各種稀奇古怪的樂子紛紛出籠。
原始的色情亦悄悄擴散着。
如今最暢銷的物品居然是酒。
酒中所摻之物品也越來越多！
昔年專治風濕及陽萎之苗酒如今仍供不應求！它已成男人壯陽尋歡之利器！
被封禁二十餘年之八大胡同也悄悄的複業。
不少人為刺激助興，也悄悄的聚賭。
不過，由于大家尚知節制，并未造成多大的亂子。
各地官吏安逸已久，也懶得問這些事。
不過，各派及官方之淨化人心努力畢竟有效，大多數的人皆安份守己的工作以及古道熱腸的樂于助人。
所以，天下依舊繁榮。
可是，老天爺卻要警告世人啦！
這天是中秋佳節，歸湘夫婦召回所有的親人共聚一堂，他聽着每位後代暢述着每件趣事及樂事！他們更賜享團圓宴。
由于天氣悶熱，他們便在廣場歡敘着。
王府的侍衛及下人們也同沾喜氣。
亥初時分，烏雲陣陣，天氣也更熱！歸湘便宣布歇息。
不久，歸陵陪老父泛舟游湖。
湖面遍布游客船只，他們便品茗賞景。
歸湘道：“汝明年便滿六旬吧？”
“是的！孩兒已準備再練龜息大法！”
“很好！嬌兒四人呢？”
“她們将住兒孫處！”
“汝決定在此地行功？”
“孩兒打算與雪龜—起行功！”
“好點子！該處令人覺得身心皆暢！”
“是的！那兒之氣甚佳！爹呢？”
“吾仍在王府行功！”
“娘的內功已更紮實！”
“是的！骊珠及參丹對她大有助益！”
不久，便有人叫道：“似有大雨哩！”
不少人為之附和。
歸湘道：“各地堤防皆修過吧？”
“是的！孩兒上月初在河南瞧過修堤！”
“已有四、五十年未見災情吧？”
“是的！爹擔心會有意外乎？”
“是的！過久之安逸，難免會有疏失！”
“有此可能！”
“各銀莊之財物多已收妥吧？”
“是的！皆以雙重油紙包妥！”
一頓，歸陵道：“爹！八大胡同又大張豔幟矣！”
“吾知道！情色難以根絕，只須管理得宜即可！”
“是的！”
歸湘擡頭一瞧烏雲密布，立道：“返府吧！”
“是！”
歸陵便催舟馳去。
不久，二人已返王府。
不出半個時辰，明月已逝，雷電交加！又過不久，大雨已傾盆而下。
歸湘披袍走到窗前，便默視着。
洪雪蓮上前道：“這場雨挺不尋常的！”
“嗯！蚊蟲連飛三日，天氣已悶熱二日，此乃大雨之兆！吾擔心安逸太久，若有舊堤崩塌，必有災情！”
“會嗎？各衙皆年年清泥修堤呀！”
“吾擔心人為疏失！”
“若真如此，只能留待事後之補！”
一頓，她又道：“老道長生前一直強調劫難，相公不妨視此事為劫難，它反而可以警惕世人呀！”
“有理！”他籲口氣，便率妻上榻。
不久，他輕撫右乳。
她嫣然—笑，便卸去衣衫。
他輕撚乳頭道：“夫人有興趣否？”
“嗯！”
于是，老店重新開張。
兩人居然玩得有聲有色！屋外卻已風雨交加！良久之後，他才暢然下馬！她不由滿足的摟着老公。
又過良久，二人才欣然入眠。
大雨卻徹夜下着。
錢塘江潮更是連夜沖天激撞着。
沿海之海水亦因漲潮而澎湃沖流！風雨助威到翌日，海水便倒灌而入。
老一輩的人紛紛被喚醒昔年的慘景！他們紛紛率親人攜財物冒雨向高處跑。
長江、黃河沿途各城之百姓亦紛紛冒雨上堤探視着。
澎湃之水加上樹枝雜物，倍增恐怖！鳳陽及全椒百姓紛紛向山上跑啦！風雨卻一直有增無減着。
當天下午，各衙鳴鑼召人協助防洪。
大小布袋紛紛裝上土石放在堤外。
世人再次體會大自然之威力。
黃昏時分，安徽地區已有八處由于水勢渲洩不了而淹水，鳳陽及全椒之房舍已被淹一半。
居民紛紛擠上山。
大家除了驚惶之外，便是祈天求地。
十五處永仁銀莊人員便召人擡走財物及帳冊。
黃昏時分，他們已躲入山上之莊院中。
百姓卻如蟻般忙碌着。
各衙吏更冒雨來巡視着。
深夜時分，黃河全線共有八處河堤因為承受不了水位之激增以及雜物之撞擊而先後被沖破。
河堤乍破，迅被水勢加速沖毀！水勢便長驅直入的流向平地。
閃躲不及之人紛被沖走！房舍紛倒！牲畜在悲鳴中浮沉着！
世人最怕的慘況便又發生啦！風雨卻仍然呼嘯不已！
災情因而加速擴大！
一個多時辰之後，長江中下游也傳出災情。
百姓絕望的哭叫着！歸湘父子便在此時站在黃鶴樓上望着災情。
不久，他們分途趕往武當、華山及恒山派。
卻見群豪已在破堤上冒險欲堵堤。
歸陵便吩咐人架索攜木。
他再度涉險踩木立樁。
風雨加上水勢，使他多次墜下。
他便在衆人驚呼聲中翻掠而上繼續踩木。
翌日中午，雨勢漸弱，歸陵便率衆繼續立樁。
各地群豪紛紛挺身而出。
衆人亦冒險堵堤！老天爺見狀，便逐漸停止風雨！黃昏時分，夕陽居然朦胧而現。
衆人便繼續忙着堵堤。
衙役及百姓亦徹夜忙碌着。
翌日上午，終于堵住一半以上之破堤。
百姓紛紛繼續填物補堤。
歸陵與群豪則沿堤趕赴別處。
又過—日夜之搶救，終于堵住所有的破堤。
海水亦已經退潮。
上千萬人紛紛清理雜物加速水勢之外流。
赈災之官吏便在此時送來大批人員及物資。
歸湘更自雲貴及苗族帶出五、六十萬人，這些人不但挑糧物，更攜工具準備投入災區重建工作。
接着，鎮南關也派來三萬名官軍。
十萬名南蠻人更挑糧投入災區。
災民為之感動掉淚。
歸陵之子孫紛紛趕返銀莊。他們無限量的供應資金。
朝廷更源源不絕的送出人力、物資以及金銀。
各大邊關亦紛紛調入軍隊救災。
皇上更先後派出五十名官吏入各災區。
災民終于未陷入饑餓。
災區亦未傳出病情！斜屋及倒屋紛紛重新拆建！來自四面八方的財物及人力紛紛加速災區之重建。
朝廷更宣布災區免賦十年。
永仁銀莊更是充分供應資金。
不出半年，災區已恢複八成。
官方便全線清堤修堤！道路亦加速辟建着！這場災難雖夠大，上百萬人為之流離失所。
不過，卻在半年內迅速的複原着。
十萬名南蠻人如今仍在中原忙碌着。
他們所到之處，皆倍受歡迎及招待食宿。
歸湘父子更多次向他們申謝着。
苗人更從頭忙到尾！雲貴人更是天天忙碌着。
朝廷官吏因而逐批的贈金申謝着。
又過三個月餘，這三批生力軍才功成身退。
歸湘父子再度賞他們。
南蠻人更挑回大批的布料及物品。
朝廷更持續進行各項善後工作。
歸陵之子孫更天天率人出巡。他們主動供應着資金。
各派更以藥材及醫術—直救治着災民。
此災情使世人充分發揮人溺己溺之互助精神。
朝廷更以大批人力及財力深獲人心。
歸湘一家人最獲百姓之感念以及愛戴。
原本該飛漲的糧價經由武當及各派之控制而穩若泰山，皇上為此事而派吏到各派致謝。
歸湘父子更是奉召入宮。
皇上更親迎申謝着。
歸湘趁機建言防洪。
皇上欣然逐一采納。
沿海之重要潮河處紛紛築堤。
鳳陽等低窪處則加辟洩洪河流。
長江及黃河全線之轉折點處更加強固堤，堤外更辟建河道，準備在破堤時予以洩洪。
朝廷因而耗掉一坐金庫財物。
皇上卻堅決的指示繼續加強防洪。
此役果真喚醒不少人專心工作。
奢靡之風為之大減！歸湘父子在宮中住半個月餘，才領賞離宮。
他們久離王府，便直接返王府。
他們一返王府，便看借錢的人潮，他們一上前，現場之人紛紛迎來行禮申謝，他們便含笑招呼着。
不久，他們便知道此次水災對江蘇及浙江造成空前的損失，不少人雖保住生命，財産已經被沖光！歸湘便安慰及鼓勵着衆人。
他更允衆人無限期的借用金銀。
衆人不由大喜的申謝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返房。
洪雪蓮便跟入房中道：“聽說此次災情甚重哩！”
“是的！財物被沖毀無數，朝廷已耗掉一座金庫，孩子們之錢也大量的被借出，三年內不易全部複原！”
“好—場大劫呀！”
“是呀！人間可真變化無常呀！”
“的确！蘇杭數千名富戶為之傾家蕩産哩！”
“真慘！”
“的确！借錢之人迄今未減哩！”
“錢夠否？”
“已動用封妥之五百箱銀票！”
“盡量協助大家吧！”
“好！相公這陣子夠辛苦吧！”
“還好！陵兒沿途打樁，比較辛苦些！”
“相公好好的行功一陣子吧！”
“好！”
翌夜，歸湘父子便潛入湖底洞中。
他們便直接仰躺于洞中施展龜息心法。
十日後，歸湘乍醒，見雪龜趴在他的身旁。
他剛朝它一笑，它已張口吐出白沫及滴向他的口。
他怔了一下，立即張口接住白沫。
他剛覺一陣清香，白沫已成串的滴落。
不久，他已滿口的白沫。
雪龜才合口縮頭趴在原地。
他亢喜的咽下白沫。
他立覺全身是勁！不久，他已溢汗如漿！他急忙坐起行功着。
他的全身立即一陣顫抖！他為之出汗如出漿！他忍住亢喜行功着。
二日後，他便仰躺而眠。
他知道自己已經受益不淺！他便施展龜息心法。
他一直睡了一個多月才醒來。
他立覺視力空前的清晰。
他—起身，便全身是勁！他立見愛子仍在睡。
雪龜則在洞中央趴睡着。
他不由欣然離去。
他一出水面，立見已是深夜。
于是，他沿湖游去。
他立覺身似蛟魚般俐落疾游着。
不久，他已欣然上岸。
他便直接掠返王府。
他不願打擾愛妻，便入書房更衣。
然後，含笑在椅上行功着。
天亮不久，他便聽見愛妻的步聲。
他含笑一啓門，洪雪蓮不由喜道：“相公回來啦？”
“是的！我入湖多久啦？”
“一個月又三天！”
“天呀！我居然已能入眠三十三天！”
“相公莫非又獲雪龜賜寶啦？”
“是呀！”
他便欣然道出經過。
二人為之大悅！不久，二人已欣然共膳着。
膳後，他打鐵趁熱的返房行功着。
三日後，他便在房中施展龜息心法。
洪雪蓮在榻旁詳視良久，立知老公已更年青。
她為之大悅！她便服丹含珠行功着。
又過二十日，洪雪蓮乍獲洪承昌長子洪開亥來報惡耗，她乍聽大哥已在前夜離開人間，不由掉淚！
于是，她含淚喚醒老公。
歸湘立獲此訊。
于是，他入湖喚醒愛子。
他更派人赴各銀莊通知子孫。
然後，他率親人返鳳陽致祭。
一個月之後，他風風光光的為洪承昌辦妥喪事。
洪承昌更葬在馬跡山雙親之墳旁。
他的衆親人因而住入王府。
他年逾八旬而終，可謂善終！洪雪蓮卻為之割舍不下。
她更天天在老哥及雙親之墳前回憶往事。
歸湘見狀，便陪她去瞧各地災區之重建情形。
災民之慘狀，沖淡了洪雪蓮之哀意。
她因而看淡人生。
她便邀老公陪她上峨嵋派。
她因而天天跟着頌經禮佛。
歸湘不由大為安心！他便在禪房以龜息心法養身。
半年之後，他們才添妥油香離去。
他們不但直接返王府，洪雪蓮更天天頌經禮佛。
她更年年茹素。
她更與老公永挂免戰牌。
她更餐餐服丹含珠行功着。
歸湘見狀，便安心在房中施展龜息心法。
歸陵則一直在湖底行功着。
雪龜便不定期以口沫贈送歸陵。
歸陵為之進入另一境界！他進出太湖，居然衣不沾水！他已可踏水而掠！他更可在意念間由山頂下山。
他知道自己已成陸地神仙。
他卻淡然以對！這天，他率四妻開始巡視各家永仁銀莊。
他們與每位子孫歡敘着。
他們更訪沿途之各派及仕紳群豪！他們更返宮住一個月餘。
他們此次外出，共耗一年半的時間，他們經由各派以及各地仕紳名流及群豪之後人中，已挑妥親事。
他們逐一訂妥曾孫之親事。
他們更記下每件親事之吉期。
然後，他們返王府安排着。
半年後，他們已陪歸湘夫婦到各地主持婚禮，歸湘夫婦目睹玄孫之大喜，不由倍感欣慰。
他吩咐他們擴大設立永仁銀莊。
他更把利錢又降一成。
他們便以八個月餘的時間在各地主婚。
永仁銀莊因而增加二十處。
利錢亦一致下降一成，甚至連以前借錢之人也可以降一成的利錢。
萬民為之歌頌此事。
朝廷因而裁減八成的銀莊。
官方銀莊亦全部停止存借款生意。
永仁銀莊便全面擴充據點。
如今的歸家已經與朝廷、各派、群豪、仕紳結親，他們的人脈已經深入各地以及各行各業。
他們的仁行更遍受支持。
他們之方便世人借錢，更是廣結善緣！
***
秋高氣爽，永仁王府人潮滾滾，只見人人錦衣玉服及春風滿面，完全不似情急欲來借錢。
不錯！今天正是歸湘之一百歲大壽！他的所有子孫早已返王府。
各派掌門人以及各地有頭有臉的人皆湧來賀壽，當今皇上更已在三天前便抵達王府。
歸陵則率子孫在王府前列隊迎接着賀客們。
他已年高八旬，卻仍是一張娃娃臉！他的子孫皆已比他年邁！他不但精神奕奕，亦一一喚出賀客之名號。
衆人在驚喜之餘，不由既敬且佩！府中之人便迎客入廳賀壽。
歸湘不但毫無老态，亦親切的喚出每人及招呼着。衆人為之由衷申賀着。
他一坐便是一個上午，陪坐之人卻不知已經跑幾次的茅房，他的宏亮笑聲迄今未聞一絲的沙啞！
衆人不由更加的敬佩！午前時分，賀客欣然依葷素席入坐。
他先敬過皇上，便開始逐桌招呼着。
歸陵亦随行敬酒申謝着。
席開三千餘桌，場面熱烈而溫馨。
南蠻及苗族之賀壽隊伍更令歸湘欣喜。
他已禁酒多年，如今卻與這二批貴賓暢飲着！
對他而言，苗族助他聚財甚多！
南蠻人之感念情思，更使他欣慰！所以，他與這二批被人視為蠻夷之隊伍暢飲着。
他更邀他們多留幾日。
然後，他繼續逐桌招呼着。
衆人紛紛向這位仁勇的人瑞申賀着。
大家相約每年皆來此賀壽！歸湘為之大樂！這餐便溫馨的結束。
翌日中午，他便與蠻人及苗人歡膳着。
他垂詢他們之近況！他們欣然道出富足情景。
苗人突破五十萬人，更令歸湘欣喜！他們仗着利錢及自力更生度日，最使歸湘安心。
這批南蠻人之流利漢語，最使歸湘欣慰。
皇上亦欣賞他們之漢化。
他們足足住十天，才欣然離去。
歸湘更各贈他們三百萬兩黃金。
然後，歸湘父子陪太上皇沿途出巡。
二個月後，他們才陪皇上返宮。
如今，水災之傷痕已平息，十年免賦早已期滿，每年之賦收，使朝廷證實天下又恢複榮景。皇上年年注重着防洪。
不同的是，朝廷增調三十萬名青少年軍。
朝廷欲利用這批生力軍應付各種天災以及突發的外患，此外，更要提升百姓之體力及戰力。
這批生力軍一加入，原先之軍士便裁退十五萬人。
朝廷更決定每年再召三萬人及裁汰三萬人。
此外，各衙亦增設軍士以強化治安及應變！
由于軍土之收入不低于一般工人且由朝廷供應吃喝，所以，從軍之軍士踴躍，效果也十分的顯著。
接着，朝廷以科試采用大批文武官吏。
原先之官吏亦一批批的裁汰。
朝廷脫胎換骨般展現朝氣及活力。
因為，賦收之一直增加以及二處朝庫之充沛存金，已經使皇上小心的進行先皇們無法進行的改革。
何況，朝廷尚有歸家可作後盾！整個天下再現榮景！不同的是，此番由朝廷帶頭沖。
百姓所獲之利既直接又強大。
又過三年，永仁銀莊已經回收所有的債物。
如今，存錢之人大增，他們反而年年付出利錢。
不過，對銀莊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永仁王府之地室已放滿三千箱的銀票。
四十八個支莊地室亦有大批的存金。
他們昔年所放利錢，已足夠支付一百年的利錢。
所以，歸家子孫們彼此互訪暢游着。
永仁王府更是他們常返之地。
王府幾乎天天有訪客。
洪雪蓮及四媳便天天欣然待客。
歸湘二人更是悠哉渡日着。
這年夏天，馬跡山的武當支派舉辦首屆武林大會，各派高手雲集，他們天天砌磋武技以及品茗歡敘。
游客紛紛前來看熱鬧。
太湖為之天天游客如織！歸湘為之天天大樂！
秋高氣爽之際，群豪一起恭賀歸湘一百零五歲大壽，各地仕紳以及皇族更是欣然莅賀。
皇上更率皇族們前來致賀着。
南蠻及苗族更動員上萬人前來申賀。
他們同時到中原觀光一番。
場面浩大得人車滿山。
老而彌堅的歸湘使人大敬！娃娃臉的歸陵更使人大佩。
葷素佳肴為之連續三日。
武林大會因而更加的熱鬧。
深冬時分寸曲終人散！翌年春天，洪雪蓮提議出游。
歸陵便率四妻陪雙親出游。
這回，他們再到天山采參行功。
他們更深入苗族及南蠻暢訪。
他們更訪各派及孫子女。
一年半之後，他們才欣然返王府。
又過一個月餘，數萬人便又為歸湘賀壽。
年高一百零七歲的歸湘仍建步如飛！年高一百零五歲的洪雪蓮已須由子孫攙扶。
衆人仍歡聚七日才離去。
翌夜，歸陵送老父入湖底。
雪龜便上前以頭厮磨着他們。
他們便服丹施展龜息心法。
不出一個時辰，歸陵已平躺的浮起身；他便似羽毛般飄浮着。
雪龜也似羽毛般飛浮着。
五日之後，歸湘一睜眼，便目睹此奇景！
他原式不變的仰躺着！他含笑欣賞這件奇景！
良久之後，歸陵感受出老父已醒，便收功飄下。
雪龜也飄落他們的身旁。
不久，歸湘欣撫着龜首。
然後，他與子含笑離去。
他們一出水面，便含笑滑游而去。
明月當空，他們不由上岸賞景。
歸湘含笑道：“汝今生尚有何願望？”
“願爹娘永健！”
“貪矣！人怎能不枯朽呢？”
“雪龜将于三年後飛升得道，爹可別失此眼福！”
“放心！吾尚可活個十年半載！”
“太好啦！”
兩人不由呵呵一笑！月光不由遍射柔和的光芒！
二人便賞月歡敘終宵！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