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失散,和好?
“這麽說你記得童年的事了?”他的驚訝瞬間轉為驚喜,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麽驚喜,而是有驚不喜。
我猶豫着要不要回答,可是我的眼神總是出賣了我,知道自己再也瞞不下去了。
“恩,是的。”軟弱無力,聲輕如息,并不想說出真相的我竟然被自己出賣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一直瞞着我?”他有些生氣,可問題是該我生氣而不是他,這可有點不符合邏輯。
“我,有難言之隐。”沒有辯解的我有什麽答什麽,而卻傷到了他,沒有感覺到罷了。
“好一句難言之隐。”他笑了,笑得那般虛僞,那笑容假的讓人一眼看穿,“我們感情就如此,再見。”
這是他第一次不理會我,第一次抛棄我一人離開了,而我孤獨的一人,飄散在公園的馬路,腳是那麽的軟無力,從來沒有知曉失去他是多麽的難受,此時的心情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中七上八下,失落凄慘與身同在。
我們就這樣結束了嗎?
就這樣,我們度過了一個月差不多,準确地來說應該是冷戰了28天,整整二十八天我們沒有交流,尋找到路就是避免與對方相見,畢竟見面大家都難受。
我們在這28天裏一句話都沒有交談,就算是老師叫我們一起幹活,我們也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而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我那句話傷了他?可是,他知道我是有多愛他,才隐瞞兒時的悲傷,這一切盡管都是上一輩的恩仇,可是拉我父親下馬,背叛父親投入小姑門下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父親,我的母親也是他父親間接傷害致死的,要我如何能夠忘記那段歲月在一起呢?
這期間的籃球比賽,啦啦隊幫忙加油,我們一直很幸運,沒有遇到裘莞,快馬南下,闖入了期待已久的青少年高中籃球聯賽。在他大汗淋淋的時候好想上去幫忙擦擦汗也好,在他贏了比賽和他一起分享他的喜悅,在他訓練的時候身旁鼓勵他,為他加油。
可是,我沒機會。
晨跑的繞道,訓練的反向,睡覺的相反姿勢,反正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協調,他是發了瘋的訓練,比上一次我在的時候還要可怕,這是徐文靜親眼所見,親口所傳。
在這28天的最後一天,我終究還是沒能夠忍住,一月的冷漠,一個月的避而相向,內心快被逼瘋了。
今天,劉雲星依舊背起他的挎包,那黑色略久的顏色微微發白,下一刻肯定是去球場。
我堵在門口,攔住他的去處,好像有點過分了,我也是無計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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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着眉頭,大聲的喝住我,我的身子僵硬了,杵在那一動不動,“幹嘛?”
被他的大聲所吓倒,愣神的我小聲着,“我們談談”
他嘲諷的臉蛋,勾勒出好笑的容顏,壞笑都是這麽好看,随即沒有耐心回了一句。
“談談?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
一句話下來,我攔着他的手臂,被他抓住就甩開了,而他的身體頃刻間就強行而出。
手指 甩到門框,我疼痛的叫出聲,他僅僅停了一會,沒有回過頭看我,當時就聽到他留下的一句話。
“別以為用這種方法管用,從現在起徒勞。”
自己乞求而來的感情會幸福嗎?我不禁想問自己,我到底想要怎麽,可是到現在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我一個人離開,并不是丢臉,而是不明白。依舊是那天的湖水,可是怎麽那麽清澈,月光之下的銀銀閃閃,蛙聲四起,蟬音連綿,一切都是美好,身旁少了他,耳旁卻響起他的言語。
“我們一起嬉戲玩水,我們一起樹下閱讀,我們一起松土打滾,我們一起。。。。。。”
現如今說好的一起呢,我問你是否想讓我記得童年,可是童年也給我帶來了什麽,帶來了你父親對我家庭的殘害,你可知道我的內心。
你不知道,永遠不會知道,因為你也不想知道的。
晚上傷心的我,沒有吃多少,早早回到寝室,關上門願與世隔絕,哭紅的雙眼靜靜趴在床上抽泣。
我竟然暗戀,還是暗戀背叛者的兒子,說出去笑掉大牙,可我心裏卻很難受,撕心裂肺的痛苦傳達到身體的每個部位,連鎖反應嗎?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拿起鏡子照了一下,發現眼圈都紅了,而且眼睛脹脹的,略泛紅腫,無論怎麽辦都無法掩蓋住紅腫的眼睛。
好久一直都是一個人上學,好希望有個人陪一下。上帝的魔鬼,怎麽淨是些流氓地痞小混混。
“小妹妹,一個人寂寞吧!”
“小妹妹近來可好,大哥陪你散散步?”
那一個個文字裏面掩蓋着多少淫言龌龊,光聽他們說話就覺得作嘔。
“滾”
最讨厭這幫人渣了,沒錢搶錢的不正當交易,調戲的無恥,整天無所事事的敗類分子,憤怒附體。
“喲,這小妞挺帶勁的,跟我們哥幾個去玩玩?”那雙淫邪的雙眼真想摳出來,那雙不知道玷染多少少女的髒手真想砍掉,還一直搓個不停,那雙晃不停的腿腳,還真是有毛病。
我一腳踢了那老大的下半身,捂着肚子叫疼,報應來了吧!
“抓住她”老大一聲令下,小崽子們奔如閃電,一窩蜂全湧上來,我被制服了,雙拳難敵四手。
“你們在幹嘛?”是他,一直不理踩我的人,這是哪一出?
“喲,是你小子啊,我見過。”老大若有所思,想象中腦海确實存在這個人。
“對,還不快滾。”他有這麽厲害嗎?我心中滲出大大的問號?不過世事總是那麽讓人意外,所謂的老大竟然不吭聲的走了,莫非。。。。。。
莫非他也是混混?想法的出現我就給了自己一下,安慰自己怎麽可能呢。
“既然不讓我在身邊,自己照顧好自己啊?”他很是氣憤,可這是我受傷,why?
“又不是我不讓的,切。”他說出這句話,我感到很好笑,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的悶氣,我只是被發洩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