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疼,刺痛?
我的心疼在無意間成了刺痛,刺在心頭的痛楚,卻在唯一的方面,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們的情感一波幾折。
喜歡一個人,在乎她或他的一言一行,無論何種,總會有意不經意的看在眼裏,記在心頭。
“夢柔,沒事吧?”徐文靜焦急,揪在心間,好姐妹永遠是最疼你的。
“沒事吧,怎麽搞的?”許慧然相對于徐文靜,總會關心我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是痛,卻在柔言暖語中淡漠,而我也漸息漸好,卻不知道下一刻,童年的噩耗複蘇。
“你叫什麽名字呀?”臧蘭翠昨天的初次,而今天還不清楚全班大部分人,而我也是她不知道的一份子。
徐文靜無厘頭來插一句,“她叫周夢柔,我是徐文靜,另外一個許慧然。”
“周夢柔”臧蘭翠低聲咀嚼我的名字,好像對我的童年有點印象,不過我看她多數是害怕,發自內心的害怕,而她的臉龐在我看來如同惡魔一般。
“你不認識我了?”臧蘭翠來了興趣,要一探究竟,“我是翠蘭啊!”
翠蘭?什麽名字,好熟悉的聲音,好熟悉。腦子裏一鍋粥,翻滾,沸騰,隐隐約約的印象有些,不深罷了。
“對。。不起,我八歲前的事記不太清。”這也不是大不了的秘密,基本上每個孩子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過去有人說我是媽媽抱回家的。我也不以為意,就算那樣又能怎樣?媽媽畢竟是愛我的,這就足夠了。
可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接踵而至,竟讓我不知所措,情感不能自已了,腦海中碎片一般的記憶仿佛正以某種形式開始搭接,組合。
“哦!原來如此。”臧蘭翠的調調有點吓人,仿佛遠古的魔鬼臨身一樣恐怖,不知道經歷了何種背景生活,才有如此詭秘的神态。
她仿佛很是享受兒時的時光,而我只要是把童年與她扯上關系。說不出的疼痛感和害怕,似乎她就是我不願回憶童年的導索。
“等我,出去一下馬上來。”
許慧然速度的激情,是夾雜着擔心的情緒,腳下健步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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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看去,劉雲星睡着,那陽光和煦的臉龐黯淡了不少,舒展而小帥的眉頭緊鎖,我想他一定很痛苦,此時此刻。
我是把他傷疤揭開,狠狠的撒了一把鹽,那種錐心的痛楚我只體味了稍許,我是始作俑者。
窦豐展,是他。
他過來了,百步穿楊奔我而來,也難怪他生氣,畢竟我給了他姐一個耳光,我心中發虛。
徐文靜有意無意的擋住了他的來路,而他是那種不分男女的學生,男女平等也罷了,直接一筆帶過,徐文靜就到了一邊,而他也正面對着我,我擡不起頭來,沒有勇氣面對他。
一手掄起椅子,說不定下一刻就會砸下來了。那我就得在醫院裏度過,抱着歉意過上十來天的醫院生活,這樣可能還滿足不了他的需要。
剛才睡着的劉雲星,是沒有睡着嗎?在窦豐展掄起之時,劉雲星已插身而過,在我面前一只手擋下了落下的椅子。
可惜我還沒有出息的閉上了眼睛,啪的一聲,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幾滴血水蹦噠到我的手上,我驚呆了。
腦海裏忽現童年般美妙的記憶,剎那間那一聲低哼下虛無。
許慧然即時的到來,卻不料出了這一大事,吓着了。
我焦急的問她拿來消毒水,一支梅簽握在了受傷的手心裏。
我抓住他的手,用心的想用棉簽為他消毒,可我還是忘卻了受傷的手了。
他完好無損的右手,一手打掉我的手,要是抓松一點倒是沒事。可是擔心他的我緊緊的攥緊了,這樣也好塗抹。
他的一手,我本就有傷口的手,傷口在棉簽的破鋒,更進一層,戳進了鮮肉裏,疼痛的我并沒有叫出聲,攥緊了忍着。
“留着自己用吧!”
他的冷漠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他的頭也不回刺傷了我的心靈。
他去了醫務室,而窦豐展跟着,無論怎麽說,兩個人兄弟的情誼還不至于那麽淺薄,輸給時間。
他們的離開,我悄悄的松了口氣。真的好疼,輕輕拔下棉簽,我的手滴滴嗒嗒的也流下了不少血。忍着痛消了毒,貼上創口貼。
清清涼涼的,偶爾的一絲痛楚,而我恰恰更為累的是心,痛的也是心。
我臉色泛白,招呼兩人回去座位。我輕輕的趴在課桌,一點也沒有氣力了。
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兒時的種種歷歷在目。
“星哥哥,長大了我要做你的女朋友!”小女孩天真活潑,燦爛誘人的可愛,甜美的聲音。
“好,長大了我要柔兒做我女朋友!”小男孩粉雕玉琢,鬼靈精怪,人小鬼大。
小女孩一眼相中了男孩的牌子,因為好玩,所以想要。
“星哥哥,把你手上的牌牌給我。”
男孩的不舍,好像是在做一個很大的決定,下定了決心,“不行,這個不行。”
小女孩生氣了,尖叫的撒嬌,“為什麽,我就要,就要嘛!”
男孩無奈作下承諾,這也他想要的,似乎暗藏陰謀在後,“要不這樣吧,等我以後拿個好的給你?”
小女孩不依不饒,在男孩的承諾下,開心極了,“那好吧,一定要說話算數哦!”
男孩開始提條件了,權利和義務是相互的,有什麽樣的權利,自然要施行什麽樣的義務,“不過你也得答應哥哥一個條件,怎麽樣?”
小女孩想了想,提高了聲響,對于這個條件問題還是很介懷的。不過誰讓自己太喜歡那樣的牌牌呢,抵制不了誘惑,“還要條件啊?”
男孩嘻笑,仿佛預料到女孩的回答,不焦不急,“答不答應?”
女孩子無奈的答應了,不過她想她的星哥哥不會太過為難他就對了,“那好吧,我們拉鈎作證!”
兩人笑呵呵,童真的純真笑容,嘻聲笑語,“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沉睡的期間,嘴角的慘淡與歡樂共存,淚水順着鼻梁緩緩落下,是幸福還是苦澀?兩人都去了辦公室,接受劈罰。
郝軍明沒有叫醒我,因為我是女生的特別優待?
對于紀明珠的事,能夠理解我的也僅僅是郝老師了。而此時看着我面容憔橓,也就忍不下心來喚醒沉睡中的我。
從紀明蘭老師那裏,郝老師聽到了太多太多,仿佛虧欠我了,多月一日沒能睡上好覺。
他嘆了口氣,和我附近的同學說了一下,讓我醒來去辦公室一下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