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劍尉亦早已躲起來,纣王心急飛馳,所以沒察覺他們。
妲妃亦策馬追随,但腳務不及纣王的千裏神駒,已落後了兩裏之遙。
“煉靈人若真的壞了事,皇上定暴怒得不可開交。”
“原來是妲妃這天下第一騷貨,好極了!”姬考大喜。
“呀,有人從後偷襲!”妲妃預感不妙。
姬考出手如電,已抓住妲妃咽喉和手臂。
“哎……是誰?”
姐紀咽喉受制,不敢妄動,任由擺布。
姬考看見一個山洞,立刻竄人去。
姬考發勁一扭,姐紀肩骨立刻脫臼。
飛掌一斬,姐紀膝骨亦脫臼了。
只把妲妃痛得魂飛魄散。
“臭婊子。”
只見姬考十指功作響,面目猙獰,兇性大發,似要辣手摧花。
三十裏外的一座古塔,是衆人約定會合之地。
鸩婆婆運功片刻,把九妹吞下的水銀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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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娃兒叛父救情郎,看來比小花更癡情。”
“該殺了她,讓小花少個情敵。”
“不過日後若讓姬發知道,可能會遷怒小花……”
“也罷,若救了這娃兒,讓姬發多欠我一個人情,對小花應有好處。”
“已過了不少時間,世子怎麽還不來?”
“世子已經武功大進,應無大礙,別擔心。”
“師父一直昏迷不醒,如何是好?”
這時,姬考突然出現,一出場便把兩人抛開。
姬考一來到,便要把姬發據為已有,姜太公和鸩婆婆那會服氣?”
“我拼了老命救他,姬發我也有份,怎可讓你帶走?”
“你這小子邪裏邪氣,不安好心,快把姬發還給老娘!”
“元始天魔別再弄花樣了!”
“不放姬發,老娘就不客氣!”
“哼,姬發是我未來的孫女婿,夠資格來?”
“你兩只老鬼,與姬發非親非故,憑什麽資格争奪他?”
三大高手。分成兩派劍拔彎張,其他人不知如何是好!
“這兩只老鬼若聯手夾兒,我可能不敵……”
“但我有辦法令他們束手無策。”
“無謂作口舌之争,手底下見真章,勝者可得姬發。”
“我和姜于牙聯手,勝望甚高!”
“已經說僵了,很難阻止他們動手,先要照顧二公子的安全。”
“民子,拳腳無眼,可否交二公子給我們,以免誤傷。”
“哇,激鬥起來,師父豈非很危險!”
“太公與鸩婆婆眼神接觸,已有默契聯手進攻。”
姬考胸有成竹催谷起天魔金身,準備大顯神威。
“上天保佑,千萬別三敗俱傷!”
鸩婆婆故技重施,十指吸納七色毒霧。
“我還怕你們不成?”
爪法淩厲刁鑽,太公要運用奇門身法,方能勉強招架。
“讓老娘的七色毒芒,收拾你!”
姬考耳聽八方,回爪震潰毒芒!
“想偷襲?發體的春秋大夢!”
真火指閃電刺至,發考心中一凜!
急回爪擋開真火指,但頭部立刻中掌!
起腳還擊,但太公早已飄開!
金身護體,雖未受傷,但卻痛得金星直冒,激起怒氣!
“待你全力猛攻,讓鸩婆婆從後偷襲!”
“攻勢猛烈無匹,死老鬼想拼命嗎?”
姬考只得單手迎擊,甚為吃力。
“嘿,後防大露了……”
“糟糕,世子背後中了兩道毒芒……”
毒芒被金身氣層擋住,但也有少部份鑽過氣層,沾着肌膚。
姬考感覺中了毒,大吃一驚。
他全力驅毒,好機會!
把握機會,今次一指中的!
火指勁真震人腦,劇痛難當,耳膜也險些破裂1姬考大怒,改為攻向鸩婆婆!
鸩婆婆也吃驚,四道毒芒,激射而出。
姬考竟把姬發做擋箭牌,将毒芒照單全收!
“太過份了!”
“哈哈哈,我有這好幫手,還要打嗎?”
姬考故技重施,太公收掌不及,重重擊中姬發心坎!
誤傷姬發,太公又是愕然,又是難過。
愕然之際,已被姬考飛腳釘中丹田。
“快服解藥,遲了便會死……”
鸩婆婆一心救人,卻遭無情劈中,倉卒擋格天魔刀。
當堂被劈傷,層飛丈外!
“你們速速認輸,否則姬發等于死在你們手上!”
劇痛煎熬,和火掌重擊後,姬發蘇醒了。
陡地發出玄混沌護身氣勁,震開姬考抓住腰帶的手。
“好強的反震力,這小子醒了……”
姬考哪肯放過?雙臂疾揮,十指緊扣姬發咽喉和腰部。
姬發劇痛難當,本難發揮出更高一層的靛滄海氣勁。
姬發甫蘇醒,即發揮出威猛武功出人意表。
更出人意表的是——姬發癡癡呆呆,失魂落魄地,手足無措。
姬發仍是一片芒然,對衆人的警示毫無反應。
“臭小子,先劈碎你雙肩,看你還能逞強不?”
姬發以金晨義內勁,運用在乾坤七絕上,陡然出擊,姬考驚詫之際,照單全收!
腳勁雄猛無匹,姬考竟被踢得撞破兩層堅厚樓面。
轟然巨響,把九妹驚醒了。
毒傷與肩傷齊發,姬發痛得大叫。
“不用怕,快快服下這解藥!”
“昭,你是誰?”姬發問道。
“呀,你不認得我?”鸩婆婆吃驚地道。
“發仔,吃了這些藥就不痛啦……”
“哦……”
“快些吃吧!”
“看姬發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記億已經失去,究竟被抽掉多少魂魄呢?”姜子牙不由心驚。
姜太公父子凝神守護,以防姬考突襲!
“幸好二公子及時醒來,解了內戰之危。”
有了解藥之助,加上渾厚內功,很快便退出毒性!
“我的七色毒霧,強如魔軍師也要慘死,這小子居然能挺得住!”
“恭喜師父,乎安大吉。”
白毛虎嗅到一些被逼出的稀薄毒煙當堂中招。
“唏,這白毛小子真沒用,又要浪費老良好的解藥!”
“啊喲,雙肩很痛呀!”
解除了毒煙的傷患,被劈傷的肩膊便顯得更為痛楚!
“別動,你肩膊有肌肉和經脈都傷了,讓我替你運動調理,療傷鎮痛!”
“啊,謝謝!”
“呵呵,沒那麽痛了,很好呀,很好呀……”
姬考連受姬發兩記重擊,也感吃不消……
“你這魔頭,殘害我身體,快給我滾!”
“嘿嘿,小子,只不過受了點傷,控制力稍弱,便想将老子趕走?”
“你霸占我身體就是不對,和你拼命!”
“和我們?你還差得太遠,你是想多吃些苦頭吧!”
姬考的無神力量,和元始天魔實在差得太遠,根本無法對抗。
“想老子離開你的臭皮囊,除非你快要死吧……”
元始天魔回了氣,重新完全控制姬考的身體。
“哼,小子想反抗,真是妄想!”
姬發的重擊,令姬考頭部和身體都受傷不輕,急調運氣血,減傷鎮痛。
自己吃了虧,姬發又在太公們手上,但姬考卻不怒反笑。
逼出瘀血,傷勢已好了一半。
“姜太公們救姬發,極之維護,我始終是姬發的哥哥,介可利用姜太公和鸩婆婆,替我賣命。”
“呀,這邪人下來了!”
鸩婆婆與姜聰急忙備戰!
“哼,放馬過來。”
“世子,千萬別動手,以和為貴呀!”
“我們若不團結,遭纣王追殺來到時,如何擋得了?”智尉說道。
一提到纣王,姬考不禁驚然一驚。
“好極了,請大家心平氣和地從詳計議!”
“剛可,現在不痛了,多謝伯伯。”姬發被姜子牙療傷已好了許多;頓時精神了,九妹見狀一把抱住姬發大叫:“發郎
吓得姬發大叫:“小,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我……”
九妹氣得宜叫:“我為了你,背叛了父親,連命也險些丢了,你竟然……”
“小姐,你說的話,我……我不明白。”姬發更是一頭霧水,氣得九妹直哭,大罵沒良心。
白毛虎忙勸道:“九妹姐姐,師父被抽了魂魄,才會失憶,你別怪他……”
“我們該盡速離開朝歌!”
“請大家商議,該朝那個方向走?”當然先回西吱,姬考道。
“回到西岐,有姬昌和大臣們等衆多高手,我憑着世子的身份,自可控制一切!”鸩婆婆聽了,大叫我反對:“我孫女為他幾乎沒命,情深義重,他應該去南方魔族,和親孫女小花成親。”
“吓!孫女小花,情深義重,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姬發莫名其妙。
“哼,這家夥又惹下桃花債!”九妹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呸!山雞焉可配鳳凰,我弟弟身份尊貴,蠻荒野女怎配得上?”
“鸩婆婆稍安勿躁,大敵當前,不可再生內哄。”
“去南方,鸩婆婆的建議是上策。”
“世子請息怒,讓下屬解釋形勢!”
“若回西岐,正好給纣王一個大借口,說我們違抗王命,意圖造反,號召諸侯揮兵讨伐西歧!”
“屆時東淮、西楚、北燕三大諸侯,加上朝廷共四路大軍,雄師二百多萬,西岐如何抵擋得了?”
智尉分析得有理,衆人為之面色凝重。
“哼,就算我們不回西岐,纣王也一樣可以用這借口來讨伐。”
“那可大大不同,因為違抗王命的只是世子和二公子!”
“我們可以飛鴿傳書,向侯爺禀告說情。”
“并建議侯爺通告天下,解除與世子及二公子的父子關系,那麽侯爺就沒有違抗王命!”
“纣王沒有了這借口,便難以號召諸侯讨伐西吱,消除了滅族之危。”
“好計,不愧是足智多謀的智尉。”
“嘿,不回西岐,也不一定去南方呀!”
“東淮臨海,沒有嫁路,不宜藏匿,北燕冰天雪地,更易被岐王抓到我們蹤跡。”
“南楚則幅員廣闊,有無數蠻荒不毛之地,官府極難深入偵查。”
“說得對。”
“咱們魔族在南方建魔宮,勢力廣違方圓五百坦克,官府完全奈我們不何!”
“但南楚侯鄂祟禹是武學世家,高手如雲,若岐王下旨,南楚截擊我們,絕對不易應付。”
“那有何難?南方地域廣闊,無數叢林山道,我們繞路避開他們,易如反掌。”
“何況一憂子已投靠我們魔族,有他接應,何懼南楚那班高手?”
聽到一憂子的名字,姬發毫無反應。
“一憂子是絕世高手,正氣凜然,可以交托。”
“但魔君性情不可理喻,最是難攪。”
“一憂子武功奇高,最有利用價值,至于魔君這家夥,亦不難對付。”
“只要我回複到七成功力,便可打贏他們任何一個。”
“憑我的絕世武功,和世子的身份,可以逐步控制了魔族。”
“然後,以魔族的強大兵力,突擊南楚,便可控制了整個南方。”
“西岐,南楚及魔族都在我手上,便有能力與纣王一争天下。”
“南方确是最佳去路,請世子以大局為重。”
姬考雖然同意到南方,但仍表現出不快之狀。
“去處已定,現在該想辦法恢複姬發被抽的魂魄。”
“我被抽掉了魂魄。”
“抽攝魂魄的東西,全在這袋裏。”
“我親眼看見師父被抽掉了三個魂魄。”
“但不知是當中的那三個?”
“要分辨并不難……”
“這個是了!”
“已收攝魂魄的虎符擁有無比法力,人手觸摸便會産生奇熱。”
“這金龍、金虎、金麒麟三個收攝了魂魄,其他可以丢掉。”
“太公兄,你道術高深,快作法讓姬發的魂魄歸位!”
“唉,談何容易?”姜太公嘆道。
“一憂子道長曾替二公子脫胎換骨,亦有相當法力,道長與姜前輩本是同宗,若兩位合力施法,二公子的魂魄便有望歸位!”
“收攝魂魄,要集天時、地利、人和,想要魂魄歸位,就要隆而重之地作法!”
“好極了,先試試能否削開虎符!”
不料寶刃甫物資符,已遭奇熱深解刃尖!
太公急忙縮手,寶刃已被溶掉一角。
“呀,看來要用至高無上,天下第一神兵,方能開啓虎符。”
“天下第一神兵?你說的是否天帝之劍?”
“你知道這劍的下落嗎?”
姬考驟聞天帝號,登時色變!
“天帝之劍和毒王鼎是我族鎮族二寶!”
“嘻嘻,我當然知道,去到魔族才告訴你們。”
“相傳天帝之劍絕頂鋒銳,無堅不摧,且肯有浩然之氣,鎮邪辟易,故稱為天下第一神兵。”
“大家即無異議,請早點休息。”
“破曉時分,立刻起程離開朝歌!”
太公等人圍着姬發盤坐拱衛,因為對姬考始終有戒心。
“唉,我的腦海一片空蕩蕩,只知道自己姓姬名發,其他事情怎麽樣也想不起。”此刻姬發痛苦萬分。
“我幾經艱苦救發郎,想不到他竟不認得我?”
“我腹中已有了他的血裔,他會否不承認呢?”九妹傷感之極。
依附在姬考體內折元始天魔元神,想起當年的慘敗,餘悸震心!
“世子面露懼色,忐忑不安,究竟什麽原因呢?”智尉心想。
口口口 口口口 口口口
回看龍龜池祭壇那邊,魂祭司祭起萬魂幡,将魂怪化為萬千魂魄,召回吸攝。
“看他的法力與武功,在魍魉山數十年的修為倒沒白費!”
“唉,老夫若練的萬魂幡威力無匹,但仍殺不了這‘天魔傳人’!”
“他日再與他交手,定要改變戰略。”
“魂大人,請到寝堂歇息!”
“哥兒,你收拾殘局吧!”
雖然經過連番激戰及連環爆炸,主樓幸未波及。
妖哥平日對大祭司甚為敬重,此際看是對方死無全屍,不禁黯然神傷。
傷感地将殘骸肢收集妥當,以表最後一點心意。
在妖帥引領下,魂祭司邁進大祭司寝掌,但見四周金雕玉琢,更顯富麗堂皇。
“大師兄這百年來享盡榮華富貴,受盡萬人景仰,雖死也無撼矣!”
“我長期屈居,吃盡不少苦頭,如今終于擁有這一切,總算出了口鳥氣!”
“魂大人,有任何需要,請随便吩咐。”
“呵呵,你可先行下退,老夫現需休養調息!”
“他媽媽的,這麽漂亮的床!”
“軟綿綿的,舒服得要命,死鬼師兄真懂享受。”
“傑傑傑,美女嬌娃,服侍老夫,他媽的樂死了。”
開心之際,觸動了頭部的傷口。
“失血太多,要速速培元養氣。”
片刻間,魂祭司已經冰封,例子的動功方式,确是怪異!
“哥兒,齊集到全屍嗎?”妖帥問。
“唉,只找了一大半……”
大祭司只有頭部完整,獨眼怒瞪,死不眩目。
“大祭司,我們投告你師弟,乃形勢所逼,請你原諒!”
“大祭司對我們父子的恩德,唯有來世再報。”妖帥跪拜在大祭司的屍體旁邊。
“這次失敗,大王怪罪下來,怎麽辦?”
“大祭司已死,一切該由魂祭司擔當,我們只是其次纣王趕上靈隐山,只見滿目蒼夷,已知大事不妙!
“大王萬歲!”
“啓禀大王,本來引順利抽了姬發一魂二魄!”
“不料姜子牙與魔族鸩婆婆及姬考,率領着數人,關上來擾亂。”
“但我們拼死力戰,但突然發生大爆炸,混亂中姬發已被搶走……”
魂祭司聞得纣王聲音,亦急散功竄出廣場。
“啓禀大王,敵人實在太強,我們已竭盡所能,懇請大王恕罪。”
“看他面無血色,确是受了重傷。”
“大祭師怎會落得如此收場?”
“啓凜大王,大祭司傷重之下,再強引九天之氣,結果粉身碎骨。”
纣王滿腔怒火,竟向大祭司的殘肢發洩。
血肉殘屑,如箭射來三人韌伏地上,哪改動彈?
“哇,這纣王真不好服侍……”
“哼,憑你們的功力,區區姜子牙和鸩婆婆,怎會對付了?”
“禀大王,其實更厲害的是……姬考?”
“放屁,姬考這小子,有何功力可方?”
“魂大人與他交手,最是清楚……”
“但…他好像擁有……元始天魔的武力。”
“對啊,他即像是元始天魔附身,我這手臂也險些被他廢了。”
“咦,他的手臂肌肉曾萎縮過,确有天魔蝕肉吸蝕過的跡像。”
纣王聰明絕頂,事情原委,竟給他猜了出來。
“啊,對了,老鬼死得這麽不明不白,定是用什麽方法借體轉魂,轉附到姬考身上。”
“唉,真是百密一疏,後患無窮。”
“這元始老鬼的功力,他們當然不敵……”
“哼,你們為何不去追殺那班反賊?”
“大王恕罪,微臣們已身受重傷,就算追到他們,也鬥不過,況且大祭司殉職,群龍無首,若能……若能……”
“呸!若能什麽?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若能得魂祭司主持大局,加上題魍魉四大弟子,便可擒殺反賊。”
“這家夥向老夫面上貼金,倒乖巧得很。”
“魂祭司已受重傷,就算加上四大弟子,亦能操勝券!”
“大王,萬全之策,是再請絕世高手助陣。”
“哼,朝中尚有何絕世高手?”
“龍虎山三靈——早公豹、鐵公殘、練以飛,均是絕世高手。”
“三靈雖非朝廷中人,但若能請得他們出手,由魂祭司率領,反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伏誅。”
“晤,他們是昆倉派分支,武功還可以算是理想人選。”
“唯一擔心的是,三靈乃閑靈野鶴,未必肯遵從聖旨。”
“魂祭司,寡人命你哲代大祭司之位,擒殺反賊,奪回姬發。”
“謝主隆恩,微臣定當竭盡所能,不負聖望。”
“大祭司以前是三朝元老,甚為高傲,這魂祭司卻恭順得很,不錯,不錯。”
“魂祭司對大王阿阿谀承,将來定必得寵,要好好巴結他。”
“明日中午往龍虎山,招納三靈。”
吩咐妥當,纣王回官,妖帥說下山,指揮各路軍兵,偵察姜太公等人的下落。
妖哥留在山上,收拾殘局。
“安排好軍兵偵察之後,要盡快退出腿上毒性,否則後患無窮。”
“奇怪?妲妃一直尾随寡人,即使她的坐騎腳力不及,但也應該到達了。”
“莫非她中途出了意外,遇上姜子牙等反賊?”
姐紀始終是最了解和服侍得纣王,最滿意的女人,故此甚為擔心。
“心肝寶貝,寡人挂心死了!”
“大王呀,大王,妲妃險些丢了性命呀……”
“究竟發生什麽事?”
“我在趕路途中,遇上西伯侯世子——姬考!”
“想不到他的武功高得難以置信,臣妾無法抵敵!”
“他是元始老鬼附身,你當然鬥不過,如何脫身?”
“臣妾苦苦支撐,快要落敗時,姬考突然狂吐鮮血,似是傷患發作……”
“趁此千載良機,臣安全力狂攻,把他逼退,然後亡命飛逃,幸好很快就遇上大王了。”
“臣妾死不打緊,但不能再服侍大王,則死不冥目。”
“可惡的姬考,我要把他淩遲處死!”
“大王息怒,大王如此關心臣妾,雖死也心甜。”
妲妃的謊話說得似模似樣,纣王深信不疑。
當時妲妃被姬考弄得斷鍁日後,不能動彈。
“騷貨,再讓你嘗嘗天魔極樂。”
殺了妲妃實在太可惜,因為她有極大利用價值,姬考用的只是控制對方心智的——采陰移魂法。
“奴婢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認着這塊玉佩。”
“持玉佩者等如是我,你要聽命辦事。”
“遵命,見佩如見主人,奴婢明白了。”
姬考替妲妃接駁好脫臼處,便飄然而去。
姬考下這道棋子,确是深謀遠慮。
“咦,不見了,鸩婆婆!”
“這老虔婆是蠻人,總是不可靠!”
“哼哼,誰在說老娘壞話!”
原來鸩婆婆漏夜左回朝歌城內,背了毒将小花來。
“小花,見見你的未來夫婿吧!”
“未來夫婿?”姬發驚訝道。
“發郎!”小花親切地道。
“你兩個談談心吧!”
“你是……花姑娘……?”姬發疑問道。
“嗯!”
姬發對俏麗嬌小的小花,似曾相識,但印象卻很模糊。
“你沒事,我……我很開心。”
“小花姑娘,你為我受了重傷嗎?”
姬發勁攜玉手,默察小花傷勢。
傷後面無血色的小花,俏臉要地飛紅。
“呀,她确曾受過很重的傷,現在只痊愈了一半。”
“我替你療傷!”
姬發雄渾的內力貫注,小花感到暖烘烘的。
目睹心上人與異性肌膚相親,亂意自然捅上九妹心頭。
“好個姬發,有情有義!”
“哼,多餘。”
“你放什麽尼,你知小花多麽重要。”
“小花最善易容,有她潛入王宮打聽情報,對我們非常有利。”
“好極了,我已對妲妃下了攝魂法,只要見到這玉佩,便言聽計從,可輕易打探到敵人底蘊。”
“哼,竟然用采陰攝魂法,這種邪門伎倆。”
“證明你不是好人!”
“唉,世子竟于出如此邪行,這元始天魔……”
基姬發功力療治下,小花血脈活潑暢順,俏臉變得異常紅潤。
“你覺得怎麽樣?”
“很好啊,傷熱好了很多呀!”
“謝謝你!”
小花的親匿表現,令九妹亂火中燒,但她亦會為姬發險些,應該擁有這個權力。
小花終究是女兒家,嬌羞地飄離姬發。
“九妹和小花,都為我險些丢了性命,情深義重,但當中經過,我總是無法記起……”
“婆婆,發郎真了不起,我的傷勢已好了一大半。”
“小花,我們此去南方,兇險莫測,你傷勢未愈,不宜長途跋涉。”
“你留在朝歌潛入官,找妲妃打探機密。”
“若有何對我們不利的行動,盡快通知我們。”
未能與姬發同行,小花很是失望,但她很明白事理。
“同行是會成了累贅,留在朝歌,對發郎可能更有幫助。”
“已耽擱了不少時間,快起程。”
“小花,你要好好保重,不可妄運內勁!”
“請放心,但你洞途要萬事小心,要平安抵達魔族呀!”
“希望很快再見到你。”
“一定。”
甫相聚,又分離,小花芳心甜苦參半。
大祭司在朝歌城裏的雄傳府。
話說纣王恩威并施,既以主官厚祿為誘,亦以滿朝高手相壓,三靈想委對付的既是舊仇姜太公,也是犯個着因此與朝廷為敵,于是欣然受納。
“妖帥,探子偵察到姬發一幫人的行蹤何去?”
“據探子所報,他們一行十人,已于昨日早上離開朝歌範圍。”
“他們行的路線,直指南方。”
“奇怪,這群家夥該逃向西面的西岐老家才對,怎麽跑了去南方?”
“究竟攪什麽鬼?”
“嘿,其實很簡單,不回西岐,便不會牽累西伯侯。”
“看來是去投奔鸩婆婆的魔族!”
“比我們早了一日行程,很難追上他們……”
“若被他們到了魔族,便極難把姬發擒回。”
“除非有人能在中途把他們阻截住!”
“姜太公等人武功強橫,要有極高武功的人方能截得住,除非。”
“南楚侯——鄂祟禹!”
“南楚侯是武林世家,先祖憑武功和征虞為朝廷立下無數功勳,獲封為大諸侯,數代世襲,鎮守南疆。”
“鄂家神功,只傳世子,外人輕易不得一見!”
南楚侯世家,世襲至鄂祟禹這一代,似乎氣勢已弱,而且人西單薄,只有一子一女,但鄂侯有一位絕世高侯人為他撐腰,所以,侯位穩如磐石!
芳齡十五,五歲時已拜魔尊為師,天資聰明絕頂,盡得魔尊真傳,極得父母厚愛,在侯府中廣植勢力。
幽兒尚有一項特異天賦——一只靈動清幽的美目,眼神擁有令人無法抗拒的玄奇懾服力!
甘五歲,手下有雷電門四大護法,最受侯府的老臣擁戴,與同父異母的妹妹幽兒勢均力敵!
破天十歲時,親母突然病死,父親把他送往西域雷電門學藝,甘三歲方回,歸南楚。
玄姬擁有一身絕頂武功,智謀過人,但是心胸狹窄,她本是妾侍,正室病逝後,便扶正為夫人。
玄姬精明能幹,鄂祟禹對她甚為敬畏,久而久之,夫綱不振,成為懼內之人。
南楚侯幼年染上天花疾,險些沒命,雖然醫好,但腦部受了損害,變得時兒有點呆鈍,所以自卑感極重。
在美貌和手段厲害的玄姬面前,南楚侯顯得一無是處,漸漸大權旁落,侯府事無大小,都受她操縱。
玄姬大有來頭,乃天母聖姬的天母門的大弟子,兩姐妹是門中最出類拔萃的弟子。
天母門是以武功高者為繼承人,姐妹比武妹妹得勝,繼任為天母門主。
玄姬一怒之下,離開天母島下嫁南楚侯作為妾侍,很多人都奇怪她多為何肯這麽委屈。
不久,侯爺夫人便突然便逝,南楚侯喝懷疑是玄姬做了手腳,但苦無佐證,為防獨子受害,反破天送去西域雷電門學藝。
南楚府侯依山而建,占地方圓兩裏,築了數不清的亭臺樓閣,宏偉壯觀。
“侯爺,大王的金鷹帶來了聖旨。”
“聖旨?快讀!”
“大王有召:茲有一十反賊與姬發逃往南方,命鄂祟禹截殺反賊,擒拿姬發,送回朝廷,欽此!”
這聖旨是用薄如彈翼的特制紙張書寫和繪畫。
“聖旨上繪上一千反賊的肖像。”
“姜子牙!?還有魔族的鸩婆婆,都是曠世高手,那該怎麽辦?”
“侯爺大人,聖命難違,請立刻召開會議,商讨對策。”
“姜與鸩都是名震四方,難怪侯爺膽怯……”
“對對,快請夫人和大臣們。”
“遵命。”
兄妹兩人在侯府中各擁有雄厚勢力,旗鼓相當。
“這差事很危險,最好想辦法推卸。”
“若沒辦法,便要出動大軍殲滅他們。”
“呸!若然推卸怎瞞得過纣王,出動大軍打仗就可以,對付曠世高手,有個屁用!”
“賤婦,一點情面也不留給父親。”
“父侯,請讓破天帶同麾下高手,和一萬精兵擊殺反賊!”
“哼,就憑你和雷電門那幾個家夥?好大的口氣!”
“破天有信心。”
“嘿嘿,大言不慚,倘若被反賊逃了,纣王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嗎?”
“夫人,老将與紫猿營拼盡死力,定能成功。”
“猿将軍,你老得骨頭快要打鼓,只分殆誤軍機。”
猿将軍被奚落得氣炸了肺,奈何不能反唇相譏。
“應由郡主率領紫雕營出擊,方有勝算!”
“若難請得魔尊大人相助,更是十拿九穩。”
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妹,為了繼承爵位,各自樹立勢力,争相立功。
南楚侯夾在中間,左右做人難,欲要維護世子,又過不了夫人這一關。
“這幫人反成只有水路和山路可通往魔族,幽兒破天各領精兵一萬,分兩路截殺。”
“若幽兒成功,,破天失敗的話,就要讓出世子之位。”
“好呀,我選擇水路。”
“哼,山路崎嘔險峻,兵将難行,水路卻能以逸待勞。”
“若要争取水路,賤婦一定阻撓,不如費話少說。”
夫人催促侯爺下令,免得破天提出争議。
“事态緊急,還不快下軍令!”
“喔……”
“遵命!”
兩人都充滿信心,立此大功。
四大護法武功僅次于雷電門主和三大老祖。
雷電門得到南楚侯無數金銀珍寶和很多好處,故悉心傳授破天雷電絕持。
破天藝成南歸,門讓應南楚侯的要求,派出四大護法拱衛家。
破天與四大護法相處十多年,已經情同手足。
“師兄、師姐、幽兒恃着有錢婦撐腰,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今次大好良機,只要立此大功,便可揚眉吐氣。”
“這老賤婦和小賤人,實力怎及得上我們,竟妄想争功?”
“但對手是名震天下的姜子牙和鸩婆婆。”
“我們能取勝嗎?”
“雷電門雄霸域,哪懼中原一個區區姜老鬼?”
“鸩婆婆只擅毒功,老子輕易把她的毒煙吹得飛散無蹤。”
“最少要留一兩個人給我電死,呵呵呵……”
“把他們當殛成焦炭,那有何難?”
一個高逾高兩丈,碩上無比,半人半獸的怪物,肩上坐着幽兒。
“郡主萬福。”
“你四人投靠侯府,已經好幾個月,尚無建樹。”
“今次是你們立功的大好良機。”
“承蒙夫人和君主不棄,賞識咱們四兄弟,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話說數月前,電将逃出西岐與火将三人會合,知道難以容身,急離開飄渺城。
“老大,我們何不去朝歌,希望能在朝廷找份好差事。”
“去不得,若碰上姬發便糟糕。”
“唯今之計,最理想就是去南方。”
“投效南楚侯,培植勢力,假以時日,找個良機殺回魔族,成為魔族之主!”
四将來到南楚,找到門路遏見玄姬夫人。
電将的俊俏面子吸引了夫人,加上四人武功高強,遂把他們拔歸幽兒摩下。
幽兒把聖旨內容告訴四将。
“郡主英明領導,将士用命,一定大功告成。”
鐵将們聞得要對付姬發,可以一雪前恥,說不出的興奮。
“師兄,今次有兩個臨世高手給你痛快地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