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怎麽了?”朱雀急切地問道。
只見姬發渾身紅腫起泡,部分地方皮肉脫落,潰爛滲血,形态可怖駭人,慘不忍睹。
只把朱雀吓得花容失色,險些嘔吐起來……
“嗚嗚,怎會這樣的……”朱雀焦急的哭了起來。
“哎……對不起……我……失敗了……”
“唉……辜負了……一番……好意……”
“我……我們……來生……再……見……”姬發說完便暈了過去。
“嗚……姬發……你……你要振作一點啊!這……這些不過是皮肉之傷而已……”
“我……會想盡辦法救你……一定救到你!”朱雀見姬發暈過去了,急得六神無主。
要救姬發,談何容易?!朱雀假裝鎮定,好言安慰垂危的姬發而已……只見她鳳目含淚,凄然抱着姬發離去。
“啊……太好了!大王終于重拾信心,回複以往般英明神武了。”
“寡人已飛鷹傳召妖帥及魔帥火速回京……”
“啓禀大王,大祭司求見!”
封王心想:“已是一更時份,大祭司定有急事了,快快傳來!”
“恭喜大王!微臣觀得大象有變,特趕來向大王報喜。”
“微臣欲望夜觀星象,見紫微帝座星旁兩顆妖星,那代表姬發的一顆,突然變得黯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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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事何解?莫非姬發遇難?!”
“依微臣之見,假若姬發遇害身亡,代表他的妖星,亦會随之隕落。”
“但以現今情況觀之,妖星不過光華大減,估計只是一時落難,生命垂危而已!”
只見象征姬發的妖星大弱;紫微蒂星的光芒如卻相對增強,比象征元始天魔的妖星更光亮!
妲妃上前賀道:“恭喜大王,天象顯示,大王氣勢大盛啊!”
“哈哈哈……寡人乃天命所歸,得天獨厚,兩顆妖星自然難逃劫數!”
“大王,請恕微臣鬥膽再進一言,這兩顆妖星一日未曾隕落,大王一日不可大意!”
“如今敵勢轉衰,咱們商訂的大計,更應全力進行;可以的話,最好能招集更多的高手助陣,總之,這殲魔大計,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大王,你可還記得,一憂子已為妖帥所擒?”
“對!一憂子是西伯侯姬昌的師兄,武功定更勝一籌。不過,他未必肯為寡人出力!”
“這倒不難,只要大貴責成妖帥,不客威逼利誘,總之要一憂子臣服,不就行了?”
“若能得此高手相助,我方的勝算又高一籌矣!”
“好!寡人再飛鷹傳召,命妖帥辦妥此事。”
“大祭司提煉的千魂鎖心釘,現在進度如何呢?”
“大王放心,尚差一日一夜,便可大功告成。”
“唉!不過練神釘,要一千童男童女枉死,實在大傷天和,有損聖德……”
“大祭司有何高見?”
“希望大王能夠體恤百姓,大襄癢舉,以補償此次陰損!”
“微臣之見有三:(一)開放國庫,廣派米糧,以赈貧民;(二)減收租稅,斬殺貪官污吏;(三)戒絕淫奢暴政,以仁德為治國之本。”
“只要大王今後廣施仁政,就可永保國運昌隆,民心歸向,帝位更形鞏固。”
“事不宜遲,謹請大王馬上施行,以達天聽。”
纣王沉思了一會,回答道:“好!寡人明日早朝就立刻頒旨,施行德政。”
大祭司見封王答應,連忙上前謝恩:“聖思浩蕩,此乃萬民之福,微臣先行造退。”說罷退出殿去。
大祭司一邊走一邊想:“若大王今番真能改過遷善,造福萬民,成為有道明君,上天應會助他一把,保其帝位……”
“呵……大王一言,大祭司可就肚滿腸肥了!”妲妃在一旁怪聲怪氣地說。
“何解!”纣王疑惑地問。
“哼!大祭司子侄滿門,大都在朝中任官,大王肯開國庫,他們還不乘機中飽私囊?”
“他們在朝中已經官高祿重,統統大富大貴,今次再大撈一筆,還不富可敵國嗎?”
“妲妃,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今次是寡人的生死關頭,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達至成功“寡人登基十多年,一向稅向荷重,子民都負擔不輕……現在給他們過些好日子,亦未嘗不可……”
第二天一早,黃榜公告天下,百姓乍聞封王施行德政,人人言論紛紛,難以置信。
直至官府大開國庫,分派米糧,才敢相信。
老百姓長期飽受暴政苛虐,一旦苦盡甘來,莫不笑農顏開,稱頌纣王仁德,仿如撥開雲霧見青天。
但于靈山之上卻籠罩一片愁雲慘霧。
天壇之下,原來有一秘密通道,通往下面一個大山窟。
山窟之內,赫然布滿無數男女小童的屍體,凄慘之象,慘不忍睹。
在屍如山積的洞窟之中,架起了一座祭壇。
只見大祭司不斷行法念咒,提練千魂鎖心釘。
地上陳屍的千名童男童女,正是為此征集而來,衆童被困山窟,無水缺糧,慘受饑餓煎熬,懼屈而死,縷縷冤魂,浮游飄蕩,充斥于山窟之內。
于大祭司不斷念咒作法之定,所有陰魂,陸續被收納于魂鼎之內。
大祭司行法一日一夜,終于到了最後關頭。只見他手拿短劍,倒轉過來,對住自己穴猛地一利劍劃過,血栓如箭,直射向招魂鼎上的洞口,鮮血甫入招魂鼎散發出耀目紅光。
就在功成之際,整座招魂鼎,突然轟隆爆破。
“成功了!哈哈哈……好一枚千魂鎖心釘。”
“就算是玉皇大帝,只要被此釘打中心脈,以後都要受老夫禁制,哈哈哈……”大祭司發狂地笑着。
定邊府是離西峻五百裏外的一府官府,受朝庭管轄。
妖帥等人于定邊府駐紮下來,偵騎四出,搜尋姬發的下落。
一憂子利用這段時間,加緊運功療傷,已經大致康複。
這日一憂子運完功來見守在一旁的豬童已睡得跟死豬一樣打着呼暗,心想:“嘿……這頭肥豬的鼾聲好讨厭,跟他開個玩笑。”
只見一只蒼蠅飛過,一憂子淩空彈旨,把蒼繩激射人豬童口內。
豬童頓時醒來:“他奶奶的!這瞎蒼怎會跑進我的口中?”
“牛鼻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非也!非也!只怪你的內功太強,那蒼蠅不過飛近你的嘴邊,就被淩厲的氣勁吸了進去。”一憂子說着,心中卻暗自好笑。
“哼!老鼠掉下天——自秤自量,哈哈哈……我也知道啊!單看大爺的體形,就應該是天下無敵了!”
“是嗎?是嗎?我的內功真的這麽高強?!”
“當然咯,我看你的潛質優厚,不出三年之內,武功肯定比我跟妖帥還要厲害!”
“吃飯你才是天下無敵,還不快去吃!”說話間蜂魅走了進來。
豬童傻傻地答道:“對啊!對啊!別又讓他們将酒萊吃光了!”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蜂魅見豬童急走了回頭對一憂子柔聲地道:“一憂道長,我為你了幾道小菜,希望能合你口胃吧!”
“謝謝!”
“道長是一等一的人才,若肯為朝廷效力,必定高官厚祿,永世無憂!”
“唉!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沒興趣替纣王辦事!”
“就算你不為自己,也得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
“貧道子然一身,無牽無挂,妻財子祿,只是過眼雲煙,何足戀慕?”
“難道你連姬發也不關心嗎?”
一提到姬發,一優子登時呆住了!
“這孩子……只好聽天由命了!”
“我以為你是個冷漠無情的人,想不到還人人可以叫你牽挂啊!”
“唉!做人要做到了無牽挂,随心所欲,真個比登天更難!”
蜂魅突然脫下頭盔,一個紅發披散而下,樣子硬郎秀美,活脫脫是個美人胚子!
“這些年來,我一直于着自己不願幹的事,整天打打殺殺,我實在厭倦極了!”
“而且惹得滿身傷患,每逢風雨交加,即覺痛不可擋。”
“其實我只希望做個平常的女人,相夫教子,過着平淡安穩的生活……”
一憂子打斷道:“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事在人為,你可努力去改變啊!”
“對呀!事在人為,你亦可改變自己啊!”
“咱們江湖兒女,說話不用拐彎抹角,這些日子以來,我對你的武功、人格和風度都深感仰慕,我……很喜歡你!”
“我已下定決心救你出去……”
“我希望陪你隐居山林,生兒育女,過些清靜的生活。”
“不成!不成!你的好意,我只有心領了!”
“我以前曾受女人所害,幾乎陷于萬劫不複,我不想再重蹈覆轍!”
“賤人!”眶的一聲門被打破,破門而入的,赫然是妖帥、妖哥!
“亞蜂,你好大的膽子,競勾引外人,背叛本帥?!”
東窗事發,蜂魅駭得魂飛魄散……妖帥一掌按住蜂魅的頭上,蜂魅吓得連聲求饒。
“大帥……饒……饒命呀……”
“既敢背叛,應知後果如何!”
妖帥五指發勁,蜂魅頭骨啪啪作響,痛得撕心裂肺,厲聲慘叫.....“手下留人——”一憂子聲到人到,雙掌擊向妖帥,一憂子掌熱難猛,妖帥急忙提爪迎擊。
妖帥被攻個措手不及,震退了數步。
琵琶骨的鎖扣,引起攻心劇痛,令一憂子真氣突呈散渙,頹然倒地。
“嘿嘿……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敢多管閑事?”
“蜂魅,你怎樣了?”一憂子看着蜂魅,焦急地問,一憂子回過頭來對妖帥道:“妖帥念在她追随你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你放過她吧。”
“哼……本帥的家夥,不到你管!”
“妖帥……就當是在下求你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師,也有屈膝求人的一天!”
“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但可饒她一命,連人也可以給了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多謝賞面!不過,若是不忠不義、傷天害理的事,貧道絕不會做!”
“哈哈……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的條件是要你殺一個作惡多端的大魔頭,至于此人是誰,到時自會告訴你!”
“殺一個大魔頭?”
一憂子心想:“哼!這班妖魔鬼怪,準是起了內哄,若是殺壞人,我絕不留手!”于是爽快地答道:“好,一言為定!”
妖帥大喜,帶着妖哥轉身離去。“爹,大王飛鷹傳書,命我們說服一憂子助拳,本來甚是難辦,想不到及時出現如此良機,真是天助我們也!”
“我們失掉了姬發,正好借此帶罪立功!”
“立刻命人回覆大王,我們火速趕回京師。”
一憂子獨自嘆氣:“唉!為了一個情字,招惹殺身之禍,何必呢?!”一憂子回過神來,連忙察看蜂魅傷勢,只見她頭骨已被腦部受了極大震蕩,也不知能否救活。
“只好盡人事,聽天由命了!”
一憂子将內勁緩緩輸入蜂魅腦部,希望将瘀煙血打散,救她———命。
不期然想起自己年青之時,與表妹青梅竹馬,情根深種,更訂下了婚約之盟……
表妹與天生刁蠻,一憂子亦對她千依百順。
後來,一憂子的先天乾坤功進入最後階段,必須潛心修練整整一年。
逼于無奈,将表妹冷落一旁,卒被一富豪公子乘虛而人,表妹意亂情迷,竟将窮小子的表哥狠狠抛諸腦後。
一憂子功成出關之日,正是表妹嫁入豪門之時,只落得惆悵心傷!
但一憂子長得英偉挺拔,武功高強,亦不來不少少女的青睐。
無奈經過一次重創,一憂子對情愛之事早已看淡,少女們的癡纏,只令他感到不勝其煩。
為了逃避情愛的煩擾,遂想出運用乾坤功中的變形術,雖然耗費十年功力,但可将自己變成一個矮胖道人。
變成這個模樣,果然令人一衆駕茸燕燕望而卻步。可以專心練功。
三十年來,一直心如止水,想不到回複真身,立刻又想上了這段情緣。
“希望能救回她的性命,好了結這段情債。
情絲最難纏,一憂子面對傷重的蜂魅,心裏百感交集……
但另一方面,情絲卻又救了姬發,朱雀小心翼翼替他全身飽妥當,不斷滲出。
眼見姬發落得如此田地,朱雀心裏懊悔萬分。
“都是我不好,不該帶他到溶骨火泉,若今次不到把他救活,我真要悔咎一生!”
這時侍女将藥端了進來,朱雀接過藥來對侍女說:“你出去吧,我來喂他吃藥。”
“是小姐!”兩名侍女退了出去,卻在外邊悄悄地偷看:“喲……以櫻唇喂藥,好香豔溫馨啊!”
“我們跟随小姐多年,從沒見過她對人這麽好,果真是情根深種了……”
“唉……就算能把他救活,也不知變成什麽模樣,要是變成了醜八怪,小姐怎麽辦啊?!”
服過靈藥,姬發終于緩緩醒轉。
“唉……好痛……痛啊……”
“姬發,你不用怕,我現在便傳你渾天寶劍的首三層心法。”
“只要你依法修練,便可将體內的火毒和傷痛驅除……”
“朱雀,我渾身痛水可當,假若修練無效,請你賜我一死,讓我離開這個痛苦深淵。”
“不,只要你有信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姬發憑着深厚的先天乾坤神功修練渾天寶劍,兩日兩夜後,已融彙貫通了三層心法。
九鼎之役,姬發重傷垂危,幸得一憂子以千年仙蓮和仙藕救治,體格雖經火泉極熱的熬,仍能保住性命;再練成渾天寶劍第三層,已将體內的熱毒驅趕大半。
“朱雀,謝謝你!我的痛楚已大為減退了。”
“嗯!我早知道你必定可以複原的……”
“我現在就去找尋渾天寶鑒第四、五層心法傳授給你。”說完吻了一下姬發,轉身出來,對侍女說:“快替我準備更衣和快馬!”
“小姐,你已經兩天兩夜不眠不睡,還是先休息一會吧!”
“你少羅嗦,我要立刻到白虎堂去。”
這時有一人在屋外偷聽,赫然是白毛虎。
原來白毛虎逃走之後,一直窺伺着姬發的情況,只是苦無機會跟他接觸。
“朱雀找白虎幹什麽呢?看來我得抄捷徑去看個究竟。”
白虎堂。
白毛虎谙熟地形,果然比朱雀先到一步。
“哈哈……聽說我朱雀小姐最近蜜運正濃,如膠似漆,怎麽有時間來探望本座?”
“嘻嘻,你吃醋了嗎?!我這樣做無非是為了我們的将來!”
“哼!是嗎?”
“我千萬百計保住他的小命,更助他療傷練功,因為,只有他才能夠與蒼龍匹敵……”
“就算不能将蒼龍擊倒,也可以逼使他大耗真元,甚至重傷“屆時,我再出手将他打成殘廢,城主之位,你就垂手可得了“只要你當上城主,我們以後便不須屈居人下!你得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但這小于傷得如此厲害,還有希望可以康複嗎?”
“有機會的,他是個曠世奇才,只要傳授他渾天寶劍四、五層心法,便能如速複原。”
“哼……只怕到時你已移情別戀,将我抛諸腦後了!”
“呸!你當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啊……你別生氣,我不過說笑而已!”
“哼……我們相戀多年,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竟開這種玩笑?”
“哈哈……是我不對,就讓我向你賠個不是好了!”
“豈有此理,原來想利用師父他媽的一對狗男女!?
“不看了,免得看髒了眼!”
只見白毛虎跑到另一角落,把牆沿磚石移開,鑽了進去。
“九妹,有好消息啊!”九妹聽見響聲,一看原來是白毛從牆角鑽了進來,忙說:“你兩天兩夜沒來,把我急死了!”
“我這兩天一直在觀察師父的情況,他現在……如此這般“啊!得想個辦法,幫助姬發快些複原。”
“這樣吧……你在我以前所處的藥方之中,再加入靈芝、雪蓮、虎骨和千年人參,着他煎服,就可助他拔毒生肌,加快複原。”
“好!我馬上出發,找個機會告訴他。”說完便從牆角鑽了出去。
“唉!那裏守衛森嚴,有什麽辦法引開她們?”白毛一路走一路想着。
“兩飛女知道朱雀對姬發非常緊張,不敢怠慢,寸步不離。”一直守候在房門外,她們倆正談論着小姐與姬發的事,突然跑來一個下傭着急地對她們說:“兩位飛姐,不好了,你們的房間突然冒火呀!”
“什麽?!慘了,我的心愛寶物,全在房間裏啊!”兩位飛姐連忙跟着下傭跑去救火。
“嘻嘻……略施小計,就把兩個笨丫頭引開了!”白毛見兩飛姐趕去救火,便大搖大擺地從花園裏走了出來,原來放火之人正是白毛,白毛迅捷地來到房裏,只見師父躺在裏面床上搖喊着:“師父,師父,我是白毛虎,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說話啊!”姬發睜開眼,一看是白毛,心中甚感高興,“你沒事就好了,九妹呢?”姬發急急地問。
“九妹尚算安全,還特地囑我來告訴你,要在藥方之中加些新藥……”
“你安心在這裏養傷,我一有機會就來看你。”
“嗯,你找到繡尉的下落了嗎?”
“師父傷得只剩下半條人命,還記挂着九妹和繡尉,真是情深義重!”
“還未有消息,但我會繼續查探的,我要走了!”這時門外傳來聲音:“真是莫名其妙,幸好火勢不大,否則就慘了!”白毛虎連忙溜了出去。
“唉……這次進入火泉,招來殺身之禍,都怪自己過于冒進,不自量力,以後凡事得三思而後行,好好珍重生命,否則對不起父母和關心自己的人……”姬發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地想着。
在朝歌城內神武堡內,這一個月來,纣王戒絕酒色,潛心苦練九陰易腫大法,進境神速無比,能夠一個月內練至易脈的第八層,可見纣王的天聰和根基的确超凡人聖。
“來人,将華山派掌門押進來!”
頃刻,只見華山掌門被鋼枷牢牢鎖着,神情憔悴,由侍衛押進大殿。
“我王萬歲、萬歲!”
“開枷!”
“華山掌門,聞說你的開山掌能開山劈石,威猛絕倫,無堅不摧.....”。
“現在給我一個機會,若你能接過寡人三招,就釋放你和家人。”
華山掌門一家,無端被纣王扣押起來,正是滿腔怨憤,得此報仇機會,忙催谷起最高功力迎戰。
“嘿……你就只有這一個機會,必需全力以赴!”
“全力一擊,就算殺不了這暴君,也要他重傷!”
華山掌門憤然将畢生功力突聚于一招,狂轟纣王。
“晤,聽這家夥的掌勢勁風,功力尚算不錯!”
“大王小心!”
衆衛衛乍見掌門的威勢,不禁大驚失色。
電光火石間,纣王已經出掌擋住華山掌門的兇猛一擊。
“啊呀!怎麽像擊中棉絮,勁力如泥牛入海……”
華山掌門感到全身勁力,突如江河缺堤,被封王猛地吸扯而去。
全身筋肉和氣血,被吸扯得聚于雙臂之上,鼓脹得像兩個大鬥。
晃眼間,所有血、肉、骨髓,均被纣王吸個清光。
只把一衆侍衛看得目定口呆。
所有血肉和功力精華,全被纣王吸收消蝕,據為已有。
“大王……饒命啊……”
“哼,這麽差的功力,怎配做掌門,更不配向寡人求饒。”
“哈哈哈,還有三天就可以親手擊殺元始老鬼了,哈哈哈皇城內軍機處內,妖帥和魔帥均已趕回京城遏見纣王。“明日午時,就要冊封元始天魔為國師;大典舉行之時,你們替寡人去擊殺這個老鬼!”
“什麽?!元始天魔!”妖帥感到十分驚呼訝。
魔帥在一旁心裏也想:“奇怪!大王何要殺師呢?”倆人一驚之後,馬上雙雙跪下接旨:“微臣自當全力以赴,死而後已。”
“好,屆時擲杯為號,你們率領手下圍剿老鬼。”
“遵命!微臣先行告退。”二帥匆匆回去各自安排。
大戰前夕,三人心情特別緊張,齊觀天象。
只見紫微帝位光亮無比,比元始妖星光亮逾倍,象征姬發的妖星則更黯淡無光。
大祭司經過一番觀測對纣王說:“紫微帝星光華大盛,乃大喜之,恭喜多賀!”
“大王施行德政,澤及萬民……”
“所以上天亦眷顧大王,明日定可殲滅妖星!”
妲妃接口過來奉承道:“大王是真命天子,上天當然會保佑啊!”
“哈哈,妲妃,那個魔君的武功進展如何?”纣王問。
“啓禀大王,這老骨頭近月來勤奮練功,已達至易脈法的第七層境界了。
“臣妾準備明早便命令他,在大典中擊殺老魔!”
“哈哈……寡人一個月之內,已将易脈法練至第八層,魔發君與寡人實在相差太遠了!”
大祭司見纣王還未交戰已目空一切,連忙提醒纣王:“大王,謙受益,滿招損,不可大意啊!”
“大祭司,大王乃天命的歸,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唉……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懇請大王慎思老臣之言!”
“大祭司所言甚是,寡人心中有數。”封王顯得有點不耐煩了,嘴裏打發着大祭司,心裏卻想:“哼!這老匹夫越來越羅嗦,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不宜将他斥責。”
翌日午時前,文武百官,列隊進入皇城,參加國師大典。
午時将屆,國師大典快将舉行,纣王雖在文武百官和無數高手拱衛下,仍心情緊張,忐忑不安!
數百官将,跪拜三呼萬歲,這種君臨天下的無上感覺,比做神仙更有滿足感!
殿下、魔帥帶着蟲、禽、獸、石、鬼、王後先鋒站在一側,妖帥也帶着妖哥、蜂魅還有一憂子。原來為保蜂魅平安,一憂子唯有穿上官服,暫作朝臣!
蜂魅得到一憂子的內功治療,傷熱痊愈,一縷芳心已牢纏在他身上。
午時一到,殿外傳來絲竹琴聲,和飄來陣陣花香!
八名健女擡着十轎,旁邊兩隊女樂師與散花侍女,浩浩蕩蕩地進入雍和大殿。
天魔擺出這個勢頭陣仗,那有半分臣子之禮?明顯是不将纣王這天子不放在眼內:
大祭司見天魔如此霸道心中暗罵:“豈有此理,竟敢目空一切!”
群臣側目驚訝,這國師究竟是何方神聖,敢竊守纣王天威!
“好家夥,不放纣王在眼中!”一憂子在一旁也看得納悶,天魔被擡到殿中時突然飛身一躍而起直奔纣纖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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