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訂婚
? “祁哥,你怎麽來了?”齊長君看着敲門而入的高大男人,疑惑道
“來看看我的未婚妻有沒有緊張啊?”廖望祁笑着把門關上,看向正在化妝的齊長君。
“怎麽?打算梳這個發型?”廖望祁看了看齊長君的發型,嘴唇向下抿着。
齊長君敏感地感受到了廖望祁的不喜。“怎麽了?這個發型不好嗎?”
廖望祁走近齊長君,示意化妝師先停下。“長君不覺得今天這一身衣服應該把頭發全部盤起來會比較合适嗎?”
“啊?我不知道。”齊長君對化妝一竅不通,平時出門也只是穿着套裝,梳理一下頭發就好了,至于晚會什麽的場合,齊家會安排專門的化妝師處理完全不需要齊長君費心,所以廖望祁突然這樣問,齊長君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從小到大,齊長君是不喜歡照鏡子的,每次看到那塊胎記,齊長君都很無奈。這塊胎記,在齊家是一個榮耀和身份的象征,可是出了齊家,它就只代表了一個字--醜。這也是為什麽齊長君戀愛史為零的原因之一。
“長君可信得過祁哥?”廖望祁的嘴角勾起,俨然看見了什麽有趣的東西一樣。
“當然。”是的,排除身為自己未婚夫的身份,廖望祁本身就是一個很穩重,很容易讓人産生信任的人,即使齊長君知道他大多時候都是不茍言笑的樣子。
廖望祁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一時間竟讓齊長君看愣了。齊長君一直知道廖望祁很好看,不是那種陰柔的美,而是陽剛的美。刀削的臉龐,高挺的鼻梁,薄而長的唇。媽媽說,找老公不能找唇薄的,因為這樣的男人薄情。可是,爺爺給自己選的未婚夫的唇就是薄的。廖望祁,你說,我賭得起嗎?如果我和你之間的這段感情都失敗了,那麽我這一輩子可能都只能孤獨終老了。齊家的掌權者,不可以有那麽段婚姻,或者說,我沒有了任性的資本。
“怎麽?我這麽好看,看呆了?”廖望祁看着齊長君失神了,便想逗逗她。
“是啊,祁哥很好看。”說完,還重重地點頭以表示可信度。
額,好吧,長君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
“祁哥打算做什麽?”看見廖望祁拿起化妝專用的刷子和畫筆,齊長君有點好奇了。
“給我未婚妻畫眉啊。”語氣中竟然帶着笑意。
而齊長君的心在這一刻竟然加快了速度。
“好了,長君看看我的手藝。”廖望祁轉動齊長君的椅子,把齊長君轉向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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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我?”齊長君看着鏡中那個端莊又不失妩媚的女子,驚訝了。從未想過在自己臉上可以看到這樣的結合。特別是眼角那塊胎記。此刻更是為自己的妩媚增分不少。那塊胎記此刻是一朵寒梅的模樣,小小的,紅紅的一朵梅花,遠遠望去,竟像是別了一朵花在上面。此刻的齊長君,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是個美人,再也不需要把頭發放下來故意遮擋住胎記。
“幫齊小姐把頭發盤起來。長君,結婚以後,我每天都為你畫眉好嗎?”對化妝師說完後,廖望祁便轉頭看着齊長君。從沒有想過自己的未婚妻,齊家的家主竟然是個這麽讓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呵,楊正陽,真的要感謝你的有眼無珠啊。
“祁哥......”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又在加快速度的齊長君臉都紅了,只能說出兩個字,而且還帶着嬌羞。
眼中的女子此刻臉微微紅着,稍微低着的頭讓白皙的脖子正好完美地展現在自己眼前。廖望祁捏了捏自己的食指。“長君,你真美。”真的很美,本就靓麗的五官加上嫣紅的梅花,整個人就是妩媚風情無限的。可是偏偏氣質是那麽高貴端莊,本應該矛盾的兩種感覺卻在齊長君身上得到了完美地诠釋。好像這一段婚姻,自己也不虧。
眼見齊長君的耳朵都紅了。廖望祁便心情大好地在一旁坐下了。齊長君,你好歹也喜歡一個人好幾年了,好歹也有過一場婚姻,這麽純情真的合适嗎?還是說,齊家的傳統式淑女教育真的很成功?
等到齊長君盤好頭發,穿好鞋。廖望祁便伸手。
看着停在半空的手,齊長君笑了。随後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請多指教,廖望祁先生。”那一刻,笑靥如花也不過如此。
廖望祁空着的手再次捏了捏自己的食指。随後才笑了。“齊長君小姐,請多指教。”随後兩個人相視而笑。
咔嚓。化妝師舉起自己手中的手機“不好意思,剛剛太美了,忍不住拍了下來。”
“沒事,待會發給我的助理。謝謝。那長君,我們出去吧。準備接待賓客了。”齊長君沖化妝師點了點頭。“待會也發給我秘書一份。謝謝。”
秦墨本想着來催一下廖望祁和齊長君,畢竟已經有賓客到場了,身為主人家,太晚出場是不禮貌的。可是一打開門,秦墨看見自己的兒子牽着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走了出來。愣住了。一秒後。“廖望祁,你是不想活了嗎?今天是你和長君訂婚的日子,你竟然還去勾搭別的女人,啊,平時我是怎麽教你的?你就這樣......”
“媽,她是長君。”廖望祁一看秦墨就知道自家母親誤會了,忙打斷她,免得說出一些自己和長君都不喜歡的話。
“啊?這是,長君?”秦墨圍着齊長君看了好幾眼,才确定下來,這就是自己兒子的未婚妻。
“伯母好。我确實是長君。我這樣是有什麽不妥嗎?”雖然自己覺得很好看,但是如果長輩不喜歡的話還是要将就長輩的意思。
廖望祁望着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子,也許齊長君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緊張,牽着自己的手在不斷用力,甚至出了汗。齊長君,你知道你在自卑嗎?因為容貌,你在自卑。想起母親和自己說的齊長君童年上學的事情,廖望祁握着齊長君的手也微微用力。
“啊?沒有啊,很好看呢。伯母只是沒想到,長君化妝了是這樣的效果。哎呀,特別是這朵梅花,真好看。”秦墨很快就反應過來,随後恢複了貴婦的模樣。
“真的嗎?這是祁哥畫的。”齊長君擡頭看了一眼廖望祁,笑了。然後便看向秦墨。
“啊?我兒子畫的?不是吧?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這個啊?”
“您不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還有多少。只是我知道您再不讓我們出去,宴會就快結束了。”廖望祁受不了自家母親的樣子了。真佩服自己父親。
“啊,對對,我就是來催你們的。快,不然會很失禮呢。”說完,秦墨就轉身走了,走了兩步又回頭:“兒媳婦,你真好看。”說完就走了。
齊長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現在很紅。“謝謝伯母。”聲音小的就像是喃喃自語一樣。廖望祁勾起嘴角,牽着齊長君走向了會場門口。
今天,要訂婚了。從此廖家和齊家就綁在一起了,廖望祁和齊長君就綁在一起了。
這樣,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