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召喚
柳青煙甩掉了齊焉寒的手,有些別扭的自己在前面走。
齊焉寒有些無奈了對柳青煙,這麽長時間居然還在生氣。
而且,她不應該是感動的要以身相許麽,為何走向有點兒不太對呢。
他默默地跟着她,突然柳青煙停了,他擡頭不解的看着她。
柳青煙覺得還是要問清楚不然她心裏面不得勁,“你為什麽來幫我救場?”
齊焉寒知道自己不能說過激的話,他打趣道:“你不是我的門客麽?你就代表着我的宸王府,你受侮辱了,就是侮辱了我的宸王府,我當然要挺身而出了。”
柳青煙笑了笑,原來他只是為了這個。
“那你為何要自己去,不用仇危?”
齊焉寒嘟囔怎麽問題這麽多,“傅家不是一般人家,讓仇危去效果不大。”
柳青煙笑了笑,一切都不是為了你去的,你在期待什麽?
她轉身就走了,留下齊焉寒有些沒頭沒腦的。
傅昭詞不知道太後叫她去幹嘛,只是到了那兒,剛好太後午睡醒了。
“昭詞給太後娘娘請安。”她笑的特別燦爛,仿佛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江宛看着她,只是嘆了一口氣。“平安,起來吧。”
“謝太後娘娘”她起身便随意的找了個座位。
若是其他的人肯定是大逆不道的行為,可傅昭詞是江宛中意的宸王妃,又曾許諾她可随意些,便不算什麽了。
“哀家聽說你昨日辦的宴會,宸王去搗亂了?”她問到。
提起昨天的事情,傅昭詞就一肚子氣和委屈。
她憋了憋眼淚,說到:“沒有,宸王只是去我那裏要一個人。”
江宛也有些心疼她,她也曾在後宮裏待過,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她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用幫他隐瞞,我都知道了。”
傅昭詞本就沒想瞞到哪兒,她可是太後,什麽事情不都是輕松的就知道麽。
“娘娘,昭詞好委屈,既然他不喜歡我,娘娘就把宸王妃的位置給他喜歡的女子吧。”傅昭詞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本大家閨秀,雖然嫉妒心重但是坦坦蕩蕩的,她真搞不懂自己是哪裏比起那個女人差了。
江宛摸着她的頭,“哀家只允許你坐上宸王妃的位置,哀家也只中意你,你不要喪氣。”
有了一個哭訴的對象,傅昭詞更是無法無天的哭了起來:“他喜歡的女人只是個紅塵出身,不過喝過些墨水罷了,”
江宛眼裏劃過一道狠厲,你越不喜歡的,我就越要讓你娶她。
“乖,跟我說說,那個女人怎麽了?”她語氣溫柔的,
傅昭詞憤憤道:“第一次,我去找焉寒,見到她好像是哭了從焉寒的房間裏跑了出來。第二次,我請她去宴會沒想到她被人刁難了,焉寒那個時候沖進來就給我罵了,還”
說到這裏她不禁心酸了起來“還,還為了那個女人踢了我一腳,還說是娘娘中意我這個宸王妃,說讓我嫁給娘娘,”她不禁大哭了起來。
“放肆,這個孽障,竟然這麽狂傲。”江宛拍了一下桌子,眼神狠厲的,
她這一下子吓到了傅昭詞,随後她溫柔的撫摸着傅昭詞說到:“那個女人叫什麽?我且與你讨個公道,”
“那個女人的名字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只知道她是宸王府唯一的女門客。”傅昭詞哭哭啼啼的說着。
“好。”
傅昭詞見太後要為她報仇,便說道:“謝謝娘娘,”
江宛慈祥的看着她:“你與我還說什麽謝不謝,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女兒看待的,你這樣子可就生分了。”她打趣道,
“昭詞惶恐,昭詞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規矩不可廢,”傅昭詞急忙說到。
江宛點了點頭“你要是懂得規矩,剛才就不會自己坐下了。”
她有些嗔怪的語氣。
傅昭詞有些蒙,到底是該怎麽說,畢竟只是個活動,玩的開心才最重要,而且大家也沒有太小心眼,
“昭詞以後肯定要禀告一聲,”
“我不過與你開個玩笑,你這樣子真的是生分了。”她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太後娘娘”傅昭詞嗔怪一聲。
“哀家累了,你且先退下吧。”她揉了揉太陽穴。
“那好吧,昭詞告退,”
待傅昭詞走了以後,江宛恢複了平日裏的狀态“來人。”
“太後娘娘有何吩咐。”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
江宛小聲吩咐着:“你去查一查宸王府的女門客,然後快速回來禀告我。”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就回來呢。
“禀告太後娘娘,奴婢查到了此女到宸王身邊之後的動向,”那人請示着。
江宛揮了揮手:“說吧。”
“是。此女到宸王殿下身邊後,也不曾做什麽,只是每日待在府中。後來,随宸王殿下一起出去辦洪澇之事,而且根據臣所查,那解決洪澇的辦法是此女想出”
江宛有些震驚的問“你确定沒有查錯?”
“回太後娘娘,斷斷不會錯,”哪個回報,
江宛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她想了想,此女果真是不容小觑,治理洪澇的事情,竟然是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想出來的。要那文武百官何用?
只是,此次,傅昭詞的對手本就強,而且還受齊焉寒的喜歡,如此看來,有必要讓傅昭詞放棄了。
她真是好奇,想着何不把她叫到宮中,自己的地盤下,啥事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來人。”
“太後娘娘有什麽吩咐,”
江宛笑道:“拟一份懿旨,宣宸王府的女門客觐見。記住,一定要快,”
“是,”那人便退下了,
宸王府,
“王爺,宮裏來人了。”仇危向齊焉寒禀告着。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下。
“太後娘娘宣宸王府的女門客進宮,不得有誤。”那公公念完,卻見根本沒有女的,只有齊焉寒一個人。
“那宸王記得一定要轉交,太後娘娘可是說要快,”那公公不正眼看人,還捏着腔說話。
“說完了?說完了滾,”齊焉寒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