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除夕之夜
不過二十分鐘，葉小英就聽到了敲門聲。有些出乎葉小英意料，這麽快就到了嗎？
走過去，隔着貓眼看像外面，是他，真的是他，他來了，怎麽辦，怎麽辦，要這樣開門嗎？葉小英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低頭整理了一下，又進衛生間整了整有些淩亂的頭發，深呼吸，再深呼吸，這才再次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間的門。
“葉小英。”牟嘉鴻又露出他那迷死人的微笑。
“進來吧。”葉小英固做鎮定，側了側身，讓牟嘉鴻走了進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客廳。
牟嘉鴻來來回回對這個不大的一居室打量了一番，哼，這楊子儒品位倒還不錯。牟嘉鴻眼裏閃過一抹冷漠的光。轉過頭卻又恢複了剛剛的迷人微笑。
“你吃過了嗎？”
“啊，吃過了。”葉小英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我還沒吃。”
“還沒吃嗎？今天晚上這個點了，外面……”
“沒事，随便做點什麽吃吧！”一邊說着，就一邊走到了廚房，打開冰箱門，還好，裏面的菜還算齊全，魚也有一條，勉強能做一頓年夜飯吧。
“你，你不會要自己做吧？”葉小英睜大雙眼有些不可思異的看着他。
“對呀，有問題嗎？”
“啊……，不是，你，你會做嗎？”
“你這麽看不起我。”
“不是，你一個大總裁，怎麽會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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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也是人，也要吃飯。”
“更何況，我在國外八年，所有的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做一頓飯而已，小事一樁。”
“在國外八年嗎？”
“是啊，八年，直到一年前才回國，回國後直接接手了這家公司。”牟嘉鴻裝作随意的說出這些話，天知道他有多小心翼翼，他堂堂新*公司總裁，何時這麽緊張過，可是對他的小丫頭，他不能不如此，小丫頭受過太多的傷，看似堅強的外面下，卻有一顆柔弱的心。他不想她再受到傷害。
“嗯。”葉小英眼神變了一下，只是一瞬，又恢複了常态，她不能，不能心軟，對自己，對他都是如此，他們沒有未來，她不可以這麽自私。
“需要我幫忙嗎？”
“什麽？”
“做飯。”
“不用了，你去看電視吧，我簡單做點就好。”牟嘉鴻眼神暗了下來，拿着魚的手抖了抖。只是一瞬，擡起臺給了葉小英一個淡淡的微笑。
“那我出去了。”葉小英仿若不見，轉身離開。
半小時過去。葉小英心不在焉的拿着搖控器換着臺。
還是沒忍住，走進了廚房。
“我幫你吧。”
“好。”強忍住心中的喜悅，很平淡答到。
一個清蒸魚、一個丸子湯，一份蝦仁吵蛋，一個白灼芥藍。還有一份糖醋排骨。
四菜一湯，都是家常菜，在牟嘉鴻的手下逐漸成型，一盤盤端上桌，葉小英的心裏是暖暖的感動。她盼了那麽多年，今天終于可以和大哥哥一起吃一頓年夜飯了。
飯菜上桌，兩個人都坐到了桌前。
“嘗嘗，看看好不好吃。”
“你這也是簡單做一點。”
“好歹今天過年，怎麽着也不能太差勁，是不是？”
“沒看出來，你這高高在上的總裁，還能做一桌子好菜。”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我不光有一副好皮鑲的。”
“呵呵，也許。”
“吃吧。”
“等等，這樣的認晚怎麽能沒酒。”
聽到葉小英這麽說，牟嘉鴻的心裏動了動，卻并沒有說什麽。葉小英站起身，走到廚房，不一會，兩杯顏色漂亮的液體，就出現在牟嘉鴻的面前。
“給，嘗嘗，我調的酒。”
“你調的？”
“怎麽，不相信嗎？”
“呵呵……哪能不信。”說完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怎麽樣，好喝嗎？”
“嗯，好喝。”
“呵呵……”葉小英仿佛忘記了什麽，又恢複了她那甜美的笑臉。
看到她這樣的笑着，牟嘉鴻沒來由的覺得滿足。
“快吃菜，一會涼了。”
“好，你也吃。”
……
一頓飯在歡樂的氣氛中度過。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除夕的鐘聲就敲響了。葉小英喝多了酒，有些迷糊了。
“大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大哥哥，你還會離開我嗎？”
“大哥哥，我好害怕。”
“大哥哥，我冷……”
一句又一句，直接擊中了牟嘉鴻的心。抱起她，來到卧室，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臉。
“丫頭，你原來沒有忘記大哥哥呀，可是為什麽不願意做我女朋友。是在怪我嗎？”
“丫頭，大哥哥不走，以後都陪着你，好不好。”
“丫頭，別害怕，大哥哥在這。”
“丫頭，我抱着你睡，就不冷了。”
……
葉小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誰呀？”
“小英，你還在睡嗎？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
“榮榮呀，新年第一天就不可以睡懶覺嗎？”葉小英嘟嚷了一聲，翻了個身，這是什麽軟軟的，還很暖和，葉小英隐約覺得不對，轉過頭，正對上牟嘉鴻那雙含笑雙目。
“啊”一聲尖叫，葉小英手中的電話瞬間滑落，驚慌失措的看着牟嘉鴻不知如何是好。
“喂喂，小英，小英，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傳來榮榮的着急大喊聲。
葉小英趕忙拿起掉到床上的手機。
“沒，沒事，我還有事，榮榮先挂了，一會打給你。”迅速挂掉電話，轉身就要坐起來。一個強有力的手臂伸了過來，一把拽住她，兩手把她圈到了那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還早，再睡會。”
“你，我，不是，我們……”葉小英有些語無論次了，她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
“以後少喝酒。”
“啊……嗯。”
“你喝醉了，我把你抱上了床，你拉着我說冷，不讓我走，我就抱着你睡了一整晚，就這樣，其它的什麽也沒發生。”
“哦”葉小英把頭低了再低，臉紅到脖子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可是昨晚自己好像也沒喝多少啊，看來這酒以後是不能再喝了。一邊想着，一邊又要推開牟嘉鴻。
“別動，再讓我抱會，昨晚怕你凍到，我可是一夜未睡好。”牟嘉鴻可是知道這丫頭的弱點在哪。果然，葉小英聽他這麽說，立馬安靜了下來。
迷迷糊糊中，葉小英又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牟嘉鴻的身影。
穿衣走出房門。
“起來了，過來喝點粥，頭還痛嗎？”
“哦，好，不痛了。”葉小英低着頭，不敢看他。吃好早飯，收拾好一切，兩個人坐到沙發上，誰也不說話。
葉小英極不自在，不知道要怎麽開口才能送走這尊神。牟嘉鴻也不知道要怎麽開口才能繼續留在這裏。
良久，還是牟嘉鴻先開了口。
“小英，做我女朋友吧？”
“牟總裁，我……”
“別叫牟總裁，叫嘉鴻或者大哥哥。”
“大哥哥……”葉小英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他認出我了，還是他一直都知道是我？
“乖，小英，那以後就叫大哥哥。”牟嘉鴻滿意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不是，牟總裁，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們昨天一起吃了飯，還一起睡了一晚，可是還沒熟悉到這種地步，你還是早些離開吧。”葉小英呀葉小英定立可真是好，都這個樣子了，還能說出這樣一翻話，真不知她是固做冷血呢，還是真就這麽冷血。
“小英，別鬧了……”牟嘉鴻一邊說着，一邊伸過手，想要抱住葉小英，葉小英往後一退，迅速站起了身。
“牟總裁，你還是請回吧，這裏必定是我男朋友的家，你在這待久了，也不好。”葉小英背過身，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葉小英，你……你說什麽，男朋友，呵，男朋友，好個男朋友的家。”牟嘉鴻氣急，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心裏串出一股火，語氣也冷了幾分。
站起身，盯着葉小英絕覺的背影。牟嘉鴻憤怒的想殺人。
伸手轉過葉小英背對着自己的身影。雙目緊盯她的，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小丫頭，你就那麽希望我走嗎？你非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
葉小英心裏一陣針紮般的疼痛。眼裏有霧氣呈現。
葉小英，你不能，你不能就這麽自私。堅定了心神，咬了咬牙，擡起頭對上他那憤怒的雙目，也一字一頓的開口：“牟總裁，請你自重，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牟嘉鴻就那樣看着她，仿佛不認識她一般，眼前的這個人，是昨晚叫着他大哥哥，抱着他不讓他走的人嗎？他那個溫柔可愛的小丫頭到底哪去了，還是她有什麽苦衷呢？
“你确定不做我女朋友？”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呵呵呵……，好、很好，葉小英算我自作多情。”說完松開抓住葉小英雙肩的手，轉身向門口走去。
啪……
一聲巨響之後，一切回歸于平靜，葉小英再也忍不住，眼淚噴湧而出。軟軟的攤倒在沙發上。葉小英呀，葉小英，你不是不愛嗎？你不是只想守住自己的心過一輩子嗎？可是心為什麽會這麽痛，一直都知道，大哥哥，對你是特別的，可你不能，不能也不配得到他。你連難過的權利都沒有知不知道。葉小英，不能哭，你的眼淚早在老奶奶去世的時候就已經流完了，現在，你只為自己而活。你是絕情棄愛的人。你沒有難過的
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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