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晟少的第一次
花夏被肖亞楠擔憂的眼神看得一陣心虛,嘴唇噏合片刻,垂下眼眸輕聲說道:“一個小感冒,現在已經沒事了。”
肖亞楠不信,伸出右手貼在她的額頭上,确定不燙之後才松了一口氣,眼角的餘光看着正在切菜的市城區,可以板着一張臉問道:“解釋下,他怎麽回事?”
“有求于人的态度!”花夏無所謂的聳聳肩,拉着夏亞楠的手臂朝客廳走過去。
站在廚房的男人聽到她的話,惡狠狠的盯着手裏的土豆,該死的女人,看他以後怎麽收拾她!
肖亞楠跟着花夏走到客廳坐下,那雙聰慧的眼睛直視着她,微微擡起下颚,宛若女王一般的問道:“他求你什麽事情?竟然會屈尊給你當保姆啊?”
她越來越覺得他們之間有貓膩。
“我打算辭職離開A市,他怕我走了,所以就答應了。”花夏輕描淡寫的說道,只字不提懷孕的事情。
這事要是讓楠楠知道,司晟明早估計得橫屍街頭。
嗯~
她們家楠楠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肖亞楠聽到她的話,眉頭卻微不可見的皺起來,神情凝重的看着她,半響之後試探性的開口:“是因為陸靳琦嗎?”
“嗯,算是吧。”她是有意避開陸家的人。但,更多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
提到陸靳琦,肖亞楠犯了難,她伸手從果籃裏拿了一個梨子兇殘的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聽說他打算在A市站立足,維秘納只是他名下的一家小公司而已。如果,你不想跟他有交集,我們離開A市就好了。”
“我們?”花夏捕捉到她話裏的關鍵字,有些不太确定的反問道。
“對啊!”肖亞楠一本正經的點頭,她眼前精光一閃,危險的眯起眼眸瞪着花夏:“臭丫頭,休想撇下我一個人,溜之大吉?”
花夏被她警告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縮了縮脖子,小聲的嘀咕道:“你老公不要啦?”
“哼。”肖亞楠帥氣的甩了甩自己的短發,豪爽的說道:“打包帶走。”
聞言,花夏忍不住輕笑出聲,壓抑的心情好了許多,洋裝認真的點了點頭:“行啊,就這麽說定了。”
肖亞楠湊到花夏的身旁陪着她看電視,頗為擔憂的回頭看着廚房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确定,我們今天中午要在家裏吃飯嗎?”
花夏随着她的目光看過去,默默的拿起手機點了外賣,漂亮的小臉上露出無奈笑意。
半個小時,司晟終于将飯菜坐好送上桌子,肖亞楠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湯,嘴角抽搐了一下,拿筷子挑了一根土豆絲,兩條眉頭在眉心打結:“都糊了,吃了不會死人?”
司晟菱角分明臉上染上一層墨色,舀了一碗鲫魚湯放在花夏的面前,重重的将湯勺放進湯缽中,面色不善的說道:“沒人逼着你吃。”
說着,他低下頭,黑亮有神的眼睛看着花夏面前的湯,心情期待的看着她:“嘗嘗味道。”
花夏淺淺的喝了一口,這味道……放了多少鹽和花椒啊!
“怎麽樣?”司晟拉開椅子在她的身旁坐下,左手手拐撐着桌面,栩栩發光的目光希翼的看着她,大有她竟說一個‘不’字,他就會掀桌子的架勢。
“好,喝。”花夏只好将嘴裏的湯盡數咽下。
司晟得意的挑起下颚,洋洋得意的說道:“我就說沒有什麽事情難得倒我嘛!來,多吃點。”
說着,他心情不錯的給她夾了一塊五花肉放在碗裏。
‘叮咚。’
“我去開門。”花夏‘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快步去開門。
“誰啊?”司晟不滿的嘀咕道,兀自給自己盛了一碗湯一飲而盡!
“噗~”
“怎麽這麽鹹啊!!!”
他趕緊端起一杯水灌下去,等花夏拎着外賣回來,就見他黑着一張臉坐在那裏生悶氣,面前的桌面上還剩下半碗鲫魚湯。
看樣子是自食苦果了!
花夏不動神色的坐下,将外賣的菜擺在桌子上,和肖亞楠吃起來。
司晟雙手環抱在胸前,賭氣的坐在一旁,花夏也就奇了怪了,一個快三十的老男人,行為舉止怎麽那麽幼稚。
她清了清樣子,出聲安慰道:“你其實做得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需要你安慰我。”司晟抿緊嘴唇,不為之所動。他總有一天會一洗雪恥的。
肖亞楠看不下,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別管他,愛吃不吃。不吃我們還多吃點。”
“你……”司晟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起筷子,悶頭吃飯。眼刀子止不住往肖亞楠的身上扔,這個男人婆實在是可惡,來蹭飯也就算了,還來搶他秘書。
花夏低下頭吃飯,不去管他們明槍暗箭。
吃了飯,肖亞楠被總編一個電話召喚走了,司晟在廚房整理殘局。
花夏在客廳處理完文件,擡頭一看,窗外的天已經黑了,她張開手臂舒展了下筋骨,起身,回卧室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覺。
“我今天睡哪裏啊?”
花夏剛閉上眼睛,忽然聽見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她豁然睜開眼睛,就看見司晟高大的身子倚靠在卧室門邊上,一雙鷹眸看着她。
“你怎麽還沒走?”花夏脫口而出。
“我要是走了,你跑了怎麽辦?我從今天開始就在你這裏住下了。”司晟将環抱在胸前的手放下來,犀利的眸光在她卧室裏掃視一圈,目光定格在衣櫃上:“櫃子裏有被子嗎?”
“有。”花夏下意識的出聲回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不是重點,不悅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你不許住在這裏。”
司晟徑直走到衣櫃面前,打開取出被子,回頭看着床上一臉防備的女人,嗤笑出聲:“不是讓我當保姆嗎?我不住在這裏怎麽照顧你啊?再說……”
他鷹隼的眸光在她單薄的身子上掃了一眼,很是嫌棄的說道:“我要想對你做什麽早做了。還會等到現在?”
花夏心髒徒然一疼,臉色的血色瞬間褪去,被子下纖細的手指用力攥緊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