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100.心動情牽,糾纏不休(10)
比利時 布魯塞爾。
被男人抱着進入酒店,梁慕兮實在是感覺很不好意思,只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她最近總是倒黴,什麽破事情都給遇上了呢!
在飛機上男人說要檢查她身子的時候她吓了一跳,然後彎身用力一蹬,掙紮期間她便華麗麗地摔倒在地板上。當時她的腳裸撞上了旁邊的茶幾,那剛沖沏好溫熱茶水的茶壺應聲着地的同時,那滾燙的清茶便活生生地淋到了她的腳上。即便是冬天,她被燙傷的腳依舊被變得紅腫起來,壓根就走不了路。
後來男人立即叫了空姐拿來冰袋給她敷了半天,可是那疼痛依舊不減。
歷經這場劫難後也不管她是不是有好朋友來,男人都不可能再對她有什麽要求了。畢竟有位空姐一直站在旁邊為她服務,而她也死纏着那女孩說話,目的就是為了避免與敖新獨處。
只是,後來的幾個小時中男人臉色都異樣難看,下飛機的時候他更是堅持要抱她,甚至來到了這間傳聞中的七星級酒店後也不例外。
她不明白的是,敖新為什麽會忽然待她這麽好。
不應該是這樣的,當中的感覺令她心生疑團,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反應—。
高遠把行禮交到了服務生手中,與他們一并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一路上給他們行注目禮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梁慕兮羞得無臉見人,唯有把臉都埋入了男人的胸膛位置。
進入電梯後,敖新低喃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真是傷得不是時候。
她聽着有些犯糊塗,心緒也便一直都不得安寧,如今待敖新把她抛到了沙發後,梁慕兮才真正舒了口氣。
無論如何,現在這樣就好了。
“去安排明天的事情。”敖新此刻并沒有理會女子,只對着高遠淡淡開口:“其他的事情聽我指示再做,記得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後我們的勝算會很低。”
“是!”高遠甚至正眼都不看梁慕兮,點頭應聲後便退了出去。
“敖少,我要與你住一起嗎?”梁慕兮看着敖新坐到了自己旁側,立即開口詢問。
“你是我的女人,不與我住一起難道想與高遠住在一起?”敖新冷笑,濃郁的眉毛橫飛,一股殘戾的氣焰不言而喻:“你別做夢了,就算你敢他也不敢做這種事情。”
她不過想随意問一句,這也得罪他了?
梁慕兮微微抿唇,倒也不再說話,省得又讓他熱諷冷嘲的。
敖新起身去旁邊倒了一杯紅酒過來,然後跷着二郎腿在想事情。
梁慕兮無趣地坐到一旁,精神有些恍惚。每次坐長途飛機旅程,她都感覺困倦。只是如今敖新都還沒有沒有開口說話,她也不便對他提些什麽要求。
“站起來看看!”敖新忽然冷淡開口,目光也便自然地掃視着她清秀的小臉。
“呃?”梁慕兮錯愕地看着男人陰郁的臉,不明白他到底想她做些什麽。
“試一下能不能站起來。”敖新眉尖一蹙,掌心便迅捷揪着她的臂膊扯她起來:“你給我趕快好起來,晚上要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梁慕兮柳眉緊皺,腳裸位置的疼痛令她極其不适。
只是,敖新的言語卻更加令她擔心,她的心緒都無法平靜下來。
參加宴會?不就是要穿高跟鞋跳舞什麽的嗎?她現在這個模樣怎麽可能去參加那些宴會?
她咬了咬下唇,乞求地看着敖新:“敖少,我可以不參加嗎?”
“不可以!”敖新冷漠回應,眼瞳映過層層陰霾:“而且你是必須要去。”
“我這個樣子怎麽可能參加宴會?”她扶着男人的手臂才勉強站得住身子,聲音透着無奈:“敖少,這一次就算了?我保證下一次一定陪你參加。”
“今晚的宴會你一定要出席。”敖新毋庸置疑地道:“我呆會會讓人來幫你按摩做治療,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你都要陪我出席那個慈善晚宴,否則你便不用回中國了。”
這威脅倒是強硬得很……。
梁慕兮在心底冷笑一聲,她就知道這個男人要她來歐洲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事,現在好了,終于流露出本性了。那些兒晚會說好聽點是慈善,難聽點就是有錢人的交易聚會罷了。
那麽,敖新也要把她作為玩物一般交易出去了嗎?
“出席了晚會我還能全身而退嗎?”她的心裏微疼,低聲輕喃詢問。
敖新身子一僵,似乎料想不到她會這樣問話。
梁慕兮目光如水,淡淡的涼意從裏面沁了出來。她的神色倒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緊握着男人的指腹力道卻緊了些許。
敖新似是察覺到她的反應,倒也沒有說話,只虛應了一聲。
他知道她是往那方面去想了,也罷,反正事實上便有可能是那樣——。
“敖少……我是不是要感激你把我救出了楊凱那邊的水火而又恨你讓我再次跌入地獄呢?”梁慕兮倒也坦白,聲音也略帶着尖銳:“這樣做……你會讓我更加跌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敖新把她推回沙發上,然後微微側身,墨黑的雙瞳凝着落地窗外一片蔚藍的天空,淡漠地道:“你不用多想,我們都會回去的。”
“那是怎麽樣?真的可以回得到過去嗎?”梁慕兮扯住他的衣裝下擺,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開口追問。
這話包含着許多內容——。
敖新只冷淡回話:“梁慕兮,別指望太多東西,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
他從來都只當女人是玩物罷了,絕對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我懂了!”梁慕兮松開了揪着他的衣衫,眼底染上一層迷霧。
罷,反正他看不見,可以讓自己盡情點……悲傷——。
“你懂什麽?”敖新忽然轉身,聲音透露着冷漠:“你不過就是個花瓶,什麽都不懂。”
梁慕兮臉色微沉,看着男人那雙暗黑的眼瞳搖頭:“不,只是你一直都當我的花瓶。敖少,我說懂了是因為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麽會選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