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別亂動!!
小狗親完一臉意猶未盡:“哥,你是我第一個親的人。”
付瑾舟故意逗他:“呦,初吻沒了,我豈不是占你便宜了?”
季望海臉一紅:“明天再給我親一次就不算初吻了。”
“弟弟,別害羞,你也占我便宜了,扯平了。”
遲鈍的季望海後知後覺,“你也是初吻?”
“不然呢,你還真以為我到處留情見人就親?”
“沒有,以前是我眼神不好,你是最幹淨敢純潔的人。”
付瑾舟用力拍他後腦勺:“嘴皮子倒是越來越溜了,想罵你都不好下口,行了,回去吧,诶,別忘了我的花,氣球也帶上。”
季望海幫他把氣球綁在車後架,花放車頭,返程路上的風變清涼了,陽光也溫柔了許多,在季望海的強烈要求下付瑾舟攬着他的腰坐在他身後,他想,也許是該跟季望海坦白他的家庭情況和他想進穗香總部的原因了。
回去就告訴他。
剛到付瑾舟住處樓下,季望海電話摧命似的響,停車接電話,是喬念念:“哥,你在哪,快回來,媽媽暈倒了!”
見季望海神色不對,付瑾舟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姨媽出事了,我得先趕回去。”
“快去吧,騎車慢點,別慌。”
季望海依依不舍的看了付瑾舟一眼,騎車往醫院趕。
付瑾舟看着他消失在巷子口,看來得另找機會再向他坦白家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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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柳枝被送往醫院緊急搶救,好在沒大礙,很快醒了,醫生診斷是心律失常導致種腦供血下降突然昏厥,要先留院觀察,恰好喬正風有單生意在談,得出差三天,他原本打算推掉生意在醫院照顧季柳枝,被季柳枝拒絕,說喬正風那單生意跟了這麽久,只差簽單了,不能在最緊要關頭放棄。
喬念念也表示她會在醫院照顧好媽媽,讓爸爸放心去。
只有季望海皺眉不說話,在他的認知裏生意遠沒有家人重要,如果換作他,不管多大的生意他都會跟客戶溝通改天簽約,客戶不答應那寧可不做那單生意。
就這樣,季望海和喬念念輪流在醫院照顧季柳枝。
喬正風是在第三天趕回來的,他告訴季望海,季柳枝已經不是第一次暈倒了,之前季望海和喬念念上學,喬正風沒通知他們,一直是他一個人照顧。
這次也是喬正風一個人在醫生辦公室留了很久,再開門時頂着一雙紅透的眼睛,季望海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跟上去追問,喬正風只是說小毛病,他流淚是因為心疼老婆受苦。
季望海半信半疑,等喬正風離開後仔細翻看姨媽病歷,病歷上只寫了眩暈症,看不出其他問題。
付瑾舟打來電話問情況,季望海簡短說明,付瑾舟叮囑他好好照顧姨媽,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季望海隔着電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有種時刻被人挂記、被人念叨的歸屬感。
晚上,付瑾舟拎着果籃出現在醫院病房,喬念念剛好回家幫媽媽拿換洗衣的衣服,只有季望海一個人在病房,季柳枝見付瑾舟去看她,連連道謝,一個勁兒誇付瑾舟懂事,僅見過兩面還費這麽大功夫來看她。
付瑾舟禮貌的應聲:“阿姨,應該的,當初你們那麽照顧我,理應來看看您。”
寒暄過後,季柳枝表示自己要休息了,讓季望海送送付瑾舟。
到一樓,付瑾舟剛準備走大門出去,被季望海抓住手腕拐到大廳側門,剛從大廳側門出去是一個小花園,夜裏花園沒什麽人,只有昏黃的燈路照着綠到發亮的葉子,付瑾舟被他拽着,問道:“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季望海将他拉到一棵樹後面,抱住他,在他肩頭蹭了蹭:“七個小時沒見了,我想你了。”
付瑾舟好笑,回擁住他:“你幾歲啊?突然這麽粘人。”
“不行嗎?我們今天才開始正式交往,我今天還沒親你。”
“啧,我怎麽感覺我被騙了,說好的小狼狗呢,怎麽比哈士奇還粘人。”
季望海不滿的咬他耳垂:“你罵我。”
“罵你什麽?”
“罵我二。”
付瑾舟笑出聲,偏頭對着他嘴唇親了一口:“滿意了吧?”
季望海跟着笑,笑的有點傻:“不滿意,親的時候太短,下次補給我。”
“好,誰讓你的是弟弟呢,不寵你寵誰。”
兩人沒在花園逗留太久,說了幾句話送付瑾舟往大門走,付瑾舟幾次讓他不用送,季望海堅持,付瑾舟打趣道:“十八相送啊?用不用我再送你回樓下,你再送我下來?”
季望海這才停步:“回去小心點,到家給我信息。”
“好,那我走了。”
目送付瑾舟走遠,剛一轉身,對上他最讨厭的面孔,蹙眉,質問秦向陸:“你怎麽來了?”
“聽說姨媽生病了,過來看看。”
“謝謝,不歡迎,你走吧。”
“怎麽說也是一家人,來看看不過分吧。”
季望海沒理他,轉身上樓,秦向陸在他身後宣戰:“我對這個付瑾舟越來越感興趣了,直覺告訴我,他跟我才是同一類人,你們并不合适。”
季望海強壓住一拳揍到他臉上的沖動:“合不合适不是你說了算,最後一次警告你,別試圖靠近他。”
“你怕什麽?擔心什麽?還是你對自己不自信?”
季望海敢再待下去會失去理智,大步離開。
季柳枝在醫院待了三天,嫌醫院睡不好覺,吵着要出院,醫生檢查後确認能出院季望海跑前跑後的替她辦了出院手續。
季文倩也知道季柳枝住院的消息,她趕到時季望海剛好帶着季柳枝回家,一見季文倩,季望海找了個借口離開家,留下季文倩在身後不滿的抱怨聲:“姐你看他,到底随了誰,就這鬼脾氣,将來誰受得了他!”
“好了,別總是一來就跟孩子吵,陪我進去吧。”
季望海去找付瑾舟,付瑾舟剛好下午沒安排工作,打開門将季望海迎上去,見他頂着倆黑眼圈,便問:“要陪我一起睡覺嗎?”
一句話把季望海耳朵問紅了,不怪他想歪,是付瑾舟現在的眼神,語氣,哪哪都像是在向他暗示着什麽。
“你別招我,也別撩我。”
付瑾舟拍拍床板:“弟弟,思想純潔點,我的說睡覺是午睡,要一起嗎?”
“要。”
季望海抱着他躺在鐵床上,風扇吱吱呀呀的轉動着,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付瑾舟往裏面挪了挪:“往裏面來點,別掉下去了。”
季望海跟着貼上去,從背後擁着付瑾舟,鼻息打在他後頸,付瑾舟覺得有點癢:“你還是往外邊挪點吧。”
“不。”
“那你松手,別這麽抱,熱。”
季望海松手,坐起身,問:“我也熱,衣服能脫嗎?”
付瑾舟面對着牆壁,脖子裏全是汗意,半閉着眼:“想脫就脫,你有的我都有,還怕我看不成。”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接着是皮帶扣撞擊床架的叮當聲,付瑾舟依舊閉着眼,再次往裏面擠了擠。
季望海輕輕躺了回去,伸長胳膊抱住付瑾舟腰:“還是熱。”
付瑾舟衣服撩到了腰上,露出一大截皮膚,季望海的手臂覆在他腰上,有點重,又有點燙,睡衣慢慢襲來,剛要睡着,腰間突然被一個硬物硌了下,似乎是瞬間清醒,猛然睜眼,轉身,對上季望海無辜的大眼睛:“不是睡覺嗎?別亂動。”
“讓你脫衣服,沒讓你脫光!”
季望海委屈道:“還有一件。”
付瑾舟坐起身,看了眼他的底褲,和前面凸起的部位,扶額:“褲子穿上。”
“不穿,熱。”
把風扇往他那邊轉,“有多熱?熱去沖冷水澡。”
“你也熱,你的汗比我還多。”說着季望海動手幫付瑾舟擦脖子上的汗。
“別碰,我……”話沒說完,季望海的手指落在付瑾舟脖子上,他這個人,最怕的就是別人碰他脖子,腳底板和咯吱窩都沒那麽誇張,脖子屬于他的重點敏感地帶,一碰整個人話都說不出來,僵着任季望海的指尖從他脖子皮膚滑過。
“哥,你流好多汗。”
付瑾舟只感覺後背瞬間一陣酥麻,像是有人拿着羽毛從他脊背滑過,偏偏始作俑者還不知死活的将手從脖子移到他後背,付瑾舟怒了,本能的反手拽住季望海的手,壓到他身上:“說了讓你別碰。”
他佯裝發怒的樣子很可愛,季望海跟他作對:“哥,我只是幫你擦汗。”
在季望海的手指繼續往他尾錐骨移動時,付瑾舟腦子一懵,直接伸手抓住了小季望海。
這下兩人都僵住了,時間仿佛靜止,付瑾舟趴在季望海身上,手放在他前面部位,季望海的手放在他後背上。
一滴汗從付瑾舟額角滑落,落在季望海臉頰,他動了動嘴唇,喉結滾了滾,沒說話。
若不是付瑾舟手中的那東西越變越大,他可以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可手裏那玩意兒提醒着他:這坎是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