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chapter.3
Phase 1 別把紙老虎不當老虎
張韻寧再到公司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到公司的氣氛比之以往大不相同，門口不僅擺上花籃，前臺的陳豔茹更是打扮的跟青樓那站門口的似得，不過這個幸好沒有說出來。
但是前臺都是這個樣子了，裏面就更說不好是個什麽樣兒呢。
“喲，這是什麽情況啊。”
她們都已經如此進入狀态了，自己肯定也得捧捧場才是，張韻寧一副老鸨的樣兒。
陳豔茹擡頭，表情有些破壞妝容，口氣也是不耐煩；
“你不是請病假了嗎？”
潛臺詞；怎麽還麽死。
“我這不是舍不得你嗎？”
辦公室是什麽地方，裏面明争暗鬥的不比後宮心計來的輕緩，而張韻寧真的不怎麽讨喜，她覺得她能在這裏生存下來着實不容易，雖然怄氣都不知道怄了多少回。
“我看你才是真的不顯山不露水吧，這麽快就接到消息，但是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啊。”
根本不隐藏眼裏的鄙視，倒是張韻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阿豆的，自己在她那窩了兩天，最後被套上這麽一層，不過；
阿豆你實在是瘦的天怒人怨。
“我這不是為了更好的凸顯出你們的美麗嗎？”
活下去的辦法就是姿态放低一點，雖然誰都知道她的姿态就沒有真的低過。
陳豔茹啧一聲，沒帶好氣的說；
“你以為前不久收拾出來的辦公室是為了誰？”
“哎？難道不是因為我要升官嗎？”
“就你？開什麽玩笑？妄想就要有個下限好吧。”
說這話的時候張韻寧已經走到玻璃門前刷卡，‘叮’的一聲，門滑開，張韻寧扶着門，回頭笑靥如花；
“就是因為沒下限才叫妄想來着。”
滿意的看着陳豔茹氣歪的臉，張韻寧繼續往裏面走，高跟鞋踩在地攤上，一個個小坑仿佛是發洩着無聲的怒氣；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反而沒有當初的脾氣，但還是；
“火大……”
大義凜然的推開門，一眼就能看見落地窗前的寧然，正在俯首桌案，看見她進來，有些不解；
“不是讓你多休息兩天嗎？良心發現啊。”
“我會有良心嗎？”
“沒有。”
“…………”這快的也挺讓人火大啊。
“怎麽了？”一直憋着可不是她的風格。
“寧總……”
“所以說到底怎麽了。”寧然有些不耐煩，他自以為憑他們倆的交情應該沒有什麽說不得的事。
“就是您有沒有關系密切一點的律師……”
寧然先不讓自己去想她為什麽連‘您’都用上了，單憑那句話就夠他消化半天的；
“你，怎麽，離婚？”
“什麽啊，你那個歡快的語氣，還有我沒有說過是離婚吧，你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這種幻想，還有為什麽偏偏是我，幫朋友問不可以嗎！”
還沒有說就已經被探了個究竟，張韻寧瞬間就炸了，噼裏啪啦一大推吐出來，就看見寧然了然的表情；
“也就是說，你真的是需要離婚律師，但并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朋友，明白了。”對着剛剛被吼一頓得事情不做任何發言，淡定的張韻寧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麽我能問一下是你那個朋友嗎？”
管的真夠寬的。
“唐小雙。”
“哦，原來真的不是你，真是可惜啊。”
那副惋惜得模樣看得張韻寧咬牙切齒，剛剛刷上來得好感度瞬間掉到負值。
“是，請問您有什麽不滿嗎？”
又是您嗎？寧然停下手中轉着的筆，看着眼前并沒有太多異樣的人，心裏是一片連自己都不能夠明白的失落，但是；
“是啊，非常的不滿，請問您有什麽不滿嗎？”
被他的話反将一軍，張韻寧噎得不輕，但是今天實在是沒什麽心情跟他貧，無力地擺擺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被眼前的一堆文件閃瞎眼睛。
請假的代價果然是不好付的；天啊，這得弄到什麽時候？
答案是一個小時半後，終于稀裏糊塗地處理完，張韻寧伸個懶腰，能這快質量什麽的肯定是不能保證的，但是有幾次她們是不會過來找麻煩的，寧然雖然也說過她，但是時間一長也就随着她們去，這被張韻寧形容成是‘在女人的鬥争裏明哲保身’。
不過也的确該明哲保身就是。
“張韻寧你怎麽弄的，該分類的都沒有分類，讓人怎麽做啊。”
一踏出去，就有人瞧準了發飙，沈靜不愧為神經的典型代表，直接将一摞文件扔她跟前，橫眉豎眼地看着她，張韻寧能夠清楚的從這個角度看清她的鼻孔；
有點惡心。
“那應該是你自己的事兒吧，還是你也覺得我應該直接将這些沒有整理的東西那個寧總簽字。”而不是拿只需要簽字的那一頁，然後又被他數落一頓。
“你不是寧總的助理嗎？這點小事兒救難住你了，那當初就不要淌這趟水啊。”
看來是又要翻舊賬，張韻寧有些頭疼，這些初中生的伎倆用在這裏真的毫無違和感，怎麽看都只是一群大小孩在那裏玩拉幫結派擠兌人的游戲，而很遺憾她就是那個到哪裏都不受歡迎的。
“照你這麽說，以後寧總上交給董事長的東西都還得自己整理是不是，反正某種程度上他也是董事長的助理。”
“你這是強詞奪理……”
“那也得有理才行不是嗎？”
滿意地看着沈靜黑下去的臉以及周圍看熱鬧的人埋下去的頭，張韻寧拿起剛剛的文件，在沈靜地注視下，狠狠得摔在了她跟前，聲音大的辦公空間裏的人都是一驚；
“要是不想我來指手畫腳，就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寧總付你工資的時候應該是把這一份也付上的，至于我，也輪不到你來指使。”
說着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在路過最後一格的時候；
“狐假虎威的紙老虎。”
小小的嘀咕聲讓張韻寧哭笑不得，這新來小丫頭的語文是她體育老師教的吧。
“那也比你一個剛出來的小紙人強。”至少她還是老虎，而且，張韻寧稍稍一瞟小姑娘誠惶誠恐得模樣，膽子小還能被人當槍使，可惜了；
“別把紙老虎不當老虎。”
然後就真的沒有再回頭，而在一角圍觀了整個事情經過的辦公室裏，兩個人站在百葉窗前，寧然直至張韻寧的身影都看不見才放下來，問着；
“怎麽樣？”
“……過剛易折，”思量了好半晌，那人飄出這麽一句，但是寧然絕不以為然的笑笑；
“她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是嗎？”
“你想說什麽？”
“沒有，只是剛剛你說那話的時候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而且語氣非常的驕傲。
“是嗎？”
老虎不發威，別人就以為你是病貓；病貓不發威，別人就以為你是死貓。
這句話說的剛剛好，辦公室不大一個地方，剛剛做過的事瞬間就傳到前臺去了，張韻寧剛剛去寄一個東西，陳豔茹的态度不說天差地遠，但也是夠吓人的，雖然不見得有多親厚，但是看着卻讓人起雞皮疙瘩。
人果然是最為現實的。
再次回頭辦公室裏，張韻寧發現裏面多出來一個人，而且是自己不認識的，但是怎麽感覺這麽眼熟呢？
“對了，你還不認識吧，這是研發部新來的主任，卿臣。”
卿臣？好像也在哪裏聽說過呢，到底是在哪裏呢？但是這張臉，仔細一看不就是前些天被自己坑的那一個嗎？坑來騙假的。
沉默穩重的黑西裝。
“張小姐。”
聲音也很耳熟，果然是他。
“……”這個時候應該要怎麽接話呢？如果只是單純的新來主任倒還好說，但是好死不死還有那一段事情在。
“我是卿臣。”哦，好老實的自我介紹，看來是不打算提起吧，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就直接讓張韻寧見識到什麽是‘XXX切開都是黑的’這句話。
“你不記得了嗎？就是沒有皇帝命的那個。”
等等！為什麽會知道這句話？為什麽能夠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有寧然你笑夠了就可以了啊。
“卿主任你好，歡迎歡迎……”
選擇性的忽視掉他剛剛的話，張韻寧谄媚的自己都有些反胃，想來總經理助理能做成她這個樣子也是不容易，不僅外邊的人想來兩下來兩下，就連剛來的……
看來真的想多了。
“研發部由您的到來一定會更加的……”
為什麽在拍馬屁？而且如此的生硬。
“以後一起共事，還請賜教。”
不同她的不自然，卿臣只是微微颔首将手伸出來，在張韻寧驚恐的眼神中輕輕一握，然後揣進兜裏。
以致于張韻寧，竟然沒出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裏竟生出一種終于被人正正經經的當做總經理助理的感覺，還蠻自豪的。
這件事情并沒有在張韻寧心裏留下什麽痕跡，不管對方是差點被她碰瓷，還是在哪個地方偶然的遇見過，還是不小心的調侃過別人的名字，還是怎麽的；這一切，都不及臨近下班時她心裏的感受。
張莫說是今天回來，在幾乎确認的情況下，張韻寧沒有任何迂回的打算，直接才是她的絕活。
預計着外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關上電腦，走出辦公室，寧然早已不見人影，這種情況并不是多見。
“來了。”
剛步出格子間，熟悉的聲音響起，她擡頭看着站在電梯前的三人；寧總經理，卿主任，以及研發部的何經理。
高端組合啊。
“你快點，讓所有人都等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啊，說錯了，你怎麽會不好意思。”
等的頗不耐煩的寧然率先開口，在場幾個能這麽不給面子說她也就只有他了，張韻寧想想走過去；
“是有什麽事嗎？”在這裏等她。
“今天是公司為卿主任開的歡迎會，大家都已經走了，就差你了。”
說話的人是何經理，口氣是罕見的和藹，雖然在寧然面前誰也沒有給過她臭臉，損她永遠只有寧然；但還是非常的佩服啊，要知道不管那個部門都沒有主任這一職位，這次突然上了這麽一個，究竟是什麽意思大概也能猜個幾分，居然還能這麽淡定……
“我不去。”但是那都不關她的事，她在這個時候能做的只有拒絕而已。
“為什麽？”
寧然問着，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能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什麽，但是很遺憾，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什麽。
“今天我老公回來。”
已經不需要多說了，何經理了然的表情和卿臣看不出表情的臉已經說明一切，當然并不是說寧然就聽不出來，只是更加深層的東西……
“不能打個電話嗎？”他這麽問着，他記得她還是挺喜歡湊熱鬧的。
“不能。”說着，張韻寧的臉色和口氣都有些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問的東西太多了。
“好了，既然張助理有事，我們也不好強求。”
何經理擺擺手做着和事老，恰巧電梯來了，他攔住電梯的門，等着他們都進去以後才關上，直到出電梯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張韻寧那麽說着，但是在十分鐘前給張莫發了條短信。
Phase 2 撕是一件沒有品位的事情
站在自家門前的張韻寧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只是在掏出鑰匙塞進孔裏的時候，心裏有那麽一絲想要鑰匙就這麽斷在裏面的想法。
但是那樣她應該會去直接撲上去捶的驚天動地吧，仔細想想逃避什麽的她應該做不出來。
‘咔噠’一聲，門被打開是瞬間想是給她自己心裏上上一把鎖，不在動搖。
然後，滿室的光亮和歡聲笑語。
“媽媽。”
最先發現她的是張迪，正對門口的他在看見張韻寧進來之後直接從奶奶的懷裏蹦下來，向她奔來，在這突然靜谧下來的空間裏。
張韻寧扯出笑臉，蹲下來抱起他，有些沉，但是不礙事。
“媽。”淡淡的想着這裏面最大的人打招呼，只不過得到的卻是一記白眼，應該是不爽她突然回來，孫子的注意力都被奪走了吧，明明都是做媽的。
張韻寧有些好笑，也的确笑出來。
“感謝這些天來替我好好照顧張迪。”
這話一出老太太不高興了，直接臉一板；
“我照顧我孫子用不着誰來感謝。”
平時她這麽一說張韻寧也就不說什麽了，的确不是什麽大的矛盾；但是今天不一樣，要是再不吱個聲，可能真就把她當死人了。
“所以我也只是說一聲，畢竟我是媽媽。”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老太太直接把跟前的碗推到一邊，一副準備發火的模樣，但是張韻寧又怎麽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這位是……”
目光轉向桌子上的另外一位女性，滿臉的好奇，盡管對方從她進門開始目光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這是我們公司的同事，跟我一起出差。”
屋子裏唯一的男人開口解釋，口氣有些弱，但還是在張韻寧目光轉到他身上的時候，将話說完；
“今天回來已經很晚了，所以我請她家裏吃過飯再走。”
精彩！精彩的張韻寧都忍不住要為他鼓掌，不愧是做銷售的，這口才和反應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反應的。
“劉嫣。”
女人站起來，漂亮倨傲的臉微微揚起，一副勝利者的姿态。
但是張韻寧并沒有說話，而是做到沙發上低頭問着張迪最近的情況，小小的鬼精靈偷偷瞅瞅其他的人，然後小聲的說着學校裏發生的趣事。
劉嫣自讨無趣，尴尬卻又別無他法，只能收回手悶坐在張莫身邊，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人替她發飙了；
“我說你什麽事兒啊？別人跟你打招呼呢？怎麽應都不應一聲，孩子還在這裏呢？什麽榜樣。”
張韻寧一直都挺佩服自己家婆婆的，不為別的，只為這不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都能馬上跟她杠上的狠勁，就像現在，怒目的模樣就好像對方才是她兒媳婦一樣，而她只是一個不懂規矩的外來人。
一直以為是個聰明的來着，看來真的該加深眼鏡的度數了。
張迪因為她這突然的一句，瑟瑟的往她懷裏縮了縮。
“作業沒寫完吧，去屋裏寫作業。”
對着張迪這麽說，小孩兒剛想說什麽被她輕輕的捏了一把，就乖巧的跑進屋裏，關門時還非常可愛的偷瞄了她一眼，真的非常的可愛。
好了，這會才是真的到到齊了。
張韻寧倒在沙發上不說話，其他幾個人也就沒有這個意思，包括剛剛發火的婆婆程丹，張韻寧支走孩子，肯定是有什麽事。
“不是說晚上要為新來的主任開歡迎會嗎？”
張莫問着，走到沙發前坐下，離着她有半米遠，是個搞笑的距離。
“嗯，但是想要快點見到你，所以最後推掉了。”
張韻寧說着，不動聲色的想着他靠近一點，然後滿意的看着劉嫣沉下去的臉，還有程丹不屑的面容，很好。
“是嗎？我也……很想你。”
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說，張莫尴尬的說着，而且慢慢的向着反方向移動一點，張韻寧見狀，幹脆直接上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那給我帶了什麽禮物。”
幸福的表情好像是熱戀中的女子，感覺到張莫在掙紮着将手臂抽出來，反而抱得更緊；
“該不會什麽都沒有買吧。”
張韻寧怎麽會不知道，因為她可以說是從來的都沒有要求過這些，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代替她享受，很惡心。
“張經理和嫂子的關系真好啊。”
那邊的劉嫣已經坐不住了，突兀是說了這麽一句，盡管笑容有些生硬，聲音更是不自然到了極點；張韻寧對着她笑笑，慢慢的放開張莫；
“是吧，畢竟是夫妻嘛。”
滿意的看着對方臉上一白，然後站起來走到一邊張莫的公文包那裏，帶着淡笑打開；
“我知道，是要我自己找是吧。”
然後在兩人都臉色極差的時候從包裏翻出一個小盒子，細絨的表面極為精致，在張莫來不及阻止時打開；一顆精致閃亮的鑽戒，正在無聲的訴說着什麽；
“看吧，果然有。”
“韻寧，你怎麽……”張莫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想不到妻子為何會這麽突然。
張韻寧拿出戒指，正準備往手上試的時候，一直期待着的某個神奇的豬隊友發話了。
“我說你一晚上在發什麽瘋。”
張韻寧不知道她神奇的婆婆究竟有沒有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但是能夠忍到現在也是挺讓人吃驚的。
“我發什麽瘋，不就是想自己老公撒個嬌什麽的，我能發什麽瘋。”
鑽戒明顯的不合适，張韻寧放棄了，最後看了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在一片的驚呼中。
“你在幹什麽？”
最先發難的是劉嫣，也應該是她，明明是買給自己的東西現在被人扔掉，這樣的事情直接導致了她智商來不及上線。
當然她也沒有立馬跑到跟前去撿起來，而是站到張韻寧跟前氣呼呼的瞪着她，雖然實在是沒什麽效果。
而張韻寧看都不看她，直直的盯着張莫，張莫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而後看着她，臉上竟然生出些內疚來；而這就是壓倒張韻寧的最後一根稻草。
“張莫，你說我到底是你媽還是你姐？不，應該還沒到那種地步，只是比那還要讓人惡心。”
這句話一下子損了兩個人，她能夠感覺到程丹看她的視線又狠上了幾分。
氣氛開始緊張起來，程丹也能夠明白現在的情況，雖然不排除她一開始就在裝傻的可能，但是她現在不說話張韻寧還真有些感謝，畢竟還是給留了些面子的。
張莫眼裏的感情越來越明顯，而劉嫣看着他這樣，有些慌了，忙忙的去拉他的手臂，但還沒有碰到就被躲開了，張莫看着張韻寧的表情讓她有些心慌，剛剛躲避的動作更是……
“張莫……”
“你還委屈了！”
所以的委屈被張韻寧擡高的聲音打斷。
“你這樣看着我幹嘛？想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是不得已的，拜托，我還什麽都沒喲說，但是現在明白了，行啊，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已經失敗到這個地步了。”
像是最終觸到沸點的水銀炸彈，張韻寧還是爆發了，整整三天的猜忌與懷疑得到确定後，還能剩下理智嗎？張韻寧能告訴你；
當然能！
“逼得太緊了，沒有吧，還是說根本不上心嗎，也沒有吧，要是你有什麽不滿意的你就直說，也不用拿這個女人來刺激我吧。”
太惡心了！
說着指向一邊的劉嫣，沒有絲毫的顧忌，倒是劉嫣被她這麽一陣搶白弄的有些惱；
“喂，你怎麽……”
“你這個外人給我閉嘴，當然要是承認是相關者就繼續，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弄死你！
“阿寧……”
張莫蒼白的喊着張韻寧的名字，只是不知道說些什麽，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任何的謊話，但是事實卻又是那麽的傷人；
“哎……”
張韻寧低頭長嘆一口氣，許久後再擡頭是時候臉上已經沒有剛剛的憤然，只是淡然的叫人心驚；
“我說完了。”
語畢，回頭進屋，等到外面的人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張韻寧已經從屋裏出來，身上不再是剛剛的衣服，然後頭也不回想門口走去；
“诶诶，你去哪兒啊？”
被她從頭無視到尾的程丹不滿的出聲，今天這一場張韻寧簡直是怒刷在她心中的負值，已經到不能忽視的程度；
“如果還想見你的孫子，就好好想想自己該做的事情。”
張韻寧頭不回，語不顫，走出去的姿态就像是永遠不再回來一樣讓人絕望，這個人是張迪。
“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更新時間，28號早上。
對不住了，親愛的們…………
(づ￣3￣)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