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手套圍巾,以往在小城的時候,誰管我啊,只要是不漏風我就很高興了,就連校服都舍不得穿,就怕弄壞了還要買新的,要花好多錢的,我要撿很多的廢品,才可以湊齊,還要起很早才是,去晚了,廢品都被人給撿走了......”說完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顧輕臨聽到這裏,眉頭皺的死緊,在擡頭看着眼眶發紅的秦墨,他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對着秦墨說:”天晚了,我要回去了。”想了想又站住了:“對他好一些兒,他過得太苦了,如果想要他開心,就讓他跟我一起上節目吧,讓那些曾經欺負過小壑的人後悔不跌,至于欺負過小壑的人,我是不準備放過的,不管你出不出手,我都是要出手的。”
最後當秦墨将秦壑扶着回到房間的時候,在二樓的樓梯上看到了肖家老爺子,一臉嚴肅的說:“給小壑報仇,讓欺負過小壑的人都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小壑這得是憋屈了多久,才說這些,這孩子要不是喝醉了,是絕對不會說這些的,以後對小壑還是以他高興為主吧,這孩子的命太苦了,是咱們大人做的不到位,要不是孩子找回來,咱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和咱們相認?”說完憐惜的摸了摸秦壑的頭。
秦墨點頭,然後将秦壑送回房間,給他擦了臉,才給他蓋上被子,退出了房間。
突然的事件
而房間裏的秦壑此時睡得是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被自家哥哥和顧輕臨給算計了,一覺睡到自然醒,但醒了之後,反應了半天,想起來昨天吃宵夜的時候,他喝了點酒,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看來是喝多了,而頭也不咋舒服,心裏想着以後在也不喝酒了,自己一點兒酒量也沒有,萬一誤事咋辦。
起床之後,趕緊洗漱好了,下樓,不能夠讓家裏人等着他吃早飯,結果一邊下樓,一邊看表,得,都九點了,估計他外公外婆都吃過早飯了,果然下樓的時候,就見到老太太在擺弄花草,老爺子在擺弄圍棋,看到他下來,老太太叫廚房給他準備飯。
他擺了擺手:“不用了,外婆,我不餓,昨天晚上吃了宵夜,現在還不餓,就是有點兒頭不舒服,我喝酒了,感覺到不太好。”
老太太早就知道會這樣,直接叫阿姨将給他早就熬好的醒酒湯,放到他面前:“把,這個喝了,就好多了,你太小,以後不準随便喝酒。”
秦壑點頭:“好,我以後不喝了,那玩意兒不好喝,還沒果汁好呢。”說完端起碗幾口把醒酒湯喝掉,實在是不大口喝不行,醒酒湯也不大好喝,反正他也不喜歡這個味道。
老爺子看到他喝完了醒酒湯,就像無意中問道:“怎麽昨天看你不大高興?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和外公說說。”
“沒有,就是昨天突然的一時情緒低落,想不開,自己鑽了九角尖了,睡一覺好多了,以後我不會了,害大家擔心了,我以後會注意的。”說完還有些後悔,家裏的老幾位年紀大了,總是這樣,不好,而且家裏人就他自己最閑,這樣下去,會耽誤大家的工作的,還是注意些的好。
午飯之後,秦壑沒有睡覺,實在是有些睡多了,就拿着唢吶到院子裏溜達,想着自己總不能夠吃老本,還是想着先賺錢的好,不然自己都對不起自己重生這一回。
在自家院子裏溜達兒的時候,他突然的靈感來襲,直接來了一首,在上輩子他寫完還沒發的曲子,于是就拿着唢吶吹奏了起來,曲子比較活潑喜慶,和以往給人印象不大一樣,他自己一邊吹一邊感覺到了開心,但他開心了,有人就不開心了,于是他在自我陶醉的時候,被人大聲的阻止了。
“哎,幹什麽呢?大中午的不睡覺,你嚎喪呢,這不是殡儀館,要嚎上那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間?”
秦壑聽到了那人的斥責聲,感到不大好意思,他忘了這邊是哪了?住的都是什麽人了?于是趕緊的放下手上的唢吶,感到無趣的很,于是就準備趕緊回別墅好了,這個地方下次他一定要注意下,可不能夠随便胡來,乖乖只是以為在自家的院子裏,就可以自由自在了,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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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想走那人卻不想讓他離開,在自家庭院外面大聲的喊了句:“哎,你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麽就走了?”
秦壑無奈的轉身,心裏琢磨還挺難纏,就乖乖地道歉:“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下次我不會在這邊胡來。”說完就直接回家了,連停都沒停,任憑後面的人對他大聲。
等到回到自家別墅裏,還拍了拍胸口:“挨罵了,真是的,在自家的地盤上連随便吹個唢吶都不行,收拾東西回家去吧。”家裏有錄音室,可以随便胡來。
肖家老兩口在房間裏午休,并不知道秦壑在自家院子裏的事情,午睡起來之後,就看到小外孫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了,就關心的說:“怎麽要回去啊?在住一晚吧,今天外面挺冷的。”
秦壑笑:“沒事的,我穿得厚,再說坐車我也不怕,不信您看。”說完轉了一圈。
老兩口看到他穿的是挺厚實的,就點頭:“好,回去之後,注意休息,大冷天的別亂跑,有什麽想要的和我們說,我們給你帶回來。”年前還要出去一趟,對于給小外孫帶禮物都是最近最高興的事了。
秦壑點點頭,然後戴上帽子和手套就拿着包坐車走了,一路上無話,結果還沒等到家呢,就接到他外公外婆的電話,他就又坐着車回來了,一進別墅就說:“外公外婆,怎麽了?什麽事情這麽急?”
老兩口看到他回來了,示意他過去坐,秦壑一邊摘手套,一邊摘帽子,結果一擡頭就看到坐在自家沙發上的老頭,他的脖子一縮,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中午他打擾人睡覺,人家找上門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老頭,看到他一進來,還挺激動,就說:“就是他,我就要他.....”
這話一出口,別說秦壑震驚就連老頭老太太也跟着驚訝:“老劉,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就是他,讓他現在就跟我走,等到我用完了,就還給你們。”說完就站起來了,還挺激動。
肖老不放心,立即說:“不行,你要是帶着我外孫子就這麽走了,我不放心,這樣我跟你一起去,不然你找別人吧。”
那老頭一聽,剛要瞪眼,最後一咬牙:“好,那你們收拾收拾,車馬上就到,我已經叫來接了。”
秦壑有些懵逼,擡起頭看着他外公:“外公,怎麽了?這位是......?”
“他是總臺的臺長,看到你吹唢吶了,非要你去參加他們臺裏的節目錄制,不去都不行,不過你放心,有外公在,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去,我還是能夠替你拒絕的。”
秦壑聽到了就笑:“原來是這樣啊?沒事的外公,去就去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臨時幫個忙也不錯,反正很多人都叫我去救場,就連顧輕臨昨個兒打電話找我去。”
那邊的老頭聽到秦壑提前顧輕臨,還看了他兩眼,說實在的,他對這個小子還挺感興趣,本來總臺的新年晚會邀請的一個唢吶手吹的也不錯,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就是喜歡這小子,看他吹唢吶,就感覺比較有內涵,不像臺裏選中的那個小子,吹的那麽中規中矩,不知道變通的結果就是被取代,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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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來的很快,肖家沒讓秦壑坐老劉的車,而且祖孫倆坐一輛車,車上秦壑問肖老:“外公,咱們這大院,劉導演有資格住進來嗎?”
“哦,他們家住那邊的大平層,和咱們家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和外公還是有些交情的,他不敢對你怎麽樣的,你去了該幹嘛就幹嘛,不要緊張,就當去給吃席的人送行好了。”
這話一出,包括開車的司機都一靜,心裏想:“肖總您真會想。”
秦壑沒想到他外公會這麽說,就笑了下:“外公,您想多了,不就是表演嗎?我也不是沒參加過,當初在小城的時候,我也不單單是去白事上表演,還有紅事呢,紅白喜事給的賞錢多,主要是我吹的好,這次就當我是去吃喜宴好了。”
肖老點頭:“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于是當顧輕臨看到秦壑在彩排現場的時候,還挺意外,但驚訝過去之後,就笑着說:“沒想到這次你也在?”
“沒辦法,我是被人直接在家裏揪過來的,想要拒絕都不行,哎,沒辦法啊。”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