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明天發新章節的時候,是在第16章
就在這時,韓琪發現自己剛才被扔在地上,她的眼前不在是漆黑的一片,而是有點點白光耀進,韓琪眨了眨眼,眼前漸漸明亮。
雖然還是很模糊,可是,當看到那絲光亮,韓琪心中的狂喜是無法言喻的。
可就在這時,韓琪低頭一掃。
面前一個男人,穿着白襯衫,地下西裝褲,陽光的照耀下,讓他俊美非凡。
只可惜,腦袋後面一大攤血跡,斑駁的讓韓琪怔住了。
韓琪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喊什麽。
這是現在的寧澤,和曾經年輕稚氣的寧澤相比,他身上那股成年男人氣息誘惑的人發軟。
可是那攤血阻礙了韓琪的眼。
大概了愣了幾秒,韓琪瞪大的眼,默不作聲的掉眼淚,一顆一顆,豆大般的水珠落下來。
她想過去寧澤身邊,看看他,可是她站不起來,生平第一次,韓琪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她爬呀爬呀,可是根本不行。
韓琪緊咬着牙關,臉上盡是冷汗,然後雙手摳着地,身體匍匐着,往前爬,挪動了好久,才動了一點。
韓琪哭的不能自抑。
她恨,她發瘋了一般的錘自己的腿。
“快點動啊,動啊,澤需要我,快點動啊,我求你了,求你動啊。”她撕心裂肺的喊着,眼淚飚的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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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着急的寧澤,一邊死命的錘自己腿,時不時,還匍匐着身子往上爬。
她湧着身子,像毛毛蟲一樣醜陋的往前爬,不要絲毫形象,爬呀爬呀,可是還差那麽一點。
韓琪伸着手,想要觸碰到寧澤,可是就差那麽一點。
她身下的白裙子都被磨成烏漆墨黑的破布了,臉上又是汗水又是淚水。
“澤,我來了,我來了,等我。”韓琪再次咬緊牙關,額頭上暴起的筋都出現了,可見韓琪的決心。
終于,韓琪的手觸碰到了寧澤的頭發。
大概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當韓琪來到寧澤身邊,她摸了摸寧澤的鼻息,神色呆滞,居然沒有呼吸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混蛋,她不信,她不信。
韓琪猛然想起,對了,醫生,醫生啊。
她開始瘋癫的大喊。
“醫生,有醫生嗎?求你們幫我找醫生來啊。”韓琪瘋狂對着路邊的行人大喊。
可惜,現在人都太冷漠。
或許也有打120的好人,只是不出手相救而已,所以韓琪只是瘋了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
當救護車來的時候。
韓琪這才閉上眼,閉眼的那一刻,韓琪腦海裏想的只有一個人。
“寧澤,你要好好的。”
而寧澤此時呢,他一個人待在茫茫黑暗的地方,冷,太冷了,還有,琪琪呢。
她那樣的身體,她去哪兒了。
琪琪,你在嗎?
寧澤站起身大喊,可是回應他的只有巨大的回音。
寧澤突然有些惶恐,惶恐太這輩子都呆在這鬼地方,見不到父母哥哥,見不到韓琪。
他開始發瘋的跑,他跑啊,跑啊。
直到眼前一陣光亮吸住了他,嘩的一聲他就不見了。
直到寧澤腦子一疼,他慢慢睜開眼。
就看到韓琪哭着跑出來,寧澤愣住了,這是怎麽回事,琪琪的腿居然好了,眼睛好像也好了。
寧澤頓時跑到韓琪面前,卻發現韓琪居然對她視而不見,徑直從他面前穿過去。
寧澤徹底怔住了。
他這是怎麽回事。
然後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從後面追出來。
大喊。
“琪琪。”
寧澤才回過神。
那是他,五年前的他,也是五年前他的家。
而後面陸陸續續追出來的一行人,寧澤也認識,是當年那些所謂的好友。
可旋即寧澤一想,不好。
琪琪要出事。
他一轉身,剛好看到韓琪拉開車門進去了。
寧澤着急的大喊。
“不要,不要啊。”
然後他心念一動,就發現他已經坐在韓琪身邊了。
寧澤看着五年前那天的韓琪,太過漂亮,至少在那天的自己看來,實在是美若仙,再加上那個情景太過于慘烈,以至于自己的初戀硬生生轉變成求而不得的執念。
可是再次見面,寧澤才發現所有的一切聚在一起,那叫愛情。
只不過他不知道五年前的這天韓琪的慘烈。
而此時,估計他就會看到了。
韓琪縮在車子裏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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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裏的大叔還安慰到。
“丫頭啊,失戀了吧,叔是過來人,看了不少你們年輕人在車前分分合合。”
“像你們這個年紀,就要……”啪啦啪啦的一段話,大叔時不時回頭看韓琪。
只是這邊的寧澤終于知道為什麽出車禍了。
他着急的大喊。
“看前面,看前面啊。”
可是司機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終于。
一道刺光照耀過來。
從側面過來一輛重型卡車。
砰的一聲,車裏韓琪尖叫一聲,頭撞在玻璃上,頭上一攤血跡,雙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扭曲在後座上。
那個場景,讓寧澤一直驚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聽見韓琪再喊。
“救我,寧澤,救我啊。”
“寧澤,我好害怕啊。”
“血,都是血,爸爸媽媽,琪琪好怕。”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怎麽眼前一片漆黑,阿澤,快來救我啊。”
寧澤只是蹲着身子,做出環抱着韓琪的姿勢,他的淚一滴一滴落在韓琪的臉上。
這麽慘烈的場面,為什麽要讓他的寶貝兒遇上,不公平,老天不公平啊,該改遭遇的應該只是他啊,為什麽是他的琪。
可随既眼前一轉,寧澤又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寧澤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五年後,他哥的公司,擁有設計天賦的他,在他哥的公司憑借自己的能力,走上設計部一把手的位置。
寧澤還來不及悲傷韓琪的消失,他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五年後的他,居然和王小丫在一起了,居然和撞他的那個兇手在一起了。
然後寧澤就看着這裏的寧澤和王小丫恩恩愛愛,分分合合。
可是他的琪呢。
她在哪兒。
寧澤快瘋了。
他彷佛永遠逃不出這個世界的寧澤和王小丫的周圍。
看着他們之間恩愛,可是他的琪琪呢,他的寶貝不見了。
不,上天不能這樣殘忍。
就在寧澤快要崩潰的時候。
終于,他發現了這樣一幕。
那天,寧澤向王小丫求婚。
滿天都是氣球,在大街上,他手捧99朵玫瑰花,滿臉深情的看王小丫說。
“嫁給我,小丫,我喜歡你。”
可是琪琪呢。
混蛋,你把我的琪琪呢。
寧澤到處飄着,他想把那些氣球全部扔掉,想把那些花瓣全部撕掉,可是他碰不到,碰不到啊。
寧澤憤怒着。
然後不經意間就飄到後街了。
“臭乞丐,趕緊給我滾,聽見沒有。”
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在踢牆角一個乞丐,好像還是個女的。
可在那個男人毆打那個女人的時候,寧澤只覺得,心痛的厲害。
緊接着,他眉眼一掃,那女乞的臉。
雙眼無神,看不見,整個人趴在地上,任憑那個男人的毆打,卻動彈不得。
寧澤心一緊。
猛然瞳孔一縮。
那脖子上系着一個佛像,那是…
那是韓琪從小到大都帶着的佛像,從來不離身。
天哪,所以,看那身形,那佛像,那烏黑的臉。
天哪。
琪琪。
不,這不是真的。
可是,當那乞丐突然呢喃的說。
“不要打我,我好痛啊。”
那熟悉的聲音,那熟悉的音調。
寧澤徹底暈厥。
再次醒來,他依舊置身于黑暗之中。
寧澤大喊。
“琪琪。”
他到處跑,琪琪還在等他救,琪琪還在被打。
他的寶貝,居然這麽慘,不可能。
韓媽媽呢。
韓媽媽不可能讓琪琪淪落至此。
寧澤跑了很久很久,因為太累了,然後停下來,喘了幾口氣。
可是他腦子裏都是韓琪變成乞丐被人折辱的畫面和他向別人求婚的畫面。
就在寧澤在這黑暗中快要瘋魔的時候。
突然遠方傳來一聲聲。
“澤,阿澤,快醒來啊。”
寧澤猛然擡頭,天旋地轉,誰在找他。
“寧澤。”
“誰,誰啊。”寧澤到處大喊。
“老公,你不能扔下我。”聲音越來越清楚,寧澤腦子嗡的一聲震了,是韓琪。
“琪琪。”寧澤開始狂奔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是韓琪。
他一個勁兒的狂奔。
“如果你死了,那我怎麽辦,阿澤,你醒過來,好不好。”伴随着這句話是濃烈的哭音,聽的寧澤心都顫了。
“好好好。”他一個勁的跑,一個勁兒的跑,就在這時,寧澤感覺他身後,好像有人死命追他,寧澤沒有回頭,他只感覺不能回頭,回頭就再也見不到韓琪了。
不能回頭。
韓琪的聲音越來越急了。
“阿澤,阿澤,不要睡了,求你不要睡了,快醒來。”
“快點醒來,澤,老公,求你了,快點醒來。”
“不要睡,不要睡了。”
韓琪的聲音越來越悲傷,越來越難過。
寧澤發了狠,猛一咬牙,狂奔。
然後,一陣白光吞噬了他。
大概過了很久很久。
寧澤一睜眼。
就看到一群人。
其中坐在自己身邊的赫然就是韓琪。
她依舊美麗,依舊動人。
彷佛他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夢。
她的眼睛明亮好看,看着自己激動的神情,讓他興奮。
她眼裏有他,她能看到他了。
他長了張嘴,可是卻發不出聲音。
卻聽到了韓琪激動帶着哭腔的聲音。
“阿澤,以後不要在扔下我了。”
他在心底地說。
好。
經年以後。
眼前這樣一幕讓魅笑開了顏。
“媽媽,今天我和爸爸出去玩,有個女人想搶你男人。”一個紮着小辮子的女穿着小紅裙的小女孩,向面前輪椅上的美麗女人告狀。
可是這時,卻過來一個成熟富有男性魅力的男人,走過來低下頭親吻那個女人,然後一把抱起小女孩。
“死丫頭,又給你媽媽會說什麽,那是你從美國回來的表姨。”
然後看向輪椅上的女人,說了一句。
“我回來了,今天吃飯了沒。”
“嗯,沒呢,美美太鬧了。”女人聲音溫柔,也有點無奈。
男人看着這樣一幕,然後伸出手指,在懷裏的小女孩的額頭點了一下。
“又調皮,害媽媽沒吃飯。”
然後就看見小女孩嘟着嘴,可憐兮兮的說。
“我沒有調皮,我也沒吃飯,都怪爸爸,讓我心情不好。”說着說着,眼淚還下來了。
“好好好,怪爸爸,都怪爸爸。”男人無奈的看着自家寶貝女兒。
然後小女孩破涕而笑。
最後,女人一臉溫柔的看着互相鬧着的丈夫和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放個好一點的結局吧,在這裏說一下,快穿虐文,我的本意就是所有我看過的虐文種類,折磨女主死去活來,然後女主最後還跟小強一樣活着,不死幹嘛,愛的要死要活,怎麽還不死,反而氣的讀者要死要死的,吃貨本人當年被那些作者大大虐的死死的,從而憤世,導致了這篇文的出生,說白了綜合了所有虐文,最後結局都是BE,但是由于你們強烈要求我HE,好吧,放個好一點的結局吧,至于有些親說我撒狗血,我輕輕的喊個冤枉,不狗血怎麽叫虐文,不狗血怎麽讓女主傷心,不狗血女主怎麽可能最後被吃貨寫死,好吧,吃貨是個後媽,請你們輕輕拍打我。
我以後會盡量創新虐文,到時候,請表打我。
QAQ,(?????)っ
☆、魔門妖女(1)
“莫茗,你這個蕩.婦,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嗎?”王爺府上上座一個身着錦衣華服的男人,指着地上的那個女人大罵,眼裏還有一絲道不明的傷痛。
地上的女子神情有些哀戚,又有些悲涼,三載夫妻,不及愛妾幾句甜言,她這王妃做的也真夠憋屈。
軒落看着地上的莫茗那副模樣,他不禁怒從中來,這個賤人,若不是手下人攔住了那副送與丞相大公子幽會的私信,怕是這綠帽子他要帶很久,當初憐惜她聖門妖女卻甘願隐姓埋名做王妃,可誰知三年不到的時間,她就又勾搭上別的男人了,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賤人,現在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話要說。”軒落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看着莫茗,然後把一副書信摔在莫茗臉上,莫茗臉上微微一刺痛,心中一澀,只覺得當年拼了背叛聖門的念頭,也要隐姓埋名跟他在一起,可如今得來的是什麽,是他的愛妾納了一個又一個,甚至還聽信他人一眼之詞,相信她背叛了他,她莫茗要是存心要背叛他,這堂堂大歷平王爺府算什麽,便是這大歷國都擋不住她。
是她看錯了人,是她瞎了人,果然這世上只有聖門的無情刀,無情劍才是最厲害的。
有情往往比無情更可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八個字,擲地有聲,不是她的,死都不認。
若軒落真的以不顧往日恩情,呵,怕是她的無情劍法早日可成聖道。
要先破情,必先入情,這是師傅曾經說過的,可自古以來,多少聖門弟子入了情,卻破不了,聖門弟子一般都是做兩手準備,一手是入情,一手是破情,先破情再入情是簡單的,但是先入情在破情,聖門自古至今也堪堪只有三人。
如今,她怕是要做這第四人。
“哼,你不認罪也沒關系,莫氏莫茗,犯七出特休出我平王府,現在速拿着休書離去。”跟着,軒落又甩出一封信,裏面只有兩字,休書,然後就是軒落的印章。
莫茗看着地上的那封休書,不禁心中悲戚,這就是她的夫啊,呵呵。
她的夫,她選的夫。
她該慶幸休書裏面沒寫原因嗎?
哈哈。
果然是最冷酷的大歷平王爺軒落,比之大歷皇帝對她大師姐不遑多讓。
均是冷酷無情。
大歷軒氏一族,他們的血是冷的,這麽都融不化。
莫茗心中恨意漸盛,氣血攻心,眼裏紅光肆意,頗有走火入魔之兆,若真是走火入魔,那無情劍可就沒希望了。
可此時莫茗已經顧不上無情劍了,她只想為自己讨回一個公道。
“軒落,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我和顧長輝只見過幾面,我根本沒有……”
“夠了,我不想在聽了,莫茗,你休想在狡辯了。”
呵,狡辯。
心,徹底愣了,彷佛被浸了一圈冰水,冷的人透心涼。
莫茗只覺得全身都冷的厲害。
她認命的低下了頭,軒落看不清她的表情,直到軒落快忍不住開口時,就聽到她冷冰冰的聲音。
“軒落,夫妻三載,你似乎忘了我是幹什麽的,我聖門之人,入世入情,全心全意,絕不二心,若是二心,自爆靜脈而亡。”
軒落聽完這話,猛然只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兒,可他就是想不明白,直到。
“砰砰砰。”莫茗身上的衣服某些地方開始爆裂,這是要爆體,軒落眉頭頓時能夾死蒼蠅,然後就聽見他說。
“若不是聖門弟子入世後必須封住修為,你以為平王府困得住我。”莫茗臉上露出一絲妖異,而身上爆裂的衣服,卻露出絲絲點點雪白,看的軒落簡直想大罵不守婦道。
随後,就看見莫茗站起來,那本來清純漂亮的臉蛋染上一絲妩媚,那完美的身材,魅惑的氣質,一舉一動無一不是舉手投足間的性感惑人。
她赤足踏在地上,衣衫破爛,卻依舊風情萬種,既然這人說她是蕩.婦,yin婦,若是不落到實處,豈不要讓人笑話。
她聖門弟子可不是這個模樣兒哩。
莫茗唇角勾出一絲媚笑,赤足逼進軒落,軒落有些不自然,這樣風情的莫茗,他從未見過,不知不覺有些不知所措,随之而來的還有更大的憤怒,該死的,這女人這種模樣再被顧長輝那個小人所見,恐怕必定是不會放過她,就算他不要他了,可夫妻三年,怎麽也要護她周全。
就在軒落胡私亂想的時候,一個眨眼,莫茗已經站在軒落面前,并且點了他的穴道。
該死的,他居然忘了,聖門中人個個都是高手,就說,有什麽地方他給遺漏了,可現在他顧不得細想,想他堂堂平王爺被人綁成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知道了,以後還怎麽服衆。
就在軒落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就看見莫茗輕身一把拉住他的衣領,那魔魅的笑容展現在她面前,他呼吸一滞,就看見莫茗上前輕吻了他的唇一下,帶着一絲純情,帶着一絲魅惑,讓軒落簡直迷醉在這夢裏,讓他忘了他剛才怎麽折辱莫茗的。
直到莫茗慢慢俯下身子,拉開他的衣領,然後狠狠地說了一句。
“相公,這可是你欠我的。”咯吱一聲,牙齒入肉的疼痛感,因在離軒落左肩近一點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仿佛要咬下來一塊口,疼的軒落想要大喊,卻發不出聲音。
之後,就看見那女人放開他,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拉開距離,眼裏帶着一絲厭惡,随後,從懷中抽出一塊帕子,狠狠地擦了擦嘴說。
“髒。 ”
然後又扔了一句話過來。
“相公,一日為相公,終身為相公,奴家怎可棄你而去,這封休書就先放你這吧,畢竟平王妃這個名稱,奴家還需要哩。”說罷,莫茗故作嬌羞一笑,輕飛一個媚眼兒。
“既然相公這麽喜歡蕩.婦,yin婦,若是奴家不滿意你一下,您也不高興吧,你沒說奴家和顧公子見有龌龊,若是不做實了,奴家豈是白被冤枉了,這可不是咱們聖門的規矩哩。”莫茗繼續說,可話裏的內容氣的軒落簡直要吐血。
自從莫茗突破聖門禁止,關于聖門的說話方式也是第一時間還改了過來,聖門赤練仙子,江湖人稱魔門妖女赤練,原名莫青靈,現如今莫青靈早已死,徒留莫茗一人。
莫茗說完後,然後看着軒落又是詭異一笑。
“相公,奴家先走一步,免得礙你眼,日後有緣相見,奴家定當送您一份大禮。”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沒有收藏,不開森,小妖精們,悄悄收藏一段時間啊,最後求個作收。
☆、魔門妖女(2)
“臣軒落求見陛下,懇請公公代為通傳。”軒落對着奉天颠門口的大太監王公公頗為恭敬的抱了抱拳。
“王爺,您可是折煞奴才了,奴才怎可受您這一禮,另外,王爺,您可冤枉奴才了,不是奴才不通傳,而是……”王公公頗為神秘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向軒落招了招手。
軒落眼神閃了閃,然後附耳過去,就聽到王公公小心的說。
“陛下去了京城最新最紅的天下絕色樓了,就為這事兒,皇後娘娘跟陛下死谏都不管用,而且這事兒皇家得遮着,沒幾個人知道,奴才也是拼了小名兒鬥膽告訴王爺的,還請王爺去瞧瞧陛下。”王公公一臉無奈對着軒落說,讓軒落對兄長陛下心生不滿,堂堂大歷國皇帝,居然久居那些風月場所,若皇帝如此,那底下官員又當如何,真是混賬。
“多謝王公公如實相告,軒落必将兄長帶回,請娘娘放心,軒落告辭。”說罷軒落拱了拱手就走了。
他知道,僅憑王德志是不敢告訴他這種事兒的,唯有當今皇後才能讓王德志冒險告訴他皇家這種醜事,接連不上朝,裝病日日笙歌,這事兒若是抖出去,大歷皇帝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而外男如無皇帝旨意不可入後宮,這也是皇後為什麽不直接見他,而讓王德志給他傳答消息。
軒落離開皇宮,就回了平王府。
他先是派人打聽了一下所謂的天下絕色樓。
打聽出來的結果是,絕色內樓皆絕色,飛花落舞塞天仙,樓裏的女兒們跟勾欄之流大不相同,個個美貌,堪稱人間絕色,既不賣藝,又不賣身,這可讓軒落稱奇,絕色樓的女兒們是挑恩客,不是客挑她們,一個勾魂攝魄眼,足以讓一杆子客人盡掏家産,只為紅顏一笑,若是鬧事者,第二天,便離奇死亡,使得天下絕色樓的名聲更加神秘,地位也是更上一層。
當天晚上,軒落帶着心腹無痕便去了絕色樓。
進入絕色樓,便是讓軒落大吃一驚。
豔極,奢極,媚極,貴極,便是一入,使人沉迷于此靡靡之景,美人美酒共飲之,怎不可英雄折腰為之贊嘆。
當軒落兩人進入絕色樓中,他們兩人依然被所有人觀察。
能進入絕色樓的無一不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平民百姓是進不來的,因此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哪個美人沖撞了上面的人,縱然愛美,可大部分人都比較愛自己頭上的烏紗帽。
尤其某些人,看到軒落當即就要逃離。
大歷平王,擁有上斬昏君,下斬佞臣的權利,據聞太宗帝曾讓平王繼位,哪知平王直接将帝位拱手讓人,并擁立長兄,坐穩皇位,短短三年讓平王的聲望漲到極點,可随之而來發生的事兒另各位大臣更加稱奇。
平王居然放棄大将軍之位,拱手放棄平西軍,徒留現在一無權王位,至此,平王直接被皇上赦封上斬昏君,下斬佞臣的權利。
平王看似無權,可他背後是皇帝。
誰也動他不得。
因此,普天之下,若是皇帝犯事,有誰可阻,平王軒落是其一。
軒落進入這裏之後,便是一股子媚香,他輕輕蹙眉,似是在哪兒遇見過,媚而不俗,清而香豔,到處都是雍容的大紅,卻是大氣磅礴。
他随即向無痕使了個眼色,分頭行事。
無痕微微颌首,然後兩人分開。
只是軒落沒發現,在三樓裏最裏面的一間雅間,窗戶略微撐開。
房內烏雲雕花大床上斜躺着一美人,美人身着紅色薄紗,內着雲錦碎花小衣,一襲長發落地,美人紅唇微動。
“軒落來了。”
“是的,主子,身邊還跟着四大侍衛首領無痕。”
莫茗躺在床上,眉眼閃過一絲惬意,縱然破了有情劍,因走火入魔,不可休無情劍又是如何。
斷情絕脈,本是死路一條,可是修煉天魔大法,亦可成功,不才,三月之間,正好修煉第六層。
天魔大法第六層,魅惑,生生讓莫茗眼角染上一絲魅惑。
随後地上的女子就聽到一句。
“吩咐姐妹們,今晚務必給大歷王族一份驚喜,本尊定要讓他們喜慶而來,‘喜慶’而歸。”
“是,主子。”說罷,地上美貌女子站起身,俯身行禮,便退了出去。
隔了許久,空中才傳來一句。
“師姐,聖門的仇,交給師妹我來吧,你該安息了,等着我把軒玖送下去陪你。”
莫茗閉上淚眼,眼角溢出一滴淚,分外含情,随後利眸微睜,射出一縷恨意,天魔大掌随後一轉,擺着香爐的紫檀木桌,四分五裂。
而這時,軒落已經轉了大半地方了,才發現角色樓确實大。
期間,路遇百官,從一開始軒落的勃然大怒,到後來的平靜無波,畢竟連皇帝都來逛青.樓,那地下人呢,更不用說了。
是的,絕色樓再怎麽與衆不同,再怎麽文雅,終究還是個不入流的青.樓,這是軒落的看法。
軒落沉着臉,怎麽回事。
還沒看到他哥軒玖。
無痕那邊也傳訊過來,說沒有找到。
莫不是絕色樓将他兄長軟禁于此。
如此一想,軒落就沉不住了。
久居青.樓,不曾回宮,在加上青樓也不見人,定是這所謂的天下絕世樓,有什麽陰謀,連大歷皇帝都敢綁,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軒落這樣一想,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就在他打斷扭頭而出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絲竹之響。
然後一樓大廳,便出現一陣白霧,緊接着霧中四個美人飛身上臺。
輕籠薄紗,媚眼飛揚,勾的一個個男人眼冒紅心,口水直流。
就在這時,軒落眼角一擡,三樓主座中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懷裏摟着一個清純可人的女人。
而那女人只肖一眼,軒落就識得了,是她。
可随後軒落蹙眉。
她不是死了嗎,雲妃,祁雲。
軒落在一仔細看,還是雲妃,和雲妃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軒落的眉頭皺更深了,這明顯就是一個陰謀,因為雲妃不可能複活,那是他親眼看着她被燒成灰的。
軒落随即擡腳,就打算前往三樓。
可,就在這時,他一低頭,恰巧看到一樓大廳,飛身一紅衣赤足女子。
黛眉含情,眉目柔光。
一舉一動,皆是惑人。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不好,不開森了,嗚嗚~(>_<)~
☆、魔門妖女(完)
“莫茗。”軒落眼裏閃過一絲怒火,居然是這個女人
再看看她那一身打扮,輕衣薄衫,紅衣赤足,還有沒有一絲廉恥之心。
蓮臺上,莫茗媚眼輕飛,随即似乎看到軒落怒火中燒的模樣,她莞爾一笑,彷佛凡塵中的妖精蠱惑人心。
頓時身邊紅紗舞動,周圍四個美女襯得她更加妩媚妖嬈。
一舉一動,皆是醉人于媚中。
大歷的百官,十之八九,都在這絕色樓裏。
魔女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好戲就要開場。
端看你大歷平王軒落,有何法子破她聖門靈香。
莫茗唇角露出一絲妖異。
逃回聖門,門中七零八落,師傅,師伯師叔,師姐師妹,均是消失,她稍微一打聽,豈料,聖門中人早在一年前被大歷皇帝一網打盡,所剩無幾。
莫茗用盡了周遭所有的力量,才找到剩餘的聖門中人。
滅門之仇,恨之入骨。
以至于莫茗非要攪得大歷翻天覆地不可。
她終于知道師姐為何***,她終于知道聖門為何滅亡。
軒玖,軒落,軒氏一族,大歷百官,拼卻所有力量,她也有殺了他們所有。
她,要這大歷王朝從此風雨飄搖,百姓生于水深火熱中。
莫茗恨,她恨得牙都癢癢。
尤其恨軒落。
若是不把軒落挫骨揚灰,恐難平她心中熊熊怒火。
莫茗眼神越是妖嬈,越是刺骨,只消一眼,便讓軒落心中冰涼。
這樣的莫茗,他從未見過。
他下意識的看向三樓主座。
不知何時,本來醉生夢死的皇兄已然被懷裏的女人遏住脖頸。
軒落大怒,飛身上前。
絕色樓內頓時一片硝煙。
姑娘們頓時化身美人蛇妖,速取身邊人首級。
莫茗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若是不早些要了這些人的狗命,她豈能安心,要知道夜長夢多。
滿是紅色的絕色樓內,更讓讓人觸目驚心,到處都是吶喊,到處就是血洗,只有血跡斑駁才能平息她們聖門中人的亡靈,被yin辱,被分屍,被破肚,都是這些所謂的朝廷所造的孽,所以,以血還血,必須血洗。
只是一瞬間,絕色樓內天翻地覆。
莫茗站在蓮臺之中,她依舊慢舞,輕搖身姿,臉上帶着迷戀,這樣的滋味讓她沉醉,讓她欣慰。
可是軒落在一旁為了救軒玖,卻被人夾擊。
就在軒落一時不察,被身後人偷襲,頓時一口血從喉頭湧出。
随即,軒落往後一看,赫然就是莫茗,她不知何時,竟從蓮臺上飛身上前。
軒落看着那樣冷酷妖嬈的莫茗,不禁有些神傷,他心中不知為何有一絲刺痛。
說不曾愛過莫茗是不可能,莫茗為他付出良多,他也是知曉,可是他們從一開始,就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皇兄是讓他以身飼魔,誘引魔門嫡傳弟子莫茗,三年時光,足以讓他們鏟除魔門。
可當魔門被滅之後,雲妃得知,***而亡,皇兄從此心神大為震動,魔門之人,自有蠱惑人心之魅力。
不緊皇兄載在雲妃手中,就連他也載在莫茗,三月前誣陷一罪,休棄她,本是讓她快些逃離皇兄的掌控之下,自雲妃死後,皇兄就此瘋魔,發誓一定要鏟除魔門剩餘之人。
其中赫然包括她。
他不舍,可是皇兄的命令他不能違抗。
所以,只有棄了她,棄了她,她就能活命,她就能傷心欲絕,遠走高飛。
可是不曾想,他傷這個女人如此之深,以至于,她竟然夥同魔門餘孽再次卷土重來。
尤其是那背後一把冷箭,更是讓他差點承受不住。
莫茗,莫青靈,道不同不相為謀。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歷不能亂,要是能讓你冷靜下來,那麽,成為你劍下的那個亡魂,只有我。
軒落眼神透着一絲決絕,他刀柄一晃,躬身前去,直至莫茗劍下。
而此,無痕已然帶禁衛軍營救。
莫茗手腕一轉,側身而下,彎腰,便是一劍,軒落傾身一閃,随即身形微動,左腕擒拿莫茗右手,膝蓋上前,制住莫茗身形。
莫茗一怒,這王八蛋,左手肘頂向軒落前胸,同時,天魔大法運氣手肘,順着靜脈流向軒落。
幸好軒落察覺,在最後一瞬,拉開兩人距離,飛身3尺遠。
莫茗轉身冷笑,輕起朱唇。
“軒落,你也不過如此。”
“莫茗,你現在放下手中武器,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