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十九章 神魔手
夜色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整個訓練基地都處在黑暗中。
天靈悄然走出自己的帳篷，向左前方摸去，這個基地他很熟悉，對主要的幾個地方了如指掌，而且，在別人眼中漆黑一團的黑夜，在他眼睛中不算什麽，只要不是很遠的地方，他都能看到。
現在他想光顧一下魔鬼教練倘牧森，這幾天忙着訓練，他沒顧上自己的本職工作，手癢的緊，那些可憐的隊員他早就光顧過了，可惜收獲不大，本來天靈他們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自己原來的東西一律都不準帶，連衣服也是，都是後來為營地的人為他們準備的。
所以說，找上那些隊員是白搭，不去還免得心煩，像淌牧森教練也沒什麽東西，但比這些隊員要多一些，起碼偷兩件衣服心裏也舒服一些，更主要的是，天靈現在想做一些事，不然的話心裏悶的慌。
營地裏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巡邏，身手不比倘牧森身邊的二十個大漢身手差，而且都是荷槍實彈，那可都是要命的家夥，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稍有發現就開槍，營地規定，在休息時間不可以在外面走動。
饒是天靈對這些警衛布置情況很熟悉，也在心裏有些緊張，他不是怕自己，是怕被發現以後，給其他夥伴帶了麻煩，他雖然和那些人沒有什麽感情，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做。
距離倘牧森的帳篷還有十丈，天靈一步一步的在靠近，突然身後一聲輕笑，輕到只能天靈聽到，天靈內心一驚，有人能在自己身後出現，自己竟然沒發覺，這太讓他驚駭了，營地內什麽時候出現這樣高明的人物他天靈不知道？
接着天靈聞到一股氣味，移動向倘牧森帳篷的腳步轉向旁邊的森林中，以最快的速度飄出去，直到距離營地很遠地方才停止下來，這個地方即使大喊大叫，營地那邊也聽不到。
天靈望着右邊上方道：“死老頭，你給我出來，我就知道是你。”
林中人影一閃，伴随着刺鼻氣味，又髒又臭的怪老頭落在天靈前面笑道：“唉，可憐我老人家七老八十的……”
又是這套，天靈罵道：“好了，好了，有什麽事情你說吧，我真服了你，這麽遠的地方你也能找到我，說你七老八十誰信啊，我就不明白，以你的這副形象乘坐交通工具會被人當作異類對待，進實驗室的可能性相當大，你是怎麽跑來的？”
老頭搖頭晃腦的聽着天靈說他，等天靈說完以後，才笑道：“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我說小家夥，你怎麽不理會我老人家，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玩，這麽好玩你也不帶我來，真不夠意思。”
天靈見老頭胡說八道，搖頭道：“這麽說你找我沒什麽事，只是想玩，你看我像玩的人嗎，沒死在這裏已經夠幸運的，沒事我走了，你一個人玩吧。”天靈說着想走，他真受不了老頭身上的這股氣味和老頭啰嗦個沒完，趁機一走了事。
老頭輕身一笑，閃身擋住在天靈身前道：“我大老遠的來看你，剛見面就走，太不夠意思了吧，你應該陪伴我老人說上一會話，也可憐可憐我老人家吧！”
天靈內心也很驚訝，他早就懷疑這個老頭是非常人，但沒想到這麽高明，以他現在的身手和速度，老頭依然輕松自如的擋住在身前。
天靈無奈道：“老頭，你到低要幹什麽？”
老頭指着地上道：“你先坐下來，我告訴你，不然的話我怎麽說，年輕人聽老人家說話要有個端正态度，那才像樣子。”
天靈一伸手阻止老頭靠過來，讓他靠過來還了得，不被熏死才怪，忙道：“好，我坐下來，你也不要過來，遠一點說我能聽到。”說着坐了下來。
老頭好像對天靈的嫌棄他身上難聞的事不以為意，在天靈對面較遠處坐了下來，對天靈能聽他的話坐下來的态度比較滿意，喜笑顏開道：“好小子，夠意思，你如果每次這樣聽話就好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都不懂得敬老尊賢，真讓我失望啊……”
天靈翻着白眼聽着老頭啰嗦，每次見面都是這樣，老頭子不這麽說一番就糾纏天靈個沒完沒了，天靈現在咬牙切齒的忍耐着老頭的折磨，給他的感覺是，老頭的折磨要比倘牧森的那個魔鬼的折磨還要厲害，天靈甚至覺得比起老頭來，倘牧森的訓練不算什麽。
老頭說了很久，才滿意的結束唉聲嘆氣，望着天靈道：“小子，你真讓我失望啊。”
天靈驚訝道：“我讓你失望？不會吧，我和你有什麽關系，什麽事情讓你失望了，我怎麽不知道，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
老頭搖頭道：“你小子以前很機靈的，從來滴酒不沾，碰到女孩子大不了調笑兩句，現在的你，不但酗酒，而且童身被破，不是讓我老人家失望是什麽，可憐我老人家這麽久才看中一個弟子，就這麽完了，我真不該離開幾天，誰想到離開幾天就有了變化。”
天靈內心很不解，這老頭是怎麽回事，自己的事情關他什麽，聽他的口氣，這段時間不在，難怪這段時間沒見到老頭來煩他，但也是不對呀，他離開了怎麽知道我酗酒玩女人，這些事情除了黑狼和夢雨知道以外，他的那幾個兄弟都不知道，難道老頭和黑狼等人有關系？
天靈想到這裏不由問道：“老頭，你認識黑狼？還有夢雨？”
老頭不高興道：“什麽黑狼白狼，誰有興趣認識那些狼，我還夢見刮風呢。”
天靈一愣，不認識黑狼夢雨怎麽知道他天靈的事情，那就怪了，不解道：“那你怎麽知道我酗酒，還有……女人的事情？”
老頭驚訝的望着天靈，似乎覺得天靈的這句話問的很奇怪，似乎天靈應該的一樣，半晌後才道：“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也要問？我憑什麽不知道，我老人家雖然記性不好，眼力也不好，不過……”
天靈阻止老頭說下去，驚訝道：“這麽說沒有人告訴你，是你自己看出來的，你是怎麽看出的？這可能嗎……”
老頭突然間從地上跳了起來，氣呼呼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子，靈靈，你這麽看不起我老人家，你看看你，肺部積累着不少的酒精，原本經絡中純陽之氣很純，現在卻含着純陰，這不是酗酒過度和沾上女人是什麽，氣死我老人家了，你以為我老人家是白癡啊，連這點事情也看不出來。”
天靈暗罵老頭真的是白癡，你又從來沒有說過，我怎麽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不是白癡是什麽，不過，天靈對老頭能看出自己身體變化的這種能力很喜歡，他很想向老頭學習，知道只要自己開口老頭會毫不猶豫的傳授給自己，但想到老頭又會纏着自己向他拜師，又要聞老頭身上的刺鼻味道，天靈又忍耐住了，還是不學的好。
老頭罵夠了以後才坐了下來，對着天靈道：“靈靈，你知道你多傷我老人家的心嗎，從來沒有人這麽懷疑過我，只有我最信任的你。”
天靈忍耐着沒有說話，老頭什麽時候相信和信任自己了，自己卻不知道，這老頭說話也夠糊塗的。
老頭搖頭嘆氣了一會才道：“上次對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你在這裏玩了一段時間，現在應該很煩吧，我帶你去玩新鮮的，現在就走。”
天靈不解道：“你上次說過什麽事，沒有吧，恩，你提醒我一下，說不定我會想起來。”他本來說沒有這回事，但想到老頭一聽又要啰嗦一番，幹脆讓老頭提醒自己。
果然老頭這次沒有大跳起來，只是搖頭道：“靈靈，你怎麽一點記性都沒有，上次你不是說跟我去探寶嗎，還有虛幻袋的事情啊，真沒記性。”
天靈內心道：“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有這麽回事？這老頭真是，上次自己只是聽了以後沒有任何的表态，老頭現在反過來說自己答應過。”不過天靈真想現在跟着老頭去走一走，不管是真是假，可惜，他現在走不了，自己的弱點被對方牢牢的控制着，如果能離開他早就走了，不會等到現在。
老頭嘻嘻笑道：“現在想起來拉，那好吧，我們這就走。”說着站了起來，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天靈搖頭道：“想是想起來了，不過，我現在不能離開，還是你一個人去玩吧。”
老頭驚愕道：“怎麽？靈靈，說話要算數，你這樣不好，可憐我老人家……”
天靈連忙阻止老頭可憐下去，忙道：“不是我不想走，是我走不了，我被人家控制住，想離開但不是現在。”
老頭立即繞着天靈轉圈在，然後不解道：“你被控制？沒有呀，你的身體健康，好的再不能好，你的那個什麽神功和魔手也大大的提高，沒有被控制？靈靈，你是在故意，唉……”
又是這套，天靈無力阻止老頭道：“我沒有騙你，我現在被人家抓住弱點，我一旦離開，那弱點可以要我的命，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裏，我也是不得已。”內心對老頭驚訝極了，自己修煉千玄神功和幻影魔手的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這兩個他自以為得意的名稱只有他自己知道，老頭能看穿自己的內心想法，看來不假，天靈至此肯定老頭有這個能力，在佩服的同時很驚駭，面對這老頭太可怕了，什麽秘密在他面前形同虛設。
老頭不在意道：“你有什麽弱點，不就是你的那幾個朋友嗎，他們現在好的很，你把你的那個什麽神功和魔手教給他們以後，他們現在傻傻的拼命練習，還等着你回去呢。”
天靈也不再對老頭知道這事感到驚訝，笑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們就不必再談了，你現在明白我不能離開的原因吧。”
老頭得意的笑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幫你解決了，你現在不想離開也只得離開，嘻嘻。”
有這麽回事？天靈一喜道：“你是怎麽解決的，将我的那幾個朋友帶出江南市了，那我可真的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早就呆的不耐煩，能早一天離開我的心情就舒服一點。”
老頭嘻嘻笑着搖頭道：“誰說我帶着你的那幾個朋友離開江南市，我又不是傻子，那不是自找麻煩，我可不傻，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天靈一愣道：“那你說給我解決是什麽意思，他們都沒有離開江南市，那是說還在人家的手裏控制着，我怎麽能離開，你是不是在故意玩我，老頭，我警告你，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這并不好笑。”
老頭似乎很生氣道：“我當然給你解決了，這有什麽好騙你的，我騙誰也不會騙靈靈，你怎麽到現在不相信我。”
天靈道：“那好，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麽給我解決法？”
老頭搖頭晃腦，似乎很得意的樣子，又很神秘的的向周圍看了一眼，生怕被人偷聽到他說的話，天靈翻着白眼忍耐着，這老頭真能氣死人，剛才還在大吼大叫，現在又怕被人聽到。
老頭看了一陣子，這才小聲道：“我把你們的那個魔鬼教練和他的一起那些人的衣服全部丢到了懸崖絕壁下，他們明天沒有衣服穿，嘻嘻。”
天靈不解道：“那又怎麽樣，這種事情我又不是沒幹過，他們可以穿現在巡邏的那些人的衣服，也可以讓其他人送衣服過來，這與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
老頭得意的搖頭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嘴上沒毛啊，在你剛才過來的時候，我把那些巡邏的人打暈，然後把他們的衣服也給剝了，我連他們的通訊聯絡器都一起丢先懸崖，他們想聯絡外面的人，沒那麽容易，嘻嘻，他們到現在還光着身子在睡大覺，你說好不好玩。”
天靈對這個老家夥愈來愈佩服，就自己從營地到這裏的這段路程的時間內，老頭就做了這麽多的事情，那速度以驚天動地來形容，不過，可氣的是，老頭讓那些人睡大覺，卻故意怕人聽到現在他們兩人談話的樣子，這不是故意在玩自己嗎。
天靈佩服歸佩服，但對這些興趣也不大，就是這些死光自己的問題也解決不了，後面還會有人來接手訓練，搖頭道：“這只能說是一時的痛快，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你高興什麽，我還是不能離開。”
老頭眼睛往四周掃了一眼後道：“我在他們的身上，牆上留下了你的身份标記，說這些事情是你幹的，嘻嘻，這下子你想留下也難，你還敢回去？”
天靈跳了起來指着老頭大罵道：“你個死老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嗎……”
老頭瞄了一眼四周，連忙道：“小聲一點，不然的話就被別人聽到了。”
天靈吼道：“你連我的标記都留下，什麽都寫在帳篷內，別人能不知道嗎，你還在這裏裝瘋賣傻，你個死老頭，你這次害死我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我的朋友出了任何問題，我和你這個死老頭沒完。”說着往回走。
老頭本來很委屈的樣子，見天靈要走，急忙道：“靈靈，你要去哪裏，我老頭子這麽遠來看你，可憐……”
天靈吼道：“死老頭，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現在還趁他們沒發現之前消滅證據，希望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接着又想起了什麽，瞪着老頭道：“死老頭，你告訴我，你說留下了我的标記，是什麽樣的标記？”內心納悶，他天靈什麽時候有了标記，自己怎麽不知道？
老頭很委屈道：“我本來想讓你高興一下，然後讓你和我一起去玩，你怎麽不體諒我老人家的心啊，唉……”
天靈現在那有心思聽老頭唉聲嘆氣，咬牙切齒道：“死老頭，我被你害死了，說，你留下的是什麽标記？”
老頭本來是很委屈的樣子，接着馬上換成很得意的樣子道：“嘻嘻，你絕對想不到，我在他們身上和帳篷上畫了一只手，一半是白的，一半是黑的，還寫下了三個字，你猜猜是什麽，你肯定是猜不到，告訴你吧，是‘神魔手’三個字，你不是修煉什麽神功和魔手嗎，我很聰明吧，他們一看就知道是你，嘻嘻。”
天靈怔了半晌道：“這就是你留下的标記，證明我的身份的标記？”
老頭得意道：“那當然，你的那個什麽神功和魔手，你的那幾個朋友到現在還沒入門，只有你自己還行，當然是你的标記了，你不是對自己這些狗屁功夫很得意嗎，不是你是誰，難道是我，靈靈，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一個年輕人怎麽這麽健忘，連自己的标記也能忘記？”
天靈總算從老頭的得意中知道了原委，白白讓他緊張了一陣子，老頭所留下的标記除了老頭自己根本沒有人知道，如果老頭不說，天靈自己也不知道有這麽一個标記，天靈放下心的同時，對着老頭猛翻白眼，也許有這麽一天他會被老頭吓死。
但天靈随即想到這件事情可能鬧的很大，他們少不了一番處罰，倘牧森一定要到他們這些隊員當中找到神魔手這個人，只有想辦法證明所有隊員不是神魔手，處罰才會取消，不然的話又要死幾個人，說不準會是自己。
想到這裏在老頭的唉聲嘆氣中思索起來，心中一動，老頭不是現成的一個人嗎，只要自己等人被倘牧森處罰時，老頭在後面搞些鬼，那隊員的嫌疑豈不是沒了，這是不攻自破，倘牧森也沒有理由為難他們，勢必取消處罰不可。
訓練和處罰不一樣，訓練過程中已經嚴重到随時随地有隊員去死，處罰比訓練要殘忍幾倍，所以天靈不得不認真考慮。
天靈對搖頭嘆氣的老頭道：“老頭，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裏，一年的時間我已經訓練了八個月，還有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時間過的很快，我還是堅持完這四個月時間，所以，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很好玩的。”
老頭本來很委屈的樣子，天靈不離開這裏很讓他失望，現在聽到天靈說很好玩，眼睛一亮，精神大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委屈樣子，忙道：“好玩，是什麽事情，你說，你快說，我一定配你玩。”
天靈笑道：“這幾天我們會被處罰，那個大惺惺會片刻不離的跟着我們身邊，我呢，也找不出時間跟你玩……”
老頭截口道：“那怕什麽，我把他們到丢到懸崖絕壁下面，你不就有時間跟我玩了，這種事情你還要為難，靈靈，我說你怎麽變的這麽蠢，你不是一直很精明嗎？”
天靈搖頭道：“如果這麽做就不要玩了，你想想，将他們丢下去你玩什麽，沒得玩了，你應該在大惺惺跟着我們的時候，再跑到營地裏将他們所有的東西給丢了，然後畫上我的标記，那多好玩，我明明在他們一起訓練，怎麽會跑到營地去，所有人都想不到，只有你知道，嘿嘿……”
天靈又發出招牌式的笑聲，他利用老頭的好玩，想騙老頭上當，他估計老頭一定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想試一試。
老頭果然像小孩子一樣又叫有跳，抱着天靈猛親了一口，天靈連忙掙紮開老頭的懷抱，長長的吸了一口，這老頭身上的那股味道真難忍，片刻也受不了。
老頭笑道：“靈靈，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可不能反悔，快說，什麽時候開始玩，現在嗎，我馬上去将那些人拍醒，這太好玩了。”
天靈呼了一口氣，和老頭拉開距離道：“不忙，現在這麽黑，什麽也看不到，有什麽好玩的，要等到明天。”
老頭搖頭道：“看不到，不會啊，我看的很清楚，怎麽會看不到呢？”似乎很不解。
天靈無奈，和這老頭太難說話了，忙道：“你能看見，但別人看不見，他們什麽也看不到，看不到當然不好玩。”
老頭點頭道：“看不到是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接着又道；“靈靈，不對呀，你不是也能看到，他們怎麽看不到，你在騙我？”
天靈嘆氣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先回去了，不然的話被他們發現明天就沒得玩了，記住，不要忘記明天你要做什麽，不然就不好玩了。”
老頭一心一意想着玩，對于其他人現在看不見的問題也忘記了，連忙道：“那你快走，不要被他們發現，明天我還要逗逗大惺惺。”
天靈一笑，身影閃動，想着明天看倘牧森等人的笑話，已經在想象淌牧森等人光着身子的滑稽樣。
山林中的怪老頭望着天靈的背影笑道：“明天是好玩，我要讓你們大吃一驚，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