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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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件被血染紅的嫁衣,一個神秘失蹤的繼父,揭開了一宗宗離奇的自殺案件!
謀殺、肢解、烹屍!鬼魂含怨報複……
一樁樁被判斷為自殺與失蹤的案件之後,又會是怎樣一個靈異的世界!
一座精心栽培的美麗花園,有誰會想到每一株豔麗的桃樹之下都埋了一具枉死的白骨和一個無法轉世的怨靈……
血腥、驚悚、詭異!
請注意你的身後,如果你有因,那身後的“他或她”就是你的果!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故事是皮蛋從小大遇到的靈異事件為原形,或許你也有着相同的經歷,只是粗支大葉的你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皮蛋總是忘不了、丢不掉……
死亡婚禮
夜悠然親昵的挽着母親的手,看着母親那蒼白的臉上,難得出現的微紅,她的心裏也很高興。
她是母親一個人帶大的,對于父親母親幾乎從來不提,母親身體一直不好,而她讀到初中就綴學了,可是她從沒有怪過母親,因為她知道,母親已經盡力了,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道路的坎坷不是一般人能堅持的。
可是她的母親堅持下來了,沒有一句怨言。
“媽,你真漂亮!”夜悠然看着身着雪白婚紗的清芝琴贊嘆着,清芝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
能看到母親找到自己的幸福,心裏對母親的愧疚也減輕了少許,從小就是為了照顧她這個拖油瓶,母親沒有再嫁,如今她也長大了,母親也能安心的有一個依靠了。
“是啊,小琴真的好美。”
說話的是夜悠然未來的繼父,沈成!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準确的說是48歲,個頭不高,也許是年紀關系他的頭上顯得有些禿頂了,或許也是時間的關系,母親說他很會照顧人。
母親是在相親網站上結識他的,和他約過幾次會,母親回來的時候都很高興,再過兩天就是母親結婚的日子了。
聽說沈成家父母已經過世,而他也因為獨自出來打拼沒有顧及自己的親事,現在事業也小成了,這才開始談婚論嫁,對于母親來說這也是好事,她也就放心了。
母親面帶害羞之色,對着沈成娓娓笑着說道:“都上年紀了,還穿什麽婚紗啊。”
“這也是沈叔叔的一片心意。”
夜悠然看到伸成臉色變了一下,急忙說服母親,要知道婚紗可是沈成送來的。
“我知道沈沉一片好意,可是我們又不宴請賓友,這個真的就沒什麽必要了,而且這婚紗看起來挺貴重的,要花不少錢吧。”母親本來就是很節約的人,這樣說也是情理之中的,再說兩家人都沒有什麽親人,連宴席也都沒打算擺。
沈成憨厚的笑了起來:“戒指你也不要,我們總要有點能留下記憶的東西吧。”
“媽,你結婚就穿這個吧!真的好看。”
在她的勸導下,母親總算是接受了,沈成也是笑得一臉的滿意。
清晨,夜悠然還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時,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昨天是母親結婚的日子,她忙到很晚才睡,真不知道是哪個大清早的打她電話。
翻身,假裝沒有沒有聽到,接着睡,幾分鐘過去,電話依舊一直響個不停,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和你耗下去的趨勢。
無奈的坐起身,拿起了電話:“喂?”
“請問是夜悠然嗎?”
“是的,你哪位?”陌生的聲音,夜悠然皺起了眉頭。
“我們是景陽派出所的,請問清芝琴是不是你的母親?”
“是的,我媽怎麽了?”
夜悠然有些着急了,母親出事了嗎?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請你現在到西園小區吧,還要你先來辨認一下。”電話裏陌生女人的聲音沒有感情的報過地址後,才挂了電話。
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忙音,夜悠然只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間她什麽也想不起來了,直到手機從手中落下……
胡亂的拿了一件衣服,就沖了出去。
當她到達西園小區時,母親新婚的那棟樓下已經停了幾輛警車,入口處拉着警戒線,許多人圍在那,對着裏面指指點點。
夜悠然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完全聽不見那些人在說些,任由身體就那樣跌跌撞撞的擠進人群,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麽上樓的。
血色嫁衣
六樓一號,門大大的開着,夜悠然剛到門口就看到地上一片的暗紅,幾個警察走動着。
“媽。”聲音很小,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是夜悠然嗎?”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跨過門口的警戒線走了出來,對着她問道。
她木愣的點了下頭,她不敢問關于母親的事,也不敢往裏面走。
男人的手搭着她的肩:“進來辨認一下吧。”
跟着男人,一進門,一股子血腥的氣味撲鼻而來,胃裏頓時翻湧起來,幾聲幹嘔卻是什麽也沒有吐出來,掩着嘴和鼻想阻止那種鐵鏽般的氣味進入身體。
這間屋子她昨天才來過,是和母親一起,收拾擺放着母親帶來的一些小東西,她還記得母親那一臉幸福的笑容,臨走時她還親手給母親穿上了那身雪白的婚紗。
昨天的回憶像是電影一樣在她眼前播放,當她停下時才回過了神,腳邊是一塊白布,白布上能看得出人體的輪廓,白布的邊緣露出了一件紅色的婚紗裙角,婚紗下是一大灘的血跡,早已經凝固。
“她是你的母親清芝琴嗎?”
男人的手接開了白布,一個女人就在白布之下躺着,蒼白有臉,與放大胡瞳孔說明女人早已死去,而樣子卻是相當的詭異。
臉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眼睛裏布滿的血絲從瞳孔處蔓延到眼角,血絲紅得有些發黑,那眼看起來整個就像是只有黑色,只有眼角處留有一丁點的白。
眼窩處兩道細長的黑色印記直至下颚,她知道那是血跡,因為時間長了血已經凝固發黑了,而女人的嘴卻是勾起一個幅度,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牙齒,是在笑?當然了,只是單看唇形的話那就是笑。
那唇上的笑與眼中的恐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穿着的婚紗早已被鮮血染紅,那紅襯着那張臉形成了一個扭曲而恐怖的影像。
“媽!”夜悠然輕聲的喚着。
嘭!腳一軟,她癱倒在了地上,憑借着兩只手的力量爬到清芝琴身旁,她那蓄積已久的淚才落了下來,兩只手緊緊的抓着母親那早已冰涼入骨的手,她連聲音都哭不出來,只是止不住眼裏的淚和那揪心的痛。
“節哀吧!”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什麽時候走開的她不記得了,她什麽時候停下了哭泣,她也不記得了,神志有意識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派出所的休息室裏。
感覺眼幹幹的,仿佛這一輩子的眼淚她都同光了,按流程她做了筆錄,她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包括沈成,包括相親的那個網站,她害怕自己遺漏了什麽。
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能就那麽算了,可是還有誰能幫她呢,現在她只希望派出所能找出兇手。
夜悠然手中拿着一小張複印的黑白b5紙,拿着手中的紙對照着門牌,确認沒有錯才走了進去,這是一棟坐落在郊區的老式樓房,牆壁上斑駁的印記到處都是,連樓梯都是木制的,走在上面發出咚咚的響聲,要回響很久才會聽不到。
關于母親的驗屍報告在母親被害的第三天就拿到了,自殺兩個字讓派出所終止了這個案件的調查,沒有誰比她了解母親,那麽堅強的母親怎麽可能自殺,更何況一個人能在身上劃了一百一十九刀,就為了自殺?
還有那驚恐而又詭異的面容呢?那眼角和嘴角的血跡呢?太多的問題沒有答案,她不甘心。
而今天已經是她為母親這個案子尋找偵探的第六天了,她幾乎把市裏所有的偵探都找了個遍,在看過卷宗後不是回絕她,就是她無法支付那昂貴的傭金。
手上這個地址是她無意間找到的,看着手中的廣告語,她不知道為什麽有了希望。
“承接各種無法解釋的事件。”再來就是一個地址,再無其他。
意外發現一
看着面前那破舊的木門,夜悠然平複了下心情,敲響了門。
“進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裏傳了出來,聽起來很年輕,可是聲音裏卻透着一股沉穩,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個幹淨卻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