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的睡衣呢
車子撞上了大樹,引擎熄火,封珩手機也沒電,錢昭昭的手機則是落到了酒吧裏。
大雨磅礴,路上一輛車都沒有。
封珩看着車內耍酒瘋的錢昭昭正拿着他的領帶玩兒,眉頭皺的更深。
“錢昭昭。”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
錢昭昭扭過頭不悅地看向封珩,嘴一癟,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嗚咽着:“我不想去學校,我想回家睡覺。”
封珩的手臂頓時就僵住了,想要甩開錢昭昭,卻被她抱得死死的。
他沒有辦法,之好拿了一把黑色雨傘,拉着錢昭昭出了車子。
這個地方很偏僻,他一路拖着錢昭昭走出好遠,才看到一家小旅館,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濕了,而旁邊錢昭昭還一直吵着要睡覺。
訂了一間最貴的房間,封珩想着老板看他和錢昭昭怪異的眼神,整個人也更加不好了。
一進房間,他就将錢昭昭推倒在了其中一張床上,錢昭昭也終歸是松開了她的手,倒頭就睡。
封珩洗了澡,躺在另一邊的床上,剛準備閉眼睛,就見旁邊錢昭昭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脫衣服……
他面露警惕,墨瞳微微閃爍:“你做什麽?”
錢昭昭也不會回話,拉了半天,終于将後背裙子的拉鏈拉開,緊接着,紀梵希連衣裙就那麽從她的身上滑下……
封珩見到,眼眶不由一熱,立馬翻身不去看她。
“我的睡衣呢?”錢昭昭脫完,醉兮兮四處找着睡衣。
封珩緊閉着雙眼,發覺一雙細嫩的手來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喉結不由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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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一把将錢昭昭的手腕掐住,一張臉變得嚴肅,聲音卻是沙啞的:“錢昭昭,夠了!”
錢昭昭看着眼前封珩俊朗的臉,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擡起頭便朝着他親了過去。
封珩一張臉青黃不定,良久才回過神,直接将錢昭昭推開,坐起身,耳垂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錢昭昭這時候也爬了過來,細長的手抱住封珩的胳膊,調戲道:“小美男,你害羞了?嘻嘻嘻嘻……”
封珩煩燥地看過來,正好将她全身收入眼底,他的喉嚨不由一緊,墨瞳在此刻也變得灼熱起來。
“錢昭昭,你是真醉還是假醉,你覺得我真不會對你怎麽樣嗎?”
他話音一落,整個人逼近錢昭昭。
他是個男人,再者錢昭昭本來就是他未婚妻……
錢昭昭根本聽不清封珩再說什麽,只覺得頭昏腦漲,胃裏更是一陣翻騰,下一秒,她“嘔”的一聲,連同昨日吃的東西都吐在了封珩的身上。
封珩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嘔吐物,額上青筋直冒,他看也沒看錢昭昭一眼,将她一把推開,轉身直接去了浴室。
……
第二天中午,錢昭昭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
她看了一眼陌生的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什麽都沒有穿,頓時猶如一碰冷水迎頭澆過,瞬間清醒。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想了又想,她隐約想起昨天在酒吧裏鬧出了點事,後面好像是封珩來接她回去的……
轉頭看到房間的垃圾桶裏面還有封珩的衣服褲子,頓時氣急敗壞:“禽(qing)獸!”
與此同時,遠在彙智總裁辦公室的封珩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您不會感冒了吧?”季冬小心翼翼地問道。
今天淩晨,他被封珩一個電話叫醒,帶着衣服到一家破舊的小旅館接封珩,期間好像還看到房內有一個女人,封珩不說,他也不敢問。
這時,一個電話通過內線打了進來。
能直接打進封珩的內線電話的,基本都是很親近的人,但這會打進來的卻是個陌生號碼,季冬看了眼封珩,随後按了免提。
“封珩,你個禽(qing)獸,你竟然又對我做那種事,你——”
聞言,季冬頓時瞪大了眼睛。
原來那個女人就是錢昭昭啊,那麽昨天晚上,總裁和她……
封珩聽到錢昭昭的聲音,立刻将電話奪過去,挂斷,順道拉入黑名單。
錢昭昭沒想到封珩會挂自己的電話,氣得半死,将坐機電話扔到一邊。
她從床上下來去了洗手間,照鏡子發現自己全身都是傷,這裏紅一塊哪裏紫一塊……
“可惡!竟然對我用強!等我再見到他,看我不揍死他!”她咬着牙放狠話,而後匆匆穿上自己衣服,退房離開。
最近公司實習也沒有事,錢昭昭在家也沒什麽意思,休息了一天後就回了學校上課。
正好碰上學校裏舉辦游泳比賽,一下課,錢昭昭就跟着幾個閨蜜直奔了游泳館。
比賽還沒開始,錢昭昭拿着手機一邊玩游戲,一邊同她們說話。
“昭昭,悅瑟酒吧的老板告訴我,前天是封珩送你回家的?”沙淩萱這時問了一句。
聞言,錢昭昭一張臉頓時黑了幾分,李槿園也湊了過來,讓她說說是怎麽一回事。
錢昭昭沒辦法,只好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
李槿園聽到錢昭昭的遭遇,很是關心:“還好沒事,我們下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喝那麽多了。”
錢昭昭點頭答應,進入游戲,發現【封珩是個大豬頭】正坐在監獄裏的操場看書,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但看到自己這個和封珩有八分像的虛拟男友,她頓時就想到了那晚的事,突然間看他有些不順眼起來。
系統:在玩家離開的時,您的戀人為監獄長辦事賺了10元寶,結算上個月工資60元寶,表現良好獎勵……
頁面上的元寶由負一千多變成了-650。
錢昭昭不由欣慰,看來這錢用不到自己還了。
“大豬頭,我來了。”錢昭昭打字。
【封珩是個大豬頭】眉頭皺了一下,沒有回答,不過頭頂粉色桃心卻是升了起來“+2”。
這個戀愛值漲得讓錢昭昭很滿意,這時,沙淩萱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鄭重道:“昭昭,雖然你喝醉了,但如果封珩對你下手,難道你會沒感覺嗎?”
錢昭昭聽她這麽一說,茫然地擡起頭。
她喝酒喝斷片了,确實不記得了,可是當天醒來,她沒有穿衣服,身上還有傷,又是怎麽回事?
然而,沙淩萱接下來一句讓錢昭昭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該不會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