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爆紅第四十一天
彈幕逐漸從對打工人小周的共情, 轉移到對妹妹膜拜——他們這才明白了妹妹剛才讓跟拍老師留在外邊的深意。
周弦月身為打工人本人，更是感激顧小小了！
顧小小會幫她？
還是……用這麽一個方法幫她？
而，這個方法, 讓老板當場給她做出“時薪翻倍”的承諾……
周弦月再看向顧小小, 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的感激。
可——
她還是拒絕了老板。
她周弦月, 是想憑自己的能力賺錢……
但絕不會像舔狗一樣跪舔老板。
所以……
她說：“不。”
老板的表情瞬間難看了起來……
“你可是我的員工！”
“我們昨天談好的！”
“可我沒拿到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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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弦月的聲音冷嗖嗖。
“不是都告訴你，等你完成這單，時薪翻倍了嗎？！”
老板臉色更難看。
“可你還會以‘技術不行，重新包裝’為由，克扣工資。”
周弦月耷拉眼眸……
再擡眸, 竟然是要當場脫掉工作服了！
“！”
老板眼皮一跳。
“這位客人……”
“您看，不是我不想讓她幫你包裝，是她死活不願意給你包裝啊！”
“那就沒辦法喽~”
顧小小笑眯眯的彎了眼眸。
拎着核桃轉身就走——
竟然是比周弦月還要幹脆！
“別別別……”
老板眼皮一跳！
他的小幾千塊錢啊！
煮熟的鴨子怎麽能飛呢？！
“等等！”
“我、我一定說服小周給你親自包裝……”
他的話，終于換回了顧小小的駐足。
她腳步一頓：“那我就等老板您的消息了？”
老板的視線越過那滿滿一竹簍的文玩核桃。
他咬咬牙答應……
“嗯。”
周弦月已經脫下了代表快遞員的小馬甲。
她才不關心老板對顧小小做出什麽樣的承諾……
她只知道：老板剛才企圖白女票她的勞動力, 把她當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舔狗。
她轉身就要離開快遞點——
“哎，小周……不, 周小姐！周小姐, 別着急啊！”
“剛才是我不對了, 你放心, 這次我絕對不會随意克扣你工資……”
老板能屈能伸, 換上了一副笑臉。
“……”
周弦月理都不理老板。
彈幕看的津津有味……
【哦豁！】
【這就是傳說中的“兩級反轉”？】
【他剛才不給工資、坑人打白工的時候, 不是挺硬氣？那時候……怎麽就沒想到現在自己會被拒絕？】
【嗤……他還沒想到, 自己幾分鐘後就會腆着臉給小周道歉呢！Doge~】
【還前腳“重新包裝”，後腳專業員工，現在又一口一個“周小姐”……變臉大師都沒你變得快！】
【老板, 你有變臉這空……】
【還不如給人家周小姐實際性的好處呢！】
彈幕咂舌。
實際性好處……
老板也想到了！
他三兩步走到周弦月身邊——
“周小姐！”
“我這次, 先把雙倍時薪發給你好吧？”
他想到自己即将賺到手的小幾千, 咬咬牙，大方了一次——
“……真的？”
周弦月冷飕飕擡眼。
“！”
“真的真的……”
老板見有戲，忙不疊掏出手機——
“來來來，我現在就給你轉六百！”
“……”
周弦月不着痕跡的和顧小小對視……
見她微微颔首，才慢吞吞拿出手機。
“叮——”
六百元到賬。
“那……”
“現在你可以幫我打包了嗎？”
老板腆着臉笑。
“……”
周弦月冷飕飕的瞥了他一眼。
徑直走回工作臺，重新穿上小馬甲——
妥了。
老板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這位客人，您看現在成嗎？”
他又腆着臉看向顧小小。
“當然。”
崽崽笑眯眯的彎了眼眸……
伸手，将一竹簍文玩核桃遞上。
很快，在周弦月的細心包裝下，這價值三百萬的文玩核桃就被放到快遞盒子裏了。
由老板親自貼上單號——
顧小小付款。
“叮——”
兩聲清脆的入賬通知——
前者，是顧小小付給老板的快遞費；後者，是買家陸先生的三百萬順利入賬！
“告辭？”
顧小小拎起空竹簍。
“好嘞！”
交易完成。
老板樂呵呵的目送顧客離場……
拿到工資、幹完活的周弦月，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
老板對上她冷飕飕的眼神，縮了縮脖子。
他不知道：顧客和員工小周是同一個節目的。
正如他不知道——
自己對員工小周的“克扣工資行為”，統統被直播了出去……會在不久的未來，被大衆讨伐、被工商局罰款。
他只是……
捧着自己的小幾千塊錢，傻樂。
顧小小寄完快遞，還順手幫周弦月要回工資……
才拎着空竹簍，出了快遞點。
轉身……
就對上小周那雙眸子——冷冽之下，藏滿膜拜的眸子。
她茫然的眨眨淡金色杏眼。
“怎麽？”
“……謝謝。”
周弦月思前想後，還是只說了這麽一句話。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
崽崽笑眯眯的搖搖頭。
然後……
她就對着墜在身後的林柒揚了揚手。
“我們賣核桃的錢到賬啦！”
“來分錢吖~”
分錢？
林柒睫毛一顫……
他從頭到尾，其實并沒有出什麽力。
所以……
他的第一反應，是……她又在施舍他了？
可——
下一秒，他就對上她澄澈的眸子。
他打消了剛才所有的念頭……
不是施舍。
他加快腳步——
對她的第一句話，是：“按勞分配。”
“嗯？”
顧小小愣了一下。
“按勞分配。”
林柒重複了一遍……
“我只要一成。”
他說。
“一成？”
顧小小詫異的出聲……
她可是打算要五五分的啊！
怎麽林柒自降薪酬了呢？
“嗯。”
林柒低低應聲。
顧小小仰頭……
她的第一反應，是……他又生氣了？
可是，對上他平靜眸子……
不是。
沒生氣，他是在說真心話。
“那……”
“好叭？”
崽崽眨眨淡金色杏眼。
兩人簡單粗暴的劃分好薪酬——
顧小小當場就給林柒轉出三十萬啦！
“所以……”
“一成都有三十萬，那五百多顆文玩核桃，豈不是反手賣掉三百萬？”
周弦月圍觀這倆人分薪酬，神色逐漸複雜……
“是哦。”
顧小小肯定了她的推斷。
“！”
周弦月瞳孔地震——
什麽高冷？
什麽暴發戶煤老板之女的淡定？
統統……
散了幹淨！
三百萬！
她自由活動辛苦搬磚一小時，險些要不回來三百塊工資……
顧小小反手賣核桃，含淚怒賺三百萬！
她……
她好厲害！
周弦月徹底星星眼。
“大佬。”
她眼巴巴的望着顧小小，吐出兩個字。
“！”
崽崽一個激靈！
表示自己……有被小周同學吓到。
“還、還好叭？”
她無辜的眨眨淡金色杏眼。
“不！”
“大佬！”
周弦月再開口，連語氣都染上淡淡的崇拜……
“大佬，實不相瞞……”
“我想和學習怎麽賺錢。”
她……總算是能向顧小小說出自己的目的了。
她說完自己的目的，就亦步亦趨的跟着顧小小……
蹲一個賺錢方法。
“我之前都說過啦……”
“這三百萬文玩核桃，純純是偶然所得。”
顧小小很是誠實的重複了一遍“摘核桃”任務時，自己對周弦月說的話。
“三百萬文玩核桃、八百萬千年人參、十幾萬豪華總統套房、上萬古董手镯……這些固然有部分是偶然所得沒錯。”
“可偶然到這份兒上，也是一種實力啊！”
周弦月眼底的崇拜絲毫沒褪下去……她星星眼看着顧小小，試圖學到個一招半式。
【還沒完！還有一個價值二百萬的大紅包！】
【是妹妹發現了節目組的選人bug，導演組給她的！】
周弦月提到妹妹之前的各種“偶然或非偶然所得”，彈幕DNA動了！
他們齊刷刷的補充……
然後才發現——
【天！】
【原來進節目三天，早（午）餐任務+自由活動，妹妹已經林林總總賺了這麽多錢嗎？！】
彈幕震驚了！
【天！】
【原來到現在，節目才進行了三天？！】
【我看妹妹“嘩嘩”賺錢，還以為已經過了三年呢！】
彈幕，更震驚了！！！
【妹妹是什麽人間小貔貅啊？！】
【還是賺錢小能手？！！！】
【不管了不管了……我先貼貼！】
【我也！我也要貼貼！！！】
【我就不一樣了……我想和周弦月一樣，和大佬學習怎麽賺錢！】
【！！！我也！】
彈幕沸騰……
【emmm……】
【顧小小都說自己賺的錢，純純是偶然所得了。你們這些人到底想學個什麽？】
黑粉很不理解。
但黑粉緊緊抓住時機，狂黑顧粉一波——根據“粉随正主”原則，只要他們黑了顧粉，就等于拉低了顧小小路人緣……
完美！
【“偶然所得”學什麽？我看……顧粉就是純純在捧顧小小臭腳吧？！】
【可不是呢！連周弦月這種不愁錢的暴發戶之女，也能說出“向顧小小學習賺錢”這種話……】
【顧小小可真是為了營銷自己下了血本！】
黑粉叫嚣！
【？】
【妹妹這麽費勁兒的……營銷自己，圖啥？】
顧粉看着滿屏的黑粉發言默默無語。
【為了更多錢？為了名氣？為了入娛樂圈……具體誰知道呢？這得問她自己。】
【不過，她費勁心機搞這一場營銷，就真沒想過怎麽收場？】
【emmm……這有啥收場的呢？最後……她只要死活不答應周弦月“教她賺錢”的請求，這場營銷就算是成功了……】
【不得不說，顧小小的心機不小。】
黑粉你一言我一語，狂給妹妹潑髒水。
只是……
妹妹是那種會傻乎乎站在原地，等別人給她潑髒水的人嗎？！
顧小小察覺到了——
自從周弦月說要“向她學習如何賺錢”，彈幕那邊……先是爆發了一種極為強大的善意！
後來，善意裏又裹挾着細碎的惡意……
那惡意越來越凝聚……最後，竟然要影響到先前那抹強大善意。
她之前已經推測出：善意增多，代表大家對待“顧小小”的态度在逐漸好轉。
現在……
惡意發酵。
大家對她的态度……急轉直下了？
顧小小眨眨淡金色杏眼，眼底劃過一抹茫然……
所以，是怎麽肥事？
崽崽想不明白。
她她她……她索性不想啦！
卻擡眸……
對上周弦月藏滿期待的星星眼……
“那，好叭。”
【？？？】
彈幕，那滿滿的惡意一滞。
“什、什麽？”
周弦月本人也愣了一下……
然後，便是一陣欣喜！
“你……願意教我賺錢？”
“嗯嗯！”
“雖然我之前賺的錢大多可以歸為偶然，但就算是偶然所得，也是有一丢丢小竅門的。”
“我可以把小竅門告訴你……”
顧小小解釋。
“謝謝。”
周弦月瞬間鄭重！
看顧小小，是真的再看老師了……
“不、不客氣。”
顧小小揪揪衣擺……
咳咳，倒是也不必如此鄭重的吖！
然鵝……
小周同學取經心切，目光依然炙熱。
【妹妹是在營銷？】
【妹妹會死活都不會答應周小姐“教她賺錢”的請求？】
彈幕，顧粉們再度重複黑子們的話……
只覺得他們可笑。
【那……待會兒妹妹說賺錢小竅門的時候，黑子們記得捂緊耳朵。】
高贊彈幕飄過……
不！
他們也想聽賺錢小竅門！！！
大部分黑子心底無能狂怒……
卻連半個字都不敢敲在彈幕上。
唯獨，一小撮黑粉還在負隅頑抗……
【哼！滑天下之大稽！】
【我倒要看看她怎麽教別人碰運氣！】
【且看。】
顧粉淡定的敲下兩個字……
他們已經準備好小本本，要和周弦月一起學習顧小小的賺錢小竅門了。
“嗯？”
顧小小一愣，瞥了眼鏡頭——
她剛才分明什麽也沒做……
怎麽彈幕的惡意，被瓦解的只剩下一丢丢了？？？
不。
也并不是什麽都沒做。
她剛才在和周弦月交談……
所以，是因為她們的交談，彈幕的惡意才慢慢褪下的？
顧小小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對話……
她整個過程，分明提都沒提彈幕、網友的事情。
所以惡意為什麽會因為那幾句交談消散？
崽崽不知道。
崽崽只知道……
網友們的心思，可真難猜。
“怎麽了？”
周弦月順着顧小小的視線……什麽也沒發現。
“沒。”
顧小小搖搖頭。
視線在街上打了個轉兒……
有了！
她眼眸亮了亮——
“你看那邊……”
她眼神示意周弦月看街角。
周弦月神色一肅！
她知道：大佬的教學……開始了。
【！！！】
【小本本已準備好！】
彈幕，也激動了！
街角那邊，是一個玉器攤子。
攤子上，正有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在和攤主讨價還價。
讨價還價的物件，是一個瑪瑙镯子。
“十萬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成不？”
“不成！我不是都說了嗎？瑪瑙镯子十五萬！不還價！”
“不過，這個你可以十萬塊帶走。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攤主拿了另一只和田玉手镯——
“啧，老板……”
“這倆镯子原價不都是十五萬？”
“怎麽和田玉镯子，可以砍到十萬；瑪瑙镯子不行？”
中年買家一陣牙疼。
“不行就是不行！”
“瑪瑙镯子不講價，你不買自有別人買……”
攤主言盡于此，根本不想再搭理他。
那中年買家，終究是沒走。
咬咬牙，又和攤主磨價格了……
“這……有什麽問題嗎？”
周弦月茫然出聲。
【對啊！】
【這不就是一個正常的交易過程……有啥問題？】
彈幕也紛紛茫然。
“中年買家，是一個中間商哦。”
顧小小默默出聲。
【！】
【好家夥……原來是他！】
彈幕，老粉經過顧小小的提醒，才猛然反應過來……
【坑人家李忠大伯翡翠手镯的古董販子！】
【還真是巧啊……】
他們神色複雜——
新粉察覺到了不對，紛紛雙開惡補“古董販子”這段……
回來，也跟着神色複雜。
前幾天，顧小小碰見古董販子的時候，還正處于被全網黑階段的假千金；現在……她就已經是身價百萬的賺錢小能手妹妹啦！
【妹妹牛啊！】
大家發出衷心的贊嘆！
【牛？】
【認出他是中間商就牛了？】
【顧小小不是還沒傳授什麽“賺錢小竅門”呢嘛！】
黑粉不忿！
【……】
顧粉有六個點要說——他們是因為妹妹認出中間商誇她的嗎？是因為妹妹三天實現逆襲啊摔！
彈幕，顧粉對黑粉們的無語，鏡頭裏的人并不知道……
他們只是随着顧小小的話，仔細觀察了一下中間商——
“可我還是不明白：中間商購買瑪瑙讨價還價，和賺錢有什麽關系……”
“等等。”
周弦月的話語一頓。
“同等價位的瑪瑙與和田玉，攤主肯把和田玉以十萬價格賣給中間商，卻死活不給瑪瑙。”
“瑪瑙很值錢。”
周弦月得出結論……
事實上，就算沒有攤主的“瑪瑙手镯拒不還價”，她也是知道的——
瑪瑙本來就比和田玉的價格要貴。
這是衆所周知的……
“所以，中間商堅持要瑪瑙，也是看中了這一點。”
“屆時，只要他能以十萬的低成本拿下瑪瑙，等出了小鎮，到了更繁華的城市……他反手就可以把瑪瑙再賣出二十萬、三十萬的價格……”
“含淚怒賺十幾萬……”
“他撿了個大漏！”
“但這也是攤主堅持：不把瑪瑙降價賣給中間商的原因。”
周弦月眼皮一跳。
“既然攤主也知道這一點，就不可能輕易讓中間商以十萬的價格買走瑪瑙……”
“他這樁生意，注定是要失敗的。”
周弦月喃喃低語。
【所以……】
【賺錢小竅門在哪裏？】
彈幕迷茫了……
【哼哼，我就說顧小小說不出來什麽“小竅門”吧？】
【原來……她不是誠心要交給周弦月“賺錢辦法”，而是在胡扯、糊弄她啊！】
黑粉嗤笑！
【……】
顧粉只好再送他們六個點。
哼！
妹妹才不會糊弄人的！他們等着“小竅門”！！！
“是啊，他這樁生意注定要失敗……”
顧小小喃喃低語。
“但——”
“如果他同意攤主的建議，用十萬塊買下隔壁的和田玉手镯，就完全可以含淚怒賺十幾萬……甚至更多了嗷。”
崽崽眨眨淡金色杏眼，滿臉真誠的看向周弦月……
“？”
周弦月徹底不懂了！
彈幕也是！
【？？？】
黑粉更确定了顧小小在胡扯——
【她沒事兒吧？！】
【沒聽到周弦月說：瑪瑙比和田玉值錢嗎？！還如果十萬買和田玉，就含淚賺十幾萬？？？】
【中間商如果真的花十萬買和田玉，到了城裏碰上懂行的……別說十萬賣出，被壓價到五萬都不是沒可能……】
【那……簡直是賠本賠到苦茶子都不剩！】
【顧小小真的是在糊弄我們吧？！】
懂行的吃瓜路人，成功被黑粉帶偏……
對顧小小的印象直線下滑！
【別啊！】
【這麽武斷就相信黑粉的話？】
【你們是忘記了：“瑪瑙與和田玉的價格評判”還有另一種情況嗎？】
顧粉中也有懂行的……
他們紛紛出聲。
【！】
彈幕沉默……
“你是說……”
“這位攤主的和田玉镯子，品質要遠高于瑪瑙镯子？”
周弦月靈光一閃，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嗯。”
顧小小重重點頭——
“雖然一般情況下：瑪瑙是要貴于和田玉的。”
“這是品種的優勢。”
“但……”
“還有一種特殊情況：就是和田玉的品質，要遠高于瑪瑙。”
“攤主的兩個镯子，就是這種情況哦……”
她說着，頓了一下。
“不過，這位攤主并沒有發現。”
周弦月順着顧小小的視線……
再度看向攤主面前的兩枚镯子。
瑪瑙镯子朱紅透亮迷人眼；和田玉镯子，卻混沌純白，在陽光下泛着瑩瑩的光……
“好像，是這樣的。”
周弦月收回視線……
她看向顧小小的眸子裏，似乎比之前更添了一抹鄭重。
“好啦……”
“我的小竅門都告訴你了嗷！”
顧小小笑眯眯的彎了眼眸——
“憑運氣賺錢。”
“只需要：一點點眼力+一點點知識儲備，加準确應用以上兩點就好啦！”
“受教了。”
周弦月眼底騰升起膜拜……
這一次，她是真的學到了。
【原來如此！】
【小本本記下來……】
【憑運氣賺錢=億點點眼力+億點點知識儲備+準确應用以上兩點】
【好難！】
【我剛才差一點就被黑子們帶偏了嗚嗚嗚……】
【我是一個沒有眼力見兒的路人甲。】
【我也！】
【我剛才差點兒沒聽懂“品質”與“品種”的分別……】
【我是一個沒有知識儲備的粉絲。】
【emmm……】
【那無腦狂噴的黑粉是什麽？】
【沒眼力見兒，更沒知識儲備。他們無緣“憑運氣賺錢”了！】
本來還在對着小本本嘆氣的顧粉和路人，同時一頓——
【哎，有黑粉墊底，突然覺得我沒眼力見還好。】
【可以多練習！】
【我也……】
【不就是知識儲備嗎？我可以學！】
【嚯嚯嚯！】
【沖鴨！努力學會妹妹的小竅門！咱也得過一把憑運氣賺錢的瘾！！！】
彈幕重新鬥志昂揚……
無緣“憑運氣賺錢”的黑粉們，哭暈在廁所。
“所以……”
“手握竅門的小周同學，你不打算親自和攤主溝通，實踐一下理論知識，順便get小錢錢嗎？”
顧小小軟糯糯出聲。
“親自……和攤主溝通？”
周弦月眼皮一跳。
崽崽歡快對小周同學……
揮揮爪爪！
“去叭，皮卡丘！”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