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菊花一緊
齊淩雙膝“嘭”地一聲跪下,三跪九叩地前進,說不出的虔誠。
這些都不是問題,誰能告訴她那個妖界腦殘粉們崇拜和信仰的妖尊陛下真容就是這樣不男不女的嗎?
天仙睜大了眼睛看着那尊神像,被六尾用了無數形容詞贊嘆即将瑪麗蘇般歸來的妖尊陛下就長這樣,她覺得她的三觀受到了沖擊。
高大的神像沐浴在血色的月光中散發着盈盈華光,神像半邊是一個冷豔的女人,另外半邊卻是一個威嚴冷漠的男人,将兩個人沒有絲毫縫隙地拼接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
天仙手指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神像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古怪,當她看到齊淩匍匐在神像腳下親吻妖尊陛下的腳尖時,臉上的表情更怪了,他對那傳說中的妖尊陛下究竟有多大的愛!
一向麻木的臉上有了生動的表情,齊淩溫柔地親了一只繡花鞋又親了另一只長靴,爬起來後抱着膝蓋将自己團成一團靠在神像的腳邊,神色說不出的悲傷,雙拳緊握渾身發抖像在克制着什麽,墨紫色的眸子亮得驚人。
天仙覺得那個看上去讓人難以接近的少年讓人感到他現在是脆弱的,她嘆了口氣盤膝坐在地上。
“兄弟,你讓我跟你走為什麽啊?”天仙等得都要睡着了,看着那個将自己團成一團靠在神像腳邊的沉默不語的少年随口問道,“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最多冒犯了你把你挖出來了。”
齊淩仿若沒聽到一般沒有回答。
“因為我。”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天仙扭頭朝下望去,一青一黑兩道身影如齊淩方才所做一般三跪九叩着行至階梯前整理衣袍。
棠隐對最高的階梯之上探下來的腦袋回以一個笑容,“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齊淩卻在此時動了,一道紫色的殘影射出再回到神像前時卻是兩個人。
齊淩一手緊抓着棠隐的衣襟,棠隐不得不傾下身來。
“你背叛主上變心了是嗎?就因為他!”齊淩發狠道,另一手指着天仙。
天仙覺得她無辜躺槍,在聽到齊淩下一句兇殘的話後她絕對收回說齊淩脆弱的話,脆弱什麽的是被他的外表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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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正好,我馬上就用她的血和靈魂祭神!”齊淩目光淩厲,掌心之上紫色的火焰吞吐。
棠隐無所謂地笑了笑,抓住齊淩揪着他衣襟的手腕,将其一根根地撥開。
原來齊淩一路上帶着她還給她烤肉吃是因為怕她在路上死掉好嗎?要用活的來血祭,他真是太兇殘了!天仙苦着臉信誓旦旦道:“我和棠隐真的沒有不正當關系,燭老板也可以作證!”
燭九慢悠悠地走在臺階上,每一步都仿若經過測量一般,一張臉隐在黑暗中看不出神色,對上面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他只是在我身上撒了泡尿!”天仙羞恥地道,真是夠了,這種黑歷史還要親口承認什麽的。
“若是不信,你可以親自檢查,我可是為妖尊陛下守身如玉的呢!”棠隐抓住齊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齊淩臉色好看了許多,“把你衣服整理好。”話落,轉身跪在神像前一動不動。
天仙有些後怕,還好虛驚一場。
棠隐整理好衣衫,臉上不再有多餘的嬉笑怒罵的表情,一襲青衫顯得其俊雅風流,三跪九叩,每一個動作都極為有力,聲聲見血。
燭九終于爬了上來,周身的陰沉與不詳的氣息散去,露出陰鸷的眉眼與紅潤的嘴唇,那雙全黑沒有眼白的眼睛看了天仙一眼,“沒被弄死就好,你別忘了還欠我東西。”話落,一如棠隐般三跪九叩地行禮前進。
天仙盤膝坐在地上撐着下颚看着棠隐與燭九一前一後地親吻神像腳尖,她再也不覺得奇怪了,因為已經麻木了。
“那個,”天仙看着跪成一排的三人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想問一下我們偉大的妖尊陛下是雌是雄?”
這是一個困擾了她許久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卻收到棠隐鄙視的眼神,“沒見識的小妖!尊貴的妖尊陛下豈能用或雌或雄來形容,是妖尊陛下創造了整個妖族的輝煌文明,雌雄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若真要用雌雄來形容應該是雌雄同體,不然哪來的我們!”
“……”天仙望向月下的神像,雌雄同體什麽的,呵呵。
“燭老板,我要買一口棺材,你的棺材怎麽賣的?貨不用給我給齊淩就好了。”天仙想起她要積陰德的。
“我不需要。”齊淩冷漠地拒絕道。
棠隐一個勁地笑了起來。
天仙湊到棠隐身邊,同三個腦殘粉一起跪着小聲地問道:“你知道燭老板個我的那本春宮圖哪來的,是孤本嗎?”她醒來後還要跟她師父讨論這本掉節操的功法,還要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那種稀奇的東西絕對是孤本,燭九他最喜歡收集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了,被他用來墊桌腳恐怕自己也忘了哪來的。”棠隐一臉戲谑的笑容,“怎麽,你還看上隐了,撸夠了嗎?燭九那可還有不少好東西,龍陽也是有的。”
天仙滿臉爆紅連連擺手推脫不需要。
“你若拿得等價值的東西,我可以跟你換龍陽十八式。”燭九冷不丁地冒出來這一句話。
“你先下去,成年人說話沒有幼崽的事。”棠隐突然道。
“齊淩他呢?”天仙的目光望向只比她高了些的紫衣少年。
“他的年紀比你大多了!”棠隐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天仙識趣地走出廣場,百無聊賴地蹲在路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雖然沒了那股堪比烈性春、藥的香味,但一定有棠隐的尿味,畢竟他們三個都能聞到棠隐的味道。
一想到這整個人都癢起來了,她一定要去多洗幾遍澡。
天仙去找能夠洗澡的地方才走了沒幾步,看到一個讓她立馬想掉頭就走的人。
但還沒等她轉身,一個紅衣男人已挑起她的下巴,強壯的手臂如蛇般勒上她的腰身。
“要往哪跑?真是調皮!”溫柔的話語如情人之間的低語,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少年臉上,手指親昵地點在他的眉間。
天仙一臉如喪考妣之相,真是倒黴地不能再倒黴。
“你身上沒了吸引我的味道,真是不乖,是想讓我猜猜你做了什麽嗎?”清溟紅唇帶着邪氣的笑意,在少年緊抿的唇上輕啄。
“沒關系,味道嘗起來還是一樣的好,我還是對你一樣有興趣,一樣地想捅你。”清溟輕笑着,火熱的手掌從短衣的下擺溜進去流連在少年腰際。
天仙被摸出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一不小心遇到血劍子這個神經病,有如涸轍之鲋,簡直不想活了。
當那只大手從她褲腰帶溜進去的時候,天仙生平第一次在貞操與節操的雙重危機之下感到了菊花一緊的感覺,人生簡直不能更不好了。
火熱的手掌揉搓着她的臀部還在繼續往下的趨勢,天仙瞬間抛開那些有的沒的想法,她覺得她能再搶救下,雙手緊緊抱住男人越發過分的手,“血劍子,等等!”
“小東西,我對你說過什麽你都忘了?”金色的面具之下朱色的嘴唇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險笑容,一雙猩紅的眸子緊盯在懷中的人蒼白的臉上,修長的手指擰了挺翹的臀部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悅。
天仙大腦飛快地運轉她究竟是忘了什麽,腦門上冒了一頭的汗,“清溟。”
兩個字喊出,清溟恢複了溫柔邪氣的笑容,“記起來了就好,但是忘記了是要受懲罰的。”
“嘶——”天仙頸上一痛,他是屬狗的嗎?
清溟擡起頭來,朱色的嘴唇染血襯得男人越發豔麗,舌尖輕挑地舔過嘴唇上的血跡,猩紅色的眸子竟是滿意。
“原來我喜歡的味道在你的血裏。”清溟半眯着眼睛回味着嘴裏的味道,将懷中的少年越發揉進身體,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天仙,她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不幸的消息。
她都練了那個掉節操的功法隐藏氣息,卻沒料到那堪比強力春、藥的香氣卻是在她的血裏,她不可能把自己的血放幹。這真是個悲傷的事情。
她身上的男人以極快地速度驗證了她血的效果有多麽強大,清溟方才還蟄伏的下、身在以極快地速度禽獸般地蘇醒,火熱而硬挺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上,像要把她燙個窟窿一般。
天仙不禁抖了抖,清了清嗓子幹巴巴地道,“大庭廣衆之下的我們做這種事情不太好吧!”
清溟不為所動地低下頭在少年被他咬出血的傷口舔了舔。
天仙很想把她身上這個人扔出去,問題是武力值差別太大她做不到。
都知道是強力春、藥了,還舔!天仙隐忍着怒氣臉上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故作嬌羞道:“在這裏,我害羞啦!”
“害羞?”清溟擡起頭來仿若在思考天仙話語中的可行性,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天仙點頭如搗蒜,真誠地道:“我們應該關起門來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嗎?”
“你說的有道理。”清溟依言将手從天仙的褲子裏拿出來,末了,還留戀地在圓潤的臀部掐了一把回味手感。
“那我們去找個合适的地方吧!”天仙覺得她屁股都青了好嗎?趕緊帶着清溟在路上亂轉,能拖一會是一會,心底暗暗焦急她怎麽還不醒呢!
清溟邁着優雅而緩慢的步伐走在天仙身旁,看着對方極力維持鎮定板着一張臉,一些小動作卻出賣了她的緊張而感到心情愉悅。
就像一頭矯健的豹子逗弄自己的獵物一般,清溟眯了眯眼睛,看着那面無表情帶着淡漠疏離的臉,額角卻有些細汗,突然不耐煩地開口:“你到底找到沒有,沒有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有二更掉落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