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雙修
白墨眼中糾結的神色閃過,腦中仿若經過天人交戰,閉上眼扭過頭去,“你去洗個澡,把身上的味道洗一洗,好好休息。”
黑色的身影飛快地奪門而出,有些落荒而逃。
從床上爬下來,腳下觸感柔軟仿若踏在雲端,脫掉腳上的鞋子,借着月光在屋內摸索到開關打開。
室內一片明亮,空間極大,以簡潔的黑白兩色冷硬的風格裝修,黑色的大床上鋪着絲綢般柔滑的床單,地板紙上鋪着純白的長絨地毯。
将門反鎖上,經過驚心動魄的一下午,她确實應該洗澡冷靜一下。
衛生間以同樣的黑白色調裝修,低調而奢華,比她們宿舍都寬,裏面竟然還有一個寬大的浴池,熱氣氤氲,天仙下了結論,白墨一定是土豪,畢竟能在帝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市區內擁有這麽大的房子。
瞥了一眼浴池,天仙選擇了最不起眼的淋浴,卻沒找到洗發膏與沐浴露,頓時了悟,白墨洗頭洗澡從來不用那兩樣東西,表情有些微妙。
草草用熱水沖了一下,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從來沒覺得如此舒服過,仿若沐浴在溫暖的春風中。
突然,天仙臉上安逸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面色怪異。
白墨讓她洗澡把身上的味道沖一下,還有那落荒而逃的動作,天仙以手扶額,天知道她身上哪來的堪比烈性春、藥的香味,聞到香味的人都想上她。
白墨,只教了她搬磚和拍磚的師父,他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天仙直接關了水,沒心思再繼續洗下去,得趕快解決她身上像□□一樣的香味,除了太劍子、血劍子、白墨外,誰知道什麽時候又有人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要是一個個都像太劍子和血劍子一樣神經病加禽獸,她找誰哭節操去。
天仙抹了把臉,想起腦中那掉節操的功法就咬牙切齒,究竟是哪個人才創造了那麽不要臉的功法。
少女青澀而赤、裸的身軀上水滴滑落,黑色的長發服帖地黏在背上,白皙的臉上泛起微粉,額間七瓣桃花越發豔麗,宛若一條出水的美人魚。
眼角瞥到浴池邊挂在木架之上單薄且寬大的白色長袍和柔軟、幹燥的布巾,天仙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拿過布巾将頭發和身上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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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着腳從衛生間出來,打開牆壁上的衣櫃,天仙越發确定這間屋子是白墨的,裏面大多數衣服都是白墨經常穿的那一身飄逸的白色唐裝,曾被她誤認為淘寶同款。
天仙默默地将衣櫃門阖上,将自己的髒衣服抱出來,準備練完那種掉節操的功後将就一下,
白墨背靠在背他快速關上的門上,大口地喘着粗氣,手指極力克制地緊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
形狀優美的唇角勾出一抹苦笑,以濃墨重彩勾勒出的漆黑星眸低頭往下看了一眼,下半身掩蓋在寬大的衣袍之中,能看到明顯的凸起。
白墨深吸了口氣拂袖離開,卻在下樓時又折返了回來,擰開那間主卧隔壁屋子的門。
盤膝坐在地上,設下的障眼法消失,一頭短發瞬間變為墨黑的長發,體內清心訣一遍又一遍的運行,鼻端那誘人的味道仿若無孔不入,封閉了五識依然萦繞在鼻端,傳向靈魂深處。
額間的汗水打濕了墨色的頭發,白墨維持着盤膝而坐的姿勢良久未動,五識被他自己封閉後,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那誘人的香氣,反而越發渴望。
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壓抑自己,她就在你旁邊,把她壓在你的床上,用你的大手撫遍她全身,讓她……
不能再想下去,白墨及時打住這樣的想法,一貫挂着春風般笑容、俊雅如谪仙的臉上,此時滿臉隐忍。
他體內每一根筋脈、每一滴血液都在為那片香氣興奮,不,是為隔壁屋內的那個人,仿佛那個人是他缺失已久的另一半,唯有将她揉進自己體內方能得以圓滿,來自本能的躁動。
良久,白墨嘆了口氣,睜開那雙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下身蓄勢待發的那處,站起身來煩躁地在室內踱步。
他停下腳步,閉上眼睛抑制自己用靈識窺探隔壁房間的人,喘了口粗氣,靠在牆壁上,滿臉潮紅色彩。
他,白墨,從小接受的是最正統的道家教育,同時也譽為修界的天才。以三百之齡修為圓滿,卻在渡過天劫後無法飛升仙界,因為人界連接仙界的天路消失了,只能滞留人間,修為流逝。
如今修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成仙的機會,沒有天路,不可能到達仙界。
白墨想了很多,他從身體到靈魂都在渴望的人在隔壁,他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對于接受道家最正統也最傳統教育的他來說,修行要清心寡欲、無欲則剛。
他此前從未考慮過與人結為道侶雙修,直接與人發生靈與肉的關系是不道德的,同時也是不尊重對方的行為,這樣做的他與太劍子那等放蕩的妖物沒有任何區別。
雙修道侶,心意相通,氣息相融,同生共死,修煉互助。雙方需要不斷相處與磨合,謹慎選擇。之後再共同締結婚契,更是魂契,功法互通,靈肉雙修。
白墨隐隐動了這個心思,靠在牆壁上,那個身心內渴望的人只與他一牆之隔。
黑色的衣衫松散,手指拉開腰帶,探到身下,握住那讓他不得安生的充血孽、根上下滑動,臉上潮紅一片,抛卻了一切禁欲的色彩,散發着異樣性感的氣息。
指尖擦過孽、根頂端時,一陣難以描述的感覺襲來,白墨喉間溢出一聲低吟,正是這聲低吟讓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做的事情。
白墨臉上的紅色退了一些,看着自己現在的動作臉色極為難看,尤其是身下硬如烙鐵因充血越發巨大的孽、根,一種羞恥感憑白從心底湧上。
臉色變了數變,黑色的眸中滿是嫌棄地看着他手上沾上的些微液體。
一條雪白的手帕出現在手中,白墨擦拭幹淨手上的痕跡,仿佛要毀屍滅跡一般,弄髒的手帕在剎那間化為齑粉消散。
白墨陰沉着臉草草拉上身上的衣衫,邁步離開這間屋子,下樓後直接去了衛生間。
樓下的房間與衛生間沒有他一貫用的溫水浴池,金屬色澤的噴頭灑下冰冷的涼水,這正是現在的他所需要的。
冷水澆在身上,白墨冷靜了許多,他從未想到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自渎,這完全是不可思議也極其丢人的一件事情。
好在,他及時住手了,并未失去元陽,白墨嘆了口氣。
體內的躁動難以平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最主要是解決天仙身上的香味。
如今的她身懷異香,就連自制力極為強大的他都會受如此嚴重的影響,更讓他難以離開一步,放任這樣她一個人待着,不放心。
白墨第一次感到一件事如此難辦。突然,室內的靈氣流異常波動,若爆炸一般,又瞬間被什麽東西一抽而空,而那個方向是樓上的主卧。
白墨神色一凜,草草披上一件白色的袍子,瞬間出現在主卧內,看到床上的情景時,腳步僵住了,眼睛卻難以離開一步。
黑色的絲緞之上,一具雪白的胴、體雙手撐在床上,極為柔軟地擺着一個旖旎的誘惑姿勢。
纖細的腰身,分開的雙腿,圓潤而挺翹的臀部,白墨曾拍打過那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仿若還殘留在指尖,引人回味。
這是一個引發最原始交、媾、欲、望的姿勢,纖細的腰身下沉,腰線極為優美,渾圓的臀部拼命上翹,能看到底下的神秘風景,充滿誘人氣息的花蕊,待君采撷。
白墨感到一陣口幹舌燥,舔了一下嘴唇,喉結無意識地上下滾動,眸色深幽,他可以把這當做邀請嗎?
天仙沉浸在那掉節操功法的修煉中,運行一周方能将那堪比春、藥的香氣內斂。
當一只有些涼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肌膚與肌膚的熨帖,唯恐她逃離緊緊掐住,一只帶着些水汽的光滑大腿插、入了她兩腿之間。
警惕意識讓天仙分出些注意力,掐腰、插腿這種感覺太讓人抓狂了好嗎?
跟她看的那本表面是春宮圖,實則是掉節操功法上面畫的動作一樣啊!還那麽标準!天仙完全淡定不下來,沉浸在功法修煉中的意識掙紮着回來。
貞操都要不保了,還練這保護貞操的功法做什麽!
雪白的胴、體微微泛紅,美麗的身軀在顫抖,屋內所有的靈氣不再狂湧向那個身軀,她體內的靈氣在掙紮着抽離。
白墨神色嚴肅,很快明了室內異常的原因,俯下高大的身軀,在其耳邊快速地道:“冷靜下來,抱元守一,氣沉丹田,我給你護法!”
體內的靈氣失去她意識的牽引與控制,瞬時不受控制地到處亂竄,髒腑內一片劇烈疼痛。
耳邊聽到白墨熟悉的聲音,身上壓着一個男人強壯的體魄,她知道那個沒有春宮圖還能做出标準動作掐腰、插腿的人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什麽的,軟萌君這裏精分的意思是他們是一個人,他們是一個人,他們是一個,重要的話已經說三遍了。其實看過軟萌君另一篇文穿越之打臉成神的人都懂的。可能有些人雷這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