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質變
比完這一場,林清歌今天再也沒有其他的場次,今日勝得輕巧,林清歌心中卻沒有絲毫驕傲浮躁,也不再關注接下來的比賽。
想到林清昊還要坐鎮接下來的比賽一時半會歇不下來,自己也不便前去打擾,就轉身回了自己的住宅,自然不知道高臺上那些長老間發生的事情,以及莊老出口對林清歌的維護。
林清歌現在想得只是好好打坐,恢複自己的實力,為明日的比鬥做好準備才是真的。想到有幾日沒有進入自己的空間,林清歌決定趁此時進去看看,再想到自己還剩餘的藥材,決心再煉制一爐淬體靈液,靜修一夜,應該可以吸收完全,就怕中途林清昊要找自己一趟,還是選煉制好,今晚再進入空間不遲。
房間裏的林清歌盤起腿來,手指擺出一個玄妙的姿勢,吞氣吐氣吐納生息,靈力快速得灌入體內,以特定的路線盤旋交結在一起,壓縮,繼續交結,壓縮,壓縮起來的靈力團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知道靈力完全灌滿了林清歌的體內,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又有精進,林清歌停下了動作。
果不其然,等林清歌停止修煉沒有多久,林清昊就前來找清歌了。
林清昊如意料中稱贊鼓勵了林清歌一番,随後又嚴厲地警告了林清歌戒驕戒躁,不要驕傲自滿。
“清歌,你知道這闳原大陸之大,東域之占小小的一角,莫不要以為你的蔣南晨師兄就已經算是驚才絕豔之輩,他的天賦只能在東域算不錯罷了,我原想着你既無意于這長生大道,只需保護你這一世平安喜樂罷了,但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好好修煉,那你要記住這修仙之路滿是驚險,我定無法完全護你周全,只能希望你能經歷到這修仙路上的驚喜玄妙。戒驕戒躁,靜心修行方是正途。”
兩人一個在教育一個在受教育的過程中都獲得了別樣的滿足,這一次,林清昊與清歌講了許多她上一世不曾得知的事情,林清歌覺得想必自己上一世是真的很令父親失望的,許多事情原來自己被瞞的那麽好。
在兩人交談中,氣氛漸漸輕松起來,突然,林清昊像是想到了什麽,眉頭緊皺,臉色一下子擺得十分嚴肅,他向林清歌詢問道:“清歌,你和莊老有什麽關系?”
林清歌對于他的發問很是疑惑,自己與莊老也并沒有什麽交情,只是那次自己頓悟後确是引起了莊老的一些注意,不過這個林清昊怎麽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似乎看到了林清歌的疑惑,林清昊将今天在高臺上發生的事告知了清歌,包括(二)長老的不懷好意,也包括莊老的維護之意。
林清歌左思右想也只有自己頓悟的一件事了,就和林清昊講了自己的猜測,林清昊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默認了這個回答。
卻是告訴林清歌,莊老的身份很是特殊,叫清歌多加注意,不要暗中得罪了他卻不知道。
清歌一一記下,在兩個人的交談中,時間過了大半,夜幕降臨給天空披上了一層黑幕,零星的星光布在天空,偶爾閃耀幾下,有種平靜的美麗,別樣的靜谧。
待林清昊走後,清歌心神一動,就轉換了位置到了空間內,空間的天空還是如之前一樣,萬千星辰不住地滑落下來,讓人看不到盡頭,星輝斑斓,星光漸漸進入到林清歌的體內。
相比外面的夜幕,空間中的夜幕更是更加的玄妙,隐隐帶着天道輪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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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歌沒有多加思索,依着上次煉制淬體靈液的方法煉制起來,這第二次煉制越發的順手,竟然一次就成功了,繞是清歌如此心性,也不免有些驚喜。
這次時間不算長,清歌只倒了四分之一的靈液在木桶裏,福至心靈地鞠了一捧靈泉水加入其中,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清歌緩緩坐入木盆裏。
不知道是否是加入的靈泉水的緣故,還是今日的分量較少,林清歌只感覺全身的細胞都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态,不斷地高速吸收着木桶中的液體,一陣比一陣來的強烈,據林清歌估計,這樣的速度下不需要天明,自己就能完全将這木桶中的淬體靈液吸收完全,心裏有些懊惱自己沒有多加一些。
閉着眼的林清歌看不到由于這福至心靈的一個想法給她帶來多大的好處。林清歌的變異冰靈根在木桶中淬體靈液的滋養下越發粗壯,隐隐在如玉般的皮膚下泛着一點冰藍的幽光。
遠處看去,漫天星辰下,猶如九天仙女墜入凡塵,在木桶的缭繞霧氣下看不真切,迷蒙的霧氣遮住了林清歌精致如玉的臉,只可以隐隐見到一節形狀優美的下巴,以及披散飄開來的萬千青絲。
待到林清歌吸收靈氣,轉換手勢時,霧氣就随之晃動變化,這次隐隐可以看見面龐了,在一次一次的淬體洗髓之下,不僅林清歌的骨骼筋脈一次次趨于完美,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她的外貌也逐漸完美無瑕。
綽約多逸态,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雙眸翦翦似水,本該秋水伊人的丹鳳眼間卻滿是疏離,此刻閉上了眼,少了那一份冷淡,多增添了一份脆弱,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憐惜卻又怕亵渎了她,小巧的瓊鼻,米分嫩如花的嘴唇開合間帶着讓人窒息的誘惑,臉頰潔白如玉,吹彈可破,水面上露出的細長脖頸和精致的鎖骨,竟是無一不精美,五一不動人,增之一分則胖,減之一份則淡。
每一次淬體洗髓,林清歌的外貌身體都會稍有變化,一點點,一次次,積累到現在竟然突然達到了質的變化,因此,竟一夜間有了奪人的魅力,真正達到了完美的狀态。
這一切,還在吸收淬體靈液的林清歌并不知道,只是她卻感覺,這淬體靈液對她竟然再也起不了作用,閉着眼睛的她皺下了眉頭。心頭一陣納悶,哪裏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一個狀态,再難以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