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哎呀呀,仇人啊仇人
? “啊——!”深夜黑暗中驟然響起的一聲驚叫将我從睡夢中驚醒,眉頭一跳一跳的疼的難受,我伸手揉了揉,看向身旁同樣被吵醒的老媽。
帶着沒睡醒的嘶啞,我問:“怎麽了。”
“不知道。”老媽也皺着眉顯然也是不好受。
“啪”客廳的燈被打開了,誰在另一件屋子裏的宋木和老爸出來了。我和老媽對望一眼也出去了。
此刻老爸和我新上任的哥哥正趴在窗戶邊偷偷地往外窺探。我和老媽也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但是無奈宋木和老爸将窗戶擋得嚴嚴實實,我們看了半天除了他們的背影什麽也沒看見。
過了一會,他們将窗簾再次拉得嚴嚴實實,而外面的驚叫聲更加頻繁,各個方向都不斷傳來刺激着我們的耳膜和神經,他們把我們帶到沙發邊,然後老爸緊緊繃着一張臉,語氣很沉重,“出事了,外面好多家裏都傳出了叫聲,有的人家開着燈又沒拉窗戶,所以我們看見一些,那些鬼東西不知道怎麽進去了,又有好多人死了。”
“什麽!”老媽低低叫了一聲,我離她最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正準備開口,突然聽見樓道裏傳來伴随着尖叫的腳步聲,間或還有吼吼吼的明顯是喪屍的聲音,我示意我哥趕緊把燈關了。等我們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之後,聽覺卻比剛才更加敏銳,而外面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恐怖和驚悚。
“咚咚咚,開門,咚咚咚,求求你們快開門,咚咚咚,我剛才看見你們窗戶洩出來的光了,咚咚咚,求求你們,開門啊。”門外色女人聲音中透着哀求和驚懼,大力的拍着門。而她身後沉重緩慢的腳步聲也在逐步加強,女人的聲音更加凄厲。
黑暗中,我感覺到老媽的動作,想伸手拉住她她卻還是快了一步,她快速将燈打開然後移到門後,一下拉開門,在立馬關上,正好趕在喪屍伸來的手之前。
一下子失去了獵物的喪屍很暴躁,在門外不知疼痛地一下一下地撞擊着門。整個屋子都跟着震動起來,雖然看起來那扇防盜門很結實,但是再這樣被喪屍大力撞擊下去,被撞開是遲早的事。況且,這裏的動靜太大,難保有其他的喪屍聽到動靜被吸引而來。
顧不得剛才被老媽拽進來的女人,我轉頭對着身旁的老爸和宋木說道,“我們不能讓它撞下去了,門頂不住的。”
“嗯,可是我們怎麽把它弄走。”宋木問道。
“基本上不可能,”我看着他們,“我們只能想辦法把它殺掉。”
他們點點頭,異口同聲,“怎麽做?”
“噓——小聲點,喪屍的聽力很敏銳,”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動手指了指示意他們拿上早就放在沙發旁的武器,“我們一會走到門後把門打開躲在門兩邊,我們盡量等它走進來,然後從門後往它的脖子上砍,把它的頭砍下來。現在喪屍的速度還是很慢的,只要我們動作快一點應該沒問題,就是動手的時候力氣一定要大,它們的身體強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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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點了點頭,我又讓老媽把那個陌生女人帶到一旁躲起來,老媽本來還想帶着我一起,但是我搖頭拒絕了,我得盡快适應這種生活,能在現在鍛煉一下絕對對我以後有好處的。
等一切準備就緒,我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那扇門。也真該是我們運氣好,那喪屍估計正在進行下一次撞擊卻不防門突然被我拉開,沒了着力點,那喪屍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我不由得欣喜,示意老爸和宋木趕緊抓住機會解決掉喪屍,我自己也拿着手裏的警棍看喪屍的哪裏在動就狠狠打下一棍子,讓它爬不起來。
還好老爸和宋木也配合得不錯,雖然他們一人一刀都沒砍斷喪屍的頭,但是每人多砍幾下,喪屍的頭也就搬家了。
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在死得喪屍,我趕緊關上門,我可不想大家正高興呢,另一只喪屍就來了,要是再給我們那麽一口都得玩完啊。
老爸和宋木正坐在地上狠狠地喘着粗氣,我還好,畢竟主力不是我,壓力還比較好,力氣也沒費多少。
說實話,不管是上世還是這是,地上這只喪屍都是我有參與的殺死的第一只,說起來還蠻有紀念意義的。但是畢竟沒有親自動手砍斷它的頭,我還是不知道換到自己身上要用多大力氣才能弄死一只喪屍。
于是為了更好地得出結論,趁老爸和宋木休息的時候,我把他們的武器要了過來,輪着使喚去砍喪屍的博金,不知道是刀不鋒利還是喪屍的強硬程度真有那麽高,我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把老爸的砍刀和宋木的菜刀砍進一半,牢牢地鑲在了喪屍的脖子上,拔也拔不出來。
算了,我還是決定等老爸他們自己休息好了自己□□,然後我又決定試試老媽和我自己的武器,擀面杖和警棍。
不得不多說,兩者的其實都挺沉,但是顯然我的警棍更好,使勁敲幾下,喪屍的腦袋就破了的大洞,流出裏面腥臭且青白的腦漿,老媽的擀面杖就不行了,我覺得她還是得換一樣武器。
但是,“啊——!你、你,在幹什麽,你這個變态。”尖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正事剛才進來的不知名女人。此刻她正滿眼驚恐但卻滿帶鄙夷地伸手指向我。
“閉嘴,你還想引來更多的喪屍嗎!”我惡狠狠地沖着她道,還揚手晃了晃正沾滿腦漿的警棍。果然她哆嗦了幾下,邊閉嘴了,只是眼裏的嫌惡卻沒有掩飾得及,被我看見了。
但是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我也不管,說不定明天就分道揚镳了,我可不至于為了這種人費心。只可惜,我這個傻帽,不僅沒弄清開頭,也更是沒猜到結尾,要是知道有一日這個女的會害得我和老爸他們分別,我絕對現在就弄死她。
我揉了揉手臂,不過就是使了幾次力而已現在都已經酸疼難忍了,我皺了皺眉,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太差,現在還只是開始,我一定要想辦法提升一□□質。
周圍不絕于耳的哀嚎聲還在繼續,但是這個時候人心惶惶,都自顧不暇,唯有的只有拼命一搏,或者看運氣了。
自從發生了剛才的事之後,老媽就把門窗掩得嚴嚴實實的,深怕透露出門類一絲光線出去。大家也都做賊似的壓着嗓子說話,明顯現在這個小區已經開始混亂起來,喪屍越來越多,恐怕不久這裏就會被喪屍圍困。
我的意思是現在趁喪屍還不是太多,好沒有聚集趕緊離開,老媽他們倒是同意。于是我們趕緊拿上早就收好了的行李準備現在就走。
但是,正剛我們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剛才那個我們被迫救下的女人連忙擋在的門前,堵住了我們的出路。
她語帶哀求,“求求你們帶我一起走吧,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們了。”
“不行,我們一家自己都顧不過來,根本就不可能帶着你。”我反對,沒說出口的是,我有一個只覺,這個女根本就是個麻煩精,帶着她只會讓我們的行程更加艱難。
“你怎麽那麽狠心,大家都是人,你根本就是要讓我去死,你是個惡毒的女人。”她顯然讨厭我極了。
我冷笑一下正準備開口反駁,但是老媽卻搶先開口,“狠毒?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女兒,不說你這麽罵我的女兒,就單是我們非親非故這一點我們就可以不帶着你,大難臨頭,我們憑什麽帶着你。”
說罷,老媽也不管她眼神中透出的恨意,一把将她推開,示意我們跟上。
我們輕手輕腳地走在黑暗地樓道中,神經緊繃,雖然這樣說并不好,但是還是多虧了小區裏不停的尖叫聲,樓道裏的聲控燈一直都亮着,這大大減小了我們的壓力。如若不然,我們寧願摸黑也是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響引來不知何處潛伏着的喪屍。
那個女人就緊緊跟在我們的身後走着,甩不掉,很令人讨厭,但卻沒辦法。
好不容易一路小心翼翼地平安到達樓下,小區的院子裏零散地游蕩着五六只喪屍。我們盡量小心,可是估計是感知到了新鮮血肉的味道,離我們最近的那兩只喪屍慢慢地向我們走了過來。
小區昏黃的路燈照射在它們身上讓它們更添加了一層死氣,它們身上迸濺的血跡也在昏沉之中更加詭異,特別是那帶着鮮紅的嘴角,那張大的弧度也仿佛是帶着嘲笑的貪欲。
忍者緊張,我們腳步更加放輕,腳步也邁得更大,眼看着就到宋木的車邊,他都已經悄悄用遙控鎖打開車門了,但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卻突然發出“啊!”的一聲驚叫,原來一只喪屍伸手沖着她去了。我循聲望了過去,MD那只喪屍就算伸出了手,離她也還有一米多的樣子好吧,這就開始叫了,隐隐地我看見周圍那些本來還沒注意到我們的喪屍也開始往我們的方向來了。
我立馬低聲催着老爸和老媽還有宋木趕緊上車,幸好我們本來離得近,老爸他們都相繼上了車,我也準備進車的時候,卻被一股大力從後面拽住。
那人聲音裏帶着一股魚死網破的很絕,“帶着我,否則我們就一起去死。”
我回頭一望,這個女人不知怎麽就奔了上來死抱着我的腰,我雙手用力,根本就掰不開。看了看越來越近的喪屍,“上車!”我只能五無奈沖她低吼。
老爸仍舊是駕駛,他也輕車熟路地撞飛幾只沖上來的喪屍,然後往我們早就制定好的路線駛去。所幸現在是大晚上,白天擁擠的交通也不知是已經疏通還是大家都退了回去亦或是什麽,總之現在道路還算空曠,偶爾迎面而來的喪屍一兩只,老爸能避過則避過,不能避過的也只能暴/力開路。
放心地把車交給老爸,我眼色暗沉地看着那個女人。此時車裏的氣氛很不好,我眼角餘光發現老媽和宋木的眼神也都不善地盯着她。
不得不說這個女的剛才那麽怕死,但是這一會兒,卻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了,她就是能做到無視我們的眼神,一個人慢條斯理地整理者亂糟糟的頭發。
“你是自己決定在哪裏下車,還是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你放下,反正我們是不可能帶上你的。”出乎意料地最先開口的是宋木,他此刻眼裏的厭惡毫不加掩飾。
“嗤——”那個女人語氣毫不在意,“你們這些人的心都是黑的,但是想我死不可能,”然後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雙手抓上了我的脖子,“除非你們也舍得她。”
我使勁掙了掙,但是那雙手卻掐得更緊,我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只能放棄掙紮。
老媽他們也吓了一跳,但是卻無能為力,只能讓我被挾持着,同時也讓那個女人留了下來。她撇嘴一笑,毫不在意老媽他們狠狠瞪着她的眼神。
一路無話,沉默并着緊繃,太陽也慢慢升起,當白晝取代黑夜的時候我們一行已經駛出了N市。
但是情況卻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好,在一段高速路入口處,聚集了大量的人和車輛,但是他們都只是呆在這裏并沒有離開的意思。還好沒有喪屍,我猜是被某些人清理過了,而且病毒爆發才一天多,喪屍的數量還沒來得及大量增長。
老爸問了一個蹲在路邊吸煙的中年大叔,得知前面的路都被順壞的車堵住了,根本就開不過去。
“那大家為什麽不另找出路還在這裏耗着?”老媽接着問。
那個人吸了口煙,伸手往遠處一個背對着我們站着的胖子指了指,“黃市長也被困在這裏了,說是不久會有軍隊開着大家夥來開路。”頓了頓,他的嘴張張閉閉,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湊了過來,靠着老爸開着的窗戶。他先是左右望了望,然後才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據說市裏已經控制不住這種莫名其妙的病毒了,上面準備外撤。”
“撤去哪裏?”老媽繼續問道。
那人聳了聳肩,“不知道”然後他又吸了一口煙才繼續說道,“反正跟着上面走總是沒錯的。”
“說的也是。”老媽點點頭。
果然沒過多久,軍隊就開着裝甲車來開路了,嘿,那家夥,一撞一個準,我們和其他人一樣開車跟在後面。估計是因為有了軍隊的緣故,大家都還算有秩序,同時還能感到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緒在軍隊的到來之後也一下平息了。一如既往,華夏國的軍隊總是讓人們安心和信任。
但是經歷了前世末世,我深深懷疑這樣的一份信任又能持續多久,知道真相的我好想淚流滿面。
我仍舊被那個女的掐着脖子,動彈也很費力,長時間脖子保持着一個姿勢,讓我的頸椎酸疼難受,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只能忍着了。
其實之前,在軍隊還沒來的時候,我們也建議她另外找一個靠山,畢竟我家麽,不歡迎啊。但是這女的就是不願意,非得跟着我們。真不知道我們究竟為什麽惹上這麽一塊牛皮糖。我的脖子好僵硬,但是還揉不了,我在心中狂X着這個女的。
我一定要想辦法甩掉她,最好還能找機會教訓一下她,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嗎?
還好我并沒有等多久,就終于拜托被她拿捏着脖子了。
沒過多久我們的車就沒油了,但是附近有沒有加油站,我們當時忙着出逃又沒有收集好汽油,這一款SUV本來也耗油,能堅持到這裏也已經很不錯了。
和我們一樣沒油的人也不再少數,也幸而是末世初期大家的心防還沒有那麽重,人性基本的善良還是在的,加之又有部隊和不少政府要員在,大家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無頭蒼蠅似的各自亂撞,仿佛有後盾似的,大家也開始顯示出團結的一面來了。
車還有汽油又有空位的人,都或多或少地零零散散地收留一些單身的人,而和我們一樣拖家帶口的人,都自動自發地組合起來一起找車。幸好原來的路上有一些大客車,雖然車上有些破損,但是仍舊不影響行駛,我們也就坐上去了。
人一多了,那個女人在我們一家這裏也就不算是只身一人,于是也就放了對我的禁锢,但是眼裏對我們家的恨意并沒有少多少。
上車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實在是太顯眼了。代瑩穿着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襯得她人美體嬌,尤其是大家基本上都身形憔悴又有些風塵仆仆的時候,她甚至臉上的妝容依舊精致。對比之下,我覺得我可以去找個地洞躲進去了,特別是代瑩也看見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渾身灰撲撲的,越發襯得她美好輕靈。
老爸就在我的身後,我用餘光瞟了瞟,他的眼角在看見代瑩的時候有些微潤。代瑩看見他更是一下撲倒他的懷裏,“嗚嗚嗚——”地嗚咽出聲,“叔叔,能或者看見你太好了。”
老爸也有些激動,“瑩瑩,你沒事就好,你爸爸媽媽呢?”
“嗚嗚嗚,他們一開始就變成那種怪物了,就在我身邊……嗚嗚嗚,他們本來還想來要我,要不是我反應快就死了,嗚嗚嗚……”繼續哭,老爸也像平時安慰我一樣輕輕拍着她的背,但是代瑩就跟開閥的水龍頭一樣哭個不停,我正準備打住她,人家自己就開口了,終于說出了重點,“嗚嗚嗚……以後瑩瑩就只能依靠你了。”
暈死,我就知道,前面的都是廢話,這才是重點啊。
“瑩瑩沒事的,以後你就跟着我們,大家會保護你的。”老爸微啞地開口,聲音裏透出着一股愛憐。
哎呀,我的親爸啊,代瑩是蛇蠍啊!我突然感到好憂桑,但是我還只能點頭附和哇,知道真相的我再次淚流滿心啊。
再次上路,恢複自由的我并沒有高興起來,目前在這輛車上有着我最讨厭的人,一個上世害死了我一家,一個估計正想着弄死我一家,而且她們還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樣子,我好腚疼。
代瑩和那個女人,哦對了,聽到她和代瑩說她叫“白雪”來着,真是糟蹋了一個好名字啊。此刻代瑩和白雪正并排坐在這輛大客車的一排雙人座位上,我和宋木坐在她們後面,老爸老媽坐在我們後面。
一路上這兩個惡心的女人叽叽喳喳地說個沒完,讓本來想睡覺的我根本就被吵得不行,偏偏說了幾次她們還越來越大聲。
好不容易實在是太累,終于在一片噪音中靠在已經熟睡的宋木肩上昏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其實我覺得我才剛睡沒多久,車上的人再次被叫醒了,原來這輛車的輪胎爆胎了,大家又沒有找着可以替換的,只好全員換車。
這一次卻沒有那麽幸運了,找了半天都沒找着合适的,還好軍隊裏有一輛運輸的車後面挺空,在一番交涉之下,他們也勉強同意我們這車大概40餘人上車了。
這輛車和前世我們一家出逃的是乘坐的那輛貨車類似,同樣的是沒有頂,四周也只是矮矮地圍了一圈而已。我們一家上車上的晚,還有代瑩和白雪,所以我們也就坐在了最外圍的邊上。
一上車我的內心就隐隐不安起來,這情形和上世母親死得時候好像,當時的作為也大概是這樣的,不過這一次多了個白雪和宋木。
我的右眼皮開始一抖一抖地跳起來,本來我一直都不信某些東西,但是這一次卻無法克制地想起那句老話,“右眼跳災”,仿佛單曲循環,這句話不斷在腦海中閃現。我心神不靈,但是眼下也只能暗自忍耐。
車已經行駛起來,本來一路上因為我們這些人,軍隊和那些做主的人已經不耐煩了,上車的時候還被警告不要生事兒,我目前也不管亂事,搞不好就遭殃了。本來想和別人換一下位置,但是大家都不是傻的,我們的位置最差,誰都不願意。
心中的不好預感越來越強烈,可我卻毫無辦法,但是不管怎麽樣,看了眼老爸老媽,再看了眼代瑩,我心裏暗暗發誓,不管發生什麽,我一定不會讓歷史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