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月餅終于出現了!
不知多少時間過去了,外面終于有了動靜,木雲澤縮在角落死死的盯着小門的方向,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着一道刺眼的燭光照射進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光了,一下擡手将眼睛捂住。
“帶走。”
還沒看清來人木雲澤就被來人用一塊布遮擋住眼睛架起來帶走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長時間不說話的他剛開口嗓子還有些沙啞,但是都沒有人回答問題,他隐約感覺到他被帶到另外一個地方,他被人按在椅子上被人用繩子綁在椅子上。
“老大說沒有找到,這個人也沒什麽用,把這個喂了丢到荒山去。”
最先說過話的那個人手裏端着一碗還冒着熱氣的藥從門外進來,兩個人走上來将他摁住強迫他張開嘴巴,那人将手上的藥喂完後擡手将木雲澤打暈了。
“就丢到後山吧,反正那兒平時也沒什麽人。”
其中一個人拔出一把小刀在木雲澤臉上劃了一道傷口,鮮血順着傷口流到地上,那些人也不管,,将他抗在肩上就出門了。
近幾日姜悅一得了空閑就會去阿離住的那處宅院坐一下,阿離本就性子活潑,遇到念夏和司琴三人更是很快就完成了姐妹,起初憔悴的阿離也恢複過來了。
姜悅坐在亭子裏動手泡起了茶,賀青站在她的身後,手裏還抱着一件紅色的鬥篷。
“丹州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小姐,丹州那邊現在已經被那個知府控制了,只是小姐你說的那個木家大少爺一直沒有下落。”
丹州那邊如今表面平淡風雲,其實暗中早已亂成一團了,不知多少人就等着渾水摸魚了。
姜悅将茶倒在茶杯裏,手指在桌面上輕叩着,丹州現在已經被孔如控制了,只是不知這孔如究竟是誰的人,她相信木雲澤絕對不會平白消失,恐怕還和這個孔如有關系。
“你讓那邊的人盯緊孔如。”不管這孔如究竟是誰的人,但是木家的事兒和那位有關系,那她們就一定也脫不了幹系。
“諾”
“小姐,小姐!”
念夏一手提着裙擺,一手端着一碗不知是什麽小跑着就過來了,走到姜悅面前跟獻寶似得将手中端着的東西放在姜悅的面前。
“這是何物?”
姜悅看着眼前小盤子裏跟餅子一樣的東西,但看起來比餅子精致得多,估摸着又是念夏做的什麽吧。
“這是月餅,這不是還有一月便是中秋了麽,我就想着做些這個給大家吃,小姐你快嘗嘗。”
快到中秋了,前些日子念夏才發現這古代居然沒有月餅,過中秋不吃月餅怎麽能是完整的中秋呢,當即她決定作為二十世紀新新人類一定得讓這古代人吃一下月餅!
姜悅從來不懷疑念夏的手藝,娘親有身孕經常食不下咽,都是念夏做一些新鮮的小吃給娘親吃,她伸手拿起那所謂的月餅放在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軟軟的,還有一股紅豆的味道。
“這不就是普通的餅子麽?只是這形狀有些怪異罷了。”她疑惑的看着念夏,嚴重懷疑念夏是在敷衍她。
“小姐不覺得這月餅很像中秋十五的月亮麽?圓圓的。”
念夏指了指姜悅手中的月餅,她這麽一說姜悅拿起來看了看還真的挺像的“所以這其實還是一般的餅子,只是和中秋節的月亮很像是吧。”
“對……”沒辦法這古代條件有限,她也做不出那些什麽夾着蛋黃的月餅啊,巧克力月餅啊等等,只能做這種最簡單的了。
“不過味道不錯,中秋節就交給你了!”姜悅怎會不知念夏委屈了,她笑了笑。
聞言念夏很快就笑了起來“好!”
賀青在一旁看着姜悅和念夏,起初她覺得這位姜小姐不好接觸可這麽長時間下來她覺得姜小姐對她身邊的人都很好,不管她們做錯了什麽只要不是什麽大錯都能原諒,明明還未及笄,但給她的感覺就跟她是大姐姐一般。
“好啦,時辰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府了,去把司琴叫過來吧。”
姜悅将手中的月餅放在盤子裏起身,念夏為她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了的頭發,從賀青手中接過鬥篷為她披上。
“哥,咱們這都走了這麽遠了,不如就把他丢在這兒吧。”
“行吧行吧,累死老子了,走走走,現在趕回去咱們還能趕上晚飯呢。”說着那兩人粗魯的将木雲澤丢在地上,領走前還擡腿踹了他兩腳“呸,看着不重,沒想到死沉死沉的。”
那兩人走遠後木雲澤才慢慢的從地上坐起來,一把扯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臉上的血跡幹涸了,傷口已經疼的麻木了,他扯下裏衣的一塊布料蒙在臉上露出一雙眼睛。
翻出一直藏在懷裏的小瓶子,這裏面是解毒丸,他常年在外面雲游,金瘡藥,解毒丸都會備一些,只是不知金瘡藥掉到哪兒去了,現在只剩下解毒丸了。
他将瓶子打開從裏面倒出兩粒直接吃了,等弄完一切後他坐在地上有些茫然了,此時的天色已經快黑了,他也找不到下山的路,而且就算他下山了現在又能去哪兒呢?
木雲澤覺得他就是個廢物,什麽都不會,出了事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嗷~”
“嗷嗚~”
遠處隐約傳來兩聲狼嚎,木雲澤慌張的站起來想要尋個地方躲起來,結果不曾想腳下一滑整個人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蒙在臉上的也不知道遺落到哪兒去了,臉上的傷口又再次裂開了,還有些新添的小傷,手上也全是的,不知滾了多久他整個人掉到一處山溝裏,悶哼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皇上駕到!”
“皇上,您怎麽來了?”
一身杏色長裙的德貴妃散着頭發從內殿走出來,殿內除了聽白再無一人,聽白也悄然退了下去。
“怎麽愛妃不願見到朕?那朕可走了?”
話是這麽說着,昭文帝輕輕拉着德貴妃的手指,領着她進入內殿,興許是剛沐浴完,她的頭發還有些濕潤,昭文帝拿起搭在一旁架子上的錦帕為她輕輕的擦拭頭發。
德貴妃趴在昭文帝的懷裏,手裏捧着一本話本子,一雙纖細的長腿不停地動着,“你呀,還是孩子心性這般愛看這些個話本子。”
“那是,還不是皇上寵着臣妾。”
她将話本子放在一旁翻過身看着他,伸手輕輕的在他臉上劃過“當初大婚皇上說要一直這麽寵着臣妾,這可是聖言,臣妾一直記着呢!”
“哈哈哈哈,好,朕的柔兒朕一定寵着,這兩日太後啓程要去三泉寺,過兩日朕帶你們去避暑可好?”昭文帝将手上的錦帕放在手邊,拉着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
“好~”
很快廣明殿就熄燈了。
“皇上一定又是去她那兒了!”
椒房殿內,一早便聽說皇上要來後宮就等在這兒的皇後緊緊捏住手上的帕子。
“娘娘……”
“行了,服侍本宮就寝吧。”
這麽多年了,也該知道的,若不是定死了的日子皇上從不會輕易踏進她殿內一步,皇後有些疲倦了,慕雙連忙走上去扶着皇後往內殿走去。
“慕雙,本宮已經長了白發了……”
隐約還能聽到皇後帶了些許滄桑的聲音還有慕雙安慰她的話語。
一大早木雲澤就醒了,他伸手将擋在臉上的雜草拂開,臉上的傷口還有些疼但經過一夜已經好多了。
“咳咳咳”
他掙紮着從溝裏站起來,周圍全是高大的樹木,摸了摸懷裏,發現那解毒丸早已不知掉到哪兒去了,這下好了,只能聽天由命了,還是先想想辦法怎麽從這個鬼地方離開吧。
“大虎,你說你娘都病了這麽久了,這大夫怎麽說啊?”
不遠處走來兩個背着背簍的中年男人,估摸着應該是同村的,其中一個開口問道。
“大夫說我娘只是勞累過渡了,多休息休息就行了。”兩人估摸着已經走了很久了,走到一處平地将背簍放在地上,就地而坐,取下腰上的水壺。
“救命!”
“救命!”
“大虎你聽到沒?是不是有人再喊救命?”
“沒有啊。”正準備喝水的大虎将水壺放下仔細聽了聽“我說二狗你是不是聽錯了?這後山除了咱們偶爾來采藥哪兒還會有人。”
“難不成……”
“救命!”
“不是,你聽真的聽到了!”
“诶,我也聽到了咱們快去看看!”
來不及拿背簍,大虎和二狗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索過去,扒拉開草叢看到站在一身傷的男人。
“救救我……”
木雲澤靠在坑邊伸手出去,虛弱的看着來人,不知是不是腳斷了還是傷到了,剛才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從腿上傳來。
“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救人!”
二狗拍了拍還愣着的大虎,這家夥平日裏憨憨呆呆的也就算了,這個時候還憨,他轉身往放背簍的方向跑去。
背簍裏放了一根長繩,是他今早順手放進去的以防萬一有些藥材不好采準備的,結果不曾想會用來救人。
他将繩子的一頭系在樹上,将另外一頭丢下去“大兄弟,快拉住繩子,我們兄弟将你拉起來!”
木雲澤伸手死死的抓住繩子,随着他的移動腿上的疼越發強烈了,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拉!”
就在他抓不住的時候二狗和大虎終于将他拉了上來,木雲澤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兄弟你別動,我幫你看看臉上的傷。”
二虎去醫館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簡單的處理傷口和包紮還是會的。
他返回去将他和大虎的背簍拿過來,翻出裏面的止血草放在嘴裏嚼爛,一股苦腥苦腥的味道讓他差點沒吐出來。
嚼爛後直接吐出來敷在木雲澤的臉上,木雲澤強忍着沒有将臉上的東西擦拭掉。
作者有話要說: 席王爺:胖胖!本王就這麽沒有存在感麽!
某胖:王爺耐心等待!小的馬上讓你倆訂婚!
席王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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