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慘我了。”
“還有,後邊那個,你居然答應老唐……”
“不許說,那些蠢事你看看就好了。”白滿川捂住杜鵑,不讓她多少。
也不知昨夜是怎麽了,他居然什麽形象都不要了,怎麽逗樂怎麽來。
回想起昨夜,白滿川呻吟,“我的一世英名啊!”
“不怕的,多做幾次就好了。”
“滾。”
“哈哈哈。”
白滿川翻身壓過去,手往她衣服裏探,“我該把昨天晚上沒做的事,給補全了。”
“哪有,該做的都做了……”
“昨晚我醉得一塌糊塗,你說做了,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別扯衣服。”
“放棄抵抗,饒你不死。”
得要把那沒做的,給補上,一次不夠得要多幾次。
…………
從外地來的親朋好友,在白滿川喜宴後第二天離去,都是有工作的,耽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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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滿川與杜鵑陪他們吃了頓飯,約好以後再見,一一送別。
“老白,有機會來我家,請你喝啤酒撸串,看二人轉。”
“我帶你去北大荒偷魚。”
“好,慢走。”“老唐,慢點開車,有事了給我電話。”
“沒問題。”
“白滿川,走了啊。”
“慢走。”
“嫂子再見。”
“弟妹,保重身體。”
“再見,慢走。”
目送他們離去,杜鵑羨慕道:“你們的感情真好。”
“都是兄弟。”
白周也打算回去了,臨走前大伯娘有幾句話要與杜鵑說。
錢桐說:“這是給你的結婚禮物,一個玉镯子。價值不菲,你可別輕易送出去了。”
“謝謝大伯娘。”
“我們家裏,親戚不少,一個個都是不好惹的。你做好準備。”
“好。”
白周跟白滿川說:“到了重陽,帶她回去給你爸上墳。”
“會的。”
一個月後
白滿川冒着雨回家,抖抖身上的雨滴。
“下了一天的雨,也不見停。”杜鵑把幹毛巾給他。
白滿川擦擦頭發,“餓了。”
“飯還熱着,我給你拿出來。”
研究所有規定的上下班時間,可是白滿川沒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她按時按點做好飯,也不見人回來。
時間長了,她就弄一份飯,放在鍋裏保溫,他回來就給他吃。他要是不回來,她就留着點晚餐,還是第二天的早飯。
白滿川拿過大飯碗,舀上一勺辣椒醬,扒拉着吃。
杜鵑坐在不遠處,給他織毛衣。
“你在家都做些什麽?”白滿川問她。
“織毛衣、看書、打掃衛生、洗衣做飯或是看電視。”
“你這一天倒是很充實,不去研究所看看?”白滿川不滿。
“研究所出入都需要盤查,我去了你也未必有空,我幹嘛去?”
“去看我啊。你就不怕我出軌?”
杜鵑看向餐桌那邊的男人,“你多才多金,有學識有身材,是很受女人喜歡。但是,你整天在實驗室裏,很難跟她們見一面。”
“反倒是我,我長得不賴,又有時間。能自由出門,發生豔遇的幾率比你高。白博士,你不怕我找其他人?”
“你敢。”
白滿川去把碗給洗了,打開電視機,在她邊上坐下,一手伸過去抱着她肩膀。
“我看了你的讀書心得,你把那些心得修改修改往報社投稿去。”他說。
本地臺播放着家庭倫理大悲劇,白滿川不愛看,他轉到新聞頻道去。
“我是幾斤幾兩?那些文字往報社送去,就是自取其辱。”
“你把有關于《茶花女》的心得寄出去,保管能被錄用。”白滿川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這是婷婷所在的雜志社,你寄出去看看。”
《茶花女》是一個悲慘的世界裏,造就的一個悲慘的人物。雖然她是一個妓女,但是她的命運卻如此催人淚下。
杜鵑對這個飽受創傷,最後在一個冷漠中死去的可憐姑娘,給予了深切的同情。
杜鵑在茶花女身上,找到許多共同點,她對茶花女感同身受。
她把茶花女這個角色的行為,分析到位,有理有據。看到這一篇讀書心得,白滿川感受到來自杜鵑的內心想法。
這是用一片真心寫出來的心得,相信雜志社會錄用。
“婷婷?她是誰?”
白滿川看杜鵑,“方大姨的女兒。你連方婷婷都不知道,還說你們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白滿川搖頭,對她們的友誼表示懷疑。
“我就知道方大姨有女兒,不知她叫什麽名字啊。”
“方婷婷就是那個給你拍照的女孩,好像說照片入圍了,能不能獲獎難說。”
杜鵑坐直,看向白滿川,“是拍我的那張照片入圍了?”
“嗯。”
“那我是不是出名了?”
白滿川把遙控器放下,“要出名也是婷婷出名,與你何幹?”
“我倒是想起一件,跟你有關系的事。”
“嗯?”
“我們該履行夫妻責任了。”
“啊!”
…………
“杜鵑,我的內褲哪兒去了?”
“都洗了,前天天氣好,我就洗了。昨天跟今天都下雨,所以……沒幹。”
所以白滿川能穿的內褲,只有他身上那一條內褲。
他把換下來的內褲又穿上去。
“你也不嫌髒。”
白滿川看向她,用眼神看她:這都怪誰?
杜鵑捂着嘴偷笑,“我給你烘幹,保管你下班回來,有幹的幹淨的內褲穿。”
杜鵑送他出門,“好了別幽怨了,你是細菌,細菌讨厭幹淨。”
“我是細菌,你就是病菌,專門來毒我的。”
白滿川穿上鞋,打算出門,跨出屋門,又轉回來,抱起杜鵑就啃。
新婚夫婦,黏糊得很,靠在一起就舍不得放開。
這恩恩愛愛的,羨慕死外邊的人。
“丢死人了。”她嘴唇都被咬紅了。
“晚上回來吃飯,午飯不用等我了。”
“好。”
55 來稿費了
這天杜鵑隔壁的樓子,來了一戶人家,正忙碌着搬東西。
一位美麗的婦人問:“這個隔壁的是誰啊?”
“白總的家。”
“就是那個找了個村姑的白滿川?”
穿着白襯衫的郭陽春,皺眉說道:“心裏想想就好了,不要說出來。”
婦人搖搖頭,不說什麽。
“雖然說城市戶口好,但也不代表,鄉下裏沒有好女人。”郭陽春說。
嚴芬芳沒說什麽,就是笑笑。但眼神裏表露出不贊同。
“你要是不喜歡,就少點到那邊去。一旦與杜鵑碰上了,打招呼還是要的。我們靠着白家才能發財。”
“我懂,不用你教。”
…………
白滿川回家,跟杜鵑說:“總公司打算把這邊弄成子公司,獨立賬面,獨立人事。這個子公司,很有可能會被分割出去。”
他把雙手放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拿過杜鵑遞來的毛巾。
他擦了把臉,去了熱浪,舒口氣說:“這天真熱!”
“才31度,不是很熱。未來會越來越熱。”
因為工業廢氣、汽車尾氣的排放,導致城市熱效應,未來的城市越來越熱,想要自然涼、自然風到農村去,到大自然去。
再過二十年,沿海一線城市,冬春天縮短,夏秋延長,暮春達到了夏季的溫度,初秋還是夏季,中秋才有點涼意,深秋還能穿裙子。等進入了寒冬才感覺到冷。
“總公司派了個人過來,任命為副經理,等下過去認識一下。”
“那你升級為經理咯?”
“嗯。”
他現在不僅是研究所所長,還是新亞醫藥原料加工公司的總經理。
“資金占比上,劃分了股份,總公司占50%,我占有30%,其餘人共占20%。”
這些東西杜鵑不懂,就聽一耳,沒放進心裏。
等年底分紅,白滿川直接拿着一百萬的存折回家,吓得她以為白滿川貪污公司的錢了。
杜鵑換了一身衣服,“這身好看嗎?”她穿着粉紅裙子,在白滿川跟前轉啊轉。
“可以,走吧。”
“杜鵑在家嗎?這裏是杜鵑家嗎?”南城分局的郵差推着自行車來問。
杜鵑小跑出去,“是的,我家,是我家。”
“這裏有您的挂號信,你拿着這信單,帶上身份證或是戶口本去郵政領錢。”
領錢?誰給她寄錢了?
杜鵑接過挂號信,上邊寫着彙款人:城邦雜志社。
收款人:杜鵑。
摘要:稿費。
“稿費!”
“滿川,我有稿費了,我有稿費了。”杜鵑笑着向着白滿川跳着。
白滿川換一只手拿煙,單手抱着她,笑道:“恭喜,恭喜。”
“這裏還有一封信,麻煩簽收一下。”郵差笑道。
有人因為信件而高興,郵差也跟着高興。
“謝謝,謝謝,渴嗎?進來喝杯水吧。”
“不用了,你們忙吧。”郵差送了信就離去。
白滿川打開了信,浏覽一番,“他們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