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滿川站在外面,見開門了闖入門去,兩手抱着她,腳踢門把門關上。
“你……嗯……”
“流氓,不要扯我衣服啦。”
這件事可不能由她說了算,該做的還是要做。
白滿川把她壓到床上……(此處省略三千字)
兩人酣戰大半宿,再次醒來是次日早晨。
“現在幾點?”
白滿川摸上床頭的手表,沒找着,翻身過去看,手表掉地上了。
“九點多。”
“這麽遲了,奶奶怎麽不來叫我。”杜鵑掙紮着要起床。
“摩托車就在門外,他們該猜到什麽了。”
他昨夜是踩着摩托車,翻圍牆進來的。
還有她昨晚叫得很大聲,窗戶又沒關,聲音從窗戶傳出去,樓下的人該聽到聲了。
杜鵑懊惱地趴下去,撓了撓蓬松的發型,趴下去不想起床。
鑽進白滿川懷裏,“你去讀博士了?”
“去了美國讀了三年,在英國實習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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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實習時間是三年的,他不願意浪費時間,就回來了。
“西洋馬好騎嗎?”
“沒你弄着舒坦。”
“這麽說有過別人咯。”
“差一點就進入了,別人的秘密場所,及時退了出來。”
杜鵑推開他,“沒良心的,我為你守身如玉,你居然去找別人。”
白滿川順勢放開她,“處于當時的情況,差點越位了。後來想想沒什麽意思,就減少參加宴會,一畢業就回來了。”
他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地上一地衣服,撿起她的,撿起他的。
杜鵑一把搶過他的三角內褲,手裏搖晃內褲,“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用餘光看了她一眼,轉回去,穿上褲子,“今日要陪同大哥去視察,十裏八鄉的葉下珠,這關系到公司未來的發展計劃。”
他把襯衣穿上,邊扣扣子,邊回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吻,“這內褲就放在你這抵押,要是我不回來了,你就拿去拍照登報,标題為《新亞的白滿川先生,你的內褲落下了》。”
杜鵑聽了好笑,“傷風敗俗,報社才不會登報。”想了想覺得好笑,忍不住撲哧。
杜鵑幫他把襯衫衣擺,塞進褲頭裏,問他:“擺喜宴嗎?”
“擺,在你這邊擺。你跟你爸商量一下日子,宴席人數。”
“你媽會來嗎?”
“不會。大伯父與大伯母來,他們是我家的大家長,他們來夠面子了。”
“那就夠了。”
“委屈你了。”
“沒有委屈不委屈的,我心裏樂意就行。”
45 訂婚的事
當天夜裏,白滿川又來了,杜鵑不給他進,他就爬窗。
這就是她的失策了,注意關門,不注意關窗。
進室內又是一陣打架,被他這樣弄着,兩人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婦。
樓下的杜貴才還沒睡,杜李氏年紀大了睡不着,兩人一同打開門。
杜李氏問:“他又來了?”
“可不是。”
“這樣下去不是法子,要是杜鵑懷上了怎麽辦?”
杜貴才想了個法子。“你看我的。”
第二天,白滿川下樓,與杜貴才打照面。
“叔,早上好。”
杜貴才臉色不善,像是個捉奸的父親。
可不就是捉奸的父親,他就是來捉欺負他女兒的人。
“白博士把我這,當旅館了不成?”
白滿川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從褲兜裏拿出香煙,分一支給杜貴才,又給杜貴才點上。
“我倒是想啊,她不願意。她比以前執拗了。要不這樣,我們來個暗度陳倉。”
“下午,等她去放牛了,我讓我哥上門來提親,你我寫了婚書,定了結婚日期,哪還有她不同意的道理。”
“這個……”杜貴才猶豫不決,他是想女兒嫁人的,但又不想違背女兒的意願。
但女兒要是不喜歡白滿川,又怎麽會同意他進屋,同意他上她床呢?
杜李氏出來了,“這聘禮的事?”
“聘禮照舊,我出兩萬,我再出錢擺宴席。你們看怎麽樣?”
杜李氏當即同意了,“行,你回去叫你大哥來提親。”
杜貴才不樂意,“提親得要讓家裏長輩來,白老板怎麽能算呢。”
“大哥也是長輩,沒有算不算的。”杜李氏說。
白滿川接上話說:“從那邊過來,路途遙遠,我媽身體不好,未必能過來。不如先讓我大哥提上親事了,定好擺宴日期,再等着我長輩過來。”
杜貴才感覺不對,杜李氏不在乎這些,推白滿川出門,讓白滿川帶大哥來提親。
“媽,你不能這樣,你已經做錯了一次,難道你還要再賣一次嗎?”
“你說什麽話,杜鵑的心思你不懂?那個小妮子明明是喜歡他的,現在不過是過不了心中那一關,他們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
還有她已經是白滿川的人了,你還想她嫁給誰?”
杜李氏認為,白滿川能娶杜鵑,是杜鵑的福分。
杜鵑下樓,把頭發捆好,“爸今天不用出門嗎?”
“沒多大事,今天不出門。”杜貴才說。
自從杜貴才成為推廣員之後,鮮少在家,不是去培訓學習,就是給農戶培訓,或是給農戶解決難題。
這份工資真不是好拿的。
杜李氏說:“你大姑的腳受傷了,你帶些草藤子過去給她。”
“讓大華過來拿不行嗎?”
大姑家因為種植土菌、種植葉下珠等物,賺了些錢。
表哥周大華把老婆給騙進門了,再去補聘禮。典型的先上車後補票。
等杜鵑出門,杜李氏燒水殺雞,打掃衛生等着白滿良進門。
杜貴才咬着旱煙,心裏邊不得意。
白滿良是他的老板,白滿川是白滿良的弟弟,沾親帶故的,又是個博士。将來一定過得很好。
可是他女兒呢?有些小聰明,就沒什麽出挑的了。
杜貴才怕女兒過去不好受啊。
杜貴才一直在為新亞藥業工作,負責他的經理是盧國建。前兩日盧國建跟他說,老板來視察,讓他告知藥農,把農田裏的藥材,伺候好了。
那天一早,他跟盧國建去迎接老板,他發現老板跟白滿川長得有點像,再一看發現了跟在哥哥身邊的白滿川。
這下他知道了,白滿良跟白滿川的關系。
本以為白滿川只是個研究生,讀書人。現在得知,他是大企業老板的弟弟,杜貴才更不想高攀他。
可是他們到縣城了之後,白滿川直跟他套近乎,有意無意地探問他消息。
跟白滿川走了五個鄉鎮,他猜出了白滿川的想法,又想着女兒的糟心事,于是乎就找借口帶白滿川回家吃飯。
這才有吃飯的夜晚。
事件到頭了,杜貴才像烏龜一樣,把頭往裏縮了,怕這怕那的。
當初白滿川說也不說一聲就走了,讓他家成了村裏的笑話。現在又回來了,他是否真心的,想要娶杜鵑?
杜貴才想了很多,有的沒的都想了一遍。
下午三點,白滿良與白滿川,兄弟兩開着虎頭奔進入坡平村,這輛S級的奔馳,吸引了村民的注意。
“會是誰?”
“我瞧清楚了,白滿川在裏邊。”
“會不會是去杜貴才家的?”
“看方向像是,白滿川回來了,接杜鵑走嗎?”
“能開車來的,都不是壞事。或許是想起杜鵑的好,回來接杜鵑去過好日子。”
“少奶奶的日子喲,真舒坦!”
村民們羨慕不已,他們也想要個好女婿,或者是也想有個有錢的親戚。
他們兩人穿着一身西裝,提着大包小包上門。
杜李氏迎上前,“來了,來了就好,還帶這麽多東西。”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白滿良把手裏的煙遞給杜貴才,“這是送給叔的禮物。”
“這是好煙啊,這怎麽能行。”杜貴才不敢接。
“叔啊,我們以後就是親家了,這點兒東西算得了什麽。”白滿良把杜貴才的手推回去。
白滿川把手裏的禮品袋子,遞給杜李氏,“這裏邊有五糧液、燕窩、人參等。”
“燕窩”“人參”的名字,吓到了杜李氏了。
杜李氏一臉的貪相,樂得見牙不見眼,“貴重了,貴重了。費了不少錢吧。”
“也不多,這些錢是應該的。”
“坐坐坐,請坐。”杜李氏連續說了三個坐,瞧瞧這态度,真好看。
白滿川一直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從湘西過來,他就備好禮物。為這一場訂親做好準備。
白滿良坐下,與杜貴才說:“叔啊,你不知啊,滿川是個苦命的孩子,自小沒了爸爸。自從他爸爸死了之後,他媽媽态度就變了,對他不管不顧,滿川都是在我家吃飯長大的。”
“家裏人有事忙,一時走不開,等滿川與杜鵑擺宴席了,他們準會來。”
“現在就由我這個做哥哥的,把這婚給訂,選好日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