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春光乍洩
“嗯?”
林芝芝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一個肚兜了!
她猛地坐起來,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霎時就紅了眼眶道:“你!”
“夫人不用謝,這些都是夫君該做的~”
顧珏還很欠揍的湊過來道:“夫人若是再不醒來,這肚兜我估計都幫夫人去除了。”
林芝芝:“……”
林兔子感受到了一絲絲威脅的味道,連忙過去坐在了火堆旁邊也不說話了,就用木棍支着衣裳烤着。衣裳冒出白煙兒,像極了她此時的心情,簡直不要太難過了。
顧珏潇灑的躺在原本林芝芝躺着的地方,此時他才是最難過的那一個。鬼知道他中的是什麽藥,居然現在都還有藥效,剛才在給林芝芝脫衣裳的時候沒有對她做點什麽,他自己都快将自己感動了,這簡直就是柳下惠啊!
可他的小妻子卻依然不領情,還傷心着。顧珏咬了咬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他那裏知道媚光為了保證這一次不會失敗,她用的藥是能管用多少個時辰的,而不是一時效用的,此時他的某處還發揮着小木棍的作用烤着衣裳。
“芝芝,”他柔聲道:“我身上的藥,是你下的吧?你是不是……”
“不是!”
林芝芝立馬否認,這件事若是認了她以後還要怎麽做人?
顧珏哈哈大笑道:“可是我覺得就是你做的,不然誰還舍得對我下手呢?”
林芝芝:“……”
她直接坐到了顧珏的對面,不再理會這個麻煩的男人。
顧珏原本就想逗林芝芝轉移注意力,現在現卻是不理會他,這讓顧珏甚是有些難受。他幹脆也不睡了,直接過去逗林芝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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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珏原本就是一個會說話的,林芝芝平常是個性子迷糊的,這樣的人反射弧也有些長,若是換做在顧家的時候,要面對落的時候她還是身子一抖落,還能弄成個靈敏的模樣。
可是她現在面對的是顧珏,她便是再靈敏也靈敏不顧珏啊。于是被顧珏說得是啞口無言的,她只好起身繼續躲避顧珏。
哪裏知道起身的時候顧珏也起身,而顧珏的腳現在瘸着,很是可憐,她掙紮一動顧珏就往後一倒,人在要摔跤的時候都會掙紮一下,所謂的掙紮就是能抓到什麽就抓什麽,而顧珏現在能抓到的就只剩下林芝芝了。
于是林芝芝就這樣被顧珏給拉着倒下了,直接撲在他的胸膛上,這樣親密一碰才發現顧珏的身子燙得很。
到底還是救了她的性命的人,雖然她并不介意當一個寡婦,好孩子林芝芝的小良心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你感冒了?”
林芝芝道:“我去找人來幫你。”
說着就要起身出去找人,顧珏看她穿這個肚兜的就準備往外跑,哪裏又會放她走呢?
他抓住她的手一拉,這下林芝芝原本就泡過水的肚兜繩子就在這動作之間滑開了,一片布料下面的無限春光就這樣被顧珏給窺見了大片兒……
林芝芝只感覺胸前一涼,再一看只看到顧珏吞咽口水的模樣,她立馬手起掌落,“啪”的一聲在顧珏的臉上落下一個響亮的耳光。
顧珏卻不理會這個對他來說輕飄飄的耳光,而是将林芝芝給拉入懷中,林芝芝雙手抱胸,正要騰出一只手來撐着起身的時候只感覺頭頂的光亮都被一朵烏雲給遮住了,卻是顧珏的身子。
他眸光恰如一江水似得将她包含其中,身子似乎越來越燙了,呼吸聲漸漸變得重了……哦,原來是貼近她了。
林芝芝雖然未經人事,但若是現在都看不出來顧珏想要做什麽的話,她是不是就是白活了?
“顧珏,你……”
後面的話悉數被顧珏給吞了下去,櫻桃似的唇被他含在了口中,她的身子一顫,好似綠枝之間那顆最紅的櫻桃被雨水吹打,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為她護住風雨。
顧珏這樣想也這樣做了,他伸手将攔住了她的腰身,沒有了肚兜的阻礙,完全手掌和肌膚都貼合了。
掌下肌膚細膩,好似層層蓮花瓣在他的掌中盛放,這樣一想,他重重的握了一下,林芝芝發出一聲嘤咛。
顧珏原本就是已經幹得快冒煙兒的草原,林芝芝這一聲嘤咛好似一點兒火星落在了那草原之上,叫這片草原迅速的燃燒起來,烈火将顧珏的心和身子都燒着了。
“芝芝……”
他開口喚她是,聲音之中含着無邊的情欲。與林芝芝想象之中不大同,顧珏的吻技似乎略生澀,卻足以叫她沉淪其中,她好似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灘碧水,又好似她的身子原本就是屬于他的,此時不過是将要與他融彙一般似得。
林芝芝想要伸手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身子宛如鋼鐵一般,她的力氣宛若蜉蝣撼樹一般,不能動他分毫。
顧珏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好似一尾魚兒游入了大海一般,靈巧的活動着,眨眼就到了他所渴望的地方,最後一點遮掩身子的肚兜也被挑落,仿佛春紅早早的落于春泥之中一般。
林芝芝已經完全被顧珏帶着節奏走了,她腦海中隐隐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她并沒有喜歡顧珏,可又有另外一個小人在叫着,她已經嫁給顧珏了,這原本就是夫妻之事,有什麽不能的?早晚罷了。
她要在顧家尊貴的活下去丈夫的寵愛,祖母的疼愛就是最好的護身符。
是這樣嗎?
所以手沒有再阻攔,周遭的氣溫仿佛因為這一場情事而升高,他們兩人仿佛就此交融。
兩具身子重疊,毫無阻攔,每一寸肌膚都緊貼着另一寸肌膚,林芝芝的皮膚仿佛也被顧珏給染燙了,又或許早已分不清楚是你還是我了。
薄唇吻過每一寸肌膚,留下一寸寸火星撩她身子,仿佛透過了皮肉直達了那骨頭上,将這一點點情欲,将這一分分的溫存給烙印其上。
半魅半醒之間林芝芝看顧珏的面容,只覺得他的面容從來沒有這般的清楚過,好似她親自拿了鑿子或者是畫筆,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來的一般。
黑發被烤幹了,此刻又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着肌膚,與她的發又交纏在一處,仿佛宿世之約的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