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怎麽是你
? 不知道睡了多久,草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頭還有點疼,自己此刻就靠在牆上坐在地板上。
草鳴不禁一驚,這是哪,伊德他們呢,她怎麽會在這裏?
這時她才意識到她的手腳分別都被人用繩子捆綁着,動彈不得。
她努力地回想着昏迷之前的事情,卻只覺得還是有種眩暈的感覺,只記得自己在洗手間要起來的時候突然被什麽東西捂住了嘴巴,然後失去了知覺。
這裏貌似一個密室,光線很暗,空氣中還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草鳴仔細地聞了聞,原來是酒的醇香。前方貌似還稀稀拉拉地擺放着幾個木圓桶。莫非是酒窖?
這時一個人影晃了過來,她甩了甩頭,好讓自己更加清醒,一個魁梧的身影壓了過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會在這種地方醒來,還有陌生的人,她這是被綁架了呀。
那人沖他咧着嘴笑了笑,一口大白牙顯露了出來。
昏暗中這口大白牙顯得格外醒目又格外熟悉,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濃烈了。一顆頭發蓬松的大頭蹭到了她的眼前,草鳴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怎麽是你?”
那人呵呵地笑了:“是呀,是我,小姐好記性,還記得我呀。”
草鳴在心裏已經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了,這種人化成灰都能認識的。但面上确還是不敢激怒他,狗急了會跳牆,這種亡命之徒,激怒他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草鳴盡量讓自己冷靜,待心情平複後,她問道“這位大哥,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呢?”
馬夫呵呵地笑着,這種笑聲讓草鳴脊背發涼,他把嘴巴湊到草鳴的耳邊輕輕說道:“小姐,我這是綁架你呀!”
馬夫呼出的那種難聞的氣讓她忍不住把臉給別開,那股熱氣讓她頭皮都發麻。
馬夫更加得意了:“小姐,今兒是怎麽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呢,我記得當時的你是很倔,很野,很有味道的呢,現在怎麽變成了一只可憐兮兮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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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用他的舌頭舔舐着草鳴的耳朵,肮髒的濕噠噠的舌頭一點一點地描着她耳朵的輪廓。
草鳴極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斷地對自己說,就當做是被狗舔着,不要和一只牲畜動氣。
然而當馬夫輕輕地咬着她的耳下垂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頭都炸了,身上的雞皮都掉了一地,草鳴再也沒有忍住,用被繩子綁住的雙腳狠狠地像馬夫蹬去。
馬夫被狠狠地踢了一腳,一個趔趄,沒想到他沒怒反笑:“小姐,這就對了嗎,這才是我認識的小姐,才是我喜歡的小姐。”
草鳴實在猜不透眼前這個人的想法,她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怎麽樣?”
馬夫更樂了,用他那滿是老繭的粗壯的手在草鳴的臉上拂過:“我就是喜歡你的快言快語,你的野性。”
“多美的一張臉呀。如果是以前你肯定知道我要做什麽了,褲子都來不及褪掉,就迫不及待地趴到你身上了。”
“無恥。”
“小姐,你說得太對了,我就是無恥,卑鄙還下流。你說你都把我作為男人的權利都剝奪了,我應該怎麽回饋你的恩情呢。”
“你..?”
“是,小姐,我在,我會一直都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是你對我們心生歹念在先,我們自衛才導致你那樣的,不是我們故意要傷害你,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小姐你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是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說你都把我作為男人的唯一樂趣都抹殺了,送上門的肥肉都不能吃了,我該怎麽回敬你才好呢。”
讓你連送上門的肥肉都不能吃,這是當時她對馬夫說的,現在從他嘴裏蹦出來,草鳴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你說作為一個女人的樂趣又是什麽呢?”
眼不見為淨,草鳴緊緊閉上了雙眼,這個人,已經瘋了,和瘋子沒有什麽道理可言,也許折磨她,就是他現在唯一的樂趣。
他自顧自地往下說着:“作為女人的樂趣應該是和心愛的男人同床共枕吧。”
突然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地說道:“像你這麽高貴的女人,是我們這種低下的人做夢都想要的,如果我讓很多肮髒,龌龊的男人,各種低下的男人,老男人都品嘗你這麽一道美餐,你說會怎麽樣呢。想着都覺得有趣,這比我一個人獨享要好多了是吧。”
草鳴只覺得自己掉進了黑暗的深淵,腦袋中想起一陣轟鳴聲,整個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