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草鳴
? “你是草鳴?”
他激動地跑過來,緊緊地把她抱住。那樣嚴肅冷峻的臉上如破冰般,綻開了絲絲笑意。
被一個陌生人這樣抱着,而且他的身體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本來還有點暖意的草鳴的身體,一陣寒意直竄過,拔涼拔涼的。
當他眼神觸到草鳴那平靜滿是疑惑的眼神時,他的臉再次如降霜般逐次變冷,他抱着草鳴的手緩緩松開了。
“你怎麽會是草鳴呢,她已經不在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說着他後退了幾步 ,頹然地跌坐在沙發上。
“可是我就叫草鳴呀。”
他驚愕地看着她,從頭到腳,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都細細打量着。
草鳴突然嘆了口氣,“你這麽個反應我突然覺得我不是草鳴了,至少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草鳴。伊德,仁心他們都說認識我,可是真的我的腦海裏并沒有一絲關于他們的甚至點滴的記憶。也許他們和你一樣,你們所熟知的是另外一個草鳴,不是我,碰巧我們只是長得像罷了。”
男子很是吃驚,“你和伊德,仁心見過面了?”
草鳴點點頭。
眼前這位男子若有所思起來,草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只見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裝,和伊德一樣,都是難得一遇的美男子。伊德是美的很和諧,柔和的,而他是帥到極致讓人敬畏的。眼前的他,氣宇軒昂,棱角分明的臉,堅硬的線條,給人一種威嚴的震懾力。
“你認識伊德?”
她注視着他的臉,突然發現,伊德和他的眼睛驚人的相似。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莫非你是伊德的哥哥。”
他站起身,背對着她,“是的,我就是伊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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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龍鳳生鳳,天生麗質是羨慕不來的,基因果然是很強大的東西。
轉念一想,她心裏“咯噔”了一下,那她今天不是闖皇宮了,頓時替自己捏了一把汗,若在古時候,怕是有10個腦袋都不夠砍吧,頓覺脖子處涼飕飕的。
可這真的是皇宮嗎?眼前的這位男子是伊德的哥哥,一國之君?為什麽偌大的一個皇宮這麽空蕩蕩的,不應該是守衛森嚴,插翅都難進嗎?而她竟然糊裏糊塗那麽順利地進來了。也沒見宮女林立,倒是門可羅雀的安靜。
這時,傳來了腳步聲,原來這裏并不只有他一個人。
她循聲望去,那是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烏黑亮麗的頭發閃着迷人的光澤。那是一張她所見過的最俏麗,最妩媚的臉,細膩無暇的肌膚,可以說得上吹彈可破。那柔美白嫩颀長高傲的脖頸,那傲人的修長的大腿,雖然穿着比較厚的衣服,但無法阻止她美好身材的突顯,那火辣辣的,凹凸有致的身形還是顯露無疑。
她确實有驕傲的資本,精致的面容卻不妖,完美的身材可以用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形容,一切剛剛好。
眼前這位女子女人見了都會心動幾分,何況是男人呢,怕是多少男人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難怪古來素有紅顏禍水之說,酒池肉林中的妲己,烽火戲諸侯中的褒姒,從此君王不早朝中的楊貴妃,愛江山,更愛美人,為博紅顏一笑,君王丢失江山都在所不惜,何況是普通人呢。
看着她誰都不免要感嘆,上帝有時未免太偏心了,能獨獨賦予一個人這麽多別人可望不可即的美麗。
看着眼前這位女子飽滿的身材,想到自己扁平的身軀,草鳴不禁又在心裏暗暗嘆了口氣。
然而眼前這位360°無死角的美人,草鳴并不喜歡她,不是出于對她美貌或者身材的羨慕嫉妒恨,她的第一直覺告訴她,要遠離這個女人。
這位女子從樓梯上“咯噔”走下,眼神觸到草鳴的一瞬間突然止步了,眉眼之間很是驚訝,難以言明的複雜。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你喜歡一個人,對方不一定知道,然而一旦你讨厭某個人,對方卻能準确的捕捉到你的這種情感,特別是女人間的。
看得出眼前的這個女子并不喜歡草鳴,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敵對。她那冰冷的眼神正快速在草鳴身上掃過,然後再次仔細打量着她,恨不得把她看透,看穿。
突然這位女子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大膽刁民,這是國王陛下靜修的私人領域,任何人沒有允許,一律不得靠近,違章處以極刑。”
如果這句話從別人的嘴裏說出,草鳴定會驚出一身冷汗。然而眼前的這位姑娘卻不知何故激起了草鳴身上的執拗。
草鳴向來吃軟不吃硬,兔子被惹急了也會咬人的。
草鳴冷眼怒對,“我不是刁民,我是草鳴。我說的草鳴也不是你指的草民。我就叫草鳴,平凡的小草的草,一鳴驚人的鳴。寓意是雖然普通,但依舊很出彩。”
當她聽到草鳴兩個字是,身體戰栗了下,最開始嚣張的氣焰滅了一半。而開始背對着她們的國王,卻也像夢中驚醒般,轉過身來。
氣氛凝住了,好一會兒都悄無聲息。
“哥哥,她不是..,讓人起雞皮的嗲聲嗲氣打破了平靜,卻立馬就被打斷了。
“閉嘴,她是或者不是我心裏有數。”
她像吞了包子一樣乖乖閉嘴了。
她叫他哥哥,也就是說她是他妹妹了。伊德還有一個妹妹?仁心提起過伊德有個哥哥,卻唯獨沒有說到他有個妹妹呢。
草鳴心裏不自覺地替伊德的哥哥松了口氣,幸好是妹妹,要麽此等男人眼中的尤物,不知道要怎樣的紅顏禍水。
但這個妹妹似乎有點古怪,雖說妹妹和哥哥撒嬌是天經地義的,但這個妹妹的撒嬌卻怎麽都讓草鳴覺得不對味。長兄如父,妹妹對哥哥的撒嬌,任憑時光流逝,都是帶着小女孩般的任性,耍賴的,而她的撒嬌卻是帶着女人獨有的妩媚的。
冷不防他拉着草鳴的手快速的走了出去。身後還不時傳來那嗲地讓人想抓頭皮的聲音,這種聲音對一般男人來說,估計心都融了,骨頭要酥掉了,而他卻頭都沒有回。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