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背叛
如果說男人第一次出軌,你還可以酌情原諒,再犯第二次,那就是狗改不了吃翔,你的寬容他視為懦弱,你的包容最終淪為縱容。
第一次出軌的男人,就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第二次出軌,那就是掉進糞坑的錢,撿起來只會讓自己惡心。好吧,你可以把他踢到爪哇島去了!
草鳴咬咬牙,把那個曾經和他海誓山盟,你侬我侬的男人給甩了,或者說她被甩了,這已經是第二次抓到這個男人偷腥。今天曾建竟然把一個陌生的女人壓在了身上,兩人渾身□□地僅剩最後的遮羞布了,沉重的喘息聲,水□交融般的纏繞在一起。相比而言她和曾建在一起算是過家家吧。
曾建身上那件透明的內褲是怎麽回事,她都不知道他還有這麽一件法寶,還這麽有情趣。
草鳴深深得內傷。
也許不該說是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或許僅對她陌生而已吧,對他....,也許兩人不知道暗度陳倉多少次了,只是這次碰巧被她看到了。
如果不是她提前結束工作,改簽趕回來見他,怕是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裏到什麽時候。
深情總是被無情負,她千裏迢迢趕回來,他卻送了這麽一份厚禮給她,厚重得一下子讓她難以承受。
兩年的感情,說變味就變味。
感情就像水,潑出去容易卻覆水難收呀!
親眼目睹背叛的那一刻,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切都結束了,她是鐵了心要分手的,但是有些東西拿起來要放下的時候卻似乎并沒有那麽容易。
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那些都無關于她,她滿腦子都是她的男友曾建和那個女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面。
錯了,是前男友!她甚至還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名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比她性感,至少胸比她足足大了2罩杯。火熱的紅唇,渾圓的□□,迷醉的眼神,沉重的喘息聲交織成的畫面,一遍一遍地在草鳴的腦海裏自動循環地播放。
她痛恨自己甚過恨那個男人,她恨自己為什麽不能冷冷地走過去,惡狠狠地賞他一巴掌。
她終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堅強。
當草鳴推開房門看到的那一霎那,是她愣住`了,還是曾建最先開口。他仿佛以前經常碰到這種事情,都習以為常了。只見他淡定地起身,馬上從剛才熾熱的□□中恢複了平靜,點了一支煙不緊不慢地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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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真TM的比翻書還快。
這一切都是在演戲嗎?人生在世,真TM全靠演技!不頒發個奧斯卡影帝獎給他都太屈才了。
“你怎麽回來了。”
這時候的草鳴真是實實在在地佩服他,佩服地五體投地,一個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仿佛錯的人是她,天殺的,她本就不該提前回來,她擾人清夢了。
人至賤則無敵,她輸了。
看着曾建那若隐若現的下半身,草鳴別開了臉,眼淚很懦弱地流了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她的聲音還是在顫抖,“對不起,是我打擾你們了,我是不該回來的,我們結束了,你們繼續,再見。”
她竟然說了對不起,果然是她的錯,不合時宜地出現在一個不該出現的地方。
她竟然連說再見都沒敢看着他的眼睛說,仿佛心虛的那個人是她。
曾建沒有追出來,他怎麽會追出來呢。
草鳴一個人行屍一樣在大街上游蕩着,不是說下雨天和分手更配嗎?天氣卻出奇的好,街道上出奇地熱鬧,霓虹燈閃爍,熙熙攘攘。
熱鬧是別人的,她什麽都沒有。在熙攘的人群中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滿眼淚花的她。
大街拐角處,一個小販的叫賣聲打斷了草鳴連綿不絕的思緒。
“賣豆腐腦,賣豆腐腦了,小姐,要豆腐腦嗎?”
豆腐腦,她以前最愛吃豆腐腦了,曾建還經常奚落她,都多大的人了,還愛吃豆腐腦。她的心此刻也像極了這豆腐腦,看似完整,其實輕輕一觸碰就碎。
她擡頭掃了一眼,是個賣豆腐腦的大媽,正在慈祥地看着她。
當大媽看到她眼裏滿眼的淚花時,怔了一下:“小姐,送你碗豆腐花吧,吃碗香香甜甜的豆腐花腦,你就有力氣去跨過任何檻了。”
說完就舀了一碗豆腐腦給草鳴遞了過來。
“拿着,不收你錢。”
草鳴怔怔地看着大媽,那是媽媽一樣的目光,她愣愣地接過了豆腐腦,呆呆地和大媽道謝。
唯有美食和愛不可辜負,愛已經辜負了她,現在美食怎能辜負。她舀了口放進嘴裏,好甜,眼淚再次珠子般掉了下來。
豆腐腦很甜,心卻很苦!
情比金堅,終不如胸脯四兩。曾建呀曾建,你還真是他媽的真賤呀。
當初也是你死皮賴臉地過來追的,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到手你就要棄之如草芥了嗎?還是說因為我不肯給,你就要到外面要。
曾建,你愛過我嗎?如果愛,你怎麽能背着我和另一個女人上床?
曾建,你愛那個女人?還是說男人性和愛都是區別開的?
明晃晃的街道突然瞬間黯淡下來,黑暗中一道光線特別刺眼,草鳴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一碗未吃完的豆腐腦撒落在一旁,碎了一地。
夢裏,她忘卻了背叛她的那個男人,忘卻了痛苦。她在空中漂浮行走,踏着彩雲,追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