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吐血
冷子夕看完墨夫人的繡品後,也覺得不錯,就開始和墨夫人商談挂名的事,工錢、福利、分成,樣樣不能馬虎。墨夫人在商談中,也時不時的問些問題,也會說些比較有趣的事,但冷子夕覺得,這個紫衣美婦絕對是在試探自己,或是在了解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再抑或是……
整她。
一邊商談着各種福利好處,一邊又要應付紫衣美婦,冷子夕深感心累,但也無法。
好不容易談完了,冷子夕想着繡坊裏挂名的一般都是只有月底才來交繡品,心裏松了口氣。要是每日都遇到這個美婦,她這小身板,小心髒真的會崩潰,指不定還沒嫁人就先早逝了,實在是這美婦提的每件事、每個問題都是問到關鍵點的或是自己不太好開口的,偏偏自己還必須要回答。
可冷子夕的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聽那美婦笑吟吟的說道∶“我與冷坊主真是投緣,許久沒人陪我說話說的這麽舒心。好在我平日裏也沒什麽打緊的事兒,冷坊主好像也不是太忙。若是冷坊主不嫌棄,我隔幾日就過來與坊主說說話可好?”
聞言,冷子夕自穿到這個不知名的世界以來,頭一次想要吐口血,這是誰家的極品,怎麽不看好?非要放她出來禍害我?
墨夫人看着冷子夕一臉想吐血的表情,心裏樂了。
這個冷家姑娘挺有意思的,表情也很豐富,自她來了,她才知道人居然可以有這麽多表情,而且,那麽真實,絲毫沒有做作。若是冷子夕知她心裏所想,想必又是一口老血吐出來,做作?我冷子夕活了兩輩子從沒做作過,明明我這些表情是被你逼出來的,好伐?以前在z國工作奮鬥時,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可後來不是到冷家了嗎?在冷家,哪會有人跟她玩這種語言陷阱?
總之,冷子夕不知美婦心裏所想,正準備印章立據。
各種手續下來後,冷子夕又帶着美婦去繡坊裏熟悉一下環境。要是日後這美婦來了,卻不知往哪兒去交繡品領月薪或是有疑問不知找誰,那可就不太好了。
各種事兒都完了後,這美婦又央着冷子夕指點繡法,讓冷子夕郁悶的是,紫衣美婦學的很認真,一教就透,可,為啥?還要和她玩語言陷阱……
這邊冷子夕無盡郁悶暫且不提,那邊,墨書裕和冷家的三個兄弟可急了。
“墨書裕,你娘脾氣怎麽樣?”冷墨睜大眼睛看着紫銘,墨書裕也知道冷墨是有些着急了,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急?
皺着眉頭,說道∶“我娘脾氣也還不錯,平日裏也是和和氣氣,就是…就是…”
年紀較小的冷滔沒沉住氣,搶聲說道∶“就是什麽,你倒是說啊?是要我們幾個急死嗎?”
一向冷靜的冷靜,此時也沉着聲音,“趕緊說!”墨書裕無奈,只得說:“我娘很愛跟人玩語言游戲,說是游戲,只怕在他人眼裏是陷阱居多。我娘兒時就沒了娘親,我外公怕他一個大男人教不好也照顧不好她,就把她送去京裏的一個遠房那裏,那遠房的妻子是我外婆的閨中好友。京裏各種千金小姐,難免會有争端,我娘也就學會怎麽去應付她們,後來嫁了我父親,可仍是忘不了這個。”
聽了這個,冷家三個兄弟直接無語,但随即想到,小夕應付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