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再陪我睡一會兒
楚星文叫了個代駕,自己扶着洛月鄰坐進了後座,洛月鄰像條沒有骨頭的美人蛇一樣,蜷縮着靠在一旁。
楚星文睡過很多個omega,突然發情的床伴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她們無非就是想要而已,沒有一個好像洛月鄰一樣仿佛要死了一般。
其實是有些新奇的,上學的時候一直拿他當哥們兒,知道他長得漂亮卻從未有過什麽非分之想,而現在,他見過了洛月鄰從未有過的樣子,心境也有了一絲微妙的轉變,他從未想過洛月鄰其實也是一顆熟透了的果子,摘下來就能吃的。
“抱歉。”楚星文認為自己應該先道歉,“我不應該讓你去陪金鵬。”
洛月鄰似乎是嗯了一身,雖說這聽起來更像是無意識的呻 吟。楚星文的外套似乎能極大程度的安慰到他,他看到洛月鄰正在把臉埋在自己的衣服裏面大口喘息。
“月月……”楚星文試探性地扯住了他的一邊胳膊。
“拜托先別碰我……”他的手被洛月鄰動作微弱地揮開來,楚星文摩挲着指尖的觸覺,這真的很像是欲拒還迎。
幹脆把洛月鄰拉了起來,作為一個現成的alpha,楚星文知道該怎麽讓omega得到安慰,他把洛月鄰擁入了懷裏,放低肩膀給他靠着,洛月鄰小小地抗拒一下,讓他不要這樣。
“你不用想這麽多,這樣你會舒服一點。”
其實會更加難受,安慰只是一時的,楚星文的信息素對他是莫大的誘惑,他會想要更多,好想做,無論是誰,來個男人和他做就行。
假發早就被他給蹭亂了,此時有不少碎發都黏在了他的臉上,洛月鄰面色潮紅,眉頭緊蹙着,眼睛也是緊閉着,睫毛時不時地顫上幾下,楚星文總覺得會從這睫毛中抖出眼淚來。
唯獨呼吸是滾燙的,手和呼吸一樣都是滾燙,這手沒了力氣,就很好捏,手心一層薄汗,真成了病美人了。
楚星文一偏頭就能夠看得到他,看他微張的嘴巴像是等待采撷的花瓣,楚星文向來不是一個懂得壓抑自己欲望的人,他想要的,是說在找情人這方面,幾乎都是手到擒來。
他對洛月鄰有了欲望,誰會沒有呢,不是男a了,是男o,可是外表又是個貨真價實的大美女,楚星文只猶豫了一秒,便對着那嘴巴吻了上去。
洛月鄰的眼睛猛地張開來,楚星文可以透過他的瞳孔看到自己的眼睛,果然是有水光在的,還有着疑惑,震驚,甚至是一絲絲的委屈。
可是這些複雜的情緒很快就被身體的本能所掩蓋,接吻給他帶來的安慰更多,洛月鄰開始主動回吻,滾燙的掌心和手臂纏繞上來,楚星文也不由自主地扣住了他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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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楚星文首先推開了他,是他自己挺不住了,他沒有在司機面前上演活春 宮的道理,他把洛月鄰按在自己的身旁,“月月,再挺一挺。”
“楚星文,我想……”洛月鄰崩了這幾個字出來,最終是咬緊了下嘴唇沒有繼續說下去,自己又默默地縮向了一旁。
也不知道是怎麽才回到的家裏,洛月鄰一進屋便跌跌撞撞地沖進了自己的房間,他需要抑制劑,打針的那種,打進去就能夠立即見效。
飯團最近和他處出了感情,一看到他會來便主動地黏他,但是洛月鄰現在沒有精力哄它,有氣沒力地将它推向一旁,他現在被欲望折磨得也就僅剩一絲理智,總不能真和楚星文搞上了床,真搞上了,以後朋友又該怎麽做。
楚星文就站在他的房間門口,抱着手臂不遠不近地打量他,看他跪在地板上翻行李箱,裏面亂七八糟的抑制劑都被翻了出來,終于翻到了一盒針劑的,便手忙腳亂地拆包裝。
梁醫生告訴過他該怎麽用,先把藥吸入到針管中,再肌肉注射到上臂,整個流程并不難,但是洛月鄰眼花手也抖,楚星文往前走了兩步,看到他總算是快要進行到最後一步,正準備撸袖子,手上的針管卻被楚星文打翻在了地上。
洛月鄰跪在地上擡起眼睛看向他,連發火也不會了,是副手足無措的癡呆表情,楚星文的喉頭一陣發緊,把他從地上撈了起來,拉他他不走,幹脆将他打橫抱起,看起來挺長的一個人,抱起來卻很輕,洛月鄰的手朝着身後抓了一把,當然,他是什麽都抓不住的。
這個時候再去糾結主次卧沒有意思,楚星文将他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輕而易舉地便将他丢上了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按住他同他接吻。
“唔,楚星文……我們不行……”
很好,還知道喊自己的名字,楚星文自動忽略了後半句話,後面洛月鄰也說不出什麽話了,他被吻到不能自已,像條吸人精氣的妖精那般主動纏了過來。
衣服是不必脫的,楚星文覺得這樣就很好,有點淩亂的女仆裝,洛月鄰被他翻過去擺成一個跪 趴的姿勢,裙子掀開來堆積在腰間便是一道非常美麗的風景線,楚星文也沒有脫衣服,拉開拉鏈便直接進 入了他。
上帝創造男性omega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楚星文一開始還不能理解,但是現在有些懂了,他們可以承歡,像女性一樣,給那些喜歡同性的男a提供了太多的便利。
洛月鄰居然是喂不飽的,楚星文從不覺得自己的體力有過什麽問題,可也架不住剛歇上一會兒洛月鄰又主動牽他的手,後來是真的不行了,腰也隐隐犯酸,看了一眼還未摘去的手表,居然折騰了将近兩個鐘頭。
裙子還穿在洛月鄰身上沒有被脫下來,只是被揉搓得皺皺巴巴,領口處甚至有些被扯爛了,妝也花了,眼影被淚水暈開來,口紅糊到了嘴角外,維持着一個姿勢不動,只有手指很偶然地顫抖一下,明顯就是一個被使用過度的破布娃娃。
隐隐約約又有了一點想要激動的兆頭,可是楚星文也知道不能再繼續,因為洛月鄰已經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暈了,或者只是恢複理智後的不願意面對,楚星文最後在他的鎖骨上輕咬了一下,從他身上撤了下來。
實在是太累了,楚星文簡單褪去了衣物便抱着洛月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是洛月鄰先醒過來的,他有早起喂貓的習慣,醒來的第一個念頭是陌生,楚星文的房間他并不經常進來。
洛月鄰把楚星文纏在他腰間的手拿開,坐起來愣神,他昨晚只是發情,不是失憶,甚至連醉酒都不存在,所以他記得清事情的始末,甚至是細節。
和自己的好哥們兒上了床,現在再去糾結誰更主動已經沒有了意義,好像兩個人都挺主動的,只是覺得鼻子發酸,也說不上是不是委屈,總之很想大哭上一場。
楚星文也被他輕微的動作給驚醒,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還早啊……”他嘟囔着說,又看了一眼洛月鄰,伸長手臂将他摟了回來,“再陪我睡一會兒。”
好像沒事人那樣,這使得洛月鄰松了口氣,可是與此同時心裏又是空落落的,他是睡不着了,被楚星文摟着又很奇怪,還有着難言的羞恥,他幹脆翻身下了床。
如果他還是男a的話,那麽跟同性發生關系一定會使他吃不消,但他現在是男o,所以一切還好,洛月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殘妝和吻痕無不提醒他發生過什麽,有些頹然地拽掉了固定得無比牢固的假發,給自己徹底洗了個熱水澡。
吹了頭發喂了貓,保姆也單獨給他準備了一點早飯,這位阿姨大概是知道昨晚他們發生了什麽,洛月鄰總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
作者有話說:
大家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