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生特使
? 經濟危機爆發後西安動物園決定裁員了,飼養員黎海昌得到一筆遣散費後便失去了工作。
情郁于中自然要發之于外,黎海昌便決定用遣散費到他很想去的古跡去旅游,散散心。
在西安的遠郊區,黎海昌游歷了很多古跡,但最後他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個山村裏,又突然下起了雨,匆忙之中,黎海昌躲進了一家荒廢的二層別墅。
游歷了一天,黎海昌也有些累了,便随便找了一間房休息。
熟睡到深夜,黎海昌被一陣搬動東西似的噪音所驚醒,吵得再睡不着了,他想去看看原因,于是走到了房間以外,四處尋覓。
東張西望過後,黎海昌終于找到了聲源——竟是一副古代女将軍圖在動。黎海昌看到整幅畫在劇烈地顫抖,當黎海昌被某名的感覺吸引走近時他甚至看到,畫中金盔鐵甲的女将軍的眼睛竟然閃着光!之後,在一陣劇烈的光芒中,黎海昌失去了意識。
黎海昌瞬間就進入到了半睡眠半清醒狀态中,但是這樣的狀态并沒有持續多久,幾乎是眨眼間,他已經看清楚了四周一切:
這裏本是一個山澗,放眼之間盡是黎海昌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樹木,不遠處還有一座很龐大的瀑布,黎海昌正沉浸在美景中,突然聽見了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音,循聲望去,只見身後不遠處有一處平地,平地上站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女子正拿着鞭子一片片削着樹葉,在她身後竟有一棵樹枝葉俨然形成了一只端坐的小兔子。 女子身邊不遠處有兩個男子,一個黑衣者手持大刀,一個白衣男子手握長劍,正在對練。刀劍相擊,蹭出大量的火花,但兩個男子卻都紋絲不動,可見二人功力相當。 而在三人與黎海昌之間還有一個男子,正端坐樹下打坐,看着人混身裝扮,理應是別墅中挂的武林盟主馮逸武。
很快,馮逸武從地上站起:“今天就到這了。洛楓、洛寒、若寒,我們回去吧。”聽了馮逸武的話,三人便各自收了攻勢,跑到馮逸武身邊:“師父,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練成您這樣的功夫啊?”“只要你們用心,很快了。”一行四人便背對黎海昌而去,黎海昌忙追上去。
直到此時,黎海昌才發現自己竟仿佛隐形,那四人根本看不到他,也許在這個空間裏有的只是他的意識而不是身體吧。
黎海昌看到了這師徒四人的七年生活,直到三個徒弟學藝有成。黎海昌了解到,那揮鞭女子名喚戚洛寒,持劍的叫戚洛楓,二人是兄妹,幼時受仇家迫害,父母雙亡,成了孤兒,幸虧得到馮逸武收養,才得以存活;持刀者其實是女子,叫莊若寒,從小就暴躁成性,七歲時與父母争吵竟離家出走到了這山間,又餓又累,倒在了馮逸武門前,被戚洛寒所救。
待到莊若寒、戚洛楓、戚洛寒三人各自小有所成之時,馮逸武便派三人離開山中,報效朝廷,原來馮逸武本是當今太後的兄長,也是先帝在世時的兵部尚書,在當年馳騁沙場,無人匹敵,可惜後來遭人暗算,中了劇毒,再也沒有辦法戰敵了,于是馮逸武便隐退到這深山之中。
莊若寒、戚洛楓、戚洛寒三人拜謝師傅後便出山了。
行在赴京路上,戚洛楓與莊若寒性格不合,整日争吵,在戚洛寒的勸解下,莊若寒終于不告而別。
戚家兄妹二人行到西安,正巧趕上了當地的花燈會,于是兄妹二人便去湊熱鬧。 此地的花燈會有個傳統,便是:花燈會場所共有四處入口,每處各有兩門,一道門入者為未婚男子,另一門進入者為單身女子,進入者各贈一盞花燈,上書一首古人抒情之詞,每每兩盞相同又分屬一男一女,行在會場中,一旦遇上花燈形同詩同者,便是有緣人。戚氏兄妹皆從東口進入會場,戚洛楓得到的是一盞形似孔明燈的寫有:
“一朝離鄉二三年
Advertisement
四季奔波
夢幻五裏店
廿六造就七郎戀
八仙九技十分願
我作彩蝶舞翩翩
引君偶觀
久久碎碎念
蒲公英飛簫聲亂
薔薇花謝笛聲斷”。
至于戚洛寒的則是一盞荷花燈,上書:
“清潤風光雨後天。
薔薇花謝綠窗前。
碧琉璃瓦欲生煙。
十裏閑情憑蝶夢,
一春幽怨付鲲弦。
小樓今夜月重圓。”
兄妹二人漫步花間,有說有笑,這時,就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小生王瑾軒,敢問姑娘可否與在下聊聊?”戚洛寒擡頭一看,只見一位黃衫俊公子拱手站立,一眼望去便知是位知書達理的書生。戚洛寒對男子頗有好感,便拉着哥哥與男子及其随從一起到了不遠處的涼亭坐聊。
待到一行三人落座,戚洛寒才發現那書生王瑾軒手中的燈籠竟和她手中的燈籠一模一樣。
且不說三人都聊了什麽,只是明顯看得出,戚洛寒是真的對王瑾軒一見鐘情了……
戚氏兄妹表達了報國決心,王瑾軒則将一塊刻有“宣”字的玉佩交給了戚洛寒,說是将來定會再見。
又是半年後,戚氏兄妹抵達了京城,正巧趕上了武舉,武舉分男女兩部分,各自争奪前七名入朝為官。
戚洛寒于女舉子中一路過關斬将,成了女武狀元,至于戚洛楓則也是一路過關斬将,成功進入決賽,但卻在決戰時遇到了對手,這是一個自稱吳名的蒙面男子,手持□□,考官令其褪下面紗,吳名自稱相貌醜陋不敢見人,但最後迫于無奈還是摘下了面紗——臉上被數道長長的刀疤貫穿,其中最重的一刀使得他的右眼粘合在一起,成了獨眼龍,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猙獰。
兩人相對一拱手,之後便展開攻勢。
長劍與□□的對戰,強者自然是槍,只見吳名與戚洛楓槍劍相對而刺,吳名的槍直抵戚洛楓的喉結,而戚洛楓的劍離吳名卻還有一段距離。兩人愣在當場,考官與其餘舉子冷汗直冒,看着二人。
“認輸麽?”吳名冷冷地問。
“不認!”戚洛楓一轉身形,避開了槍尖,之後抓住槍身,閃身到了吳名身邊,一劍斬下,吳名連退數步才避開了劍鋒。
“我好心讓你性命,你竟然偷襲?”吳名勃然大怒。
“兵不厭詐!誰讓你如此大意?”戚洛楓大笑開了。
“接招!”吳名加緊了攻勢,終于趁戚洛楓舉劍前刺時用槍從戚洛楓身後貫穿了他的衣袖,于是,戚洛楓只得變成了一個十字架,兩臂平舉。
“還不服?”吳名勾起嘴角,問。
“不服”戚洛楓是誓死不從了。
戚洛楓雖然不服輸,但考官卻敲了鑼,宣布狀元為吳名。
大戰之後,戚洛楓、戚洛寒,以及那個吳名等共十四人入朝為官。
在之後,戚洛楓、吳名都成了晉宣王的直系屬下,分任左右偏将。
宣王府專屬操練場,戚洛楓與妹妹戚洛寒一起練兵——戚洛寒入操練場是吳名所不允許的,他說那是男人的地方,太亂,戚洛寒一個未嫁女子,應該和那些女将在一起。
戚洛楓與戚洛寒正在對戰,這是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出現了,黎海昌仔細一看,這人就是吳名,只見他頗有幾絲大義凜然地走到楓面前說道:“戚洛楓!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可都是男人的地方,你就不擔心她會受到意外的傷害?!” “我說吳名,這和你有關麽?”男子戚洛楓不屑地瞥了吳名一眼說。 “怎麽無關?這操練場是我吳家軍與你戚家軍共用的,若是戚洛寒不小心走到我的陣營裏怎麽辦?有人傷了她我可不負責!”莊若寒表面是在和戚洛楓較真,但言語中卻可以看出她對戚洛寒還是不錯的。 就在兩人争執之時,突然聽見了有人叫道:“聖旨到!” 莊若寒與戚洛楓,以及那個衆人看不見的黎海昌一起向聲源看去,竟是一夥太監與大內侍衛的組合:“神武大将軍戚洛楓、骁勇大将軍吳名、巾帼女将軍戚洛寒接旨!”為首的老太監道。 “臣戚洛楓”“臣莊若寒”“臣戚洛寒”“接旨……”三個人并排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女将戚洛寒賢良淑德,高貴大方,特賜婚與晉宣王。欽此。”聽着老太監将聖旨宣讀完,戚洛寒全身癱瘓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謝恩了。 “戚将軍,趕快謝恩啊,老奴也好回去複旨。”老太監看着呆坐在地上的戚洛寒催促道。 “臣戚洛楓謝主隆恩。”戚洛楓代妹妹接起聖旨 “那老奴回去複旨了,老奴告退。” 老太監便要走。 “不!我不要!我此生就嫁他一人。”這時,戚洛寒突然大叫了起來,老太監便回過了頭,慈祥的笑了一笑,接着說道:“晉宣王爺在民間微服私訪時化名叫王瑾軒。” 一聽這話,戚洛寒便楞住了,她不再叫喚,深深地看了老太監一眼,拿過了戚洛楓手中的聖旨,緊緊抱在懷裏……
戚洛寒與晉宣王成婚後不久,邊疆突然傳來消息,突厥來犯,大軍壓境,晉誠王陣前倒戈。 皇帝得問大驚,當即下令封晉宣王為帥,戚洛楓、吳名分為左右将軍,領兵十萬震敵,情況允許,必将晉誠王活捉。
一場混戰持續了将近一年,晉宣王終于活捉了晉誠王,并親自押解回京,而戚家軍和吳家軍領兵進城,留在晉誠王領地,繼續驅除外敵。
而在這一年的混戰中,戚洛楓發現了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吳名其實就是莊若寒!
戚莊二人雖然不合,但這幾年的接觸也讓他對她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不是喜歡,但每每見不到她就想她,見了面又少不了争吵一番。
戚洛楓與莊若寒留守在晉誠王府都住在了西廂。
夏夜,莊若寒與戚洛楓在院中讨論完軍事安排,便回了卧房,剛剛洗漱完畢準備休息,便聽見戚洛楓房中有打鬥的聲音。
莊若寒忙跑到隔壁,才到門口便看見有七個黑衣人将戚洛楓制服了。
原來戚洛楓剛剛回房不久,房間裏的蠟燭便莫名其妙地盡數熄滅了,七個黑衣人走進了房內,腳步聲驚動了戚洛楓:“是誰?” 黑衣人明顯是來偷襲的,自然不會這麽乖告訴戚洛楓他是誰,只見黑衣人幾步走到床前,一道劍光閃過,接着一道血光,然後又出現一個人——正是莊若寒。
莊若寒沒有拿武器,焦急得空手闖進房內與七人打鬥起來……
只見莊若寒上前雙手各自抓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一用力,兩人便都軟倒下去——死了。
另五人見莊若寒神武,便由四人上前戰莊若寒,另一人沒有動,身受四人包圍,莊若寒自然被拖延了動作,但也沒有落得下風。
“還不住手!”站在最遠處的黑衣人抓着戚洛楓的頸動脈,“你再反擊一下,我就殺了他!”
“別傷害他!”莊若寒立刻停了攻勢。
莊若寒一停手,對方四人便得以群毆于她,但莊若寒不敢回擊,她怕對方殺了戚洛楓。
一陣毆打之後,莊若寒的意識已經模糊了,黑衣人也停了手,莊若寒倒在地上,輕聲說:“洛楓,也許……今天……就是……我們……的……死、期,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洛楓、我……愛……你……”
“給她喂藥!”為首的黑衣人扔開了戚洛楓說。
于是有人強行讓莊若寒吞下一顆丹藥。
“洛楓、如果,必須……有……一個……人、死……”莊若寒突然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閃身到了床邊,取下了戚洛楓的劍,連揮兩下,斬殺了四個黑衣人。至于那個為首的,功夫竟也不錯,莊若寒受了傷,又被喂了某種藥,渾身無力,漸落下風。
就這時,戚洛楓從後方偷襲,正中黑衣人要害,終于擊倒了黑衣人。
“洛楓,你沒事吧?”莊若寒一放松便倒在地上,但她還是先詢問了戚洛楓的傷勢。
“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主要是他們的迷藥太厲害了,現在我一點內力也沒有了。”戚洛楓走上前,扶起莊若寒,“我扶你回房,然後去叫軍醫。”
“洛楓,對不起。”莊若寒倚着戚洛楓站起,突然說。
“為什麽這麽說?”戚洛楓攙扶着莊若寒走向莊若寒的房間。
“我剛剛說的話……”
“我知道了,我接受。”
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說一個字。戚洛楓把莊若寒扶回房間,之後匆匆叫來了軍醫。
“怎麽樣了?”戚洛楓問。
“回禀戚将軍,吳将軍的內傷不中,大多都是外傷,稍後我會讓蘭夜丫鬟為吳将軍包紮。”軍醫說。
之後,軍醫将戚洛楓請出了房間,留下丫鬟蘭夜為莊若寒包紮。
軍醫拜拜戚洛楓,說:“戚将軍,下官有事,不知該不該說……”
“盡管說來。”
“吳将軍其實是女子……”
“這個我知道,她叫莊若寒。”
“是的,現在……莊将軍中了毒……”軍醫又頓了頓。
“什麽毒???”戚洛楓急忙問。
“莊将軍是中了一種會喚醒人性渴望的□□。”軍醫說。
“那……如何?”戚洛楓也頓住,許久問。
“只有讓她與人行魚水之歡……”
“……”戚洛楓愣住了,知道蘭夜從房裏出來,“你們下去吧。”
之後戚洛楓又走回房內,坐到莊若寒床頭。
“若寒,感覺好點了麽?”戚洛楓問。
“皮肉之傷不足挂齒,只是……我好熱。”
“你中了性毒……”戚洛楓說。
“你躲開,別離我這麽近!”莊若寒明白了,開始奮力推戚洛楓,“你離我這麽近,我更受不了!” 戚洛楓看着莊若寒,愣了片刻:“那我就幫你解決了吧。”語畢,戚洛楓上了床……
待到與突厥軍的決戰來臨時,莊若寒身上的傷還未恢複完全,便匆匆上戰了。
大戰之中,戚洛楓與莊若寒并肩殺敵無數,終于殺到了領兵的突厥太子面前。
在莊若寒的堅持下,戚洛楓只得與其副将對戰突厥副将。
莊若寒手持□□,與突厥太子的長矛相抗。
都是長兵器,拼的就是個準度。
“洛楓!”莊若寒狂吼着,之後縱馬向突厥沖去。
槍矛相對,撞到一塊時矛尖猛地崩裂,槍尖則撐裂,但在速度與力量的作用下,沒有了尖的二者仍刺入了敵對者的身體。
莊若寒右手繼續用力推着□□,貫穿了突厥太子的胸膛,左手取出腰間佩劍,縱劍斬下了突厥太子的頭顱,之後吼道:“突厥太子的首級已經在我手裏了!”
這時,衆人都看向了莊若寒,沙場的時間停頓了幾秒鐘,還是錦軍反應快,再展攻勢。
莊若寒見大戰局勢已定,淺淺一笑,之後墜下馬去。
另一邊,戚洛楓也受了傷,擊敗了敵人,但也被擊下了馬,昏了過去。
而由于太子的戰死,突厥兵立刻陣腳大亂,沒過多久就被錦軍殺得潰不成軍,棄甲曳兵,幾乎全軍覆沒。錦軍班師回城。身邊的人一陣忙碌卸下莊若寒的盔甲,軍醫號脈後卻說:“晚了,右将軍已經死了。”頓時衆人哭成一片。
半天之後,戚洛楓自昏迷中醒來,得知大戰告捷,正要慶功,又得知莊若寒陣亡,竟又昏厥過去……
遠征軍回京後,皇帝封戚洛楓為兵部尚書,又追封莊若寒為錦城大将軍——錦城是歷代軍神之封號。
莊若寒下葬後半年,錦國開始怪事連出,便有人請來國師做法,得知竟是莊若寒死後僵化,又成了僵界之王,陰氣太重,才導致錦國風水不好,怪事連出。皇帝忙尋求化解之法,為:“抓住莊若寒燒毀其肉身方可化解。” 然而,莊若寒生前便是近乎無敵的,皇帝也找不到可以抓到她的人。國師便說:“有一人可勝此重任——兵部尚書戚洛楓,莊若寒生前對戚洛楓情深義重,只要戚洛楓肯動手,莊若寒一定會敗。” 于是,皇帝便派戚洛楓與七名道士掘開莊若寒的墳,竟見墳冢中根本就沒有屍首。又幾日後,戚洛楓在家休息,突然聽到房內有聲,睜眼一看竟是莊若寒:“你?” “我已經不是人了。”身為僵王,當然不似普通的僵屍,莊若寒可以開口說話,蹦跳起來也不是那麽僵硬。“你為什麽回來!”戚洛楓問。 “我不會傷害你,我從來也沒傷害過人,我都是喝牲畜的血維生的。我只是想繼續看着你。別出賣我好麽?” 戚洛楓答應了莊若寒,保守秘密,可他卻不知道他被國師的人監視了,半個月後,莊若寒正和戚洛楓才戚府後花園閑逛,國師領了七名道士蹦了出來,北鬥七星陣擺起,将莊若寒包圍其中。
國師念叨了一堆黎海昌聽不懂的咒語,之後陣中火勢加大,莊若寒痛苦得叫出聲:“啊~戚洛楓,你為什麽出賣我。” “我沒有,莊若寒,我沒有。”戚洛楓想要解釋,可莊若寒不聽了,事實擺在眼前還說什麽呢?
“戚洛楓,你會後悔的。終有一天,我會複活,而你們将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火勢加急,莊若寒漸漸融化,但咒怨卻是念完了。
故事到此為止,黎海昌只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就進入到了半睡眠半清醒狀态中,但是這樣的狀态并沒有持續多久,幾乎是眨眼間,他已經看清楚了四周一切:古樸的別墅走廊,莊嚴的女将軍半身畫像“終于回來了?”
“永生特使黎海昌,莊若寒女王的咒怨所化生命,将在2012年恢複意識,尋找女王轉世,重振僵界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