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他們沒有去外面吃火鍋,薄宇言拉着她去市場買了食材,兩個人到薄宇言的公寓吃飯。兩個人舒服地邊吃火鍋邊看電影,薄宇言挑了一部搞笑的無厘頭電影,蔣欣晨看了笑得前俯後仰。
飯後的碗筷自然是薄宇言洗了,蔣欣晨是絕對不洗碗的,她可以炒菜、可以拖地,就是不洗碗。
薄宇言倒沒有說她,自己去洗了碗,出來的時候,她正拿着手機回簡訊,「我要回家了,我哥催我了。」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睛沒有看他,正專注地發簡訊,等她發完擡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目光如火炬般盯着她,她慌張地避開他的目光,「我…」
「留下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蔣欣晨不由得臉蛋一紅。
很好,漸入佳境,她面對他時,終于不再是一張冷臉,這種小女人的嬌羞模樣大大地滿足了薄宇言的虛榮心。
蔣欣晨吞了吞口水,「那個…」
他對她露出一抹誘惑的笑容,俯首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發出任何抗議。蔣欣晨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吻自己的霸道,好像她的嘴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的。
他的吻第一次溫柔得如春風般,柔得她一時忘記了掙紮,嘤咛一聲,薄宇言的雙手頃刻間已經纏上她的腰部,蔣欣晨無力地将手攀在他的手臂上,感覺到他身體內有一股欲破土而出的力量正蓄勢待發。
她閉上眼睛,鼻腔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她難受地張開嘴,卻是為他打開了便利的大門,他的手扶住她的後腦杓,伸出舌探進她的嘴,花樣百出地纏着她的舌,彷佛一同跳着探戈他的長腿擠進她的雙腿間,大掌落到她挺翹的臀部,一個使力将她往上一推,她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頸,雙腿夾着他的腰部。
不知過了多久,薄宇言終于微微松開她的唇,她急促地汲取着氧氣,他微喘着看她。蔣欣晨羞得想下來,微一扭身,結果剛好卡到某個令她尴尬的部位,她的臉立即紅得跟顆蘋果一樣。
他張口輕咬着她紅透的耳垂,「怎麽這麽可愛,嗯?」
誰跟他耍可愛,她是窘,他兩只眼睛是裝飾用的吧!蔣欣晨咬着唇不敢動,身體的肌肉因僵硬而微酸。
薄宇言也不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藏在牛仔褲裏的勃然毫不收斂地對着她,另一只大掌悄然地解開她的胸罩,滑入她的衣服裏,大掌一托,将她的渾圓納入掌心。
她羞憤欲哭,他要是想對她做什麽就幹脆一點,卻壞心地以這種緩慢的方式淩遲着她的感官。
他貼着她的身體,以胸膛揉着她的渾圓,感覺她的尖挺頂着自己的胸膛,他舒服地嘆了一聲。
蔣欣晨看不清了,她索性閉上了眼睛,聽覺變得靈敏,他的呼吸、他的碰撞…
她無法承受更多,腦袋往後仰,身子弓起,直直地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她輕哼一聲,被他灼熱的液體澆灌得滿滿的,腦袋沉沉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呼吸着。
他輕輕點吻着她的臉頰,大掌輕拍着她的身體,幫助她緩和緊繃的身軀,他帶着笑意,低低地說:「放松一點,我出不來了。」
她一聽,羞愧地張開腿,任他慢慢地從她的體內退出,唇齒輕咬着下唇,隐忍着他離開時的悸動。
他一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立即感受到空虛,她半睜開眼看着他的背影,他要去哪裏?她驀地變得沒有安全感,是不是得到了她,薄宇言就不會再纏着她了?她該慶幸他不會再糾纏自己,但她為什麽會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她無力地閉眼喘着氣,這種難受就像蟒蛇一樣纏住了她,她幾乎無法喘氣,怎麽會這樣?
一陣冰涼覆蓋在她的身上,她睜開眼,看他心情愉悅地為她擦拭着身子,她的臉一紅,「你…」
「別動。」他拿着毛巾擦去了她身上黏糊糊的不适,又打開她的腿,勾起手指在她的體內挖着。
見他自顧自地在自己身下忙着,她既不舒服又尴尬地說:「別,我自己來…」
「噓。」他暗示她不要再亂動了,略重地拍了一下想反抗的她,「剛剛來不及抽出來,都射進去了。」
她一開始沒聽懂,等到她明白時,她真恨不得挖一個地洞鑽進去,他說這話時怎麽可以用這麽一本正經的表情?
「我不想我們的第一次是帶着保險套,但我也不想你懷孕,你還年輕…」他解釋着。「我可以…」吃事後藥。
「那種東西能吃嗎?」完全知道她小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麽,薄宇言瞥了她一眼,語氣中的肅然讓她不敢随意回話。
他又在她的身下挖了一會,她全身都紅了,将臉埋在枕頭裏,又聽到他說:「有些有可能已經進去了…」
進去就進去了,難道他還想拆開她的身體,挖出那些羞人的東西嗎?蔣欣晨不悅地想。
「如果有了就要告訴我,我會跟你一起面對。」
他的話讓她震撼了,他不是在推卸責任,而是在負責,她的心口突然變得熱熱的,張
嘴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他接着說道:「有了也好,才能綁住你,呵呵。」那笑聲帶了點陰森的味道,蔣欣晨的寒毛不由得微微豎起。
薄宇言馬上就發覺了,「怕了?有什麽好怕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未來的老婆,早生晚生都一樣,只要你能安分守己就好。」
他的意思分明就是他已經把她納入他的人生計劃中,但聽他用這麽陰森的語氣講出來,蔣欣晨一點都不覺得感動,只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蔣欣晨沒有細想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不過薄宇言可是心心念念着,她的行情很好,有年輕的男生送情書給她呢。
「聽懂了嗎?」薄宇言仔細地将她的身體擦拭幹淨,又不厭其煩地問她。
蔣欣晨很想說,懂個頭,他說了這麽多話,她哪裏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她不是很真心地應了一聲:「嗯。」
薄宇言認真地看着屬于他的小女人,嘴角挂上一抹溫柔的笑,她溫潤如玉的身子橫卧在他的床上,全身都是他刻下的烙印,他的心情又明亮了。
他伸手将她抱了起來,擁着她躺在床上,見她乖乖地不反抗,心中滿意至極了。
「幾點了?」一場歡愛耗去了她的體力,她疲憊地問他。
「還想回去?」他蹙眉,不是很樂意沒了能夠抱着她一覺到天明的機會。
「大哥和二哥會擔心。」她輕輕地說着,眼睛卻已經阖在一起了。
薄宇言不怕任何人,但蔣樂天和蔣新天是她的哥哥,而且…他的眼神不由陰沉了點,她的兩個哥哥有不輕的戀妹情結。
他相信自己已經給他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若是因為她的夜不歸宿使得前面的工夫功躬一篑…不行,他可不希望白費力氣。
于是他站起來,從衣櫃裏挑了一套衣服穿上,又彎腰将她的衣服撿起來。
她已經睡着了,他笑着替她穿上了衣服,拿起她的包包,抱着她下樓。
蔣欣晨迷迷糊糊中曾醒過一回,「我們去哪裏?」她有些困擾地問。
「乖,睡一會。」他看了一眼她的衣着,很幹淨,而且他的吻痕多數在她的胸前和大腿內側,所以看不出她有什麽不妥。
雖然沒必要遮掩,但适當的遮掩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好不容易攻下了她,他不想前功盡棄。
當他的車子停在蔣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薄宇言看了一眼蔣家,蔣家客廳燈火通明,看來有些人還沒睡。
他側過頭,柔柔地捏了捏她的臉,叫醒了她,「別睡了,該醒了。」
蔣欣晨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昏昏欲睡地說:「什麽事?」
「到家了。」
蔣欣晨一聽到家,立刻驚醒過來,她愣愣地看着出現在前方的家,她錯愕地轉頭問他,「你…送我回家?」
「你睡在我那,你大哥和二哥會擔心的。」他善解人意地說。
蔣欣晨不解地看着他,她以為薄宇言會要她睡在他那裏,沒想到他會為自己着想,她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我送你到門口。」他笑着挽她到了門口,按下了門鈴。
看着他站在門前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蔣欣晨倏地明白了,他這是要擺正他的位置,心機好深,剛「吃」了她,現在就想著名分了。
蔣欣晨冷着臉瞅着他,「你還不走?」
「既然來了,應該跟哥哥們說一聲。」
「是我的大哥、二哥,不是你的。」蔣欣晨狠狠地反駁。
薄宇言一點也不生氣,體貼地扶着她,在她的耳邊低語,「等等我跟他們說話,你上去吧。」
「我不…」
「難道你想讓他們看出你剛剛被我「上」過嗎?」他的眼睛掃了她全身一遍,特別在她雙腿間逗留得久了點才撇開了眼。
蔣欣晨臉紅不已,她的雙腿虛弱乏力,聽他一說,她有些心虛,不敢讓哥哥們知道這些隐密的事情。
門打開了,蔣樂天和蔣新天焦急地看着蔣欣晨,「小晨,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蔣新天半不滿、半擔心地說。
蔣樂天注意到了薄宇言以及他那只放在自家妹妹腰上的手,不由得面色一怔,「薄先生,怎麽是你送我妹妹回來的?」
蔣新天這時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姿态親密,心裏一片雪亮,他之前就覺得他們之間有些什麽,現在看來是準備要把他們的事情昭告天下了。
「我先上去了。」蔣欣晨這一次聽了薄宇言的話,忍着雙腿間的酸麻,快速地跑上樓去。
薄宇言收起了溫潤的笑容,認真嚴肅地說:「我想跟你們說一些事情。」
蔣樂天與蔣新天同時看了對方一眼,蔣樂天先開口了,「天色有些晚了,薄先生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擾了。」
「阿言,以後跟我妹妹出去玩,不要太晚才送她回來。」蔣新天的語氣較為平緩。
「好。」薄宇言噙着自在的笑容,「那麽我先告辭了,再見。」
薄宇言轉身,開車離開了。
蔣樂天和蔣新天回到客廳,蔣樂天忍不住問道:「你跟他的相處比較久,說說你的想法吧。」
「我是覺得他不錯,有責任心、對小晨好,連帶對我們也客客氣氣的。」蔣新天直接地說,「但這只是我的想法,小晨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蔣樂天點點頭,「沒錯,他的家世、人品是沒得挑,但之前我曾聽說他有一個…」
「這件事我問過他,當時就只是聊天随便提到的,他很真誠地告訴我,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如果你在場,我确定你會和我一樣相信他。」蔣新天清楚記得薄宇言那時清澈的眼神。
蔣樂天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我以為小晨不會想談戀愛、交男朋友。」
「我原本也是這麽想的。」蔣新天搖搖頭,「我甚至以為他們不是那種關系,但…」
「世事無常吧。」蔣樂天感嘆,事情的發展往往超出了人的想象,「明天起來問過小晨後再說吧。」
「只能先這樣了。」
翌日,蔣欣晨一下樓就看到大哥和二哥在餐桌邊等她,她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大哥、二哥,早。」
「小晨,快點吃早飯吧,大哥送你去上課。」蔣樂天催促道。
蔣欣晨點點頭,開始吃早飯,她偷偷地看了他們,見他們沒有什麽反應,好奇着昨天薄宇言到底跟他們說了什麽。
她心不在焉地吃晚飯,讓蔣樂天送她去上課,開到半路,蔣樂天忽然開口,「你跟薄先生在一起多久了?」
蔣欣晨猛然回神,「他跟你們說了?」
蔣樂天想着昨天薄宇言的神情,薄宇言估計是想說出口的,不過自己沒給他機會,「嗯。」此刻他不打算告訴妹妹實情,想先聽妹妹的說法。
蔣欣晨低下頭,覺得一天竟是以這樣的對話開始,沖擊實在是太大了,她調整一下呼吸,「對,我們在一起了。」
蔣樂天心中一嘆,有一種「妹妹終于看開了、想談戀愛了」的感慨,「其實薄先生不錯,只是他看起來心思深沉,我怕你控制不住他。」
蔣樂天的疑慮正是蔣欣晨的不安,有時候她覺得薄宇言會選擇右邊,他卻選了左邊,結果往往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你個性單純,找一個複雜點的也沒關系。」蔣樂天一言帶過了薄宇言是個腹黑男的事實,「只要他是真心疼你,大哥和二哥無話可說。」
蔣欣晨想不通,她和薄宇言之間怎麽會跳得這麽快,他們明明才開始交往,昨天他們剛上了床,今天她的家人就已經承認他了。
她頭有點痛,會不會明天她就要跟他結婚了?她完全無法想象,「大哥,我們還只是剛開始。」她不想把話講死。
蔣樂天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記得昨天薄宇言眼中的堅定,當一個男人認定了一個女人,事情還會如妹妹講得這麽輕松嗎?
但蔣樂天看得出來,薄宇言不急,起碼在看出自己和二弟有意要避開敏感話題時,他從容地選擇了離開,沒有執着于表現他的誠意,使彼此的臉色都不好看。
「其實他昨天還沒有跟我們說。」蔣樂天最終還是坦白了。
蔣欣晨睜大眼睛,「哥,怎麽可以騙我!」
「哦?只能你騙人,別人就不行啊?」蔣樂天不屑地說。
「我…」蔣欣晨心虛地低頭了。
「他是想說,不過我讓他先回去了,我跟你二哥想先知道你的态度,你要記得,你才是最重要的。」蔣樂天罕見地說出他對妹妹的關愛。
蔣欣晨眼眶熱熱的,「大哥,我…」
「乖。」他柔聲道:「薄宇言看着不錯,你先交往看看吧,如果他欺負你,別忘了你還有大哥和二哥。」
「我知道了。」蔣欣晨嘆了一口氣,所以她和薄宇言的關系在哥哥們眼中已經确定下來了,真是進展神速啊。
「不過…」蔣樂天咳了一聲,「那個…你還年輕,所以你不要…」
「大哥?」蔣欣晨沒有聽懂。
蔣家現在沒有女性長輩在,只能他這個大哥出面跟妹妹說這些事情,讓他一個大男人說這些,真的滿不好意思的。
「就是發生關系,你注意一點,別太早。」他硬着頭皮說完這句話,看都不敢看妹妹一眼。
蔣欣晨當場被五雷轟頂給劈得不知所措了,「大哥!」她又羞又怒地說。
「你記得就好啦。」蔣樂天不好意思地咳嗽,偷偷看了妹妹一眼,見她的臉色緋紅,知道她的臉皮輕薄,怕是這些話聽了害羞了。
木讷的大哥竟會說出這樣的話,蔣欣晨連想都沒想過,但更重要的是,她該怎麽跟大哥說自己跟薄宇言早就滾過床單了呢?
于是她默默低頭,不再說話了。
蔣欣晨在校門口下了車,目送着大哥的車離開後,頂着她依舊燙紅的臉走在校園裏,
一只大掌忽然牽住了她的手,她回頭一看,是薄宇言,「你幹嘛啦!」她想甩開他的手,奈何他握得很緊。
「你大哥跟你說了什麽?」薄宇言看着她的臉,看她一大早就漲紅着臉,他心裏多少有數,「你大哥認同我們交往了?」
「閉嘴啦!」校園裏來來往往都是人,他說的話要是讓別人聽到,她會多不好意思啊!他欣然閉上嘴,其實他就是想讓別人知道她是誰的人,看還有誰敢給她送情書。
蔣欣晨就這麽頂箸紅得發燙的臉去上課了,薄宇言在放開她之前問道:「今天幾門課?」
「就一門,現在沒課,三四節才有課。」她是因為擔心昨天的事情睡得不安穩,今天才這麽早起。
「跷掉。」
「幹嘛跷掉!」蔣欣晨不開心地說。
「因為我想要你。」他露出一副色色的模樣。
「你…」
「放心,這一回我已經買保險套了。」他邪惡地朝她擠眉弄眼。
蔣欣晨冷下臉,對着他勾了勾手,他俯首,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我不舒服,如果你現在讓我更不舒服的話,以後就會換你很不舒服。」簡而言之,就是他必須忍下此時的沖動。
薄宇言凝視着她良久,緩緩地說:「你不舒服不是我的技術問題,而是因為…」他突然閉嘴了。
蔣欣晨移開踩住他皮鞋的腳,嬌笑着說:「薄教授,我去上課了,再見。」
薄宇言莞爾,看着她風風火火地離開,他笑了。
在蔣欣晨默默的允許之下,這場畸形的戀愛開始了,蔣欣晨發現她并沒有排斥,雖然對象心機很深,但沒有辦法,誰讓她當年手賤救了他。
從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注定在一起了。
半年後,蔣欣晨火大地沖到薄宇言的公寓,薄宇言正在浴室洗澡,她毫不猶豫,直接拉開門,「薄宇言,你這個混蛋!」
薄宇言剛好洗完澡,在腰間圍了一件浴巾走了出來,無辜地說:「誰惹你不開心了?」
「你!」她憤然地說,她聽說她的心理學又被死當了,而且是毫無理由地被薄宇言給死當,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一直死當她,她都快要去實習了,再被當下去,她就真的成笑話了。
當初第一次被當時,多少人說薄宇言公正不阿,連他的親親女友也毫不手軟地當了。
她忍了,選課的時候故意選了其他教授的心理學,可天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他又成了她的教授,那時她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她又被當了。
「你說,為什麽當我?」
薄宇言坐在沙發上,大腿跨開,盡顯男性魅力,沐浴之後的他清爽帥氣,「我想跟我的親親女友一起上課,不行嗎?」
就為了這個破理由?蔣欣晨咬牙,「你是要我畢不了業嗎?」
「不會的,等你畢業那年,我就會讓你畢業的。」換言之,他就是要跟她一起上下課。蔣欣晨忽然朝他燦爛一笑,雙手妩媚地摸上他赤裸的胸膛,臀部輕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不要啦,我想實習,我想去蔣氏實習,我不要再在學校上課。」
對于她的服軟和讨好,他很受用,「可是我跟你相處的時間會少很多。」
蔣欣晨差點要伸手剖開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髒看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怎麽可以這麽冷酷無情地對她!
「而且我聽你大哥說,你想繼續深造不是嗎,何必去實習呢?」
她的身子一顫,她是想逃開他的控制,這個男人黏她的程度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連她大哥、二哥都看不下去了,這簡直是霸占。
蔣欣晨瞪着他,伸手用力地抓住在浴巾下生龍活虎的某物,冷聲道:「你去澄清,死當只是一個誤會。」
他笑着不說話,她紅着眼松開手,她是做不到徒手爆蛋的惡舉,「好啊,那你以後就不要上我的床。」
從容不迫的笑容從他的臉上退去,「你是認真的?」
蔣欣晨真想跳樓,如今只有這種事情才能讓這個男人變臉,「對!」
「我可以不死當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她磨着牙,「什麽條件?」
「來我的公司上班。」薄宇言悄悄地在外面弄了一個IT公司,常常要公司和學校兩邊跑,能見到蔣欣晨的時間已經很少了,他不想因為她要實習的關系再縮短。
離然不想跟他黏在一起,但她真的覺得一直被當很丢臉,她不樂意地說了一句,「好。」
薄宇言這時緩下臉,笑容可掬地說:「小晨?」
「嗯?」
「沒事了?」
「沒事了。」最大的死當問題已經解決了,她确實沒事了。
「好。」
好什麽?
下一刻,她被他壓在了沙發下,短裙被他拉到了上面,內褲也被他褪去,她倒也不掙紮,紅着臉忍受他在身上獸性大發,這個男人除了初夜那一回溫柔,之後的數夜只能用餓得慌來形容。
正想着,他的巨大已然挺了進來,她照例不舒服地「哼」了一聲。
他先是一頓,随後揉揉她,摸得她舒服了,又開始放肆亂啃,弄得她嬌吟連連,房間裏的溫度随即上升了好幾度。
他們渾然忘我地沉浸在這一刻,忘了剛才的争吵,彼此全身心投入其中…
番外篇
「你們要結婚了?很好啊,是該結婚了,都在一起兩年了。」蔣樂天點頭贊同,手裏抱着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
「結婚?行呀,到時婚禮可以和我們一起舉行,這樣比較熱鬧。」說這話的蔣新天正好拉着他女友的手。
「終于要結婚了?太好了!」薄父、薄母開心不已,相擁而泣。
「哦,結婚是吧,那我和她媽回來一趟,好好商量婚禮的事宜。」遠在倫敦的蔣父冷靜地說。
将電話挂了後,薄宇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蔣欣晨,她沒有繼續深造,進了他的公司實習之後,她覺得這份工作更适合自己,就放棄了深造的想法,但這只是她步入他無數陷阱中的其中一步而已。
他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我都跟他們說好了。」
「哦?有沒有誰忘記了?」
「嗯,還有我們的幾個朋友,這些人我會發郵件跟他們說的。」薄宇言愛不釋手地親了親她的臉,手不規矩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來摸去。
蔣欣晨将手裏的數據一把扔在桌上,「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什麽嗎?」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深情不渝地說:「昨天…」
「在床上說的話哪裏算數!」
「在我床上說的話就算數。」他笑着說。
「你!」蔣欣晨氣得想掐死他。
他突然矮了身,半跪在地上,深情款款地說:「小晨,嫁給我吧。」
蔣欣晨的心一瞬間動搖了,看着驕傲的男人跪在腳邊,感覺超乎想象的好,她裝模作樣地想了幾分鐘,才故作不樂意地點點頭,「好。」
薄宇言站了起來,輕輕地說了一句:「看吧,我不過是先斬後奏,你早晚會嫁給我的,不是嗎?」
他的自信讓她氣得跳到他的身上,狠狠地咬着他脖頸上的嫩肉,他的眼眸暗了下來,他的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邪氣地說:「想要了?去卧室吧。」
她死死地咬着他的肉洩憤,她怎麽會喜歡上這個男人?怎麽會想嫁給這個男人?
沒過多久,卧室裏便譜寫着兒童不宜的十八禁畫面,看官止步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