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05被迫脫衣
到目前為止,他的少爺還沒讓他給女孩子瞧過病呢,也沒見過少爺帶女孩子進他的禦用房間。
“哎呀!可愛美麗的公主,你怎麽能坐在地上呢?”中年男人蹲在莫夕顏面前眉開眼笑地說,真有點像見到了未來的兒媳婦似的,并伸手拉起了莫夕顏。
莫夕顏怕生,見這個人這麽近乎她,吓得往一邊直躲,緊張地看着江流,希望他能讓這個人離開。
“我吓到她了!”李叔回頭沖正對着他無語的江流笑。
“小傻子,別怕!他是我的私人醫生,是個好人!”江流知道莫夕顏一直處在深閨,很少見外人。
“什麽?小傻子?”李叔吃驚地說:“少爺,你這是幹什麽呢?怎麽能找個傻子呢?”
江流抿着嘴笑,見莫夕顏瞪着他,嘴角勾了勾,竟然笑出了聲。
“別說那麽多的話了,趕快給她治療吧!她受傷不輕!”江流的笑容消失了,冰冷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李叔看了看莫夕顏的傷,将莫夕顏手臂上的皮處理掉,并清洗了傷口,塗抹上了藥。
“這是什麽藥?會不會留下疤痕?”江流站在一邊問道。
“不會的。怎麽會弄成這樣?她的身上有沒有傷?”李叔關心地問。
“沒有了!”莫夕顏急忙說。
我的天,身上有傷也不能說,難不成讓兩個男人看着她光着身子,打死她也不幹。
看着這兩個人都挺面善的,莫夕顏受傷的心被一股股暖流暖暖地滋養着,但還是不能光着身子被他們看,因為男女是有別的。
“您把這些藥膏的用法對我說一下,剩下的,我來處理!”
好!李叔答應着,對江流講起了藥是怎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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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處理?天啊!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莫夕顏窘迫地看着兩人,心裏尴尬至極。
本來是為了找個安身之所,躲着不想回家的,沒想到把自己弄到這尴尬之地。不就受點傷嗎?有什麽大不了的?我能承受住!
莫夕顏正想着,兩聲門聲将她的思緒拉了回來。李叔走了。
她站在那裏緊張地看着走回來的江流,說:“我自己可以抹藥,我身上沒受傷!”
“快點上床,把衣服脫了!”
莫夕顏別別扭扭地看着江流,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了。
江流看出了她的囧樣,說:“放心好了!我不缺女人,有一百零八個半團的美女在排隊等着我。我不會饑渴得想碰一個小傻子!”
呵呵呵呵呵,莫夕顏在心裏笑着,這話聽着怎麽這麽別扭?表面上是安慰她害怕的心,實則是貶她呢。
一百零八個半團?這話好像在哪聽過,是誰說的?怎麽這麽熟悉?
“快點!你是不是傻得都不知道脫衣服了?非得我幫忙才行?”一抹壞笑又從他的深邃冰冷的雙眸裏飄過。
“我知道了!我會脫!你先出去,好不好?”莫夕顏別扭極了,真有種從虎窩掉入了狼窩的感覺。
“快點!不要磨蹭!否則,我立馬就跑進來了,幫你脫!”江流抿着嘴笑,轉身走了出去。
莫夕顏看了看房間的每個地方,确認一下有沒有攝像頭。
因為她家裏就有攝像頭,她對攝像頭敏感。
确認江流徹底走出去了,莫夕顏輕輕地跑到門邊,拉了拉門把,确認拉不開,說明關着在,走到床邊,對着床發呆。
怎麽回事嘛?本來是來相親的,相親沒成,還被別人給打了!幸虧遇到仗義之人,否則,她就慘了!可現在怎麽還脫起衣服來了?
咚咚的敲門聲。
莫夕顏的渾身哆嗦一下,說:“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說着,她三下五下脫了裙子,扔在了一邊,鑽被窩裏去了!
“進來吧!”莫夕顏的聲音還帶着點顫抖,進來吧三個字,一個字比一個字說得低聲,最後一個像蚊子在嗡。
門嘀一聲開了,江流走了進來,目光直接落在床上了,見莫夕顏整個人都在被窩裏,說:“你想讓我給被子擦藥?”
莫夕顏露出了頭,滿臉通紅地回頭看了一眼江流,說:“能不能不擦藥?我一點也不痛!”
“好,那你回家吧!”江流抿着嘴笑着說。
莫夕顏嘟着嘴,整個臉貼在了枕頭上,她不想回家。
“你想讓我吻你,就直說,幹嘛非得捂暈自己?”江流這下裂開了嘴笑。
莫夕顏急忙擡起頭,眼睛卻沒有看江流,說:“我才沒有這樣想呢?好了!我把你當女人就是了!這樣,我就不別扭了!”
江流的眉頭微蹙,說:“你把我當女人,我就是女人了?”
自從那晚之後,莫夕顏就從莫寒和莫冰口中聽說江流要入佛門,還說他有可能是個同性戀者。
回想剛才李叔和江流對看的眼神,莫夕顏現在想想,兩人還真親密得很。
哎呀!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床,可不管怎麽說,在莫夕顏的眼裏,長着男人模樣的人就是個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不能把自己的身體展露出來。
“好了嘛!我知道你不是壞人!快點擦,快點結束!”莫夕顏要被這種尴尬氣氛憋死了,還是盡快結束吧!身上好痛,肯定是受傷了。
被子輕輕地滑過莫夕顏的後背,她的身子一縮,繃緊,随即又放松了下來,但還是緊張得有點抖。
“身上都是淤青,還說沒事,不痛!你真是個傻子?不知道疼痛?”
“我才不傻呢?我是裝的!”
“哦?為什麽要裝?”江流說着,手指頭輕輕地按了按淤青的地方,随即聽到莫夕顏發出噓噓聲。
莫夕顏沉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要是回答起來,真不知道怎麽說,連自己都是稀裏糊塗的。
“抹藥的時候,有點痛,忍着點!”
莫夕顏噢了一聲,随即被那輕輕地在她身上抹的手指弄得癢癢的,仿佛全身都羞澀起來了,不自然得想躲避開。
“別動!”冷冷的聲音命令道。
這個江流咋一點也不害臊呢?難道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要遁入空門?喜歡男人?哎呀!我怎麽這麽慌張呢?是不是我的心不純淨呢?
手指在淤青之處摩挲似的動着,江流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了心口,被那白皙細膩的皮膚刺激得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