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山了,而且鄭家再不濟,淩家不可能是鄭家的十倍呀!死淩笙輝是故意長自己志氣滅人家威風吧?!
我已經拼死跟他決裂了,怎有可能再向他投降?好歹鬥一番再說。
航班即将抵達c市,我搖醒杜莎,她指着我驚問:“你怎麽了?”
我摸摸口罩:“開始感冒了。”
下飛機的時候,鄭宇倫在機廊處等着,見我這樣又是關心的問一遍,我只得再解釋。
出閘口的時候,鄭宇倫摟着我的肩膀以免被人推擠,我看看鄭宇倫,他對我微微一笑,可是,我目光越過他卻看到不遠處站在平行一線的淩笙輝。
淩笙輝的臉色陰沉,視線斜斜的睨着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不要看他,否則他越發得意。”鄭宇倫在我耳邊低聲說。
“唔。”我看看鄭宇倫,心有同感。
鄭宇倫和廠商當然有專車來接,我跟杜莎搭了他們的順風車,他們預訂了展場附近的五星級大酒店房間,我們訂的卻是經濟連鎖酒店。
杜莎在訂房之前征求我意見,說她想住單間,我馬上同意,其實我們倆還真沒熟稔到同住一間房的程度啦。
我和杜莎各自用門卡開了門,互相招呼一聲就進去關上門。
我放下行李,打開所有的燈光,看看一桌一椅一床,還有那個小衛浴室,然後倒進大床裏拉被子蓋住自己,在飛機上吃了東西還飽着,現在只想睡覺。
“鈴…鈴…”內線電話響起,我霍地坐起,想着一定是杜莎找我了,抓過話筒就說:“喂,我是顧盼。”
“要你24小時開機沒聽到?!”淩笙輝的聲音極具穿透性,從話筒裏透出來仍然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咔嚓!”我義無反顧扣下話筒,還扯掉話線讓他直接見鬼去!
到c市來才幾天工夫,讓我手機開國際長途不劃算啊,況且我幹嘛要聽他的?
坐在床邊睡意全跑光了,我想想不對勁,身邊沒手機可用總不能連內線也不通啊,萬一杜莎找我有急事咋辦?趕緊的打電話到前臺要求換房間是正道。
光換房就折騰了半小時,我看看時間已經23點了,就去洗澡,還沒沖洗完,燈光閃了幾下整個房間驟然漆黑一片。
停電?跳閘?燈泡壞了?我摸黑扯來睡袍和內內穿上,扶着牆壁慢慢走回房間,“咯咯!”有人敲門。
“誰?”我警覺地問。
“服務員,檢查電路。”是女人的聲音。
唉,還好,是個女的!我去擰開門讓她進來,只見走廊的燈光大開着,好像只有我這間房黑麻麻的。
女服務員打開電掣開關,用手電照了照說:“我去拿點工具,請等等哈。”
我看着她走了出去,就坐到床邊發呆,眼皮漸漸有點打架了,這時人影閃了進來,一把将門合上了,吓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可是已經太遲了。
黑暗中,有一雙手緊緊抱着我,抱得嚴嚴實實:“顧盼,你喜歡跟我玩游戲是吧?試問老鼠能躲得過貓嗎?”
這聲音、這力道、這氣息,不就是陰魂不散的淩笙輝嗎?他有正牌的女朋友顏夢楚不陪,又跑來糾纏我做什麽?!
“放開我!去找你的顏夢楚!”我叫着,用手指甲去掐他。
可是,他大力一個拉扯,我跟他不偏不倚同時倒進大床裏,不對,是滾進去的,他壓着我,兩人的身體貼得不留縫隙。
“家花不如野花香,顧盼,你是食人花!”他扯下我睡袍的肩帶,一口咬在肉肉上,疼得我嗚咽着想哭。
“怎樣?知道疼了吧?這是我對你的懲罰,今晚漫長着呢,還有你受的!”他邊說,邊對我急切的攻占。
正如他所說的,一晚上很漫長,他喜歡折磨我,我越是躲,他越是興奮,什麽邪惡的手段都敢用,将我活活累暈了過去……
杜莎打內線電話過來,我才醒了。整張大床淩亂得我都不敢多看,起身像游魂似的晃進浴室裏刷牙洗臉,毛巾擦到鎖骨的時候火辣辣地疼,我照照鏡子,那裏的紫色吻痕幾個重疊交錯,皮膚破損。
我嗅嗅自己,不行了,時間再緊迫也得沖個澡,沖去那個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
弄好了出去大堂跟杜莎碰頭,杜莎已等得很焦急,看見我一副怪模樣倒是忘記了時間,指着我問:“顧盼,你搞什麽?”
我知道,我戴口罩,身上又穿着高領套頭長袖衫還加圍上圍巾很另類,可是沒辦法啊,臉部以下的皮膚都見不得人!
“走吧,趕時間。”我拉着杜莎急步走出去。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你換房間又聽說沒了電。”杜莎不放心的追問。
“沒事,水土不服,身上過敏長疹子了。”我不能直說啊。
章節目錄 070. 臺上精彩,臺下火爆
c市的車展打上國際兩個字之後,果然辦得盛大又奢華。
大鵬展翅狀的展博會場建築物,光是外觀就令人賞心悅目,這次主辦方不論從硬件還是軟件上都下足了工夫,力圖真正與國際車展接軌。
怪不得一向注重以露肉博眼球的廠商們現在一致轉型要走高端大氣範兒呢!
我和杜莎趕到會場時,剛好看到開幕式開始,我們倆繞道去側門進後臺,通常開幕式之後,都由明星、名模、各人出場撐局,等這些人走後,才是正式的車模登場。
時間上,我們還是有足夠充裕的時間準備的,躲在自家汽車品牌的更衣室裏吃早餐,我有意背向着杜莎咬面包喝牛奶。
“我看着鄭先生英俊又斯文,又很迷戀你,你怎麽不把他收了?”杜莎用後背靠在我背上,小小聲問。
“噓!別亂說,他是我閨蜜的未婚夫。”我示意她噤聲,不要談這個話題,以免鄭宇倫回來聽到了。
“怕什麽,他們都到展臺剪彩了,一時半會不回來。”杜莎繼續跟我咬耳朵。
可我不想再往下聊,心情非常糟糕。試想想,昨晚被個男人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任誰都沒心思再聊八卦吧。
“哎,幹嘛不說話了?”杜莎的手肘撞撞我,見我還是不吭聲,她幹脆轉過頭來看,這一看不得了,她驚叫:“你的嘴唇怎麽回事?”
我拉下口罩,眼神很嚴肅的看着她:“說了過敏嘛,癢癢就咬呀,誰知道破了皮更腫了。”
杜莎上下掃量我,滿腹懷疑不相信,我若無其事的起身收拾好垃圾雜物,招呼她開始動手做前序。
今天我也要到展臺現場展演彩繪,我想好了,戴個連嘴唇都可以遮去的那種全罩臉譜就不會影響到觀感。
先給杜莎塗上一層打底粉,幹了再塗第二層,時間剛剛好,助理來叫登場,我戴上臉譜和杜莎一起走去汽車品牌展臺。
雖然我戴了臉譜,還是習慣性地低下頭回避閃光燈的抓拍,反正我不是主角,他們要拍也是拍新款汽車和車模她們。
展場,各展臺上,香車美人如雲,各施其吸引眼球的大法,汽車拼外型和功能,車模拼美豔和性感,廠商拼人氣和名氣。
杜莎的長腿貓着步,交替上了三級臺階,娉娉婷婷往豪車旁邊一站,她上半身幾乎什麽都沒穿,只有我粘上去的那一段特裁的白色皺綢掩去些春色,但就是如此,已經吸引了大批長槍短炮的攝影器材對準她。
我來到她身邊,選了一個不會遮掩她美态的角度開始着筆填色,每隔兩分鐘,杜莎會轉換一下站姿,這點我們倆倒是很有默契。
她會嬌弱地趴在車門邊上,我變為填後背的顏色,她叉腰呈45度角擺甫士,我趁機往她胸腰上的着筆。
我沒有要凳子坐下,時蹲時彎下腰,反反複複就會特別的辛苦,尤其昨晚沒有睡過,現在累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察覺到鄰旁的展臺邊有人看着我,擡起眼看過去,我就直接跟淩笙輝的目光撞上,我冷冷厲他一眼,收回視線繼續埋頭畫我的。
我很佩服杜莎能長時間露出微笑而面部肌肉不抽筋,我自問我不行啊,彩繪完,我往臺下一鞠躬示意,居然引來了一片掌聲,弄得我有點小興奮。
退到臺下看着杜莎擺出各種姿勢任由客人拍照,我抱起雙臂欣賞,再次為自己當初的支持而高興,彩繪真不是什麽都不穿才吸引人,色彩和主題創意最為重要。
“顧盼。”淩笙輝在叫我。
我沒有轉過頭,徑直拎起腳邊的畫具箱往後臺休息區走去,後面有腳步聲追趕我,我又加快了腳步。
忽然,我的手臂被人一手扯住,我條件反射地狠狠一甩,看也不看就罵過去:“幹什麽?再碰我就喊人了!”
“盼盼!”鄭宇倫吃驚的盯着我。
唉,我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