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換一種方式跟随
? 吳靖宇怎麽可能讓她主動,不到一會兒,他就調轉回主動權,鉗住她的後頸,牢牢占據幽香之地。
他先是溫柔的來回誘惑她,讓她失了魂,在她嘤咛出聲時,他熱熱的皮膚再次加速升溫,手臂摟住她令兩人嚴絲合縫緊緊的貼抱在一起,他的舌頭自由的進入她下意識張開的口腔裏游弋,輕輕松松就控制住她,他想怎樣就怎樣,菜鳥的李螢雪不出一分鐘,就被他出神入化的吻技吻得眼神迷離頭暈眼花手腳發麻全身無力。
他越來越放肆的手在她背上四處游走,李螢雪被這一刺激清醒了幾分不再沉迷忘我,縮着舌頭嗚嗚叫喚,意識慢慢回籠,她圈住他的手還是被理智喚回,她再傻也明白再不收手就擋不住他的攻勢了!她一個勁兒推着他。
“唔……別……我……嗯……我要回家!”最後的話說的濕黏黏的,拒絕中帶着天真的誘惑。
吳靖宇和薛墨分手後真的靜下心來好好工作了幾個月,他現在真的是一觸即發的狀态,又顧及自己是李螢雪的初戀,他忍住叫嚣的沖動粗喘着,等氣息不再淩亂才放開她,退離前還不忘疼惜的大力吮了一記她的唇才移開唇。
她推離開他幾分,捂住鐵定腫起來的唇支支吾吾的怨視着他,真沒想到,他那麽斯文俊秀的一個人,吻起來比法國人還狂熱,真是人不可貌相。
“螢雪,你就那麽喜歡我”他指她主動撲上來。
李螢雪紅雲密布的臉頰頸項因他含糊的暗示再次從頭到腳顏色變深,梗着脖子牽強的解釋:“我…我…我是……我能和你在一起,這是我做夢都會笑醒的事。我…我第一次談戀愛,不知道該怎麽做你離開這麽久,短信那麽少…我…我很想你……”她差點就說出喜歡二字,不過她一番結結巴巴,吐露心聲的話,其實和告白也相差不大。
看她低垂下去羞怯的溫順眉眼,嬌羞的少女之态讓他心房溢滿溫流,溫溫熱熱起起伏伏,他真的對她笨笨的表達束手無策,有幸碰到她,吳靖宇不得不慶幸自己的幸運。
他慢慢攏住她的手,将她整個手包裹住,在她再次羞意密布肉鼓鼓的臉龐時,他溫柔如水的說:“對不起,讓你一直等我,我很心疼,但是我現在的工作的确很忙,今年是我最重要的一年,我會火完全是因為你們的陪伴,但是光舉步不前是不行的,公司今年給我陸陸續續接了兩部電視劇,三部電影,我不想吃火力正旺時的飯,我想讓事業長久一點,以前,我對自己的工作無所謂,現在,我不能。”因為,他有了未來,以前沒想過,但是,就在剛剛,他親她的時候,真的只有一個念頭,為未來打拼。
李螢雪自然聽懂了他的話,瞳仁一閃驚訝的擡頭看他,不可置信,原來他是這樣打算,不是因為對她滿不在乎不上心只顧埋頭工作,而是忙碌着為未來打拼。
發愣吃驚中,她傻傻的問出傻問題:“你真的喜歡我嗎你的話,都是真的嗎”
面對她如此煞風景的話,吳靖宇認命的抱住上天賜給他的禮物,深深嘆了口氣,感嘆自己沒有錯過她:“以前我混過,不過吻你的時候,我真的心滿意足,除了你,真的不想其他。我不想再混下去,沒有希望淡然的接受平坦的路,我想,我才26歲,還不算晚,至少得幫你實現你開店的夢。”吳靖宇本想說,他想和她一直走下去,雖然他還給不了她未來,話到嘴邊,他又改了口。
李螢雪自他攤開兩人關系初時就深思熟慮過,也許他只是換口味了,玩一陣就會和她分開,就算這樣,李螢雪還是不舍得,不舍得放過難得遇上的幸運,她預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但是不甘心的心理讓她嘗試,嘗試自己夢想了這麽多年的愛情,就像他的那首歌唱的:就算要分開,也不悔情深。她才不要錯過這個機會,既然老天有眼,她就不會放開他,沒有結果,她也甘願。
當然,李螢雪不可能對吳靖宇說這些,她只是怯怯的擡眼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樂滋滋的開了花,低下頭小聲說:“我喜歡你,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你的。”說完不敢再看他。
吳靖宇以前談過的戀愛,要麽女方強勢,要麽美貌與氣場快要蓋住他的男子氣概,其實他是典型的中國男人,但又不是那麽刻板的固執。他也堅守自己的大男子主義,會根據需要調節兩人之間的關系,但是一直都是他主導這段關系,除了薛墨。現在面對如此依賴他的李螢雪,不得不說大大的滿足了他的男人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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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看平凡不出彩的她越是心動,看哪哪都喜歡,雖不比之前的那位選美冠軍女友的美貌和學識氣質不同凡響的薛墨,但在吳靖宇的心中也不她們差多少,也許,她們在外人看來的确很好,真正的萬裏挑一,但是,她們都不是她,心滿了就再也住不進別人,眼裏只看得到她。
那些喜歡都是基于外表,唯有這次的喜歡,他找不出自己喜歡的原因,但就是喜歡,沒有這些會随時間消失的因素條件附庸,他想,正因為這樣,他才确定自己是真正喜歡一個女孩子。不看其他,不因為她哪裏好哪裏優秀,只單純的因為這是她,他才喜歡。
吳靖宇現在才知道自己這麽喜歡李螢雪,他想通了也不再遲疑,一把摟住她汲取着她的味道,留戀的鼓動她:“這幾天有時間嗎”
李螢雪在他下巴處疑惑的擡頭看他,等他接下來的話。
“我明天要去斐濟拍戲,要去半個月才回國拍,我帶你去,還不好”
***
吳靖宇的提議可謂是不小的驚雷,李螢雪經過一晚的考慮,基于美男與美景的誘惑,第二天就給吳靖宇一個準确的答複。
她去!
她先是跑回辦事處找主任大姐請年假,請了一周,對外一致聲稱父母要裝修房子,讓她回去一趟幫幫忙。
不過,她才回家兩天假裝探親完畢,她就借口,要和朋友去度假,對父母撒了謊,在吳靖宇飛往斐濟的第三天,李螢雪也緊跟其後。
她才下飛機,就接到了電話,她以為是吳靖宇打來的,看都沒看接通後雀躍的喊了一聲:“靖宇!”
那頭冷氣呼呼直往外冒的語氣直接将春心蕩漾的李螢雪打回原形,“哼,還真是有了奶就是娘!怎麽幾天不聯系,就忘了是誰讓你好吃好住的”
好吃好住經唐沁的提示,李螢雪眼珠轉了好幾次才反應過來自己惹急了唐沁。她大聲嚷開亡羊補牢:“啊!唐沁!你不是說要消失一段時間嗎還有,你不是要躲那誰李臨嗎”
唐沁對老友的大驚小怪很是習以為常,她剛換上參加酒會的禮服裙,她頭發撥向一邊,歪着頭對鏡戴鑽石耳墜,妝容更是襯托得她美顏無暇。
“嗯,他不再糾纏了,我也不用躲他了,不過我還和Lynn住在一起,以防萬一。”唐沁安慰好友,粗略的說了一遍自己的處境。
“真的李臨不再糾纏你了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回來我估計得等幾年,下半年我還要和Lynn籌備我們的工作室,回S市應該暫時不回。”唐沁對鏡整理了一番,才拿起手包出門。
“還要幾年啊!我都想你了,還有,唐德呢你真的不要了”李螢雪也不相信老友能放下。
這下唐沁沉默了,她沒有立即回答李螢雪,她拉上門,過了半分鐘才放開手走向電梯,回答:“你可以來找我啊,路費我可以報銷。建築設計的學業要學四年,我和Lynn都想做出自己的成績,不求最好,至少能實現自己的期望,所以,四年,你等四年就可以見到我了。”她說到這停住了,頓了頓才繼續說:“唐德我還是股東呢,我一直在,只不過想先實現自己的另一番追求。”雖然,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奪回唐德,但是,她現在不想一無所有的去争,到頭來兩頭空,至少得實現自己最想的,再去為父親戰一戰。
“好,那我等你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錢,我的錢都是攢着開店,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李螢雪在這頭抱怨,唐沁卻不受用:“那你追男人倒是舍得大手筆!”
唐沁這麽揶揄她,李螢雪底氣不足的反駁:“他…他說,讓我來度假,看他拍戲,我…我好奇嘛,這不是沒看過明星拍戲,就…就來了。”
兩人又繼續鬥嘴鬥了幾分鐘,彼此打趣對方的暧昧對象,直到李螢雪的手機提示有一個來電,她才匆匆忙忙對唐沁問候了一通,挂斷了電話。
“喂”
“是李螢雪嗎”對方是一個男生,聲音有一點熟悉。
“是啊,你是”李螢雪眉毛皺起,像毛毛蟲一樣。
“我是keyon的助理安傑,你還記得我嗎”
助理安傑對了,吳靖宇在她上飛機前的确說過讓助理來接她。
她找到安傑後,就怕他八卦的問她問題,安傑是一個看上去才大學畢業的男生,本本分分的,倒是很像李螢雪的那些男同學,直心眼很好相處,內心和看上去一致。
安傑幫她搬上行李,坐上車,李螢雪出于好奇問安傑是什麽學校,安傑也是特別樂天健談的男生,不怯場,一路上和李螢雪談得有滋有味,到下車時,兩人已經交換了號碼,成為了朋友。
安傑幫她搬行李到酒店房間後,就接到吳靖宇的電話,他在那頭迫不及待的叮囑安傑:“我待會兒才結束拍攝,你先帶她回酒店.”
安傑對變唠叨的keyon很是不适應,報告完畢,他和李螢雪道別:“螢雪,我還要去工作,就不陪你了,你肚子餓,可以先點餐。”
李螢雪微笑點頭感謝說好,安傑要走出去前又轉回來說:“對了,keyon住在18樓,這是房間號。”李螢雪接過鑰匙,臉紅了紅,想起唐沁最後在電話裏的囑咐:“你可別傻傻的将自己這麽快交出去。他在娛樂圈見慣了玩慣了,不代表你能接受那樣的随意。”
***
唐沁扣着Lynn的手四處和導師、行業內的大佬們敬酒,拉攏人際關系,這不,應酬一個晚上還是有所收獲,除了一家公司看上他們,想招他們做設計師,其他的男士都是暧昧不已純欣賞女人的目光遞給唐沁名片。
唐沁回程的途中對Lynn說:“你們男人一看女人的皮相就會不由自主的被下半身控制,如果,你能搬出你的老爸,想必有多少人要遞名片給你。”唐沁打趣道。
Lynn樂觀的說:“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萬事開頭難,我們要成功,自然要努力。你看,就像我追了你這麽多年,快要八年了,還不是一無所獲。”Lynn的英文說的特別順溜,要不是唐沁和他這麽多年的朋友兼上了六年的國際中學,不然英文水平也比英文專業的李螢雪好不了多少。
Lynn說着已經一個擺尾停好車,他停好車攜着唐沁下車,如攙扶女王,将她送到自己的對面公寓,他才正人君子的打道回府。
唐沁關上門,脫下高跟鞋,揉了揉被高跟鞋折磨了一晚上的腳,踩着拖鞋解散了盤發,她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步移到窗前,她一手拉開窗簾,大膽毫不避讓的直視樓下面那輛超跑旁站着的仰頭同樣視線投向她這裏的那人。雖隔着很遠的距離,但是還是能接收到他炙熱的視線。
在她發呆嗤笑的凝視中,他走了上來,不到五分鐘,就有人的腳步聲停在門外,只不過他沒有敲門也沒有按門鈴,在寂靜的晚上,對面就是泰晤士河的夜景,門外是他如鬼魅的守候。
最終還是她沉不住氣,她拉開門,近了才看清他一身黑西裝,平時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樣的他像一個騎士,默默跟随着她,保護着她,思念着她。
在她要惡毒的出聲趕人前,李臨再次毫無原則的抱住她,力道發狠的親她。
他試圖不想,不來找她,可是還沒到十天,他又中邪的跑來了,悄悄的跟蹤她,看她對別人笑,嘴唇微微噏動對別人說着什麽,裙擺只露了那麽一點點,卻叫他發狂,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讓他恨不得立馬過去摳掉這些男人的眼珠。
他越親越過分,在她要推他時,李臨适時打住,深深吮了一下她的舌尖,放開她,抱着她眷念不舍的汲取呼吸着她的氣息,在她耳邊夢呓道:“我答應你的不會食言,但是,我會等你。”他點上她的心房位置,一下下的似在印上印記,抹不掉也揭不去。“你對我,我不逼你,你已經有了答案。我會保護你,別怕。今天,是我忍不住了,對不起。”說完,他真的放開了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在她臉上疼惜的輕拂而過,像在安撫她。
在她心亂如麻時,他轉身走了。
原來,他的跟蹤是另一種不離開的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