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活了二十多年沒想到有一天能嫁給鬼
三天過的挺快,霍隰有時候會被帽子拉着打牌,他實在是想吐槽,就帽子這技術是怎麽做到一直打一直輸的?況且這妹子還锲而不舍。
“不玩了不玩了!”祝岚風把手裏的牌扔在桌子上,“帽子你自己看看你都出了些什麽鬼牌,就你這技術誰跟你一家誰倒黴!”
“你好意思說我!你不打掩護誰知道你想出什麽牌?”帽子上腳就去踹祝岚風。
宿吾出去談話,霍隰就看着這兩位活寶鬧。
“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宿吾進來說了一句帽子和祝岚風就停止了打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四人在樓下集合。
面前又是一輛面包車,開車的人這回變成了杜唐,車上坐了四個人,副駕坐的是杜唐的男朋友,後面的兩位霍隰沒有見過。
宿吾進去對着後面的兩位點了點頭,霍隰他們跟着坐到了後排。
“這位是丁漾。”杜唐指了指坐在後排的女生,“這位是鐘毓杉,這位你知道的焦陽然。”杜唐又介紹了兩位男生。
“霍隰、毛紫、祝岚風。”宿吾也介紹了他們三人。
“這次副本都了解了吧?”杜唐等人都坐好發了車,“難度很大,到時候大家一定要想盡辦法共同度過這關。”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想合作可以,到時候別把線索藏着掖着就行。”宿吾不吃杜唐的這一套,一開口就不讨好。
“行。”杜唐無奈的笑笑,他和宿吾合作不是一兩次,自然是知道宿吾是什麽脾氣。
小面包開了一段距離,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一片大霧,能見度實在很低。杜唐帶頭下了車,看樣子從這裏開始他們就要走進去了。
“一會兒進去之後保不準會被系統分開,我們盡快在副本裏找到對方,人聚齊了勝算要大些。”杜唐應該也是他們那組的領頭人,說話做事有理有據的。
宿吾跟大家對了眼色,在之前他們就約定了一個暗號,以便在副本之中能夠分辨是不是自己人,畢竟就這個衍生副本的難度說不好裏面會不會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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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霧氣灰蒙蒙的,讓人忍不住生疑這裏面是不是藏着什麽東西。
“走吧。”杜唐說了一聲,衆人邁腳進入了這片濃霧之中。
叮咚~
【衍生副本開啓、祝各位玩家好運。】
接着霍隰就感覺眼前一暗,接着就失去了意識。
不會吧?又來!
霍隰感覺自己像是坐在一把椅子上,屁股下面墊着的像是絲綢,柔軟的觸感。雙手被人用繩子困了起來,睜開眼是一片暗紅,像是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卻被蒙上了一張紅布。
身下有搖晃的感覺,感覺自己下被迫移動。周圍是一片安靜,他的脖子以下像是失去知覺一樣,背靠在後面的板子上,整個身體就只有眼珠還能動一下。
可是視野太窄了,他向下看又是一片紅。
什麽地方?這是要讓自己先掙脫嗎?霍隰想張嘴喊才發現自己塞了一塊布,看樣子這是被綁架了的意思。
霍隰大腦開始飛快的運轉,明明是一起進來的,現在周圍估計就只有他一個人,好家夥這是個單人劇本。
他感覺自己一直在移動,一會兒往左晃一會兒往右晃,這種感覺怎麽像是被人擡着的樣子?
霍隰試着動了一下被捆着的手腕,發現根本動不了,完蛋。
霍隰被晃了一段時間,周圍開始出現了聲音,像是由唢吶還有鼓聲組合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哀樂!
靠!我不會是死了吧
?霍隰背脊一陣雞皮疙瘩。
哀樂聲越來越清晰,像是圍着霍隰繞了幾圈,然後又走開,最後霍隰被搖晃着放下,最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想到這兒霍隰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棺材裏,這他娘的點兒不會這麽背吧,一來就被迫涼涼?
短暫的安靜之後,霍隰貌似聞到了一陣什麽東西燃燒的味道,他仔細的聞了一陣兒覺得這東西像極了蠟燭和紙錢的味道。
接着就像是按了開關一樣耳邊一陣哭聲傳來,不是一個人哭,感覺更像是一群人圍在自己身邊哭,整個3D環繞,餘音繞梁久久不絕。
靠……
哭聲持續了一段時間,接着就開始有人笑,又是一群人圍着他哈哈哈大笑,又是一個3D的現場演唱。
笑的人又笑了一陣,然後聲音越來越遠,不一會就沒了聲音,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只是蠟燭和紙錢的味道還在空中。
霍隰靠在後面的板子上,等着身體慢慢恢複力量,他發現自己的脖子像是能動了,然後一點點的将自己歪着的身子擺正,就這麽簡單的動作耗費了他極大的體力,不一會兒汗就順着臉往下淌,他聞道一股脂粉的味道,不會是有人在他臉上撲了粉吧。
他铐子啊後面的板子,舌頭把嘴裏的布往外推,也不知道是哪個**的塞這麽一大坨,他推了老半天感覺這坨布還頂着自己的上颚。
霍隰歇了一會兒又開始使勁吐着塊布,也不曉得這個布洗沒洗,不會是随便撿來一塊布就塞了進來吧?
廢了老鼻子勁兒霍隰終于把嘴裏那一坨東西吐了出來,他大口的喘着氣兒,蓋在臉上的布順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麽狀況,會不會像他一樣一來就被捆了起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其他人來解救他。
無力感随着嘴裏的布料被吐出來漸漸的消失了些,霍隰感覺自己的手指開始有點勁兒,他開始試圖掙脫捆着他手的繩子,好在繩子不是那種細軟的繩子而是麻繩,霍隰手腕使勁的掙紮繩子開始出現了些縫隙,看樣子再加把勁兒就能把繩子解開了。
霍隰想着手上開始更加使勁兒,突然耳邊傳來細微的咚咚咚的聲音,像是什麽東西敲打在厚實的木板上,有些模糊,但是好在周圍足夠安靜所以霍隰能夠聽到。
“咚咚咚。”敲打的聲音還在繼續,霍隰感覺背上的汗快把衣服打濕了。
他加快了手腕的速度,終于把捆在手腕上的繩子打開,他立馬扯了罩在腦袋上的布,眼前的景色讓霍隰驚了。
這尼瑪是什麽地方?!
四四方方的盒子,步入眼簾的是一片紅,面前被釘死的門上貼了一個紅彤彤的雙喜!
這尼瑪不會是個轎子吧?
霍隰一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了一身火紅的嫁衣,活久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嫁人。
不對!霍隰猛地驚醒,這個副本不是陰婚嗎?那豈不是自己嫁的是鬼!
我靠~
霍隰在心裏問候了一下系統的祖宗十八代。
這可不妙,想到這兒,耳邊“咚咚咚”的聲音得到了具象的解釋,莫非是有人在敲棺材?
霍隰看着眼前的一片紅覺得頭皮發麻,得想辦法從這裏面出去,然後他開始觀察轎子裏的情況。估計這個轎子是那些被選中結陰婚的姑娘坐的,圍了防止這些姑娘醒來逃跑,四面都被封死了。
霍隰手在板子上敲了敲,看樣子轎子的厚度還挺厚,一般的姑娘師妹辦法打開。
可是霍隰是姑娘嗎?顯然不是,他擡起腳就在門上踹了兩腳,雖然轎子被釘的挺牢固,但是架不住一成年男子的蠻力,踹了幾腳,轎子門被霍隰踹了一個洞。
霍隰先是朝着洞外看了一眼,外面交織着的燈光映出一片慘白,看樣子不是什麽好地方。
霍隰又在洞上面補了幾腳,碗大的的洞被強制破壞成了個大洞,霍隰貓着身子從洞裏鑽出去,出來差點沒被旁邊兩個人吓死。
霍隰走近一看,是兩個紙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轎子旁邊,臉上被劣質的胭脂畫了兩個圓,黑色的墨汁畫了兩個亂七八糟的眼睛,冷不丁的看過去能被吓死。
外面應該是個靈堂,房梁上挂着白布,霍隰一身紅衣站在中央,後面的背景挂着紅布,匾額上寫的是永結同心。
而紅色的轎子旁邊就是一口漆黑的棺材,“咚咚咚”的聲音就是從裏面發出來的。
活了二十幾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嫁給個鬼。
供臺上擺了一對白燭一對紅燭,供着兩個牌位。看樣子這就是陰婚的主人,霍隰走上前去看牌位上寫了兩個名字:錢三問、錢氏。
看來他就是代替的這位錢氏了。
旁邊敲棺材的聲音還沒停,估計就是錢三問在裏面掙紮,霍隰走上去觀察了一下這棺材板挺厚實的,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當,他用捆自己手的繩子上去繞着棺材又給綁了一圈。
然後霍隰決定出去,可是這靈堂的門似乎被鎖死了,他試圖用腳踹,可是這門就不像轎子門似的踹的開,他整了一腦袋的汗門都紋絲不動。
屋子裏的燭光像是按了一些,供臺上的香案的香火似乎燃到了盡頭眼看着就要滅掉,旁邊的棺材裏敲打的聲音越來越猛。
這香是不是不能斷?霍隰一瞬間福至心靈,馬上上去續了三柱香,旁邊的敲打聲似乎是弱了些。
看樣子香火是不能斷,斷了估計這棺材裏東西估計是要出來。
叮咚~
【玩家XXX死亡。】
系統播報了這個副本裏第一個死亡的玩家。
霍隰靠着門坐下,看樣子他必須守着供臺上的香案,保持香火不斷,恐怕要守到早上去了。
整個夜裏只要香火快燃盡,旁邊棺材裏的敲打聲就加強,霍隰只好不斷的續上,希望這一夜能夠安穩的度過。
也不知道宿吾他們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