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壓牆和強吻
蕭媛依舊一臉冷漠地靠在門柱上,不鹹不淡地回一句:“鄭衛國先生委托我保護你的人身安全,離開安全場所,我自然要跟着你。”
“我去!”鄭晖有些無奈的拍着額頭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淮水市的治安能這麽差嗎?”
蕭媛一臉認真地看着鄭晖道:“意外總是無處不在,多一份警惕,總是好的。”
明明很好聽的聲音,聽在鄭晖的眼中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他都搞不懂了,明明已經跟老爸攤牌了,咋還把這位好似冰塊的保镖留在他的身邊呢?
無奈的同時,鄭晖心中一動,嘴角突然勾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他突然大步上前幾步,右手霸道的按在牆上,将蕭媛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中,眼神專注而深情地盯着蕭媛的明眸。
這種俗稱“壓牆”的調情手法,絕對是許多自诩情聖的人喜歡用的。以一種絕對霸道的姿态欺近女孩子的身體,不僅能夠造成一種心理上的緊張暧昧之感,更能夠激發女孩子一種特有的安全範圍的“被強暴”的新奇刺激感。
離得近了,鄭晖意外的發現,蕭媛的眼睛竟然出乎意料的漂亮,淺淺的雙眼皮,勾勒着一抹似蝶睫毛,将那一雙平素看起來冰冷的雙眸,映襯得猶如一汪透心涼的碧水。
在這一瞬間鄭晖敏銳地注意到素來冰冷的蕭媛,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羞澀。
嗅着如絲如縷的淡淡的處子幽香,鄭晖緩緩的欺近蕭媛的耳邊,緩緩的道:“沒想到,我們家的小媛媛還是挺漂亮的嘛!這段時間倒是忽略你了,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極盡暧昧的語言令蕭媛的原本略帶幾分迷情的剪水雙眸突然睜大,亮閃閃的瞳孔中倒映着鄭晖的身影,那一刻,氣氛陡然旖旎。
然而就在這時,鄭晖突然汗毛悚立,心中冒出巨大的危機之感。也就在這一瞬間,鄭晖突然撇到蕭媛嘴角勾起的憤怒,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麽。
啪!蕭媛詭異的拳頭距離鄭晖胸膛三寸之距時,詭異的被鄭晖的手掌接住。蕭媛的黛眉微微一皺,鄭晖的耳側勁風呼嘯而起。
鄭晖臉色一變,壓牆的手掌想要回收接拳已經遲了!就在這一瞬間,鄭晖眉心微微一皺,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發動,鄭晖的身體竟然就在這一瞬間詭異的微微一個傾斜,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含怒而來的秀拳。
雖然已經躲過蕭媛的拳頭,但是鄭晖卻驚出一身冷汗,因為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這其中包含了多大的運氣。這樣的攻擊,自己很難再躲過三次,除非自己的原力直接作用到對方的身上,然而一旦那樣做的話,肯定會被對方察覺出來。
一種無力而羞惱的愠怒從鄭晖的心中生出,鄭晖的眼中閃過一股憤怒,握着蕭媛秀拳的手掌突然前推,直接将蕭媛的手掌按在了牆上,渾然不顧蕭媛另一只已經蓄力完畢的拳頭。
也就在這彈指間,鄭晖腦袋突然低了下來,微微一側,大嘴猛然親上了蕭媛的香唇。蕭媛的渾身陡然一顫,蓄力準備打出去的拳頭陡然再次握緊,卻在也使不上任何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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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不要太兇嘛,否則會成為剩女的。”鄭晖一觸即分,輕輕吐出這句話的時候,身形就悄然後退。
對于這個冷酷的保镖,鄭晖還是很忌憚的,至少之前那幾拳頭絕對不是打情罵俏。
蕭媛依靠在柱子上,重重的喘着粗氣,臉上早就沒了之前的冷酷,看向鄭晖的眼神全是一股莫名的恨意,下唇更是被咬的蒼白一片。
“你……混蛋!”蕭媛的咬着嘴唇,狠狠地吐出這句話之後,突然一扭頭,小跑着離開了車庫。
如果讓熟悉蕭媛的戰友看到這一幕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只是鄭晖看到這一幕卻聳了聳肩,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一個大男人的被一個女人跟着,還真有種被老婆盯梢的感覺,現在把她氣跑了正好辦事,量她也不好意思向他老爸告狀!
鄭晖走向一輛英菲尼迪Q50,拉開的車門的時候,突然回頭卻看了一眼被遮雨棚覆蓋的一輛車子,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心中生出一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随即鑽入車中,發動車子,呼嘯而去!
他的車庫中這輛英菲尼迪是他逛4S店時,被一位美女導購忽悠買下的,後來嫌檔次太低,一直也就沒開過,不過如今卻正好合适他低調出走的交通工具。
哐當!氣鼓鼓的蕭媛重重的甩上房門,一頭埋進枕頭中,臉色緋紅一片。她以前不是沒給過纨绔做保镖,也确實遇到過一些想調戲她的纨绔,但是從來沒像今天這般,竟然被人親了!
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對方竟然接下了她的攻擊。難不成這段時間的安逸生活,真的讓她的戰鬥力下降得這麽厲害?
就在這時,蕭媛突然從床上彈跳而起,是因為她為了這事竟然忘記了她的職責,如果鄭晖出了事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她上了鄭晖的當了!!!
反應過來的蕭媛臉色頓時更加難看起來,心中幾乎要将鄭晖恨得半死!
“看他那混蛋的模樣,恐怕就是有人想害他也不容易死吧!”蕭媛心中閃過這個念頭,自我安慰的道。
鄭晖可不知道蕭媛已經猜測到他的目的,此時的他已經趕到國際會名酒吧!嚴格的說,這裏并不是酒吧,而是用着一樓二樓酒吧的名頭經營着更多的娛樂項目,其中就包括賭博以及色情業!
這在淮水圈子裏來說并不是什麽秘密,曾家交好公安戰線根子極深,敢做這種生意卻也是火中取栗。
這一行暴利不假,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曾家也從未正真走進真正豪族的眼中。畢竟無論是為官還是商道,走到最後玩的都是堂堂正正,遵循着游戲規則的。像曾家這般,如果洗白轉型不成功,就将會死得很慘!
當然這些與鄭晖無關,鄭晖也只是聽父親分析的。
随便尋了個停車位停下車子,因為車子普通,鄭晖根本就沒有引起門童的注意,自然也就沒有以往那種随便往哪一站,自然有人接引的特殊待遇。
此時的鄭晖非彼鄭晖,所以對于這種無視的待遇,自然是毫無任何感覺,他施施然的走了進去。